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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视线一下宽广起来,连带着她的心也平静不少!
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她随手摘了几朵莲蓬,便撑着船回去了。“小姐,你可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她一到岸边,宓荷已经一脸焦急的在等她了。
“给,这可是新采的莲子,用来做莲子羹,味道一定美极了。”玉暖将手中的莲蓬递给宓荷,便上了岸。
刚刚离的远,她还没看见。
宓荷的眼睛竟是红红的,显然哭过。
“宓荷,怎么了?”玉暖一脸关切的问道,拉过宓荷的手:“可是有人欺负你?”
宓荷本来还没什么,被玉暖这么一问,索性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玉暖顿时慌了:“宓荷,快被哭了,说说究竟是谁欺负你了,可是那玉颜?”
宓荷也不说话,只是抽抽噎噎的哭着。
玉暖急了,拉着宓荷就走“走,我去找她!”
“不,不是的!”宓荷却拉着她的手不肯走。
一下将玉暖拥进怀里:“小姐”
哭的更加惨烈!
断断续续的说:“小姐,你明明不是那样的,为什么他们要那样说!”
玉暖霎时间明白了,宓荷这是在为她抱不平。
市井的那些传言,她自是知道的,无非是说她狐媚子一只,先是勾引了云承吉,失了身,反过来寻了个奸夫,把他给害了。
这些她自是不在意的,名声坏了也就坏了,倒省的玉凌云为了利益,随便将她给嫁出去。
没想到宓荷竟是这般在意!
想来是她疏忽他们的感受。
“好了,宓荷,快被哭了,我保证这些传言很快就会不攻自破的。”玉暖轻轻的说道,华光溢彩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冰芒。
她也该反击了!
玉暖左说右说,才将宓荷给哄下。
吃饭的时候,她给简落尘修了封书,让宓荷给送了过去。
第二日,在云州城最大的戏管,上演了一出新戏!
名红颜殇!
大致内容讲的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妾,自己的女儿被一个纨绔子弟给调戏了,竟心生怨恨,想了出个借刀杀人的法子,故意引的那纨绔子弟,去非礼正室的女儿,想着若他得手了,便可一石二鸟,既可除了正室的女儿,又可不费吹灰之力惩治了那纨绔子弟,谁知关键时候,竟来了个狭义之士,救了可怜的女子,从此两人你侬我侬……
这戏一出,立刻风靡一时!
也是,天天看那些个历史典故,人们早已视觉疲劳了。
有这么一出新颖有趣的戏,人们自然乐意追捧!
也不知是谁?将这一出戏,引到了玉暖身上。
玉暖顿时由千夫所指的恶女,变成了人人心生怜悯的无辜女子!
而那心肠歹毒的小妾,自然成了白兰夕。
一时间,她们母女二人顿时成了过街老鼠。
云傲天本就因云承吉的死对玉府心生怨恨,奈何是自己的儿子调戏别人在先,且他也找不出任何证据,云承吉之死与玉府有关,这下可好了,他总算逮着机会,怎可轻易放过。
这不,已然闹上玉府,非要玉凌云给他一个说法!
这会正热闹着呢!
“……”宓荷正在兴高采烈的给她解说着大厅的实况,语言生动,情节起起伏伏,热闹的紧。
玉暖默不作声,只是淡淡的笑着。
这不过是开始!
玉凌云也在久经风雨的人,自然应对有加。
他什么都没有辩解,只是让云傲天拿出证据。
可云傲天那有证据可拿!
玉府和云家顿时闹的个水火不相容!
末了,玉凌云对着云傲天做了个请的姿势,并冷着脸说道:“有本事去找那侠义之士!”
云傲天吹胡子瞪眼的便走了。
江湖侠义之士多如牛毛,他怎知道是谁!总不能一一杀光了吧!
他就是想也没那个实力。
是夜,玉暖已经躺下了,突然来了访客。
玉凌云黑着一张脸,居高临下的看着玉暖:“可是你做的?”
那眼神恨不得将玉暖撕碎!
第十章 刺杀
玉暖不慌不忙的穿上宓荷递来的外衣。
动作优雅的朝玉凌云俯了俯身:“爹爹的意思,暖暖不明白!”
月光透过窗户撒在她脸上,一片斑驳。
她低着头,垂着眼。
没有人看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悲凉。
他终究还是为了那个女人来找她兴师问罪。
纵使她已经绝望了,可还是会难过。
“哼!”玉凌云冷冷的哼了一声:“暖暖你终究是我的女儿,我怎会不了解你,戏馆的那件事,是你做的吧!”
玉凌云开口,字字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玉暖抬起头,看着他,淡淡的一笑:“暖暖可没有那个本事,管的住戏馆唱什么!”
“啪…。”玉凌云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脸色一下就黑了:“你少给我装蒜,你若不老实交代,休怪我这个做爹的不客气!”
玉暖一听他这话就乐了。
他何时对她客气过,什么时候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不是!”玉暖开口,盈盈的看着玉凌云,满脸都是委屈。
她可没撒谎。
戏馆的事,她不过吩咐了一声。
怎就是她做的了!
“不是你,还有谁?”玉凌云一步一步朝玉暖逼近,抬手,就要挥向玉暖的脸。
玉暖嘴角扬起一抹苦笑,大步朝后退去:“不过些市井流言,爹爹竟也信了,难道爹爹相信姨娘会做出那样的事?”
“哼!她纵使再不喜欢你,也不过一深闺妇人,还掀不起那么大的风浪!”玉凌云当即开口说道。
玉暖心中冷冷笑道:“好个深闺妇人,也只有你会把她当成一深闺妇人!”
万分委屈的低泣道:“姨娘是一深闺妇人,暖暖何尝不是一深闺女子,吃穿用度皆有姨娘分配,怎就有那般的通天本事。”
说着玉暖的泪便盈于睫,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
“老爷”宓荷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小姐这几日病着,连床都下不了,更没有出去过,老爷怎就这般冤枉小姐。”
玉凌云转念一想也是,暖暖不过一深闺女子,怎就有那般的本事。
“罢了”于是,挥了挥手,大步离开了。
玉暖久久的看着他的背影,不曾言语。
眼中掠过如暮霭一般厚重的死灰!
伤你最深的,往往不是仇人,而是与你留着相同血液的亲人。
夜已深了,清幽居里还是一片灯火通明。
“噼里啪啦……”白兰夕一改白日的雍容华贵,张牙舞爪的犹如骂街的泼妇一般,手一挥,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推了下去。
狠狠的骂道:“好个小贱人,我原本还当你是只羊,没想到长了本事,摇身一变,成了那吃人的狼,竟敢算计到我头上,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
玉颜赶忙上前安抚道:“娘,你不要生气了,兴许不是她呢!她不过一待字闺中的女子,怎就有那般的本事。”
“哼!”白兰夕一把推开她的手:“她的本事还小吗?不过今日,便夺了二皇子所有的注意,倒是你,真是愚蠢,竟连一个男人的心都守不住!”
许是被说中了痛处,玉颜眼眶一红,跑了出去。
白兰夕对着她的背影吼道:“怎么我说的不对?”
玉颜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玉暖我很你,我很你……
白兰夕冷冷的一笑:“玉暖,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会!”
那低沉的嗓子,在这暗夜之中,如鬼魅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月影西斜,东方已泛白,人影,树影,都依稀可见。
忽然,一抹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鬼鬼祟祟的进了凝香居。
直奔玉暖的房间。
玉暖神色祥和,双眼紧闭,显然还在睡梦之中,丝毫未曾察觉已来了不速之客。
那黑衣人动作灵敏,举起手里的匕首便要朝玉暖落下。
岂料,玉暖竟翻了个身,睁开了眼。
她看着那把朝她刺来的匕首,没有丝毫恐惧,嘴角竟还噙着一丝浅笑。
“砰……”就在那时,不知从哪里竟又冒出一个黑衣男子。他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那个黑衣蒙面人的身后,抬手对着他的颈项,重重的一击。
黑衣人顿时朝后倒了下去。
玉暖随手撩开身上的锦被,站了起来。
抬手伸向黑衣人的面巾。
会是谁呢?究竟会是谁呢?
第十一章 相问
太阳跃出云海的那瞬间,一切都迎来光明。
日光之下,所有的邪恶都无处遁形。
精致却不失贵气的大厅上,围坐着一圈子的人。
玉凌云坐于主位之上,在他右侧的是白兰夕。
紧跟着她的是玉颜和玉暖。
这个家,凡是说得上话的人都来了,可见事态之严重。
大厅的正中央,此刻正跪着一个人,四肢都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唯有那双眼还算自由。
玉凌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声音低沉而冰冷:“李福,我自问玉府上上下下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刺杀暖暖?”
李福的唇抿成一条线,他固执且凶狠的看着玉暖,那眼神恨不得将玉暖剥皮抽筋。
玉暖默默的看着他。
揭开面纱的那瞬间,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她眼中的李福都是敦厚老实,温和有礼,似乎连脾气都不曾发过,她不明白,为何这样的一个人竟对她起了杀意。
她与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利害关系!
直到她从他身上看见了那个东西!
一切便已了然于胸!
“李福,你以为不开口,便会没事了吗?我再问你一遍,你究竟为何要杀暖暖?”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