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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凤玄心里已经知道刘圣乃是故意危言耸听,惊异之余又有些啼笑皆非,偏不买皇帝账,只对宝嫃道:“娘子放心,宫里好些医术高明的太医,拓儿定然无事……”望着宝嫃那带着担忧的眸子,话音停了停,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看一看他吗?”
宝嫃急忙点头,凤玄便看刘圣:“皇兄,我们可以去探望一下太子吗?”
刘圣见他们如此,偏拿捏起来,慢慢道:“今儿太晚了,改日吧。”
宝嫃心里觉得失望,凤玄却是无奈地几乎想笑,就道:“那也成,反正不过是一日两日。”
刘圣听到这里,就看凤玄,心道:“小时候不管朕说什么他皆会听从,就算是长大后……他自己不喜欢的事,譬如娶那苏千瑶,他都不肯忤逆朕,如今倒是好,脾气一日胜似一日,究竟是怎么了?不过……”
刘圣也很是无奈,心里想了会儿,就道:“行了,今儿太晚了,宝嫃娘子又有身孕,不宜太劳神,你便带她回王府去吧,明儿入宫了再说其他。”
凤玄听他总算说了几句合情合理的话,便痛快答应,行礼之后便带着宝嫃出外。
当天晚上,两人便回了王府,车驾远远地便看到王府门口灯火通明,原来是黄公公领着阖府人等等候多时。
宝嫃因在路上睡过,一时不困,被凤玄轻轻抱下地,看到黄公公左茗都在门口,她心里有几分高兴。
凤玄却不想她跟这些人寒暄,只简单说了几句,便又抱着宝嫃直接入府,进了自己的旧居去也。
凤玄把宝嫃放下,见这屋内倒是干净整洁,壁角放着暖炉。
先前苏千瑶事发后,黄公公便把王府彻查了一遍,昔日有些不顺眼的,尽数扫除,不管是人是物,彻彻底底地来了一番大换血。
王府里剩下的都是黄公公这一派的亲信,而他们自也不会问:为何昔日的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尽数不见了踪影?又为何王爷回来后腿也都好了?
赶在凤玄王师回京之前,黄公公就命人将凤玄居处以及朝阳阁都好好地打扫了一番,如今见凤玄果真抱着宝嫃回来,他心里之喜悦无法形容。
――先前哪里见过凤玄这么上心一个女子,这神武王府总算要有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主人了。
更因为总算没有了昔日那些“乌烟瘴气”,黄公公可算是去了心头大事,更添眼前喜事。
凤玄将宝嫃放下,道:“娘子,你歇息会儿,我去去就来。”
宝嫃拉住他衣袖:“去哪?”
凤玄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下:“我一路回来,因为赶着要早日见娘子,有两三日没沐浴**了……自觉身上污秽的很,怕把娘子熏坏了。”
宝嫃仰头看着他道:“我不觉得,夫君从来都极干净的。”凤玄看着她无邪真切的模样,心里爱极了她,手在她肩头握了两下,到底转身出去了。
凤玄去后,宝嫃坐在床边,因一时不困,便只靠着想事儿,想到凤玄离开那夜的情形,一时有些发怔,几乎有些怕此刻也仍旧是梦。
幸好大约不过一刻钟后,凤玄就又回来了,宝嫃心里欢喜,见他头发湿淋淋地,还滴着水,便几分念道:“怎么不擦干净就出来了?被风吹了要头疼的。”
说着,便叫凤玄坐了下来,自己要了干净的帕子来,慢慢地替凤玄擦头发,擦的半干了,便又拿了梳子,替他梳理。
凤玄坐着不动,望着烛光下她的影子微微动作,一时心神荡漾,就想到许久之前他刚到连家村,亦是如此情形。
当时那时,又怎会想到他们两人一路上竟能走到现在?
凤玄想得入迷,嘴角不由地带了几分浅笑。
宝嫃却心无旁骛地,仔细替他梳理好了发,便替他拢在肩后,凤玄极的当时他就也这么定定地坐着,任凭她柔软的小手在头上按来按去,自觉有几分可笑,几分异样……
凤玄心神恍惚地想着,这边宝嫃替他梳理的差不多,头发也多半干了,宝嫃几分满意,见凤玄半天不言语,便歪头道:“夫君,怎么了?”
凤玄抬眸:“娘子……”
宝嫃“啊”了声,还不以为意:“夫君在想事情吗?”
凤玄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一寸寸拉到跟前,张开双腿,让她站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宝嫃道:“到底怎么了?”
凤玄将她轻轻往下一拉,又叫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娘子可还记得,当初你也是这般替我梳头的。”凤玄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上,细细亲吻。
宝嫃怔了怔,有些怕羞:“夫君……哼,当时不知道你是……还以为是……”想到自己当时居然把他错当成连世珏带回去,一时又是羞,又是叹。
凤玄的唇从她的手指吻到手腕,手上揽着她的腰,便又去吻她的嘴,宝嫃反应过来,便红着脸歪头,低低道:“夫君不要。”
凤玄同她多日不见,又因为想到昔日旖旎,一时情难自禁,听她拒绝,才也警觉,慌忙停了下来,手便在她腹部摸了摸:“……还不舒服吗?”
宝嫃摇头,脸红道:“已经好了,只不过……当时不知道有了宝宝,差点儿把宝宝……”想到凤玄离京那日腹痛之事,都是两人胡作非为所致,一时有些后怕。
凤玄也是心头一紧,却又笑了笑,在她耳畔亲了下:“宝宝嫃跟娘子一样,都很勇敢,他是不会惹他的娘亲伤心的。”
宝嫃心头甜甜地,欢悦也道:“夫君,我也是这么想的,宝宝嫃很厉害,……经过那么多事都好好地,他一定是个像夫君这样厉害的宝宝。”她说着,便伸手满意地去摸摸肚子。
凤玄“嗯”了声,脸颊贴着宝嫃的脸,轻嗅她身上淡香,一瞬魂魄荡漾。
宝嫃道:“夫君你的脸怎么这么热……不会也跟拓儿似的着凉了吧?”
凤玄听她又说起刘拓,有心想提多半是刘圣托辞扯谎,宝嫃却忽然“啊”了一声。
凤玄道:“怎么了?”低头看宝嫃,却见她双颊极红,目光往下,有几分躲闪羞怕似的望着下面。
凤玄随着她的目光看去,陡然一惊,原来他胯~下之物,不知何时竟高高地抬起头来,因宝嫃坐在他的大腿上,那物便蓄势待发地抵在她的腿上,一副凶猛之态。
凤玄一见,连连咳嗽,便扯了扯上面的袍子挡住,几分尴尬:“娘子……”
宝嫃本正害羞,见状便转头看他一眼:“夫君……”
室内寂静,只有两人含羞带情的互唤,凤玄只觉得这样儿实在不是办法,身体里好像烧着一团儿火,他想来想去,委实难为,只好道:“娘子,今晚上我们不在一块儿睡了吧。”
宝嫃一惊:“为什么?”
凤玄又咳嗽了声:“我……我怕我……会对娘子动手动脚。”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儿,总算说出这句,说完之后,却又忍不住笑。
宝嫃双眸睁大,看看凤玄,又看看下面,静了会儿,便说:“可是……我不要夫君走。”
凤玄有些意外,宝嫃的手在他腰间抓了两下,便道:“总之要夫君陪我。”
凤玄无奈:“那……那我先去沐浴一番。”
“不是刚刚去过吗?”
凤玄叹了声,恋恋不舍地在她唇上亲了口:“傻娘子,你看我那里,想你想的不成了……可又不能伤了你,我去……”
他初初去连家村的那些日子,起初是因为天热,他又爱洁净,才日日用凉水沐浴,后来……却也是如现在这般的情形,因为“欲~火焚身”生怕自己做出什么对不住她的事儿来,才一日几次三番冷水浇身地折腾。
凤玄刚说到这里,忽然之间浑身抖了抖,他不可思议地脱口叫道:“娘子?”
原来竟是宝嫃伸手,在那物上面轻轻地碰了一下。
“非要去沐浴才行吗?”宝嫃轻声问。
凤玄身子有些无法控制,被她一碰,那东西更加硬挺几分,竟越发大了,凤玄咽了口唾沫,无法做声。
宝嫃看看他的脸色,又看看底下,犹豫了会儿,终于张开手将他握住了。
凤玄腹部紧绷,嘴里不由自主“啊”地出了一声,又惊又是快意。
宝嫃听着这声儿,亦有些怦然心动,悄声唤道:“夫君……你很难受吗?”手心之物极硬,极热。
凤玄苦苦忍耐,人在水火之间熬煎:“娘子……”
宝嫃见他双眉紧皱,一脸痛苦之色,还以为自己做得不对,当下不敢再碰,正想要撤回来,凤玄忽然伸手按住她的手:“娘子……”
宝嫃便看他,凤玄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娘子,你帮我……动一动……”
宝嫃愕然之余,脸色更红,羞得声音如蚊呐:“可、可以吗?”
凤玄点头:“就那样……”牵引着宝嫃的手,上下滑动。
因这段日子将养着,并没怎么做粗活,她的手细嫩许多,凤玄勉强拉着她动了会儿,整个人便有些喘息不定。
宝嫃试着动了会儿,手中那物硬的惊心,她一手竟握不过来,宝嫃想到先前两人欢~好的光景,心砰砰乱跳:“以前夫君是怎么同我……行~房的,这样大且可怕,我……我竟还好端端地。”
然而她动了会儿,却见凤玄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欢悦,宝嫃渐渐放心,可眼睛看着耳朵听着,不免也把旧日的那些意思勾了出来,自己竟也有些身子异样了。
凤玄望着宝嫃的脸,终于按捺不住,扶着她的脸转向自己,便吻了过去,舌尖迫不及待地勾着她的,缠绵不休。
宝嫃嗯哼数声,手上一停,凤玄受不住,低低道:“娘子别停……快一点……还有上面,都要娘子……摸一摸……”
宝嫃心里乱跳,凤玄说完之后便又吻住她的唇,宝嫃被吻得心神恍惚,手上却还不敢停,握着滑到上头,果真如凤玄叮嘱的,在那光滑圆硬的顶端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