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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届“新概念”决赛文章题目是《变形记》,我不知道是否和上次比赛一样,郭敬明早早就把很多内容写好,然后往里面套就是了。我没有问,是因为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一个一年多前他就掌握的技巧没有理由在一年后会生锈,而他对一些机会把握的能力正随着时间的发展而变得越来越强大。其实无论是怎么样的一种方式,只要在游戏规则以内就无可厚非。聪明人是注定要出人头地的,这更无可厚非。
总之,当我最后听说郭敬明又拿了一等奖,我很兴奋,但是不会惊讶,相反,他不拿一等奖我才惊讶。
我略为惊讶的是,颜歌居然也获得了一等奖。我绝对不是怀疑颜歌的实力,事实上,这么多届“新概念”举办下来,产生的几百个一等奖选手中,创作实力能够比肩颜歌的人是屈指可数。颜歌的创作状态一直很稳定,这两年先后推出的几本质量上乘的小说足以说明这个问题。
我惊讶只是因为,我这次总共就认识他们两个来考“新概念”的朋友,结果双双都获得了一等奖,这喜悦也实在太不真实了点。于是我又想起那天在公交车上他们两个的打赌,这才意识到,很多问题是不一定有答案的,很多赌局也不一定有输赢,生活给予我们的可能永远比我们想像的要多一条。他们那天突然莫名其妙放弃了继续打赌其实就暗示了随后的这个事实。天机不可泄漏,天机却是可以洞晓,如果我们可以做到这点,我们就会变得不一样。再说回郭敬明,随着交往时间和程度的不断加深,我愈发感觉此人和我们最大的不同就是在对待事物理解的程度上。当我们可以看到第一层次的时候,他早就可以看到第三甚至第四层次了,也就是说,他可以洞晓天机,然后作出正确行为,凡事都做在前头。
还是把话说回去,2002年2月2日,我送郭敬明到上海市著名的重点中学——市三女中参加下午举行的“新概念”决赛,在那里再次见到颜歌和清和。然后我们惊讶无比地发现四周全部是人,送考的和参观的人纷纷笑着在写着“第四届新概念作文大赛”的一块黑板前拍照留念,开心的跟名人合影一样,这才意识到“新概念”的魅力已经从最初的小众到媒体关注继而到大众化了。这除了意味着在接下去的一段日子里世人对“新概念”的关注将会史无前例的高外,更意味着这项比赛已经失去它原先的孤傲气质,将会变得庸俗甚至媚俗,事实也的确如此。没有办法,无论是什么,人或物,一旦被广泛关注肯定会立即凋零,因为细菌太多了,你防不胜防。
考试结束后到颁奖典礼举办前之间的两天是彻头彻尾的自由,感觉很类似高考,身心都能突然得到解放。但和高考不一样的是,这两天你可以认识大量的同类,可以交流很多你平时无从诉说的话题,一切是那样的理所当然和阳春白雪。这些现在看上去还很稚嫩和懵懂的孩子指不定今后哪天就会成为一方神仙,因此,彼此间的对话显得那样生机勃勃又小心翼翼。
那两天,我陪着郭敬明,认识了数不清的朋友,说了数不清的话,郭敬明其实是个蛮不错的交际人员,在他心情开朗时他很容易和一个陌生人混成一片并且取得对方的信任,倒是我,一直自诩口若悬河脸皮厚,可在那两天我发现自己真的好难融合到他们的对话当中,倒不是因为年龄大他们两三岁的缘故,更多是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只能眼睁睁看着郭敬明笑厣如花地游走在一个又一个陌生人中间,赢得掌声无数。
记忆中,那两天印象深刻的还有就是我们在一起走了很多很多的路,真的,几乎我这辈子都没有像那两天一样疯狂走路过,从城市的这头可以毫无顾忌地往另外一头走,累了就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继续永无止境的聊天。白天走还嫌不够,最后夜里都不要睡觉而是继续行走,几个人漫无目的在大街上恣意游荡,每个人爽朗的笑声洒满一路,直到黎明到来。郭敬明真的很能走,而且他似乎从来不累还很享受。我不知道现在体育比赛里有没有耐走比赛,就是说不停走,永远不要停下来,直到把对手活活累死为止,如果有的话,郭敬明应该去参赛,现在肯定也会功成名就。
再战“新概念”、蝉联一等奖(2)
遗憾的是,颁奖典礼我没有参加,因为突然接到前面面试的那家文化公司的电话,让我立即去公司上班,无奈只好提前告别郭敬明。虽然没有到现场,却也听朋友说那天的颁奖晚会现场前所未有的热闹,郭敬明作为两届一等奖得主而得到了每个人的关注和赞美。所有人都在惊奇这个站在第一排最左边、从头到尾一直笑嘻嘻脸上还流露着淡淡羞涩的小个子身上蕴藏着惊人的能量。而在所有关注他的人中,有一个女孩子的眼光是与众不同的,她透过层层阻碍,最终将视线落到了郭敬明身上。她在聆听着郭敬明得奖感言时心乱不己,现在她面前的这个男生对她而言无比新鲜,在她十四年的生命中是独树一帜的。因为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很有才华,所以自视甚高,所以很骄傲,所以她很容易折服于比她更有才华,更能够创造奇迹的人手中。没错,当那个繁华不己的第四届“新概念”颁奖晚会举办到高潮时,郭敬明这三个字已经在某个人或某些人心中生了根,发了芽,假以时日便可以开花结果。
好了,我就不兜圈子了,费劲,我说的这个14岁女孩就是安妮娃娃,真名霍燕,北京人,也是第四届“新概念”一等奖获得者。之所以在这本书里面我要介绍此人,实在是因为她是郭敬明并不丰富的情感生活中无法回避的一段风景。纵然,这段风景并不美丽。
2001年2月6日中午,我在新单位吭哧吭哧辛苦工作时,突然接到郭敬明的电话,他说他在机场,马上就要登机了,上午的时候有几个复旦大学老师找到他,让他回去安心学习,复旦大学会重点关注他的,我不停地“哦、哦”点头,然后在挂电话前,听到他无比真诚地对我说:“谢谢你,一草,这次又把我照顾得很好。”
“应该的,我们是兄弟。”
除了说这句话,我真的不知应该还能如何回答。我们是兄弟,是的,2002年我们谁都还不曾怀疑这句话的生命力究竟有多顽强,我们谁也预料不到它将在短短几年后就灰飞烟灭,一如我们曾经灿烂的青春。
而2002年,作为我人生至今最悲惨、最痛苦的一年也正式粉墨登场。
第九章 红颜祸水 再闹矛盾
敌人(1)
我本以为,一等郭敬明考好“新概念”离开上海后,许菁便会急不可耐地给我打电话或者写mail,想方设法问我有关郭敬明的所有消息。
然而,她没有,自从那天给我打了个莫名其妙的“关爱”电话后,她就消失了。不但再没和我联系过,网络上更是遇不到她,甚至在“榕树下”也看不到她的帖子了。
这丫头,不知道又在搞什么了。
虽然如此,但我一直感觉,我和许菁之间还会有故事,而且是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故事。我是说,在经历了普通友谊、亲情参与、以及朦胧爱恋这几种关系后,我和她还会有其他的可能,但我一直想不通到底会是什么可能。而对这种可能我除了无比期待外,居然还有一丝恐惧、甚至抵制。
如果按照农历来计算,2002年是从2月12日开始的。在江苏老家度过了一个百无聊赖的春节后,我再次回到上海,开始了我在这个城市的第五个年头。
前面我说过,2002年是我人生至今最为痛苦的一年:刚到上海就接到新单位的辞退信,没有任何理由;然后我悲哀地发现房子租期快到了而我身上所有积蓄连一个月房租都不够缴了;更可怕的是,恶狠狠的上海房东在洞悉真相后毫不犹豫地将我扫地出门,没有丝毫人情可讲。
生平第一次,我感到了绝望。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何况人在倒霉透顶之后倒也什么都不怕了。恋人没了可以再谈,工作没了可以再找,房子没了可以再租。在朋友援助下,最后我搬进了虹口区一幢大厦下面的地下室的一个每月房租150却只有6平米里面什么都没有的小间里,从此开始了和无数鼻涕虫以及四只大老鼠为伴没有白天没有阳光没有鸟语没有花香什么都没有的黑暗生活。
地下室条件之差,这里我就不多说了,反正凭你的智慧是肯定无法想像。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可谓无比贴切,只是其他东西我都可以不要,但我无法忍受房间里没有电话。要知道,地下室里手机没信号,也看不到电视,如果再没有电话上不了网的话,我和死人有什么区别?
我很快安装了电话,并且把号码告诉了所有的朋友。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积极找工作外,白天我都在附近的上海外国语大学看书、看人、看阳光。一直等到夜色来临才回到地下室,消失在人间。
没有人和我联系,所有的亲情、友情、爱情全部人间蒸发。
三月中旬的一天夜晚,电话突然响了,我激动接了起来,居然是许菁。
闲聊了会后,许菁突然神经兮兮地问我:“哥哥,你告诉我,郭敬明是不是很矮呀?”
“干吗突然问这个?”
“你先告诉我。”
“嗯,反正不高吧。”
“到底有多高?”
“我也不知道,我们说别的好不好?”
只是许菁仿佛并没有在听我的话,她突然又自顾自地说:“哥哥,我听说郭敬明很小气的。他和小蓓在一起从来不主动花钱,就连请人家喝了一瓶雪碧还会追着要回来。他和你在一起时有没有这个样子呀?”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许菁会突然给我打电话问这些“奇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