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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伤,而后给了他一粒药丸,吃完之后真的觉得神清气爽,那人还将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知与他,让他事先演练,现在却说不救他了?
“胸口痛是不是?”
王耀祖,死了
那人邪恶的看了王耀祖一眼,笑的异常的妖艳。眉宇之间竟与那九王爷有些相像。
“你,到底是谁?”
王耀祖身子发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也不能缓解身上的燥热,好像有一口气梗在心头,怎么缓不过来。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侯爷你,活不过今晚了……”
这人说完就自己靠着墙脚呼呼大睡,眼皮都不抬一下,王耀祖恐惧的瞪大了眼睛,慌忙跑到了牢房的门口大叫。
“我要见皇太后,我要见皇太后,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那人拿手堵住耳朵,窃笑起来。
王耀祖转身抓住这人的衣服,咆哮:“那人到底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给我下毒,为什么要我诬陷我叔父,你说啊,你说……”
这人轻抬手,王耀祖就跌到了地上,一口黑血溢出,这人看见王耀祖这样,贴近他的耳朵道:“那人的身份,你不配知道……”
话音未落这人就直接动手点了他的穴道,托着下巴专注的看着王耀祖痛苦,毫无伸手帮忙的意思。
王耀祖大口大口的喘气,不过半个时辰身子就开始渐渐的僵硬,这人伸手探了王耀祖的鼻息,确定人死了之后才对着牢房门外的人大声喊:“救命啊……人死了,这人死了……救人啊……”
×
“圣旨到……”
一早,孟家尚未开饭,李公公就带着大队的人马到了将军府,孟家人匆忙到前院,满目琳琅的赏赐让孟家的一干下人看着眼馋。
“孟氏一门忠贞,匡正朝纲,今日特御封孟夕文为护国侯,封孟习武为威武侯,助朕除奸逆,护国脉。钦赐……”
孟夕晨的拳头握紧,扣在地上,久久不肯抬头接旨。
“夕晨……‘
孟夕文拉拉孟夕晨的衣角,孟夕晨皱眉。
皇上一再破格的对孟家人封赐,孟夕晨是真的不知道皇上的意思了,若说除了王耀祖那个小喽罗真的有这么大的功,孟夕晨自己都不相信。
皇上,您这究竟是意欲为何?难道真的如同李公公所说,是为了留住她吗?可是目的呢?难道真的是觉得他手中的百万大军对大兴王朝有了威胁?准备消除兵权,所以一再对他进行安慰吗?
智擒王耀祖的兴奋现在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惶恐……
”孟将军,还不接旨……“
皇上都明白
李公公淡笑,每次给孟夕晨宣旨的时候孟夕晨总是这般,别人那个不是欣喜若狂,只有这人接到圣旨的时候从来没有露出过一丝笑意,每多来一次,这人的眉头就皱的更深一点。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
“臣谢主隆恩!”
孟夕晨收了圣旨,李公公命人将身后的箱子打开,一一给孟夕晨介绍。
“这是皇上特意留给孟将军上好的雪参,特意交代奴才一定要亲手交给交给将军,上次皇上送的药玉沁水之后跟雪参同煮,有奇效。”
孟夕晨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望了一眼在他身后的夜瑾,夜瑾面无表情,孟夕晨叹了一口气,李公公自然看得清清楚楚,一转头当作没看见,继续给孟夕晨说别的。
“皇上赏赐苏州织锦的十批,黄金千两,珍贵药材二十种,将军,你好好点点,点好了,奴才好回去禀报。”
李公公直指身后的东西,让孟夕晨清点,孟夕晨打眼一扫,点了点头,请李公公进房间,李公公慌忙摆手,将孟夕晨拉倒角落里了,道:“将军的心思皇上明白,皇上今日特地让奴才转告将军,以后不必这么折腾自己,有事直接跟皇上说也就是了,皇上自然会护着将军。”
孟夕晨苦笑,李公公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带着人走了,孟夕晨苦笑。
他从不否认,当日是故意下跪,也是故意被王耀祖羞辱的,当日以他的能力就算将王耀祖手刃皇上也不会多说什么。她故意让周围的所有人都看见孟习武受罚,让别人看见王耀祖对他们孟家兄弟的欺辱,那日孟夕文所说的话也是他亲口××交代的,他了解皇上,也深知,皇上的底线在哪里,做这么多,不过是为了激怒皇上和皇太妃,然后让皇上可以有一个光明正大的借口收拾王耀祖,也适当的警告王丞相,让他收敛了自己的行为。
这是没料到最后王耀祖会亲口说出是王丞相指示他做的,说实话,到现在孟夕晨反倒不相信是王丞相做的,或许是王丞相授意,但他绝对不会轻易的献身告诉王耀祖他的意思,毕竟这么明显的指使,只要王耀祖招供就能牵连出他,王丞相这么多年小心翼翼就是为了不让皇上抓到他的把柄,怎么也不可能会变的这么大意。
或许,在他们两个人之外,还有第三个人插手了这件事,暂时看来这人对他还是比较友善的,王耀祖这件事至少看得出来,这个人在帮他,会是谁呢?
“想什么呢?”
夜瑾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孟夕晨扭头看见是他,舒展了眉头。叹了一口气,推着夜瑾往自己的别院走去。
孟夕文看了他们一眼,让人动手收拾赏赐,逍遥王看着相携离开的两个人,眉头紧锁。
不管怎么看,这个叫夜瑾都太神秘了一点,让人看不够,猜不明白……
孟夕文所有的心情都被皇上的赏赐打乱,也无心用餐,大步往门外走去。逍遥王马上追上:“喂,你等等爷啊……”
皇上意欲为何
孟夕晨在自己的别院煮酒,天气越来越凉,这酒已经需要温了,一眨眼,从漠西到京城一个月有余,不知道那漠西的情况怎么样了。
“想念兄弟们?”
夜瑾将一些药材放进香囊里,系到了孟夕晨的腰上。然后拿起一本古书,认真的看起来。
孟夕晨微微一笑。望着他的身影出神。她与夜瑾认识七年,有些话不用说彼此就明白。夜瑾了解她,甚至比她自己都了解,她一抬头,一颔首,他就知道她的心思。
这么多年,如果没有夜瑾在她的身边,她这条命早就见阎王了,多少次九死一生,就是在这人的手中起死回生的。
除了孟夕文,这个人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身份的人,知道她是女人,也知道她喜欢皇上。他什么都没说过,就这么一直在她的身边守着,护着。
相反,她对夜瑾并不熟悉,相识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一定有一段不愿提起,却忘不掉的过去,多少次她都看见这个人独自坐在月下,一直望着远处,有时,这一望就是一夜。
他是教书先生,却有一手好医术,那一手用暗器的本事至今孟夕晨都望尘莫及。他沉默寡言,不喜热闹,喜欢独处,他的一切都是迷,孟夕晨从不多问,夜瑾也从不多说。
“皇上如此重的赏赐,算怎么回事?”
孟夕晨对夜瑾一直是知无不言的,遇见解不开的问题,她也会问夜瑾,往往夜瑾都能给她一个离接近真相的答案。
“我说了,你不是也不相信吗?”
夜瑾头也不抬,好似沉迷在书中,孟夕晨伸手就准备拿酒壶,滚烫的酒壶有让她一下缩了手,夜瑾伸手拉住她的手,手指已经有些发红,夜瑾从身边的药箱拿出药给孟夕晨抹上。孟夕晨苦笑,每次这人都这样,一点小伤就大惊小怪。
“我想不到皇上对我下手的原因啊,对兵权我并无留恋,权势我也并不贪恋,只要他开口我立马就能放权,我实在不明白我有什么值得防备的。”
孟夕晨看着夜瑾将酒壶拿出来,给两个人到上,这人倒是奇了,她摸着都烫手的东西,这人倒是丝毫没有被烫到。
“防备你,不是因为你现在有什么可威胁他的地方,防患于未然而已,你跟王丞相一直是彼此牵制,王丞相权倾朝野,却无兵权,那兵部尚书也不过是个虚头罢了,而你常年在外,有战功,但是无政绩,边疆的战士对你越加敬佩,但是国内的百姓对你却没有那么拥戴。你们两个继续这样才是对大兴最好的,一旦你们失衡,一人失势,另一人便会做大,皇上最容不得不就是这样?”
夜遇劫匪
夜瑾优雅的薄唇突出这般话,毫无温度,却句句属实。
“我辞官不就好了?”
孟夕晨叹气。
“你辞官群臣会说皇上不仁,忠臣良将不得好报,百姓会起怨言。”
“所以皇上要将我身边的人都安排好,牵制我?”
夜瑾淡笑不语。孟夕晨拿起酒杯轻抿。皇上说他知道她的心思,皇上到底是知道他什么心思?难道知道她有心归隐?所以将孟家的三兄妹全部放在了京城养着。
皇上跟孟雪婉表现出来的甜蜜也是要他看的?
“船到桥头自然直,且走且看吧!”
孟夕晨点点头,不说话。
皇上,难道您的就是想困住她,以防备她除掉王丞相之后做大吗?您大可不必这样,这辈子,她永远不会背叛的就是您啊……
×
孟夕文早上获封,下午送礼之人就将孟家店铺的门挤破了,孟夕文冷淡的看着这些人,看不出高兴不高兴,直到晚上店里打样,人才渐渐的散去。
孟夕文揉揉眉心,交代掌柜明天不会再来之后,转身就走。
逍遥王看着孟夕文满脸的疲惫心里特舒坦,笑眯眯的跟在他的身后,每次看见孟夕文吃瘪他都觉得畅快。
“你们想做什么?”
对面暗黑的胡同突然冒出来一声,孟夕文看了胡同一眼,快步走进去,逍遥王唉声叹气,跟着孟夕文这多天,别的没发现,就感觉这男人鸡婆,什么都问,什么都管,也不管自己管得了管不了。
当日若不是孟夕文想要从王耀祖的手中救出那乞丐,王耀祖大概也不会发现他。
孟夕文完全没有理会身后的人,冲进胡同之后,站稳了身子。
借着月光,孟夕文看见两个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