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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连王丞相都不好意思听下去了,恨不得直接找地方把王耀祖埋了。
众人的目光转向孟夕晨,孟夕晨别开脸,不看任何人,皇上看着她的侧脸,暗自咬牙,皇太妃双眼含泪。
“孟将军顾全大局,不想把事情搞得满城皆知,不想让人说他离间皇太后和皇上的关系,但是草民不服,草民不明白草民做错了什么,需要草民的两个弟弟接连受到安乐侯侮辱,难道就因为草民是一介布衣,而安乐侯是皇太后的侄子,草民就该任由他将草民欺辱而不做声吗?皇权之下,难道就没有我们老百姓存活的余地了吗?太后娘娘,若你执意要治草民的罪,草民无话可说,但是草民始终相信,朗朗乾坤之下,必有公道。”
孟夕文说完又磕头,安乐侯这下一点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孟夕文说的都是事实,但是却跟原本的不一样了。具体哪一点不一样了,安乐侯却始终都不明白。
严惩
“请皇上严惩安乐侯,还天下一个公道……”
刑部尚书李正浩率先跪在地上请命。这人一向刚正不阿,刑罚严明,对此等欺压百姓的行为最是看不惯。
“请皇上严惩安乐侯……”
逍遥王跪下,目光灼灼的看着皇上,等着他的公断。
“臣请皇上严惩安乐侯……”
众人下跪请旨。
“丞相,按大兴律法,这安乐侯该当何罪?”
皇上松开口,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王丞相立马跪在皇上面前,满头冷汗。
“安乐侯欺压百姓,欺辱大臣,污蔑皇权,抗旨不尊,调拨后宫,按律,当斩……”
王丞相顿了许久,才说了那句当斩,皇太后闭上眼睛,不想说话,王耀祖立马抓住王丞相的手,道:“叔父,是你说的让孩儿去调戏孟夕文的,也是你让孩儿羞辱孟夕晨的啊,昨天晚上你还说要置孟夕晨于死地,现在怎么说变就变?你不能过河拆桥,你就我这么一个侄子,你怎么能杀我?”
王丞相脸色铁青,甩开王耀祖,恶狠狠的道:“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要杀孟夕晨,我与孟将军素来交好,我为什么要杀孟将军的?你休得胡言。”
众人倒是了然,王丞相更是慌张,道:“皇上不要相信他,这人是疯了。”
“叔父,你要救我啊,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王耀祖看王丞相不肯理他,马上去求皇太后,皇太后甩袖走人。
“摆驾回宫……”
“姑母,你不能撇下孩儿啊,姑母……”
王耀祖见人走,马上跑到王珉勋的面前,王珉勋伸手就是一巴掌,道:“孟将军为国征战数十载,岂容你恣意侮辱,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不是东西,我是畜生,你让皇上放过我好不好?”
王珉勋恨铁不成钢,将人踢开,跪倒皇上的面前,道:“如是无事,微臣想先行告退,请皇上恩准。”
皇上摆手,王珉勋头也不回走掉。
“众卿家对王丞相所说的可有异议?”
“臣等,无异议……”
委屈你了
皇上看了一圈下跪的臣子,甚是满意。
“李正浩,朕就把王耀祖交到你的手上,将他所犯罪行查明之后,再行处置。”
李正浩叩头领旨。
“至于王耀祖所说是收王丞相指使,孟将军,你觉得呢?”
皇上特意问孟夕晨,孟夕晨见王丞相正紧张的看着她,心中发笑,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微臣与王丞相之间并无间隙,微臣不相信是王丞相所为,若皇上还有疑问,不如就让王丞相协助李大人查办此案,以示清白?”
皇上思虑半晌,望着王丞相不说话,王丞相一身虚汗,呼吸都显得特别的小心,许久之后,皇上才道:“就依孟将军吧,王丞相,你可要好好看看,到底是谁居然敢诬赖你!”
“臣,遵旨。”
侍卫们将王耀祖带了下去,众臣也纷纷散去,王丞相若有所思的看了孟夕晨一眼之后,也随着大家离开。
看见众人走完,皇太妃才将孟夕晨揽在怀中,嘤嘤的哭了起来。
“晨儿,委屈你了。”
孟夕晨躲在皇太妃的怀中撒娇,道:“哪有委屈,晨儿今天所受的那及太妃娘娘受的十分之一?太妃娘娘都不觉得苦,晨儿更不会觉得苦,太妃娘娘您别伤心了,你哭着晨儿心里也不好受。”
皇上伸手将两个人都揽在怀中,笑了。
“这又不是十年前,怎么还是这样说哭就哭?一大群人看着呢,夕晨不嫌丢脸,母后你也不嫌丢脸啊?”
皇太妃这才看见,屋内还有孟家几个人,那逍遥王更是笑的见牙不见眼,一时间尴尬万分。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母后不要看我,老狐狸,你是说你有批皮毛今天要到吗?还不去看看?”
逍遥王转身拉住孟夕文就走,孟夕文含着笑走开,逍遥王瞥见孟夕文的笑,心脏漏了一拍。
赵桂一看这情况,也说军营里有事,先走了。夜瑾冷淡的转身,说去看看孟夕武的伤势,孟夕晨看着他的背影,竟然察觉了一点落寞。
皇上自然也看见了孟夕晨的目光粘着夜瑾,伸手狠狠的在孟夕晨的腰上拧了一把,孟夕晨疼的大叫一声,拍掉皇上的手,怒视着微笑的他。
皇上一副跟他无关的摸样,气的孟夕晨牙痒痒……
皇太妃捂着嘴巴偷偷笑,感叹这两人,年纪越大,越没正经……
不是我做的
长乐宫中,皇太后满脸怒气的斜倚在软踏上,宫女太监小心的伺候着,谁都不敢大声喘气。
“王贵妃觐见,王丞相觐见……”
门外太监的话音未落,王贵妃和王丞相就进来了,看见太后心情不好,王贵妃赶紧上前伺候。
“你们都下去吧!”
皇太后一声令下,宫女太监纷纷退去,王贵妃坐在皇太后面前,给她捏捏肩膀,皇太后脸色稍缓,但是依旧难看。
“二弟,不是哀家说你,你什么时候能不那么冲动,就算孟夕晨当众赢了珉勋那又如何?他是将军,珉勋是文臣,两者不可比较,就算他赢了也不会有人在意,现在倒好,找了那么个不争气的东西去陷害孟夕晨,没把孟夕晨害死还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了,现在满朝文武怕是都知道耀祖的事情了,你让哀家情何以堪?”
皇太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摸样,唉声叹气的让王贵妃赶紧给她捶捶背。昨日王耀祖传信过来说是被孟夕武打了一身内伤,她寻思着怎么都不能让别人欺负去了,这才出面的,哪知竟然出现了这种事。
“还是玉儿贴心,比你那不争气爹爹强多了。”
皇太后拍拍王贵妃的手,王贵妃优雅的笑了笑,继续给皇太后捶背。
“这事儿不是我指使的,满朝文武都知道孟夕晨在接风宴上赢了勋儿,我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下手落人口舌?我看根本就是皇上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做给我们看呢。”
王丞相喝一口茶,他自己也纳闷了,怎么王耀祖最后就指着他说是他陷害的,现在风头正紧,大家都看着他呢,他怎么可能自掘坟墓?
“放屁,那耀祖就算再怎么混球也不可能投靠孟夕晨,谁对他好他难道不知道?你做了就承认,哀家还能杀了你?”
“我真没有……”
王丞相那个冤枉啊。
“我现在不管你冤不冤枉,你给哀家听清楚,哀家要耀祖活着,到了牢里耀祖要是少了一根头发,哀家就绝不饶你,那是三弟唯一的血脉,你给我护好咯!”
王丞相刚想反驳,皇太后就道:“哀家累了,你们跪安吧!”
王丞相满面黑线啊,心说这皇上让他协助查案就是为了考验他,若是最后这王耀祖不死,他就得丢官了。皇太后话说的倒是简单,她真的还当皇上是当初那个啥也不懂的少年郎?可以任由她支配?
“女儿啊,你说这事可怎么办啊?”
王丞相叹气。
“既然他不能死,那就让别人死。”
王贵妃轻描淡写说了一句,就带着身后的丫鬟离开,王丞相自己站在长乐宫前思索良久,终于顿悟……
不救你了
午夜的天牢阴森恐怖,王耀祖蜷缩在潮湿的牢房里,不敢动弹。
周围时不时的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每一声嘶吼,都要将人的心肝撕裂,王耀祖自小娇生惯养,哪见过这等阵势。畏畏缩缩的靠着墙角,眼睛四处张望。生怕遇见什么妖魔鬼怪之类的。
“喂,兄弟,你是怎么进来的?说出来让大爷听听……”
同牢房的人突然靠近,王耀祖浑身紧绷,马上跳开。
“你算什么东西,敢打听侯爷我的事情?”
过大动作扯动了身上的伤口,疼痛万分,王耀祖呲牙裂嘴,但是还没忘了自己的身份,吆五喝六的全不当自己是犯人。
那人倒也懒得搭理他,身子靠着墙,坐没坐样,十分的惬意。阴暗的环境看不清楚这人的长相,但王耀祖却明显的感觉那人在嘲笑他。
“你笑什么?”
那人在后背抓抓痒痒,状似不经意的瞥了王耀祖的一眼,闭上眼睛,缓缓开口;“到这里的人,无非有两种下场,死或者不死,我呢,是不死的人,而你却是将死之人,我笑你不自量力,不知分寸。”
“你胡说,那人答应救我的,你少……”
那人忽然哈哈大笑,转眼看着王耀祖,身子又靠近几分,王耀祖这才看清他的长相,一双鹰眸满含阴郁,脸上异常肮脏却仍旧掩不住他身上的肃杀之气。
“那人?哈哈……侯爷,那人托我告诉你,丞相丝毫没有被牵连到,他呀,懒得救你了!”
王耀祖的背脊一阵发凉,胸口的灼痛感越演越烈。昨日从孟夕晨家里回去,越加感觉自己的胸口发闷,慌忙派人去请大夫,大夫却说他中毒已深,无力回天。那时就遇见了那个黑衣人,他答应他,只要他将这一切都推到他叔父的头上,他不但可以拿解药救他,还保他分毫不伤,而后给了他一粒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