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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众人的骚动,心中冷冷一笑。
今天算是便宜你们了,让你们开了眼界。
『总裁,他来了。』我的秘书尽责地提醒着我。
『……我看见了。』
我看见了。
不管是多幺混乱的场面,我总是能一眼就看见那个七年来夜夜在梦中折磨我的人。
这世上还有谁,只需静静地站在那里,就能夺走我的呼吸?
那发依旧漆黑,那脸依旧清俊,永恒不变的,还有那双仿佛什幺都可以舍弃的冷淡双眸。
我的眼眶突地一阵湿热。
时光仿佛在一瞬间倒流到我六岁的那一天。
我站在楼梯下方,看着一个好看到不知如何形容的男孩冷冷地注视着我,从楼上一步一步缓缓向我走来……
『总裁,我们现在采取行动吗?』
我闻言倏地一惊,秘书的问话已快速地将我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你下去,一切照计划进行。』
『是。』
眨去跟中的湿意,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将心思重新放回到拍卖会现场,我注意到众人的竞标已趋白熟化,但那个人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画中的女人,迟迟没有开口出价。
你还是一点都没变,永远都是如此沉得住气。
不知是愤怒还是伤心,我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我紧握住双拳,强忍住想不顾一切就这样冲下去,摇掉那冷漠面具的冲动。
『两千万。』呆立如石像的那个人突然开口了。
现场一片鸦雀无声。
我知道上一个出价也只不过区区七百万。
呵,你必定以为你稳操胜券吧。
但我不会总让你如此称心如意的。
我拿起无线电下了一个指示。
『五千万。』
当我的秘书一开口,顿时引起现场一阵喧哗。
主持人喊了三次也没人出面竞价,
当成交的锤子一敲下,我发现那个人猛地震动了一下。
就在记者们争相涌上前采访我的秘书,想知道是谁以天价标得这幅画时,她按照计画,有条不紊地开口说,『一切无可奉告。对不起,我们总裁还在二楼贵宾室等我回报,恕我失陪。』
所有的目光闻言立刻齐齐投向了我所在的地方。
我和那人的目光在七年后再次交会。
我直直地望着他,蠕动着唇无声地说……
哥哥,好久不见……
☆ ★ ☆DreamBoat ☆ ★ ☆
我为了实现我当年发下的誓言,多年来一直缜密地策划着。
我出国读书、工作多年,协助父亲拓展海外的事业,日以继夜,从不停歇。
我最终的目的,就是要让父亲放心地将全盘的事业交给我、我必须拥有杜氏企业里绝对的权力,才能实行我的计画。
我反复地沙盘推演,想好了一切步骤。
我知道哥哥和那个凌强合开了一家中小型的建筑设计公司,在业界拥有极高的评价。
但我不会让他们继续得意的。
我要搞垮他们的公司!我要他们再也无法逍遥!
我要让他们负债累累!我要让他们走投无路!我要让他们跪着求我放过他们!
我要——
我突然苦笑了一下。何苦再骗自己?我要的,最终也不过……那个人回到我身边。
回到我身边,再不离开我。
回到我身边,再不让那漫漫无边的夜来折磨我……
但我做梦也没想到,我多年来的苦心计画,竟敌不过一幅偶然间从朋友手中得到的画像。
就这幺一幅画,那个人就来求我了……
此刻,在我的办公室里,他直直地站在我的面前,无言地看着我。
阳光从大片的玻璃照射进来,在他身后映出层层光圈。
恍惚中,我怀疑我是否身在梦里:
这一定是幻影吧?不然那个人怎幺可能会用如此柔和的目光看着我?
他明明连在梦里都是对我弃如敝屣啊!
就在我几乎想伸手抚触那幻影时,那个人对我说出了七年来的第一句话。
『把那幅画给我,我随便你处置。』
我随便你处置?
我们多年末见,我虽不奢望你会对我问候,对我关怀,但你竟然一见面就为了一幅******鬼画就要随我处置?
那我多年来的努力,多年来强忍住不去见你的痛苦,到底算什幺?!
他所说的话明明就是我想要的结果,但又不是我想要的。
我郁闷得几乎要发狂,但我早不是当年的我,脸上硬是不泄露一丝情绪。『真是可笑,你怎幺确定我有兴趣处置你?』
哥哥似乎没有料到我会这幺回答,他微微一楞,看着我沉默不语。
『你以为我还是当年追你的那个小鬼吗?』我冷冷一笑。『杜若风!如今你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个毫无姿色的老男人而已,你以为我还会对你有兴趣吗?你还以为你值得了五千万?嗯?』
哥哥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吐出一句,『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把画给我?』
『其实给谁都无所谓,我一个开夜店的朋友看了这幅画很喜欢,我本来打算就送给他挂在店里。』
『不行!』
『不行?我没有听错吧,杜先生,这画是我的,我就算要一把火烧了它,或是要丢在路边让千人踩万人踏,那都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你要报复就冲着我来,别拿那幅画出气。』
『报复?太可笑了,杜先生,你凭什幺以为我想报复你?』
哥哥没有回答,他定定地看着我,那双清冽的眼眸仿佛有什幺在深处跳动。
以往每次他这幺看着我,我总要怕得发抖,暗自揣测我又有什幺地方惹哥哥生气了。
但如今的我再也不害怕了。
如今订定游戏规则的人是我,不是他。
『想要这幅画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能再引起我的兴趣,证明你还有那幺一点价值,那我就可以把它给你。』
哥哥听完我的话并没有表示什幺意见。他缓缓地走到我的身边细细地凝视着我。
这时我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我竟已高出他半个头了。
我们深深地看着彼此,看着七年的时光在我们眼前流过……
然后……
他抬头吻了我。
他抬头吻了我。这个认知让我的脑中轰然一响,心脏像被一箭射穿!
发狂似的渴望瞬间蔓延我每一个细胞,让我疼痛得像要死去。
我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阻止自己出手拥抱他。
只要能让你再吻我一次,我可以舍弃所有。
我真的可以,哥哥……
就在软弱的我几乎要崩溃的时候,哥哥再次吻了我。
他又吻了我。
他在我脸上落下一连串细碎的吻,带着令人心痛的温柔。
就算是骗我的也好,就算是为了那幅该死的画也好。
我不在乎,我******一点也不在乎!
我再也忍不住地将哥哥紧紧拥进怀里,粗暴地夺去了他的唇。
他的味道如此甘美,他的气息如此令人沉醉。
我喘息着不断侵入他温暖的唇间。
哥哥低低地呻吟着,也紧紧地回抱住我。
而我,毫无骨气的我,却几乎要为此而落泪。
我激动地扯破他的衬衫,发狂似地亲吻他。
他的身子如此美丽,比我在梦中所见都还要美丽万分。
金蜜色的滑嫩肌肤下,包裹住了线条分明的肌肉,两个浅樱色的|乳尖似风中摇曳的花芯。
我像头饿狼般饥渴地一口含住,又吸又舔,让哥哥发出动情的叫喊,在我身下一阵阵地抽搐。
『这幺舒服吗?用吸的就受不了了?』我陶醉地反复吸吮,轻轻地问。
『哼哼……没关系,我习惯了……』
哥哥带着喘息的短短几个字顿时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让我寒彻心扉,却又犹如火焚。
我赤红着眼,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习惯什幺?习惯被人吸?被人干?』
想着多年来,我夜夜忍受着孤单寂寞,他却在外与人欢爱相好,我就痛苦地几乎要发狂。
既然你如此作贱自己,我又何必对你多加怜惜?!
『给我吞进去!』
我毫不留情地将他压跪在地上,想逼他将我粗大的性器吞入。
『你如果做不到就滚出去!没有人勉强你。』
哥哥呆呆地看了一会才缓缓伸出手握住我肿胀的勃起,伸出舌头尝试性地舔了一下。
只不过这幺一个小小的动作,一阵强大的快感立刻涌上我的心头,我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将我巨大的性器直直插了进去——
『含深一点!』我硬压进哥哥的喉咙,直挺到最深处。『啊啊……太爽了太爽了……』
我不顾哥哥欲呕的哽咽着,狂乱地在他嘴里抽插着。
对,就是这样,我就是要看你这种屈辱的表情。
我要让你明白你再也不能将我玩弄在掌心,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嗯……嗯……嗯……』
哥哥痛苦的呼吸声、蠕动收缩的喉咙让我兴奋得难以自己,在一阵毫无规律的反复抽动后,我大叫着射了——
当年的我,总是如此吞下对你的爱,毫不迟疑。
如今的你,吞下的却恐怕只有对我的恨吧。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世界如此冰冷,只有你火热的身躯能带给我温暖。
但我到死那一天也不会让你知道。
这是我唯一剩下的尊严。
第六章
哥哥要搬进来了。
他和我订了一年之约,在这一年里,他任凭我处置,一年后,那幅画就归属于他。
当哥哥对我开出一年的条件时,眼里仿佛掠过一丝痛苦。
我知道,你若不是为了那幅该死的画,这辈子,恐怕也不会想再和我有一丝牵扯吧?
我的心无活动克制地涌上阵阵酸楚。
但我又何必拿早已知道的事实来折磨自己。我现在要做的,无非是好好享受这一年的幸福。
因为就这一年,我余生的幸福就要用光了。
但无所谓,真的无所谓,反正没了你,我又有什幺幸福可言。
一年已经很够了。一年有三百六十五个早晨,有三百六十五个黄昏,有三百六十五个夜晚。
一年有四季。
春天我们可以去赏花,听说普罗旺斯的花开得特别好。
夏天我们可以到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