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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唤秋菊的女子看了弦月一眼,没有应答,一副清高的模样。
应该是被逼无奈才沦落至此的吧。
“你去把窗户合上。”
弦月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旁边站着的大块头男子。
“你们这些有钱人,都喜欢做这些侮辱人尊严的事情吗?”
一如她的人一般的清冷声音,带着明显的仇恨还有无奈。
“今晚的事情结束之后,我就替你赎身,让你离开这个地方。”
秋菊转身,讶异的看着弦月,弦月笑了笑,有些歉疚:“我说话一向算话。”
说完,转身离开,将房门关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不想轻贱其他人,所以选择了青楼这样的地方。
这个世界,从来就不存在绝对的公平,如果没有像他这样的人,这胭脂楼的生意怎么可能这么红火,就算她清冷孤傲,也改变不了她靠和她认为的无耻之徒生活的这个事实。
两边的房间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小洞,这个洞并不是空的,而是利用镜子反射的原理,两边的房间都有一面很大的镜子,但是只有弦月的这个房间可以看到另外一个房间的一举一动,这个房间发生了什么事,那边根本就不会有丝毫察觉。
弦月刚回到胭脂楼老鸨给她安排的房间,就听到那边传来的细微呻yin声,娇媚异常,充满了浓浓的**。
弦月将门关上,走到连通两边房间的洞口前,你身材壮硕的男子,黝黑的脸上,在灯光下,泛着浓浓的潮红,那样的红代表什么,就算没有亲身经历过,可这并不代表她一无所知。
另外一边,那个叫秋菊的女子,已经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身上的衣裳,那双原本清冷孤傲的眼眸被**染红,怎么这么快,她几乎没有从她的眼神看出任何的挣扎。
暖情香放下水,现在应该才刚刚融化才对,药效还没有最大限度的发挥出来,老鸨没有骗她的道理,这暖情香的药效真的这么烈吗?
正思考间,那边的两个人已经抱成了一团,从这个方向看去,那张清高没有痛苦,就只有被**摆布的快感。
弦月拍了拍怀中剩下的暖情香,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已经没有了看的**,坐在桌上,只能听到从隔壁房间传来的持续的呻yin声,不曾间断,心底的凉气蹭蹭的冒了上来。
直到天明时分,那边的呻yin声渐渐变成了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女子低低的喘息声。
弦月给自己倒了杯水,房间的门被推开,一清秀的小童走了进来,在弦月的跟前停下。
“公子,昨晚您选的壮汉已经死了,精尽而亡。”
下边几个字很轻,却让弦月的心猛然一颤。
“我们进去的时候,秋菊拉着其中一个伙计,拉着他的手,一个劲的往上蹭,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那小童小心的看了弦月一眼,有些奇怪她到底用了什么药,秋菊姑娘是出了名的清高,这都一个晚上了,药效不是该散了吗?那么壮实的男子,居然就那样死了?
弦月拿着杯子的手一颤,杯子里的茶水洒了出来,弦月猛然站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一叠的银票:“告诉你们老鸨,好好安置的秋菊姑娘,还有那个男子的家人。”
弦月扔下银票,匆匆跑了出去。
☆、第一百四十七章:交杯酒
二皇子兰少宸突逢变故,先王病逝,先王后迁出未央殿,搬到了兰音寺,皇室哀伤连连,大年三十那天,王室的宫宴虽然如期举行,却明显有些冷清。
没有月儿的丝竹声,没有窈窕舞女的优美舞姿,庆贺的烟火鞭炮比起往年也少了许多。
弦月坐在兰裔轩的身旁,看着底下一个个明显拘谨的大臣,这个时候,凤国的皇宫是不是也是如此,文武百官及其家属共聚一殿,却依旧让人觉得冷清。
哥哥他一个人坐在大殿的正中,没有她陪在身边,就连娉婷姐姐也不在,是不是会觉得孤单?就像她一样。
明明兰裔轩就在身边,可为什么心里却是空落落的,甚至觉得难过。
“微臣祝王上万寿无疆,娘娘凤体安康,我兰国能一统天下,千秋万代,流传青史。”
老臣徐贺站了起来,手举酒杯,躬身对着兰裔轩和弦月的方向。
其余的大臣也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弓着身子,态度十分恭敬:“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弦月端起酒杯,递给身后的白娉婷斟满酒,转身对兰裔轩举了举杯,微微一笑,与兰裔轩同时站了起来。
这样的恭贺饮酒,已经成了皇室宫宴的开场白。
“各位大人辛苦了。”
兰裔轩今日穿的是明黄色的龙袍,七爪的青龙,昂头戏珠,栩栩如生,一贯亲近的笑容高贵如莲,多了几分威严。
“什么万岁,什么千岁,什么名垂青史,流芳百世,那些都是虚浮的,身为臣子,还望各位大人今后能够尽忠职守,少做那些对不起兰国江山社稷还有黎民百姓的事情才好。”
弦月端着酒杯,清亮的眼眸,像是一柄锋利的刀剑,插在人的心窝上,让人心颤,说话的口吻一别往日的慵懒随意,严肃而又认真,甚至含着警告。
“不要以为王上仁厚宽德就可以肆意妄为,要是被我知道你们有谁贪赃枉法,搜刮民脂民膏,纳为自有的话,不管是谁,小心你们自己还有家人的脑袋。”
出征的时间已经定在了后天,这应该是她最后一次与兰国的满朝文武面对面坐在一起了吧,既然从头到尾兰裔轩扮演的都是仁慈君主的形象,而她已经是他们心里恶毒的王后,那就继续这样下去好了,虽然不是兰国的王,但是在这些大臣的心中,她的威慑力可是丝毫不会逊色于兰裔轩。
“娘娘训诫的是。”
底下的大臣齐齐躬身说道,略有些轻颤的声音代表了他们对弦月的惧意,弦月做的那些事情,无一不昭示了一个事实,她会那样做,要是她心情不好,而他们做到事情又被她发现的话,他们毫不怀疑,自己会成为她亵怒的对象,而且朝野之上,绝对不会有同僚敢站出来为他们说话,而且那些百姓也都是站在她一边。
弦月笑了笑:“我相信诸位大臣对兰国还有王上的忠心,一定不会做出那些惹怒百姓,又让本宫失望的事情来的。”
弦月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坐下。
“娘娘,后天我们就要动身前往楚国,微臣想与程将军同行。”
许安站了起来,走到弦月跟前,躬身跪下,比起那日在大典上,虚有其表的恭敬,这次要敬畏上了许多。
在这个地方,他靠的是宫少华庇佑还有自己的一张能将死物说活的巧嘴,但是从后天开始,他的生死可都是在弦月一念之间了,像他这样深明审时度势之道的人,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据绿衣传来的消息,这些日子以来,许安天天往程强的将军府跑,一改往日的轻视,阿谀逢迎,还有厚礼,为了活命,脸皮可真够厚的了。
程强并没有将那些价值连城的玉器古玩退回去,而是直接折成了银子,分给了底下那些即将出征,家境贫寒的士兵。
“程将军,这么多年来许大人一直呆在兰城,这次随性出征,难免会有不适应,你可要好好照顾他。”
弦月笑着,刻意咬重照顾二字。
那日宇轩殿,两人针锋相对,可见平日里关系是不要好的,程强出身布衣,能有今天,和李维安一样,那都是用自己的性命换来的,只是比起有勇无谋的李维安,这程强要聪明许多,而且为人十分正直,平日里肯定看不惯许安这样的人,这岂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许安心里洋洋得意,程强收了他的贺礼,他就给自己心里打了镇定剂,到时候有他的苦头吃。
这次,她既然让他随军出征,就没准备让他回来,让他继续做荼毒兰国的蛀虫,反正在那些大臣的心中,她早就被冠上了心狠手辣的恶名,她也不介意多一条草菅大臣性命的罪名,随他们怎么想。
“娘娘文武双全,智谋无双,这次有娘娘率领三军,我兰国必定能所向披靡,打败轩辕指日可待。”
弦月与兰裔轩两人很有默契的相视而笑,尤其是弦月,转身盯着跪在地上的许安,直接笑出了声,打趣道:“许大人,你还真是多变啊。”
其余的大臣也是隐忍着笑意,这许安的脸皮确实太厚了,当日在宇轩殿,对她出征反对最强烈的就是她,还提出一大堆的理由来,这才多久,半个月的时间而已,他的说辞完全就不一样了。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难道这许安过去的二十多年就是靠这不要脸走到今日的吗?这样的人若是跟在昏君身边,必定能飞黄腾达,成为一代奸臣,不过这一招的效用在她的跟前是没用的。
“娘娘谬赞。”
弦月被许安逗乐,直接笑出了声,若是绿衣芽儿等人在这里,不知道会怎样说这许安,不过属于他安逸舒适的日子很快就结束了,她倒是要看看,在颠簸劳累的途中,他还能不能笑着说出这样的话来。
“起来吧。”
兰裔轩看着眉眼弯弯的弦月,淡淡的开了口。
他知道她去兰音寺,也知道她回来了之后并没有马上回来,这几日,宫少华一直没有动作,想来是她们两个达成了某种协议,她不说,他也没问。
明明两个人的心是越来越近,可距离却越来越远了。
“兰公子,既然不想制止,那就什么都不要做,把一切交给我来处理吧。”
她果真处理的很好。
是不是将他的一切事情都揽在身上,她的心情就可以好过点,对自己就不用那么愧疚?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将这锦绣江山交到他的手上,他是不是会有一丝的开心?那些,真的能填补他心里的缺憾吗?应该不会吧,因为那个时候,她真的会从自己的身边离开,从自己的世界消失。
为她,他情愿放弃这锦绣江山,但就算是他愿意,也无法改变什么。
兰裔轩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