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的生活,也知道,一旦嫁到兰国,那些东西都不会再有,柳心悠和君品玉的警告言犹在耳,但是她还是不想放弃,想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想要争取自己的幸福,她的表情那么认真,说出的话又是那般的诚恳,模样却有些俏皮,因为激动,染上了几分哽咽。
“但是哥哥,我不会,永远都不会忘记,我是凤国的王,我会和兰裔轩共患难,也会和凤国的百姓同进退,凤国的王后既然想我嫁给兰裔轩,无论我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不会轻易放弃的,我们就等着收礼吧,我可是凤国的王上,一定要丰厚的聘礼才行,我们就等着吧。”
凤久澜直直的盯着弦月,半晌,重复道:“哥哥支持你,无论你做什么决定,哥哥都支持你,凤国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还有哥哥的怀抱也是,无论什么时候,如果觉得累了,就回来,哥哥永远会在这个地方等着你。”
“哥哥。”
弦月重新吸了吸鼻子,仰着头,眼眶的泪水却还是忍不住泛滥,顺着眼角,沾湿了整张脸,凤久澜笑了笑,从桌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弦月跟前,拍了拍她的脑袋,将她眼角的泪水全部擦干,可他也是擦,弦月哭的就越凶,仿佛怎么都擦不完一般:“这么大了,还这么容易掉眼泪。”
凤久澜笑着,眼底满是宠溺和心疼,是真的心疼,还有担心,下一次,她再这样掉眼泪的时候,身边是不是有人能细心的给她擦眼泪。
“哥哥。”
弦月胡乱的擦掉脸上的泪水,突然笑出了声,双手搂着凤久澜的腰,贴近他的怀中:“哥哥。”
“嗯。”
“哥哥。”
“嗯。”
…
然后,她在他的怀中蹭了蹭,像小时候那样笑出了声,她一遍遍叫着,他一遍遍的应着,乐此不疲,最后,两人都笑出了声。
其实,在凤久澜的眼里,她永远都是当年那个喜欢缠着他的小女孩,而他也只是她想要守护的哥哥,一直都没有改变。
弦月紧紧的搂着凤久澜,这个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觉得幸运,真觉得幸运,还有感激,能有这样一个哥哥,无论将来她遇到了什么,她都还有凤国,凤国还有一个永远等着她的人,她有什么好害怕的,她凤弦月,永远不会一无所有,她相信兰裔轩,相信他永远都不会辜负自己,永远都不会伤害她,这些,就已经足够。
“哥哥,不用担心我,我相信兰裔轩,我更相信我自己,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弦月仰头,看着凤久澜,突然站了起来:“哥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第一百一十二章:属于我凤弦月的军队
凤久澜由弦月领着,和云轻痕一起,沿途是熟悉的风景,白天变成了黑夜,黑夜又变成了白天,车速并不是很快,但也不慢,因为弦月担心凤久澜的身体,偶尔会下车透透气,几乎没有停歇,直到第四天的早晨,马车才停了下来。
云轻痕最先跳下马车,再然后是弦月,最后是凤久澜,他的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精神却是极好的,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在看向弦月时一脸浅笑:“皇陵?”
弦月点了点头,挽住凤久澜的手:“哥哥看了就知道了。”
转过身,对随行赶车的吩咐了几声,便和凤久澜,云轻痕三人离开。
一路都是茂密的树丛,那些灌木,足足没到腰上,按照弦月手指的方向,云轻痕走在最前边用刀将那些挡在路中的灌木丛劈开,四周一片安静,除了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便只有风从耳畔经过发出的呼呼声。
弦月抄的是近路,走的约莫有一个时辰左右,那些高大的灌木丛渐渐的被地上的横七竖八躺着的碎石取代,两边都是苍翠的青山,山壁上,有些潮湿,并没有树木,只有一些贴在石壁上的青苔,从凤久澜所在的方向看去,绿影下的那长长的一条像是隧道一般,略有些昏暗,一眼望不到尽头。
凤久澜转头看向弦月,每年祭祀他都会来皇陵,可从未到过这皇陵的后边来,更不知弦月在这里藏了什么秘密。
云轻痕依旧走在前边,见弦月和凤久澜停下,他也跟着停下,他方才一直清理着道路,出了一身的汗,山间的凉风吹来,说不出的凉快舒适。
“过了这个就快到了。”
远远的,碧海青天下,是袅袅升起的炊烟,伴着山间的风一起送到跟前的,还有浓浓的香味,眺望远方,那一个个大如圆盘的树盖遮挡住了下方的世界,明明是自然的,却又让人觉得这一切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的。
往下是一段崎岖的下坡路,弦月直接背着凤久澜,如履平地,刚到了平地,云轻痕和凤久澜顿时有种惊呆的感觉,树木遮掩下,一望无际的平地上,是连绵起伏的帐篷,清一色的白,就好像是连绵起伏的雪山。
弦月刚到,将凤久澜放下,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含在口中,悠长而又尖锐的口哨声响彻九霄,就像是海上的狂风,仿佛能将那些固定的树盖掀起。
凤久澜和云轻痕都有些吃惊,几个人继续向前走了一段路,不过一会的时间,正前方突然出现了一群身着绿裳的女子,那般鲜亮的颜色,和那绿色的树木融为一体,却与那白色的帐篷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们齐齐走到弦月跟前,躬身跪下:“公主。”
弦月嗯了一声,手指着旁边的凤久澜:“今天殿下也来了。”
绿衣女子抬头,皆十分年轻,朝气蓬勃,眉眼间蕴着一股英气,看着凤久澜,面露尊崇:“给太子殿下请安。”
凤久澜看着弦月,弦月对着凤久澜笑了笑:“哥哥等会就知道了。”
她笑着重新挽住凤久澜的手,靠在他的怀中:“你们都起来吧。”
弦月拉着凤久澜,两个人又走了几十分钟,才跑过那些如雪山般连绵起伏的帐篷,斜阳漏照,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平地,不过,那一望无际的平地上,你丝毫不会感觉到空旷,因为那一片,全都是黑压压的人头。
操练的,射箭的,还有兵器相撞发出的打斗声,赤橙黄绿青蓝紫,每一个人头上都绑着不同颜色的丝带,彩带飘飞,整个天地其他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两边插着各色的旗帜,围绕着正中素白的颜色飘飞:“哥哥。”
弦月轻轻的叫了一声,一跃腾飞到正中将台的位置,直接取下插在正前方的白色旗帜,万籁俱静,那是一种你明显能感觉到的变化,只是短短的一瞬,真的只是眨眼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就连那些在枝头乱飞的鸟儿也能感觉到这边的肃静,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弦月连续挥了挥手中的白旗,安静的世界顷刻间被打断,那些各自忙着的将士们像潮水一般,有序的向着正中的位置靠近,那么多的人,没有任何的推搡,等弦月手中挥着的白旗停下,所有的士兵都分成了纵横捭阖的方阵,形成了无数个方阵,气势恢宏,而方才那些迎接弦月和凤久澜的女子们,一一站在了阵前当头的位置,严阵以待。
她们手举着手中的长枪,森森的银亮,在阳光下也烦着冰冷寒意,弦月站在高处,只觉得这一刻,看着那一双双坚定而又虔诚的眼眸,只觉得自己体内的火焰再一次熊熊燃烧,如火一般的激情,像是要把她烧成灰烬,每一次,站在这个地方,她的心跳都会觉得加速,然后充满了力量,这些人和她一样,与她同在,与凤国同在,这一刻,她坚信,只要有这样一群人,她就是无所不能的。
“凤国的巾帼们,你们好吗?”
远远地,弦月的声音通过内力,穿透碧霄,传到每一个角落。
“好!好!好!”
天在震动,地在发抖,那一声声,像是炸弹爆破了一般,特属于女子尖锐的叫声,却又充满了力量,我的耳膜在嗡嗡直响,直刺的人耳膜生痛,看着那一张张蓬勃而富有朝气的脸,或许没有其他女子的白皙,可她们举着长枪的手却充满了力量,仿佛能撑起整片天地。
云轻痕和凤久澜被震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这一刻,不用弦月说什么,他们也能知道,这些人,十分的尊崇的弦月,她们的眼,在望向那素白的身影时,就像是虔诚的信徒膜拜心中的神,真诚的撼动人心。
“殿下。”
云轻痕看着底下那一张张脸,嘴巴微微张开,看着凤久澜,呆呆的叫了一声。
凤久澜转过身,那温和的眸像是有烟火迸射,摧残明亮,将这一大片天地照亮:“轻痕。”
他叫了声,然后手指着弦月的方向:“你发现了吗?”
云轻痕迷惘的望着凤久澜,不明白凤久澜指的是什么?
凤久澜呆呆的看着弦月,嘴角始终是上扬的:“威仪。”
就像是一只沉睡的凤凰,突然睁开了眼睛,整片幽暗的天际,顿时变的明亮起来,那张开的翅膀,巡视着她的臣民,他一直都知道,月儿的身上又让人臣服的威严,她没有野心,却让人觉得霸气,她看似随意,却能让人放心托付。
和月儿相比,他反倒显的优柔寡断,他爱民如子,可这病怏怏的模样,怎么都无法让人觉得放心吧,他没有一国之君该有的威仪,若是生在太平盛世,或能维持百姓安居,但在这样的乱世,并不是一件好事,他和父王一样,都太过心善,所以李维安为首的蛀虫才能祸害凤国那么久,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甚至还会将百姓推向水深火热之境,所以,在知道父皇遗诏的那一刻,他并没有过多的阻止,他不想月儿承受那么大的负担和压力,可这样的结果,他又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他恨自己的无能,却又无能为力。
“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我凤国的子民,你们身上流着的是凤国的血液,但是这么多年,是谁养育了你们,是谁给你们提供了衣食住行?”
弦月挥着手中的旗,直接放在了右手边的位置,与底下的人群相对。
“是公主!公主!”
弦月摆了摆手,底下的人顿时停止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