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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应?讨厌的,不讨厌的……什么都没了,虽然本来也没有多少可留恋的东西。
可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的人都穿的好另类,房子风格好复古,她的新父母好年轻。种种迹象表明她现在所处的时代落后又陈旧。她这一回重新做婴儿甚至没有一次性尿布替换,没有奶瓶喝奶,没有玩具解闷,没有空调消暑。最后一点尤其让她无法接受,她出生在冬末春初还比较寒冷的时候,当时气候就阴冷无比得让她一直哆嗦。而现在已是盛夏,因为所处的位置是个岛屿所以一年四季都很潮湿,夏天更加湿热憋闷,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无时不刻地在内心诅咒“穿越”两个字,明明之前的那种生活她非常的满意,根本没有想要改变,更加不想要到这种糟糕的地方来受罪。她心里无不委屈,全部化作汩汩泪水。这里的语言大概是日语,有时候掺和了一些英语单词。或许是穿越的时候年岁不小了,原本就完全没有语言天赋又不想忘掉自己母语的她,要从头学习一门完全没有接触过的语对她而言言举步维艰。于是就本能的排斥这里的一切自闭起来。
“啊呀,月岛上忍的女儿到了两岁还不会说话呢。而且对外界根本没有反应……”
“那是真的么?太糟糕了。”
“没想到两个这样优秀的医疗忍者居然生出了这么一个的女儿。”
“家门不幸啊!”
“长的倒是可爱,怎么会是哑巴?而且还是个傻子?”
“啧啧啧,哑巴倒无所谓,不怎么妨碍做忍者,可是如果是个傻子就糟糕了!”
……
外人的闲言碎语她听不太懂,不过也能直接感受到那些让人厌恶的视线和眼神,应该不是什么好话。她用空洞死寂的眼神盯了那群大妈一会儿,就面无表情地从门口的小木凳上站起进屋了。月岛镜,她在这个世界的新名字,奇怪的发音,她一点都不喜欢。
新的父母看样子应该是从事医生一类的职业,经过他们自己检查确认了她生理并没有残缺。他们没有放弃,父亲在外有工作,母亲就负责尽力每日引导她参与到这个世界中去。这地方没有“自闭症”的说法,别人也只能把她归为傻子一类中去。父母并不相信外人的话,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有不通过交流来确认她智商正常的方法。
日常的生活词汇和短语她能够听懂大半,复杂些的就很难理解了,只能靠猜测。语法什么的和中文完全不一样……真是讨厌的感觉。她即使会了也极度不想要说出口,潜意识里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好象学会了这里的事情,融入了这里的生活,那么梦就永远不会醒过来。在夜里她常常会捂着被子小声哭泣,曾经那个世界的事情在梦中走马灯般交错。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边界,活在无尽的焦虑恐慌中间,她备受折磨。想告诉她自己这世界是不真实的,可是一切却都明明真实的可怕……
有趁着母亲出门购物,偷偷拿取厨房的刀具割破手腕,疼痛鲜明又可怕。她看着流血的手腕咧嘴笑了起来,开始只是轻声的,最后她倒在地上不停大笑。边笑边哭,想要抬手擦掉眼泪,却忘记了手上的伤口让泪水和血水混合。在伤口的血快要凝固的时候她就继续补上几刀。鲜血汩汩涌出,生命流逝的感觉却让她不由地安心起来。血色的污迹沾了满脸满身,笑声凄厉如同厉鬼。
那次割腕事件被回到家的母亲挽救阻止,父母担心了好几个月,但随即又从担忧转为了欣喜。因为她在伤好了之后便开口说话了。她迫使自己忘记之前的世界,死亡的感受不会骗人,她现在正切实的活着。所以她开始说话,开始渐渐融入这世界中去。随着她日渐开始进一步接触这个世界,她发现了这里种种不合常理的存在。忍术幻术体术什么的还可以归咎为这里是个日本古代的忍者村落。可是这些忍术幻术为什么都如此夸张?何况这体术也太超越人类极限了……而且,这个所谓的查克拉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她没记错,这都是曾经那个比自己小了七岁的天才妹妹曾经津津乐道的一部漫画里的内容……偶尔会被迫看一些妹妹硬塞给她的穿越同人小说,还必须阅读后和她讨论心得。那里面有很多部小说都提到了类似的词汇,在那些书里面她所在的这个叫做“雾隐村”的村子只是故事里盛产悲剧配角的村落。而她现在唯一有印象的人物只有一个叫做宇智波鼬的,在她看来这个人完全是个失败者,处心积虑付出生命安排的一切,最后都落了空。悲剧帝。
她不想成为悲剧,所以她仔细分析了她所记得的一切。由此得出结论,归根结底,悲剧的源头就是忍者这个职业的特殊性,避免悲剧的最快捷方式就是不去做忍者。在这个人人都以当忍者为荣的村子,她只敢试探性地向父母表示了不愿意做忍者的愿望。可是看到她母亲不敢置信的失望表情,还有父亲罕见的愤怒。之前就算是自己再对一切爱理不理的死鱼样子,父母也没有这样。
她也就只好认命乖乖在四岁那年去上了忍者学校。但毕竟她已经有了完整的成年人思维和世界观,对于忍术幻术的感觉简直别扭极了,根本没办法跟上别的孩子的进度。体术也似乎是因为是女孩子的关系加上家族体质遗传,所以并不是很强,只是勉强比一般同学厉害些罢了。不过她有一个让老师欣赏的的优点,那就是她不怕死,而且对自己够狠。这是在隐村最受欢迎的品质,所以就算学业水平不怎么样,她照样还算混得开。
提到忍者学校就不得不提到雾隐村残忍可怕的特别毕业考试,提到残忍可怕的特别毕业考试就不得不提到住在她家隔壁的秃眉毛的桃地哥哥。幸好,之前他在毕业的时候杀死了出自己以外的全班同学,雾隐村忍者学校的毕业考试得以简单了很多。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能毕业,那样的考试中她肯定是被同学们挑中的软柿子,必死无疑。现在活着毕业的机会似乎大了很多。
桃地哥哥名叫再不斩,是个孤儿,住在月岛家隔壁的草屋里,她小时候的自闭时期常坐在门口看见他在空地上自己训练。在她一副吊车尾样子勉强训练时候没有像别人一样嘲笑她,虽然那大部分是他根本不屑于嘲笑她的原因……桃地哥哥虽然是个在别人面前狂妄残忍的坏人,不过因为没有嘲笑过她,所以她一直觉得他其实人品不赖身手也好,是个不错的人。总之,虽然他们根本没有过对话,但她自认为他算是熟人。
提到熟人就又不得不说一下和桃地哥哥的人品处在对立面的,鬼灯分家的大少爷满月。这家伙是让她最为讨厌的人。同样是“天才”,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差别?桃地哥哥就很沉默,这个家伙怎么能够聒噪到这种程度……每天只要一有空就会来嘲笑讥讽她,从小时候的奇怪举止,到现在的忍术幻术无能。为什么会这么有空呢?因为这位少爷住在她家隔壁的隔壁,每天出门就要经过。最可恶的是她的任何物理攻击都对这家伙没有效果。因为他父亲娶了一个村外来的老婆,似乎在嫁妆里带来了特别的忍术。不管怎么击打都可以让身体变成水状态化解,让她恨得直咬牙。
在她累死累活在忍者学校努力了一年后,家里多了一个弟弟,取名叫做月岛泉。弟弟很乖巧很可爱,和曾经无故哭闹不停的她相比之下好了一万倍。弟弟一日一日长大,和别的孩子一样,一岁左右就学会了说话走路。其实她认为这可以算在天才的范畴,可是村子里从来都不缺乏天才,她家隔壁的邻居和隔壁的隔壁的邻居就都是天才。不过这样还是让为了她这个废柴女儿劳心劳力的父母宽慰了很久。
她继续在忍者学校努力着,在回家后练习的同时也开始接触家传的医疗忍术。不过随着弟弟的日益成长,父母的精力渐渐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弟弟忍术、幻术、体术的领悟力极高,每天都让父母恨不得放下所有的工作绕着他团团转,都想把一切教会给他。原来还会在闲暇时为自己排疑解惑的父母现在都没有心思来管她了。又如同以前世一样,她不再想要在家中多呆。却因此与隔壁的隔壁的鬼灯满月和他的弟弟水月熟识了起来。
她其实是憎恨天才的,前世的天才妹妹抢走了她那一份父母的爱,现在的天才弟弟又故伎重演。她注定败在天才的手上。可是对同样有天才之名的鬼灯兄弟却恨不起来,只能最多称为讨厌。明明是每次见面都想方设法捉弄嘲笑自己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可以感觉到对方并没有什么恶意。每日斗嘴吵闹打架,尽管那家伙已经放水但仍旧打不过他。她就转过身去欺负他弟弟。说实话水月其实一直想要以下克上超越他哥哥,她略施恩惠小弟弟就立即反水来帮她了。三个人那段不断对战拼杀,一起练习杀人术的其实不算童年的童年估计算是让她可以一生难忘的美好记忆。
但是好景不长,有一天她偷偷看到父亲把一个用秘术封印的卷轴郑重交给她弟弟。她同时听到了“天赋”、“家族”、“传承”、“秘术”等字眼。是因为自己的天赋不及弟弟么?又再一次被舍弃在一旁了……她默默潜回了自己的房间后才发现自己已是泪流满面,上一次流泪,还是两岁时割腕的那一天啊。自此之后她开始留心观察弟弟日常的一举一动,最后不出意料的发现了家里藏卷轴的暗格,她记住了弟弟解开封印的结印。接着她就一直开始寻找机会接触那个卷轴,可惜自己可以行动的时候父亲和母亲总是在家,弟弟也经常拿出它翻看。
她在家中的时间变得越来越短,原本和父母之间的日常对话也越来越少,几乎回复到了之前她封闭交流时期的样子。接着又发生了一件让她无法接受的事情,父亲擅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