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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脸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也被冻得没有了知觉。起先两个人并排走,后来郑学彬见何欢走得吃力,就让她跟在自已的后面,踩着他的脚印走,两个人饥寒交迫的回到聚雪人家,先返回来的白洋和汝玉坐在餐桌前等着他们。
坐下来吃饭时,头发和睫毛都结了冰的何欢快活的说:“真过瘾。”
白洋看着郑学彬笑,“哥们,我现在有点同情你了,你怎么找了一个这么疯的丫头啊?”
郑学彬不以为忤,反而有些得意的说:“我就是喜欢她这样。”
汝玉听了伸了伸舌头叹道:“好酸,好酸。”
“就是嘛,多酸啊。”白洋同意。
“我说的是好心酸好心酸,看看郑学彬是怎么对女朋友的,再看看你自已。哼”汝玉忿忿不平。
“我对你不够好?”白洋扭头问汝玉,汝玉做出不屑的表情踢了一脚他的凳子。
饭后,大家决定睡一个长长的午觉。各自回到房间不久,白洋来敲门,郑学彬让他进来,他不肯,站在门外叫郑学彬出去一下。
郑学彬开门,白洋将他拉到一边,从背后拿出一个很漂亮的小纸盒塞到他手里,“我爸很开放的,我上大学前,他就告诉我需要的时候得用这个。”
郑学彬接过来,看见小盒上写着风扶莲,再一细看还有更小一点的字,避孕套。白洋见他不好意思,赶紧说,“怎么用你自已看说明吧,别骂我多事,不小心出了问题可就麻烦了。”说完转身就走。
郑学彬把纸盒揣在口袋里,转身回到房间。
何欢正趴在枕头上研究早晨得到的那块白桦树皮。“白洋干嘛,神秘兮兮的。”
“没什么事。”郑学彬爬到炕上,躺在她身边。
此时窗外搅天风雪,室内却温暖如春,两人玩了一上午,已是人困马乏,加上刚刚又吃得太饱,很快上眼皮和下眼皮就开始频繁的会晤了。何欢的背靠在郑学彬的胸前,头枕在他的一只手臂上,他用另一只手环住她,何欢觉得自已象是一颗珠子躺在一个温暖的小盒子里,很安心的睡着了。
何欢再次醒来是受到了郑学彬的干扰,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胸前揉来揉去,还在她的耳畔不停的吹气,被打扰了的她闭着眼睛不耐烦的蠕动身体,他在背后将她搂得更紧一些。何欢推了推他,他安静了一会儿,又继续对她进行骚扰。
“唔,干嘛啊。”何欢不高兴的叫着。
“别睡了,给你看一个好玩的东西。”他哄她。
“晚上再看吧,我没睡够呢。”何欢拒绝。
“再不睁眼,我就……”郑学彬把手伸到何欢的腋下。
何欢无奈的睁开眼睛,视线对着郑学彬手里的小盒子,“什么东西啊。”
起初何欢坚决不看郑学彬从盒子里拿出来的那张说明书,后来架不住他的威逼利诱和自已好奇心的驱使,到底还是屈服了。两人趴在枕头上,研究那张有图有字的纸,那上面除了文字的使用说明外,还附了一些各种体位的性交小图画,看得他们脸红耳热。
郑学彬哄着何欢照着那些小图画实践,两人心无杂念,彼此眼中只有对方,他们毫无保留的付出自已,虽说动作还是笨拙,也谈不上技巧,但他们的热情和诚挚弥补了一切。渐渐的他们的灵魂相伴着飞进一个从来没有进入过的美妙天堂,那里仙乐飘飘,湖泊中倒映着蓝天和白云的影子,鲜花开在绿草地上。他们往日在书中也曾读到过这样的情节,当时并不能理解,如今亲身体会了,才明白身体的交融可以让人的精神更契合。其实灵与性是不可分割的,它们彼此包容彼此促进,所谓两情相悦说的就是这样的境界吧。
事后,两人再次相拥而眠,睡了一个好觉。
明天早晨就要离开了,吃过晚饭以后,白洋拉着他们三个人出门,说要去放烟花。他买了一大捧摩术弹给汝玉和何欢玩。自已和郑学彬放那种箱式的。何欢在郑学彬的帮助下,放了一支摩术弹以后,再不肯放了。郑学彬劝她,她也不听。她说宁肯看别人放,自已不想亲手点燃那些烟花,在她看来,谁把烟花点燃了,谁就是毁掉它们的人。殊不知,她是没想明白,烟花的命运就是如此,如果不被点燃,它们除了沉寂之外别无选择。
第二天早晨,众人登车离开雪乡,何欢照例坐在最前面,她看着雪地上奔跑着穿得象是棉花球似的小孩子,那些偶尔跑出来长得威猛高大却很温驯的狗,还有那些童话中的雪之小屋,风中的红灯笼,地上昨夜烟花的碎屑,这一切都让她的心底升起不舍之感。明知道离去是必然的,为什么无法抑制这种心痛呢?爱好环保的人有口号说,带走的是照片,留下的是脚印。其实带走的是回忆,留下的也是回忆。
如果不是大巴在途中出现故障,何欢这次雪乡之行堪称完美,因为在这之前,他们还遇到了难得一见的雾淞,这种美丽的景观一般只能在松花江上才能看到,而且是可遇不可求的。那玉树琼枝的美,让人疑似梦中进入仙境。
何欢因为坐在前面,亲眼目睹了大巴涉险的全过程,在转弯下坡的时候,司机咒骂了一句,车快速的向下滑去,最后撞在了路边的山石上,在另一边就是山崖。车上沉睡的人们被突然惊醒,车厢里变得乱轰轰。司机下车检视的结果是无法再往前走了。山中电话没有信号,大家只能听天由命的等待下一辆车经过时求救。
这突然发生的意外,一面让大家庆幸没出大事,一面又焦躁不安起来,没有谁知道下一辆车什么时候经过,并且这一车的人,人家不会带走,这种危险的山路,涉及到安全和责任的划分,没有哪个人傻到那种程度。
现在没有谁再睡得着了,大家指责旅行社把有问题的车派出来,不为游客的安全考虑。乱轰轰的闹到最后,车厢反倒安静下来了,因为每个人都明白,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祈祷快点有车经过。
等了两个小时以后,终于有一辆依维柯经过,它也是返回吉林的。那个司机倒是很好心,征求了他车上乘客的意见以后,带上了何欢他们这辆车上的导游回旅行社求援。
导游离开以后,很快就到了中午,很多人开始感到饥饿,这也可能是恐慌造成的,不知道来救援的车什么时候才到,这种无法把握让人的心里觉得没底,这种空虚似乎是只有热乎乎的食物才能填满。
那个昨天给何欢拍照的年轻男人下车去方便,经过何欢的身边时,递给她两块大巧克力,
“和你的朋友分着吃吧。”何欢很感激的接受了。
郑学彬捏着她的脸蛋有点吃醋的说:“真有魅力啊。”
何欢把另一块递给汝玉和白洋,自已留一块和郑学彬分着吃了。
那个年轻男人回来时,就坐在了何欢前面导游坐的小座儿上,与何欢和郑学彬闲聊起来,郑学彬也喜欢摄影,两人就着这个话题聊得不亦乐乎,何欢反倒插不上话了。那两个人说得兴起,年轻男人回到座位拿出了自已的一部相机,给郑学彬看,又打开了昨天为何欢拍的照片,让郑学彬欣赏。他们看完以后,何欢也接过来,看了一遍,那个男人拍出来的照片果然很棒,何欢虽是外行,却也被打动了。
那个年轻男人看何欢无聊,就改变话题说:“咱们玩点八卦的东西吧。”
汝玉先感兴趣了,伸长脖子问道:“什么八卦的,我感兴趣。”
男人说:“以前我女朋友逼我做的一个心理测试,不过就是一个游戏,不能认真啊。”
“没问题,认真了会怎么样?”汝玉好奇的问。
“你会和你男朋友吵架,我们俩当时就是这样。”男人说。
“说说看。”汝玉鼓励道。
“说是在一个环境很险恶的森林里,你带着五种动物前行。因为条件越来越艰苦,你不得不一个一个丢掉它们,把这五种动物排出次序来,你先扔掉哪一个,最后又是哪一个。”
“什么动物啊?”何欢问道。
“老虎,大象,猴子,孔雀,狗。”
白洋和郑学彬不太想做,何欢和汝玉逼着他们做。每个人按自已排出的顺序写了张纸条,交到那个年轻男人手里。
年轻男人说:“这个测试里老虎代表的是权力和金钱,大象代表的是父母,猴子是子女,孔雀象征着爱人,狗是朋友。回忆一下,你自已是怎么排这个顺序的吧。留在最后的是你最看重的东西,不过,女孩子千万别学我女朋友找男生吵架,就是玩儿。”
大家围在一起看每个人写出来的顺序。何欢写的是,大象,猴子,孔雀,狗,老虎。郑学彬写的是:大象,狗,老虎,猴子,孔雀。白洋写的是孔雀,猴子,狗,大象,老虎。
汝玉和他只差在大象和老虎的次序上。
大家对每个人评说了一遍,那个年轻的男人拍拍郑学彬的肩说:“哥们,你真行,怎么把孔雀留到了最后?这要是我做出来的,我女朋友肯定乐死。”
“对啊,孔雀最没用,你怎么想的?”汝玉也很好奇。
“我按照它们强壮的程度排出来的,孔雀最软弱,如果我能带着它就尽量带着。”
何欢听了,陷入沉默,郑学彬到底知不知道郑叔叔和母亲的关系呢?
无法言说的忧伤象是迷雾渐渐的笼罩了她的心头。
转身回到最初的寂寞里
当晚将近十一点钟,郑学彬一行四人返回了吉林市内,白洋的爸爸派车将他们接回家。汝玉从小和白洋一起长大,两人的家离得很近,她执意要何欢去她的家住。
盛情难却,何欢便跟着汝玉走了。
到了汝玉的家以后,她的父母都没有睡,两人正坐在沙发上等着女儿回来。看见跟在汝玉身后的何欢,夫妇俩十分热情,端出早就准备好的饭菜重新加热,汝玉和父母的感情非常好,一回家就开始撒娇,吃饭的时候,盘里的鱼都得爸爸帮着把刺挑好后才吃。汝玉的爸爸很有耐心,先挑好一条鱼给何欢,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