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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望了一眼,他俩朝我重重地点了点头。也许,连日来的追寻马上就会有了答案。说不紧张那纯粹是瞎掰。要有人敢说他能棉不改色心不跳我二话不说立马就是两巴掌呼过去。
我带着三分期待三分戒备四分紧张的心情把爪尖向里,对着那个小洞插了进去。还没插到底我就感觉到不对,爪尖比孔洞小了一圈。
刚把爪尖抽出来,大笨就冲我喊道:“一定是那东西!就是我在骨头棒子中间找到的那东西!”
我把枚和我戴的爪尖很象有些象野兽牙齿的东西摸了出来。大笨一把抢了过去,什么都不说就朝孔洞中插了下去。
我完全明白大笨此时的感受,期待,落空,再期待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事情。
那东西和龙口中的孔洞的形状完全吻合,恰好齐根没了进去!!
我们三人的手下意识地紧紧地拉在了一起。一秒,两秒,三秒……时间一点点过去,差不多一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我们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但每个人都透出极其失望的神色来。
“也许,鬼洞根本就没什么秘密,也许这些都是古人无聊时弄出来的把戏。”
尤忻的语气中透着疲惫:“我想回家了,舒舒服服地泡个热水澡,喝上一杯浓浓的咖啡,再看上一晚上韩剧……让这里的一切都见鬼去吧!”
我实在很不甘心,但也没任何办法,一路走来我们每个人都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吧。我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开口。
突然,一声“嘎嘎”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随着第一声“嘎嘎”声,密集的“嘎嘎”声连绵不绝地响了起来。
在我们愕然的目光中,起码有好几十米长的山壁竟整个提起了两米多高!
再笨我也猜到了刚才的静默是在启动机关。这机关的精妙,玄奇实在令人叹为观止。用大笨的话说:古人的智慧有时候真他娘的比现代人还牛逼!
我们手拉着手走了进去。眼前出现的奇异景象差点没让我们的眼珠子掉下来。
空中浮着无数颗象萤火虫般亮闪闪的小光团。即使不用“鹰眼”我们也能清楚地看清四周的景物。这光亮和磷火发出的亮光又不相同,十分柔和淡雅,倒有些象笼罩着橘黄色和粉色灯罩发出的光彩。
我们正站在一个向外伸出的大平台上,平台大约和一个大型停车场差不多大。
平台外是一个十分开阔的空间,上百根长达数十米的石柱矗立在我们面前,直通顶壁。
至少有五十米高的顶壁上悬着一个个类似蚕茧的巨大的水滴状突起。极目望去,平台下有很多座嶙峋陡峭的小山。这一座座小山虽说不高,却极具险恶峥嵘的气势。
奇怪的是我竟隐约听到了瀑布的水流声!!
看着眼前这个奇异的空间,我们都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这个地方充分展示了大自然的威力,庄严而又肃穆,令我们深刻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就象站在浩淼的星空下,产生出无力的感觉。
如果这还不算什么,正对着我们,在平台边缘的那个东西绝对能够强烈地震撼我们的心神。虽然还隔着一段不算很近的距离,但那东西散发出的诡异气息却让我接连打了好几个哆嗦,喉头马上生出一股干涩的感觉。
我们都知道,我们和“鬼洞”的秘密只有一步之遥了。
就在这时,“嘎嘎”声又响了起来,身后的山壁突然慢慢地降了下来。
走?还是留?我们三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色,从对方的眼神中我们读出了一个明确的信息:留!
山壁刚合上,马上发生了一件让我们骇然失色的事情!
一阵尖锐的呼哨声极其突兀地响了起来,象钻头一样旋进了我们的耳鼓。数百个很象龙卷风的细长风柱突然呈现在了我们眼前,风柱居然一直延展到了顶壁,看起来就象是美国大片中的特写镜头。
清爽干凛的气流迎面拂来。虽然眼前的场面正十分强烈地刺激着我们的眼球。
但风柱好像受到了制约,旋转的势头虽然很强烈,我们却感受不到猛烈的风势。
尖锐的呼哨声让我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转头一看,大笨和尤忻也皱着眉头抱住了脑袋。这种情形十分诡异。就好像你只能用眼睛来感受强猛的风势。本该由触觉传递的感觉现在完全靠视觉来传达。
呼哨声时高时低,如同一个壮汗用一把生锈的破锯子一下一下地撕扯着我的神经。就当我忍受不住,感觉脑袋马上将要涨爆的时候,呼哨声渐渐缓和下来。
我直起腰,长长地出了口气。风柱旋转的势头也随着呼哨声,明显弱了下来。
看来这风柱和奇风洞产生的怪风一样,也有周期性。刚才我和尤忻感受到的微风应该就是这些风柱带出的气流。
大笨和尤忻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一看就知道那阵怪异的呼哨声让他俩吃了些苦头。
“他娘的!”大笨骂骂咧咧地说:“惹毛了老子,搞几枚火箭弹炸烂这破洞!”
操!这小子想像力太丰富了,还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留着小命走出去,居然想到这茬了。我正准备和他开个玩笑。尤忻一本正经地说:“孙哥,你看,这些旋风好像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她指的是那些巨大的类似蚕茧的水滴状突起。此时风柱已经小了很多,洞里的光线虽说不算昏暗,但我还是看不清楚洞顶的情况。只能大概感觉到风柱好像确实是从那些水滴状突起中旋出来的。
大笨咂舌道:“啧啧,大妹子,你的眼睛可比夜猫子还亮啊。真他娘的牛!”
很反常,尤忻并没有反唇相讥,她呆了半分钟,怔怔地看着我和大笨。
“大妹子,千万别生气,你知道你王哥就这得性。”我和大笨面面相觑,大笨尴尬地搔了搔脑袋,说:“我这张臭嘴和我犯冲,专门和我作对,不过话说回来了。大妹子,现在我还真没把你当女的。”
听听,这什么话!我刚还在纳闷,大笨这小子什么时候变成了绅士。他马上就露出了狐狸尾巴。我要是尤忻,照着这小子的腮帮子立马就是两耳光。
“我已经把你当成了战友和兄弟!”大笨换上肃穆的语气郑重地说道。
“女人是用来睡的!”大笨接着道:“兄弟,是一辈子的事情,是一个随时都可以和你一起扛事的人。”
这小子又搬出了他的“经典”理论。我要是女人,听到这话,非阉了他不可。
尤忻突然低下了头,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孙哥,你戴上这个。”再抬头时,她手心里多了一片透明眼镜。
“这……”
我挥手截住了大笨的疑问,把这片薄薄的镜片戴到了左眼上。马上,我的面前就现出了一个清晰的红色世界。
现在,那些水滴状突起好像就悬挂在我的眼前。我甚至能看清上面的裂痕。
形象地说,这些倒悬在壁顶的水滴状突起倒象是纺线用的纺锥。下端有一个直径大约在一米左右的椭圆形开口。每一个突起的体积至少可以容下十个成年人同时立在里面。仍在旋转不休的风柱顶部正与突起的椭圆胸开口相连接。
半分钟后,我把这种通常只有恐怖分子和欧盟特工人员才会配备的远红外线夜视器还给了尤忻。
大笨看看我又看看尤忻,欲言又止,重重地跺了跺脚。尤忻望着我平静地说:“孙哥,你不想问点什么吗?”
“不想。”我笑着说:“直到现在为止,你还是我们的战友和大妹子,就凭你还叫我这声孙哥,我相信你。”
在鬼洞的通道中摸索的时候,我怀疑过尤忻。但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假设。
现在看来,我的推测是对的,尤忻果然不简单。但我也能确定,她对我们绝对没有恶意。
我在等她主动开口。几十秒在沉默中悄然溜走。“孙哥,我……”尤忻叹了口气,垂下了头。
“日!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大笨突然吼了一嗓子:“有什么话出去再说!”
尤忻抬起头,说:“王哥,谢谢你!”
“操!”大笨嘿嘿一笑说:“这他娘的有什么好谢的,嘿嘿,大妹子,你该不会以身相许吧,这世道,骂人还有人说谢谢,不知道强……”
别看大笨外表大大咧咧的,其实他的心里贼亮。要是尤忻不怀好意,恐怕大笨第一个和她翻脸。我看这家伙又开始漫无边际的胡扯,不知道又要冒出什么难听的话,适时插话道:“你们说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俩同时转过头去,盯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片刻,纷纷摇了摇头。
刚进来我就发现了那东西。我想他俩大概和我一样,心里矛盾的要命。多年培养出的敏锐感觉告诉我:鬼洞的秘密八成就藏在那东西之中。我们从北京摸到这,几次险象环生,心里其实都都没什么谱,说不好奇,那是骗人的。我们把那通神秘的电话讨论了不下一百遍,还是没什么头绪。
这鬼洞的布局,对人来说没什么,对不干净的东西而言却是一个噩梦。他们大概和我一样,都不敢确定那东西会不会是凶狞之物。
我检查了一遍身上的装备,说:“你们呆这别动,我过去看看。”
“凭什么听你的!”他俩几乎同时道:“我去!”
我冷冷地说:“你们想造反不成?”
他俩不再吭声,却不约而同地向“那东西”走去。我把他俩拖了回来,问尤忻借了远红外线夜视器仔细地打量起了那东西。看清楚后,我将夜视器交给了大笨。
“我操!”过了不到十秒钟,大笨倒抽了口冷气,道:“那玩意他娘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在我们站着的平台边缘,几十根细长的风柱正围着一个圆形石台打着旋。石台大约到我的腰部,乍看上去接近标准的正圆。石台左前方和右前方三十多米远的地方各有一根粗大的柱子,从外观上看,不象是石柱,倒象是铁柱,柱子上有一根粗重的铁链拖到了地面上。铁链旁有一堆散乱的骨头。
石台分成了两部分,下部分圆台的直径大概有六七十公分的样子,显得比较厚实。上部的圆台直径达到了一米五左右,和下部相比显得很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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