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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皇太妃明明是……”
逍遥王的话为说完就被夜瑾封住了哑穴,手法快的让人目不暇接,逍遥王有些恼火的看着夜瑾,皇太妃明明不是孟家人害的,现在却要将这罪名压倒孟家人的身上,逍遥王不服,他也不信夜瑾能服气。
“既然这样,王爷实在不该横加阻拦,是吧?”
逍遥王看都不看他一眼,夜瑾心中暗自发笑,转身对着李正浩开口道;“我想跟孟公子说几句,不知李大人是否能够通融。”
这话看着是问句,可语气就完全不是肯定句。李正浩瞧了夜瑾一下,倒也没有横加阻拦。夜瑾推着轮椅带着孟夕文往边上走了许久,确定他们说话谁都不会听见之后才停了下来。
他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瓷瓶子,递给孟夕文,有拿出了那个装着黑色的飞虫的琉璃瓶子,也递给孟夕文。
“瓷瓶的药每日一粒,你的身子见不得湿寒,若是有何不适,把那些小虫子放出来,他们会找到我。”
孟夕文看了一眼,收了起来,道:“皇上不是为了杀我。”
夜瑾浅笑,着孟夕文的才思不比孟夕晨差,可惜就是身子弱了点,如若不然,现在还指不定会是什么光景呢。
“这些东西,用不着最好,若是有个万一,我也好及时应对。”
孟夕文点点头,收了起来,自己的身子最近确实不怎么好,没有资格在这儿跟先生讨价还价。
“若我和夕晨真出了事,希望先生能当夕武是自家兄弟,对他多加照应,日后替他寻一个好亲事,让他安稳无忧的过完余生,若能忘记我们最好。”
“孟公子真的以为夕晨和你都出事了,孟夕武能免遭于难?”
“那就要看先生如何周旋了。”
孟夕文淡然一笑,转身跟着那群官兵离开,李卫朝念及李青儿在场,对孟夕文到也没有多加为难,孟夕文走后就带着一种兵马离开。
李正浩警告似地看了逍遥王一眼,也甩袖离开,夜瑾将所有的吓人打发走,这才解开了逍遥王的穴道,逍遥王当下恼怒,一双媚眼恼的血红。
夜瑾伸手拍拍他紧握着拳头,逍遥王却反手躲开。
“想要护着他?”
夜瑾明知故问,逍遥王这生气不是因为李正浩的羞辱,这般的难堪对逍遥王而言是家常便饭,他生气是因为自己护不了自己想护的人。
“总有一天,我要让所有人给我俯首称臣。”
逍遥王状似随意的开口说了一句,夜瑾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小心隔墙有耳。”
逍遥王冷着脸,一言不发,直直的望着孟夕文离开的方向,暗自发誓,他要强大的让所有人都不敢直视,包括那个万人之上的帝王。
蔑视……
逍遥王扭脸就要走,亦轩伸手就将人拦住。
“你怎么还是这个性子?”
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亦轩明显比逍遥王冷静许多,也知道看夜瑾的脸色行事。夜瑾递给逍遥王一杯茶,示意他稍安勿躁。
宫里争风吃醋的人多了去了,皇上对孟雪婉恩宠有加这是整个后宫的女人都知道的事情,嫉妒之下可以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反倒是王贵妃不一定就是凶手,她位高权重,背后又有皇太后撑腰,第一个沉不住气出手的人,应该不会是他。
三个人正陷入僵局,门外的嘈杂声就传了进来,夜瑾扭开墙壁的上的开关,这密室竟然与外界是连着的,亦轩借着月色离开。夜瑾和逍遥王这才从密室走到房间。
夜瑾两个人到了前院,还没有来的及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看见那群官兵压着孟夕文从别院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跟着李青儿,那女子眼泪汪汪的,显然是哭过了。
李正浩坐在院子中间,李卫朝立在他的身边,两个人的面色同样严肃。他们的身后御林军整装待发,手中的火把将将军府照的通明。
能让李正浩和李卫朝亲自动手抓人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了,那应该是什么事情呢?难道是?
逍遥王可管不了这么多,见人被抓直接冲了上去,挥手推开压着孟夕文的两名士兵,转身将孟夕文护在身后,戒备的看着李正浩。
“王爷莫要辜负皇上封您为逍遥王的一片苦心。”
李正浩正气凌然,皇上封他逍遥王,那意思明显的就是不想他多管闲事,皇上也没有给他丝毫作为王爷应该有的权利,自然这些权臣们也不可能会将逍遥王放在心上,众人的眼中,这小王爷也不过就是虚名罢了。皇上留他也是因为想保住自己仁慈的名声,并不见得是真的疼爱。现在这人是掌管吏部的大臣李正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将一个毫无建树,只知道吃皇粮的无用王爷看在眼里,那倒奇怪了。
逍遥王脸色一阵铁青,这李正浩说的全是实情,却也最伤人。皇权之间的争夺本就是拉伸了兄弟两人之间情谊,现下李正浩的这些话,正是戳痛了逍遥王最不愿意去触及的痛楚。
“若这件事本王一定要管呢?”
逍遥王本意并不想撕破脸皮,可李正浩着赤*裸*裸的威胁想要让他当做看不见那也是不可能,身为皇族的骄傲容不得任何人挑衅他的权威。
“微臣有皇上手谕,难道逍遥王还想抗旨不成?”
李正浩转手拿出皇上的圣旨,逍遥王想反抗,却被夜瑾拉住,逍遥王回头看了一眼夜瑾,退了下来,可是护着孟夕文的姿势却始终不变。
“敢问李大人,这孟公子是犯了什么罪?”
夜瑾问话彬彬有礼,李正浩也认识夜瑾,回答也相当客气:“孟夕文企图谋害皇太妃,本官奉旨缉拿他归案。”
“谋害皇太后?”
“皇太后日前吐血,正是因为误食了孟夕文送的点心。”
“荒谬,皇太妃明明是……”
逍遥王的话为说完就被夜瑾封住了哑穴,手法快的让人目不暇接,逍遥王有些恼火的看着夜瑾,皇太妃明明不是孟家人害的,现在却要将这罪名压倒孟家人的身上,逍遥王不服,他也不信夜瑾能服气。
“既然这样,王爷实在不该横加阻拦,是吧?”
逍遥王看都不看他一眼,夜瑾心中暗自发笑,转身对着李正浩开口道;“我想跟孟公子说几句,不知李大人是否能够通融。”
这话看着是问句,可语气就完全不是肯定句。李正浩瞧了夜瑾一下,倒也没有横加阻拦。夜瑾推着轮椅带着孟夕文往边上走了许久,确定他们说话谁都不会听见之后才停了下来。
他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瓷瓶子,递给孟夕文,有拿出了那个装着黑色的飞虫的琉璃瓶子,也递给孟夕文。
“瓷瓶的药每日一粒,你的身子见不得湿寒,若是有何不适,把那些小虫子放出来,他们会找到我。”
孟夕文看了一眼,收了起来,道:“皇上不是为了杀我。”
夜瑾浅笑,着孟夕文的才思不比孟夕晨差,可惜就是身子弱了点,如若不然,现在还指不定会是什么光景呢。
“这些东西,用不着最好,若是有个万一,我也好及时应对。”
孟夕文点点头,收了起来,自己的身子最近确实不怎么好,没有资格在这儿跟先生讨价还价。
“若我和夕晨真出了事,希望先生能当夕武是自家兄弟,对他多加照应,日后替他寻一个好亲事,让他安稳无忧的过完余生,若能忘记我们最好。”
“孟公子真的以为夕晨和你都出事了,孟夕武能免遭于难?”
“那就要看先生如何周旋了。”
孟夕文淡然一笑,转身跟着那群官兵离开,李卫朝念及李青儿在场,对孟夕文到也没有多加为难,孟夕文走后就带着一种兵马离开。
李正浩警告似地看了逍遥王一眼,也甩袖离开,夜瑾将所有的吓人打发走,这才解开了逍遥王的穴道,逍遥王当下恼怒,一双媚眼恼的血红。
夜瑾伸手拍拍他紧握着拳头,逍遥王却反手躲开。
“想要护着他?”
夜瑾明知故问,逍遥王这生气不是因为李正浩的羞辱,这般的难堪对逍遥王而言是家常便饭,他生气是因为自己护不了自己想护的人。
“总有一天,我要让所有人给我俯首称臣。”
逍遥王状似随意的开口说了一句,夜瑾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小心隔墙有耳。”
逍遥王冷着脸,一言不发,直直的望着孟夕文离开的方向,暗自发誓,他要强大的让所有人都不敢直视,包括那个万人之上的帝王。
达娃进宫
从夜瑾为皇太妃诊治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天,四日之后,就是皇上的寿辰。
皇太妃身子羸弱,膝下又无女儿,最疼惜的莫过于孟夕晨,皇太妃今日有事,孟夕晨自然是当仁不让的守在床前。
皇上也乐见,就直接将囚禁孟夕晨的地方由长生宫换到了文淑苑,文淑苑不比长生宫,皇上与他不能独处,以前从皇上的话语之间多多少少能看出一点皇上的情绪,现在在文淑苑,皇上多是在闲暇之后过来,陪着皇太妃说说话,喂喂药,与孟夕晨说话的次数极少,孟夕晨也难以知晓宫外的事情,自然对孟夕文的事情一无所知。
这皇宫像一个大笼子,孟夕晨看似自由,却好似那折断了双翅的鸟儿,望不见自己的未来。
宫中的宫婢太监对孟夕晨多是躲避,远远的看见就会躲的远远的,若是真碰见,问个什么事情,也大多不会回答他。孟雪婉从那日开始就一直未曾在宫中出现,孟夕晨有意无意的再很多场合等过,一次也没遇见过,不知道皇上是不是也将他囚禁了。
皇太妃已经睡下,孟夕晨这才抽空出了文淑苑,透透气。
孟夕晨的前脚刚踏出文淑苑,就直觉身后有人跟上了,抬眸望去,远处的树上,一个黑色的身影若隐若现,料想是皇上的影卫,也就没有上心,皇上现在恨不得时时刻刻知道她的行踪,这些影卫,已经表现的不是很明显了。
远处,是梨园。
宫内的歌姬舞姬大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