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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钟情可以确信这种过强的占有欲,绝不是来自她这个妈妈的基因,她保证。
“我没有当任何大的爱情顾问,只不过是学学自己的妈咪将她老妈的恋爱史,像谈天气般轻松看待罢了。”他只不过是有样学样,沈怀仪一脸顽皮地看着对他没辙的钟情。
“喂!钟情的儿子,拜托你也对辛苦带你来到这个世界的女人尊重些,可以吗?”只要一看到自己儿子这副模样,钟情就会开始怀疑到底是自己教育得太成功,或是他天生就是这么难搞?
“好了啦!妈咪,不要又去费心神想那种鸡生蛋、蛋生鸡的无解问题了。”只要妈咪定定地看着他,他就知道她的脑袋又陷入混沌不明的状态了。
“的确是无解的烂题目!算了,我们还是先解决已经碍眼三天的可疑车子以及它的主人吧!”
“帅耶!”
母子俩达成共识,一起踏出家门往对面那辆可疑的车子走去。
关毅笙坐在车上,蹙着眉看着对面那幢独户的屋子,三天了,连续三天他都在同一个时间来到这个他不应该逗留的地方。
第一天他按着汤姆本来要邮寄照片的地址来到这里,一开始他的目的真的很单纯,就是亲自看看儿子生活的状况,谁知道当他亲跟看到那个和他有过一夜情的女人时,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竟然舍不得放弃这一切,甚至想不顾一切让自己拥有那个女人,涌上心中的竟是这么可怕的念头!所以第一天他仓促的离去,回到饭店后他努力压下心里那股冲动,同时立即订了回美国的机票。
可是心里极度难压抑的不甘愿,让他违背自己的承诺去调查儿子相关的所有资料;因此他获悉了事情的真相,而最重要的讯息是,儿子的亲生母亲目前仍然未婚,这给了他一家三口大团员的美丽愿景。
可是该如何现身表明自己的身份,以及何时现身,却是此刻令他头痛的难题。
叩、叩、叩!
车窗外的敲打声震醒沉思中的关毅笙,他有些惊慌于自己这阵子常陷入发呆窘态,当他恢复冷静看向来人时,除了讶异之外还十分生气,他不假思索地打开车门后,直接对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吼了一声:“笨女人!你都不知道保护自己吗?随便去敲陌生人的车窗。”
原本钟情跟沈怀仪为了自身安全,打算在一百公尺远的地方用棒球丢车窗,借以让车内的人自动下车,结果沈怀仪擅自透过望远镜看到令他惊讶的事实,于是在他不想确认真相的情况下,极力要说服钟情回家不要打探陌生人了。
结果弄巧成拙地掀起钟情更大的好奇心,一把抢走他的望远镜,然后终于知道向来好奇心旺盛的儿子反常的原因,原来拍照的功效这么大!不到十天的时间就引来最佳男主角,还真令她有些措手不及。
既然已经知道车上是何许人也,那她也就没有必要再如此战战兢兢。因此她拉着不太情愿的儿子走近车子,直接敲醒显然正在沉思的男人,可是她万万想不到对方竟然一开口就骂她笨女人!这、这太过分了吧?
“蠢男人!我想既然我们都已经共同制造一个这么大的小孩,难道还能算是陌生人吗?”钟情也火大的吼回去。
“你怎么莫名其妙地骂人?”关毅笙被钟情吼得有点难堪。
“怎么,难道你可以吼人,我就不能吗?”钟情不仅失望而且后悔极了,如果孩子的父亲是这么一个不讲理的人,那她就是自找麻烦、引狼入室了。
“我对你大声吼叫?”关毅笙显然忘了刚才自己先吼人的举动。
“没错,而且你还骂她是个笨女人,就在二分钟前。”沈怀仪改变了原本很排斥的想法,因为难得有个人可以让懒得发脾气的妈咪大动肝火,而这个人既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那往后的日子一定很有趣。
“我、我真的大声骂你笨女人?”关毅笙一副无法置信的表情。他慢慢回想之前一看到她随便敲打自己这个陌生人的车子时,一股急切担忧的情绪突然充斥心中,可能就因为太担忧以致口不择言吗?
“够了!请你不要——再强调那三个字。”钟情看对方好像也不是故意骂人的样子,心想只要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就不再追究。
“算了,只要你说出吼我的原因就好了。”钟情认真的看着他。
“这……如果我说是因为担心,你相信吗?”
“担心?为什么?”钟情不解地问。
“因为你不够小心谨慎的行为。”关毅笙只要一想到万一车上是个存心不良的大坏蛋,那时他们会受到难以预料的伤害,他的心就一阵刺痛。
“怎么说?”钟情还是不明白他的话意。
“你……难道你对陌生人没有一点防备之心?”关毅笙气急败坏,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
“少瞧不起人,任何一个人都会对陌生人有所防备,我也不例外,否则怎么生存至今?”
“既然如此,你怎么随意敲打我这个陌生人的车窗?”关毅笙仍是对她会保护自己的说法感到怀疑。
“你是陌生人?拜托!我就是因为知道你是何许人也,才会亲自邀你下车;否则你就等着棒球伺候吧!”
“你知道我是谁?”关毅笙真的很讶异。
“抱歉,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看他一脸惊讶的难看表情,钟情猜想:他一定怀疑她早就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为了不要让自己背上这种莫名其妙的指控,她立刻递出望远镜再从旁解说。
“这样说吧!事实上我是透过望远镜,事先看到你酷似我儿子的面貌,加上之前的拍照风波,我就可以肯定你是谁了。”
“喔?”关毅笙接过望远镜瞄了一眼,然后很认真的看着对面不可思议的母子。
“对不起,为我做过的每一件事。”关毅笙相信这个女人明白他所想要表达的意思。
“我接受。”钟情坦然的接受他迟来的道歉。
当然事情不可能如此轻易就解决,所以她打算邀请他进屋子里面再详谈,但是为了避免又被说成草率的人,她先开口澄清——
“我想如果要解决这件事情应该会耗费一些时间,所以我建议你也一起进屋里面再谈论,可以吧?不过我先声明这是因为你也是当事人之一,我才让你进‘陌生人请勿靠近’的我的家。”
“现在我已经非常确信你是个行事十分谨慎的不平凡女人。”
关毅笙表现出之前有眼不识泰山的惭愧表情。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钟情看着眼前非常熟悉且放大一倍的揶揄表情,不禁赞叹造物者的神奇力量,于是很无奈的再看一眼后,随即摇摇头径自走回家去了。
被钟情怪异的举动搞糊涂的关毅笙,在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只好求教于不太甘心要认他是父亲的儿子。
“请问你妈咪摇头的涵义为何?”
“请你直接去问她吧!”为人子的沈怀仪说完也跟着进屋去。
“唷!脾气还真拗!”眼看其他当事人都走了,关毅笙只好也跟着进屋。
“请问你吃五谷杂粮吗?”
随后跟进屋里的关毅笙顺手关好门之时,就听到这句令他摸不着头绪的问话,他转身一看,钟情已穿上一件围裙,直看着他等着答案。
原来这个女人正要准备晚餐,想想她的确很特别,看来要更用心去体会她的行事作为,否则绝对跟不上她的逻辑思考。
“我什么都可以适应。”
“什么?包括非地球生物吗?”
“啊?”这一次关毅笙真的只能举白旗投降了。
“我妈咪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你是不是外星人啦?”沈怀仪受不了他们的问答游戏,尤其有一方还处在未进入状况的劣势中,这样一来会耗费许多时间,所以他只好直接拆了自己妈咪的底。
“沈怀仪!”
“外星人?”
“有!我不是。”沈怀仪直接回答父母的问题。
“你!”关毅笙难以置信地指着钟情。
“你!”钟情很火大地瞪着儿子。
“妈咪!从小你就教我有话当面问清楚,不是吗?那现在你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玩猜谜游戏来得到解答?”
“这……情况比较特殊嘛!”
“有什么差别?还不是一个问题、一个答案。”
“是没错,但这个问题牵扯到隐私,当然不可以太草率。”
“既然你们讨论的对象是我,那请你们尊重当事人一下好吗?”关毅笙很难接受被当成隐形人般的讨论。
“同时请你简单扼要地细诉一遍好吗?”他对着钟情说。
“你也真矛盾,竟然要我既简单又详细,可能吗?”钟情好笑地看着脸色不太好看的男人。
“那就请你竭尽所能吧!”关毅笙突然想起之前调阅她的资料时,曾瞄到她有个很特别的外号“慢半拍”,如果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话,他从现在开始就要学会放慢步调思考。
“好吧!既然事情讲开了就一次弄明白,也好了结我这八年来的疑虑。请问你是不是外星人?”钟情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我能先知道为什么你有这种……嗯,奇异的想法吗?”关毅笙微皱起眉,小心翼翼地问。
“不能,请你先回答是不是。”钟情很坚持。
“不是。”关毅笙语气坚定地回答。
“真的?”
“我百分之百确定,现在可以换你回答了吗?”
钟情点了点头。
“难道这几年你一直认为他是外星人留下的礼物?这怎么可能?”关毅笙有些无法接受她奇异的逻辑思考。
“为什么不可能?那么请问你该如何确定一个从天而降的小孩的身世?”钟情略显激动的反驳。
“关于这一点,我可以十分确信他绝不可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关毅笙有意地瞄向钟情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