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上船,渔民打扮一副老实巴交样子的船长就叫出了我们三个人的名字,并给了我们一个很大的信封!
在这样的小渔船上居然都有人认识我们!而且还有给我们的信!大笨惊得蹦起老高,一把将那个瘦小的船长捞了过来,在他眼前比划着海碗大的拳头问他到底是谁,有什么阴谋诡计。
我让大笨先放开满脸无辜相的船长,打了个响指,说:“我知道里面写了什么,敢不敢和我打赌?”
大笨手一松,船长吓得跌到了船板上,没等大笨给他道歉,箭一样射进了船舱里。大笨摊开手,满脸都是怀疑的表情:“孙头,你就盖我吧,我们这几天一直在一起,你怎么可能知道这封信的内容!除非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或者……
这封信是你写得?“
说着说着,连大笨都觉得自己的想法好笑,干笑几声。
“别管我是不是盖你。”我眼睛瞟向船尾,不紧不慢地说:“你就说你赌不赌吧。”
“赌!”大笨一拍脑门说:“他娘的为什么不赌?对了赌什么?”
我暂时也没想到赌什么,便向尤忻征求意见。尤忻拍手欢呼道:“太好了,你们谁输了就连着给我唱十首歌。”
“小妮子算术学得不错。”我在心里叹道:“等会有你后悔的时候。”
我告诉大笨,里面肯定写着祝我们旅途愉快啊希望我们吃好睡好啊之类的废话。结尾不是没署名就是署着你们的朋友伙伴一样的称呼。
大笨死活不信,他猜和在潜艇里一样,信纸上可能写了一个血红的“死”字。
尤忻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我对她说:“我和也和你打个赌,我赢了你就别让你王哥唱了。”
“有你们俩在,我这笨脑瓜子还有什么用?”尤忻笑笑:“不过也不是没现过眼,我猜里面什么都没有,或者说有一张白纸。不过我先声声明,我俩赌我俩的和王哥没关系。”
我叹了口气,避开大笨可以杀死人的愤然目光。
拆开信封,里面滑出一张草纸,上面用行书写了两行字:祝诸君旅途愉快,招待不周,还望海涵。知名不具。
大笨吃惊地瞪着我说:“孙头,你猜得太准了,简直就和你写的一样!”
我告诉他和尤忻这肯定出自给我们打电话的那个神秘人的手笔。很显然,飞机上的事故,潜艇上的意外都是他弄出来的把戏。
能让飞机改变航线,联合整飞机的乘客骗我们。还能找来二战时期的秘密潜艇,在那么短的时间弄出一艘“鬼艇”,甚至好像还有控制动物意识的技术。
我说得虽然很轻松,一想到这些不由得感到头皮有些发麻。我实在不敢想像哪个人或是团体或是个人具有这种力量。如果不是人,那又是什么?他到底有什么意图?如果是恶作剧,付出的代价也未免有些太大了。
好不容易才把船长从底舱拽了出来,一问,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一个没什么特征的年轻人找到他,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在给定的坐标附近寻找三个乘皮筏子漂流的人。
那个人还给了他一张画像,我们接过画像一看,居然和我们本人有八分相似。
能让一个渔民放着打渔的正事不干,在茫茫大海上找三个不知死活的陌生人。
不用想,那笔钱肯定不是一笔小数目。大笨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船长拗不过他,红着脸说了一个数字,尤忻当场发出了一声惊叫,就连我和大笨都倒抽了口凉气。
这是一笔足够人联想到所有奢靡生活,能让君子为之堕落,小人为之疯狂的财富。我们三人相对无语。
大笨兑现赌约,开始用狼嗥的调子演唱歌曲。我逃到了他隔壁的舱房,把脑袋蒙了起来……
船在连云港靠了岸。我们在当地休息了两天,我对尤忻说我之前没料到这个差事这么危险,奉劝尤忻从这儿转回家。我在原来的酬劳上再给她加一倍。尤忻说她只拿她应得的那份,我们这次的行动才刚刚开始,她怎么可能半途而废,而且就这么回去,一想起这次的遭遇,她一辈子都会生活在恐惧里。无论如何,她也要和我们一起弄清楚真相!她最后威胁我说我们要不带她去她就在后面偷偷地跟着我们!
这小妮子现学现卖,用我的话对付我,我还真无话可说。我转而告诉大笨让他也仔细考虑考虑,毕竟都是因为我,才让他卷进这次莫名其妙的事件里。而且谁也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危险在等着我们。
大笨皱着眉头听我说完只扔下了一句话:“孙头,你他娘的到底是爷们还是娘们!”
再次上路的时候我们选择了坐火车。我和大笨都舍不得把“猎鹰之王”丢掉。
由我负责,把两把枪拆成了大大小小的零件,我们三人各装了一部分。
怎么处理子弹让我们花了很多心思,想了好几种办法都觉得不可靠。最后我们用了最笨最老土的办法。
我们找了很多彩绳把子弹穿了起来,当作装饰品挂到了脖子上,一共穿了二十多条这样的装饰带。接着花了一些钱请一些看起来比较潦倒的“车友”把这些装饰带戴到了脖子上,总算混过了关。车检其实很严,我和大笨庆幸的同时都有些怀疑怎么这么轻易就能过关。
转了几次车终于到了陕西境内。带这两把枪所花费的代价都能给一个班配上不错的装备了。
大笨和尤忻的斗志都很高昂,特别是大笨,不管是走路或是吃饭的时候,时不时地迸出几句自己作曲的歌来。他的嗓门有多大就不说了,可他唱得都是我这么多年最爱听的歌。
尤忻更可气,不但不跟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反而怂恿大笨说歌是唱给自己听的,只要自己高兴,完全不用理会别人的反应。用她的话说:唱自己的歌,让别人哭去吧。
看来和我们混熟悉了,这小妮子是一点也不怕我们了。当我动用扣薪的武器时,她大义凛然地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无产者迟早都会联合起来。”
末了她做了个鬼脸补充道:“你扣我多少王哥就给我发双份。”
到了西安,我们都感觉到了一股浓厚的人文气息。西安是一座文化古城,也是一座有着悠久历史的北方名城。有很长一段时期,历朝历代的帝王都把这里作为政治文化中心。
在西安随便找几个上了年纪的人都可以在人文知识和文物方面侃上几句。每年,光是陕西出土的文物在全国的文物市场上就占了举足轻重的地位。
来西安不能不吃这里的羊肉泡馍和臊子面。我和大笨尤忻坐在一间简陋的路边小餐馆里。大口喝着香得让我们直吞口水的羊肉汤。
“再来一晚。”大笨喝完满满一海碗肉汤后,咂咂嘴皮,意犹未尽地说:“多放点辣子,要最拉辣的那种!”
我看他吃得面红脖子粗,辣得直抽气。打趣说:“你还敢吃辣子?你就不怕被辣死?忘了咱们当兵那阵你怎么被大伙整得了?”
一大碗还冒着热气的羊汤端了过来。大笨就着热劲吃了一块羊杂,抹了一把汗说:“越辣越够劲!”
尤忻拿起一大块锅盔,用手指敲了两下。扭头问我:
“孙哥,你们那时侯怎么整王哥的啊?”
“这说来可就话长了。”我叼上烟,摆出短话长说的架势:“你是不知道,那时候在我们连可是有名的……”
就在这时,一个戴墨镜的青年从我身边经过,撞了我一下。他匆匆地说了声对不起,快步向街角的小巷子走去。
就这点道行也敢出来开扒?你孙爷当侦察兵那会你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呢!
不用看,我也知道皮夹子被摸走了。我平生最恨小偷,我当年行走江湖的时候没少教训“空字门”的老兄们。
我让大笨他们在这等着我,大笨吃得满头冒汗,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
第六章 鬼洞
我跟在“墨镜”的身后追了过去,还别说,这孙子的腿脚还挺麻利,穿过巷子直往人堆里扎。
要是让你把我给甩了我孙红兵也就不用再混了。我紧追几步眼看就要拽住那孙子的领子。从旁边拥过来几个人那我夹在了中间,硬是把我们又隔开了一段距离。再看时,“墨镜”已经在人丛中失去了踪影。
这些挡路的人准是“墨镜”的同伙,我刚想抓一个问问,一看都是些上了岁数的老头老太太。只得悻悻地吐了口唾沫,准备回去继续给尤忻侃侃大笨的“光荣事迹。”
转身没走两步,就瞅见“墨镜”面朝着我站在我左边十来米远的胡同口。这孙子一只手插在了口袋里,另一只手居然打了个响指,还冲我勾了勾中指。
打鹰的让雁啄了眼睛!这孙子莫非看我是个外地人,在他的地盘上居然还敢嚣张,心理不爽打算和我练两招?
看他分明是一副吃定了我的表情。我心里立马乐开了花。这下我也不急了,优哉游哉地朝胡同口走去。
我一动他马上窜进了胡同。
这孙子还真以为他能吃定我,我快他就快我一慢他也慢了下来。也好,这里人太多,到僻静点的地方再好好调教调教这些不开眼的东西。
七拐八绕地转了一阵,“墨镜”把我带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里。
这是间很大的仓库,里堆了很多积满灰尘的大铁箱子,地上也落满了灰,踩一脚都能看到自己的脚印。
“墨镜”走到仓库中间正对着门口的位置站定,摘掉了墨镜,冷冷地打量着我。他的相貌很普通,眼神却象刀锋般锐利。一个扒手绝对不可能有这种眼神。
我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我们几乎是面对面站着,只错了半个肩膀的宽度,我四下扫了两眼,在墨镜身后两步的地方垂着一根很粗的麻绳,麻绳的一端系在仓库的顶梁上,一端拖到地上。在我右边两米左右的地方有一排排成行的铁箱子通到仓库尽头,我站的地方刚好空出了一个箱子的位置。
“我给你机会。”我淡淡地说:“十招之后,你要是还敢充大爷,那些钱就送给你做医药费好了。”
突然,墨镜以极快的速度扑向一旁。一连串经过消声器处理的枪声在我身后响了起来。
在间不容发的一刹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