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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忽而一笑,又对旁边的少年道:
“夫君!我想那剑皇帝不过是会几手剑法而已,要是你能把他给打败了,这个尊号就会转到你的头上,我岂不也成了剑皇后吗?”
少年微微一笑道:
“大概是这样吧,只可惜我对这个称号没多大兴趣。”
少女立刻道:
“不!我对当剑皇后有兴趣,你替我把这个尊号争过来好不好?”
少年满不在乎地拔出腰下长剑道:
“当然好,对于你的要求我永远不会拒绝的。”
说着轻轻地一挥剑,亮了一个起式,那中年汉子已迫不及待地欺身过来,马上就想进攻,却被一声厉喝止住了,那喝声是由华服的司空南宫发出的。
中年汉子一怔道:
“公子!这……”
司空南宫严厉地道:
“纪五,你是人家手下败将,还是少献丑吧。”
中年汉子表示不服道:
“公子,属下从未见过他们,怎会是他们的手下败将呢?”
司空南宫轻轻一叹道:
“纪五,你们这几个人的眼光实在太差了,难怪父亲不肯重用你们,这家伙已经跟你交过一次手,而且曾击败过你……”
中年汉子仍然不信,司空南宫又是一叹道:
“不过这也不能太怪你,连我也被瞒过了,要不是他的起手招式,我也不会想到是他……”
中年汉子想了一下,才叫起来道:
“那是武当剑法的起式‘丹凤朝阳’,原来他就是武当山上的那个小道士……”
司空南宫微微一笑道:
“你终于认出来了!”
然后他含笑对那少年道:
“阔别未久,道长怎样看破红尘还俗了,而且还娶了一位如花美眷,这倒是件可喜可贺之事,道长是什么时候行嘉礼的?怎么也不发个帖子,让兄弟扰上一杯喜酒呢?”
那少年正是凌云,被他讥讽得满脸通红,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司空南宫仍然半真半假地含笑道:
“道长着上了俗装之后,想不到还是一位翩翩美少年呢!与尊夫人倒是一对天造地设的佳耦,有了这么一位佳人作伴,无怪道长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凌云涨红了脸,怒声叫道:
“司空南宫,你不要再油嘴了,就是为了你侮辱了武当百年盛誉,才害得我被迫脱离道籍……”
司空南宫笑笑道:
“不算害你呀!刚才你在湖上不是还吟着什么‘温柔不住住何乡’,假如你是为了我才脱离全真道籍的话,你该感激我才对,否则你怎么会明白尘世的生命是多么的美好?”
凌云大叫道:
“你别废话了!我这次是专门来找你一斗,以恢复武当盛誉,重建解剑石亭……”
司空南宫摆摆手笑道:
“故友重逢,一见面就互相厮杀是多么无聊呢,我们应该好好聚聚,同时你也该把尊夫人介绍一下,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她的……”
凌云愤极叫道:
“拔出你的剑来!”
司空南宫不理他的叫喊,温文地道:
“你真好福气,娶得一位人间绝色妻子……”
凌云不待他的话说完,挺剑前刺,司空南宫视如未见,直到剑芒离身寸许,才伸出中指轻轻一弹剑叶,叮然微响中已将剑身弹开。
可是凌云的攻势并未受到阻遏,长剑再度掠回,电光火石般地从他的腰下挥过,微微一声轻响后,有一样东西坠落地上。
司空南宫脸色一变,急忙抽身退了三四步,眼中充满了惊诧的神情。
因为凌云那一剑恰好割断了他的腰带,将带头所系的玉块削落地上,跌碎成两片,司空南宫随行的几个大汉也一齐为之色变。
凌云一削得势,发觉自己的剑艺大有进步,神色之间,忍不住流露出得意,表面上还杂持着平静,淡淡地道:
“前次在武当山上,承蒙你手下留情,没有取我性命,断带裂衣,恩怨两消,从现在开始,我不会那么客气了!”
司空南宫呆了片刻,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
“好!好极了!真想不到在短短的几个月中,阁下能有如许进境,我相信武当派中,不会再有人能指点你了,你这段时间是跟谁练功夫的?”
凌云傲然道:
“这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司空南宫哼了一声道:
“男子汉的行迳应该光明磊落,学功夫又不是丢脸的事,有什么可隐瞒的,除非你是跟老婆学的……”
凌云先是脸上一红,继而坦然道:
“你说的不错,学功夫之事,并非不可告人,只是最后一句话有待修正,这几个月中,我的确是跟着拙荆学剑,那应该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司空南宫的最后那句话,原是想激凌云说出那指点剑术之人,想不到果然会说中了,自己反而怔住了,一时噤然说不出话来。
雷始平朝凌云深情地看了一眼,才慢慢上前,瞪着司空南宫道:
“你不相信吗?”
司空南宫呐然良久,才吃吃地道:
“不!不是……”
雷始平冷笑一声道:
“你别否认了,你的眼睛把你心里所想的事都说出来了。”
司空南宫又顿了一顿,才喃喃地道:
“在下并非不信,只是感到意外一点。”
雷始平哼了一声道:
“有什么意外的,我们既然已经成了夫妻,互相切磋琢磨武技,乃是很自然的事。”
司空南宫的滔滔口才与潇洒的风度,到了雷始平的面前都不知上那儿去了,结结巴巴地道:
“姑娘说得很对!”
雷始平双目一瞪道:
“别叫我姑娘,我现在是有夫之妇,当不起那种称呼。”
司空南宫连忙道:
“是!但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雷始平微微一笑道:
“妇人嫁夫从夫,他叫凌云,我自然也跟着姓凌。”
司空南宫换了一付肃容道:
“凌夫人的渊源可以见示吗?”
雷始平摇摇头道:
“你别打听了,传我武功的人已经死了,只要你能再胜过我的丈夫,你这剑王子的身份才可以继续保持下去,否则你就得称我一声剑后。”
司空南宫怔了一怔才含笑道:
“夫人要想成剑后是很容易的事。”
雷始平笑道:
“那当然了,我相信我丈夫一定可以胜过你,甚至于你的父亲,只要他击败你们父子,剑帝易主,我就是名正言顺的剑后……”
司空南宫摇摇头道:
“要击败司空家是不可能的事,家父浸淫剑道数十载,搜罗天下各种剑及招式,穷毕生之研讨,直到自信可以天下无敌,才开始出道江湖,宇内各派名家,无三合之对手……”
雷始平微笑道:
“这么说来,我丈夫是一定无法胜过你们了!”
司空南宫恢复正常笑道:
“这点在下绝不怀疑,不过夫人剑后之望,却是不难达到。”
雷始平笑了一下道:
“我丈夫成不了剑皇帝,我倒能成为剑后,这倒把我搅糊涂了……”
司空南宫道:
“剑后之夫,自然天经地义的是剑帝,夫人冰雪聪明,应该不难领会其中之意。”
被他这反复一说,凌云也糊涂了,所以怔然没有继续进逼,静待他的下文。
雷始平则不露声色地笑道:
“我还是不明白!”
司空南宫轻咳一声道:
“夫人也许是早知道了,只是要我再说一遍吧了……夫人既然想成为剑中之后,只要换个足堪在剑道中称帝的丈夫就行了。”
凌云立时愤形于色,正待发作,却被雷始平摆摆手止住了,努力地控制住自己,鼓着嘴生闷气。
雷始平笑笑道:
“这么说来,你是要我改嫁你的父亲,这话实在太荒唐了,给你母亲听见了,不敲扁你的脑袋才怪。”
司空南宫轻叹一声才道:
“夫人是在拿我开玩笑,家母弃世已久,家父行年六十……”
雷始平展颜笑道:
“对啊!他的岁数可以当我祖父……”
司空南宫又叹道:
“家父所出仅在下一人,目前已得他老人家七成真传,再过两三年,在下即将继承家父全部事业声名,那时……”
凌云这时也明白了,厉声怒叫道:
“混帐!你这种话简直就像是由畜生口中吐出一般……”
雷始平飞快地接上口道:
“绕了半天的圈子,原来你是在动这种混帐脑筋!”
司空南宫诚恳地道:
“在下之言,无一不非发自肺腑!望夫人不要以儿戏视之……”
雷始平又抢在凌云之前说话道:
“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你这话不是说得太鲁莽一点吗?”
司空南宫的脸上现出一片激动的红色道:
“相见虽嫌略迟,但是在下的确已为夫人夺去心神……”
雷始平含颦一笑道:
“当着我丈夫的面,你说这种话,不觉得惭愧吗?”
司空南宫见她并无愠色,乃大胆地道:
“在下剖露衷忱,亦为情不自己,但不知夫人……”
雷始平一挥手道:
“你自觉比我丈夫如何?”
司空南宫一瞥凌云道:
“在下深信在任何一方面,都不会逊于一个还俗的出家人。”
雷始平笑得异常娇艳地道:
“你可知道在我的心目中对你作何种看法?”
司空南宫被她的笑容迷住了,忘情地道:
“在下自从一见夫人芳容之后,倩影已深镂脑海,所以才冒昧相求一聚,不知夫人作何看法?”
雷始平忽地一敛笑容,满脸堆下严霜,冷冰冰地道:
“在我的眼中,你比一堆狗屎还臭。”
司空南宫初是一怔,继而把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暗然叹道:
“夫人这句话说得太残忍了。”
雷始平寒着脸道:
“你仗着你父亲一点传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