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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碰触到她之后,他的手就离不开了!
他的手背叛了他的理智,像春天的微风一般,轻轻拂过她身上所有敏感之处,平滑的玉背、纤细的腰肢、挺翘的雪臀……
当粗糙的大手终于捧住她浑圆的双ru,拈住早已为他紧绷、挺立的乳尖时,成若华闭上眼睛,张开红唇轻啼着,「嗯啊……」
她是否真像他说的那么无趣?
无论真与假,至少他主动碰她了,而接下来的,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
一头挽起的乌黑长发,衬得她的小脸那样妩媚,望着她脸上的春色,听着她诱人的娇喘,除了撩拨出他心底最火热的欲望之外,也令皇甫小刀突然涌起一股又爱又恨的强烈怒意。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可以这样?
为什么她可以让他这样对待她的身子,只因想取悦另一名男子?
既然如此……他就要尽情地折磨她,让她一辈子再也忘不了他!
「可以开始了吗?」用力拧住那两颗柔嫩的红樱桃,皇甫小刀的手再不轻柔,而是带着一股怒意与狂暴。
「呃……」成若华痛得瑟缩了一下,「随便……你……」
是的,随便。
因为成若华知道,青涩如她,在他这样的对待下,已经无法控制情势了,所以她只能任由皇甫小刀做他想做的事。
她以为,再度冷淡下来的他,一定会用最快的方式占有她,然后离开……
但她错了,因为皇甫小刀没有那么做,他用了一种天底下最折磨人的方式来对待她!
皇甫小刀将她的身子拉起,让她面对着八角桌,自己则站在她的身后,右掌由她的胁下伸入,用力揉弄、挤压她胸前的两团浑圆,左手则侵入她的下体,粗暴地拨开花瓣,直接拈住她那颗尚未湿润的花珠!
感受着皇甫小刀丝毫没有怜惜的举动,感受着他从不曾有过的粗暴,成若华身上虽疼,却再也不敢说,只能无助地申吟着,「你……」
「真是个随便的女人!」口中嘲弄着成若华,皇甫小刀释放出自己紧绷的坚挺,抵住她尚未湿润的花口处,故意来回冲撞着,「被男人如此对待也毫不拒绝!」
「我……呃……」知道自己爱他,知道自己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所以成若华无条件地接受了皇甫小刀的怒气,完全不加以辩白。
虽不辩白,但一想及自己的身子正被最心爱的男人玩弄着,还玩弄得如此彻底、如此过火,心旌动荡之际,一股湿意竟缓缓溢出了她的花口,一发不可收拾!
「小骚娘!」不可置信地感觉到花口处瞬间的湿润,皇甫小刀口中的嘲弄变本加厉。
虽然不明白成若华的身子为何在剎那之间绽放,但皇甫小刀却不想就这样结束一切。
他用力地逗弄着她身上的敏感点,用沾满了蜜汁的分身来回地在花缝间扫动,就是不进入其中。
他要折磨她,折磨得她永远忘不了今夜!
「小刀……」身子虽痛,但痛楚中又有一股奇异的欢愉,不明白自己怎会有这种羞人的想法,成若华无助地娇喃,「小刀……」
「叫得真浪,但妳是不是叫错了名字?」用力拈住那颗肿大的花珠,皇甫小刀冷笑着望向她动情的眼眸,以及不住颤抖的身子。
「呃啊……」这种几乎让人崩溃的挑逗,让成若华的身子颤抖着,口中无助地呼唤着他的名,「小刀……不要……」
「妳想说什么?」加快对那颗敏感花珠的拈弄速度,皇甫小刀在感觉着成若华似乎要达到高chao的前一刻,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呃……」全身剧烈地颤抖着,成若华的体内交杂着一股空虚与渴望,而花径更是那样难受,难受得她几乎要崩溃了!
不要这样待我。
很想这么告诉皇甫小刀,但在这样的气氛里,成若华怎么说得出口?
她只能别过脸去,任泪水在脸上奔流……
「妳不说明白,我不知道何时该开始、何时该结束。」无视于成若华脸上的泪河,皇甫小刀冷冷地说着。
但只有老天知道,此时此刻他要费多少心力,才能用这种语气说话!
「我知……道了……」
「好,那告诉我,妳湿了吗?」
听着皇甫小刀用冷冷的口吻吐出这样邪佞的话语,成若华的唇角不住地颤抖,「我……」
「湿了吗?」皇甫小刀又问了一次。
「湿了……」成若华羞愧又无助地低喃着。
「有多湿?说清楚让我知道!」
「我……」成若华几乎要崩溃了,她的眼中满是泪水,但她明白如果不说出口,这一切永远不会结束,「湿得……足够……接受……你……」
「我不信!」
用膝盖顶开成若华的双腿,皇甫小刀拨开那早已湿润的花瓣,手指在其中极尽地拨弄着,直到晶莹的蜜汁由她的si处持续地汩汩流出,一直流过她的腿根,直达膝间……
「是湿了。」皇甫小刀口不对心地说着,然后将早已紧绷、疼痛到令人发狂的分身,紧紧抵住那个早已为他开放的花径入口,「可以进去了吗?」
「可以……」感觉着花径内那股疼痛的渴望,成若华断断续续地说着,然后在皇甫小刀将前端轻轻刺入时,仰起头痛苦地轻啼,「呃啊……」
「可以进去多深?」当然明白已陷入情欲陷阱中的成若华受不住这种折磨,但皇甫小刀依然只是在花径前端浅浅地轻探,「这样够不够深?」
「你……」明知道皇甫小刀是故意要羞辱她,但成若华却无力反击,「不够……不够……」
「那要多深才够?」再将火热的坚挺往内顶进一寸,皇甫小刀轻摇着成若华挺翘的雪臀,要她彻底感受到这恶意的折磨。
「呃……」不断地轻泣着,成若华紧紧抓住八角桌的桌缘,用力得指节都泛白了,「全部……」
「全部?」又挺进一寸,皇甫小刀只深入至花径的中间,调弄着她所有的热情与渴望,「像这样吗?」
「不……是……」拚命地摇着头,成若华整个人都陷在痛苦与渴望之中,再也无法自拔!
「那是这样吗?」依然只有一寸,皇甫小刀就是不让她满足。
「你……」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渴求而不得的煎熬,成若华终于失声痛哭了起来。
「那妳自己来。」望着那纤弱的身子因哭泣而颤动,皇甫小刀突然离开成若华,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将手放至脑后。「我不是妳,不知道妳究竟要多少。」
「你……」
「我希望妳能明白,我一点也不想要那种能力,还迫切地希望能尽快摆脱它。」望也不望成若华一眼,皇甫小刀冷冷地说着。
「我……明白……了……」
是的,她明白了。
他想尽快摆脱那种能力,就像摆脱她一般……
一咬牙,成若华再度跨坐到皇甫小刀腿上,颤抖地将花口对准他的坚挺,用力往下一坐,感觉着只与他欢爱过一次的身子宛若撕裂成两半!
「妳……」没想到成若华的身子紧窒至此,更没想到她竟然不顾一切,用这样直接的方式让他彻底进入,皇甫小刀放在脑后的手紧握成拳。
「唔……」整个人疼得趴在皇甫小刀身上,直到最初的强烈痛楚过去后,成若华才缓缓地抬起头来。
痛意,依然存在,所以她无法动得太大,只敢用手撑着他的胸膛轻轻地移动,然后感觉着他的分身不断地变大、变硬,将她的花径彻底充满,还继续将她的花壁撑开、再撑开……
为什么会如此?
蒙眬着双眸,成若华能感觉到皇甫小刀胸膛的僵硬,以及他的火热。
他的双眸已不再清澈,额前的发丝也被汗水整个浸湿了!
他也不是真的没有任何感觉……
悄俏地觑向皇甫小刀,这回,成若华发现他的眼眸里有着克制的痕迹!
她缓缓地将身子贴上前去,让乳尖轻扫着皇甫小刀僵硬的胸膛,仿若无意般地捉起一绺发丝,轻轻扫着他的下腹……
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妳这个浪丫头……」紧紧握住成若华的双ru,皇甫小刀再也克制不住地俯下头去,一口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地吸吮着,「竟如此放荡!」
「我……」成若华挺起酥胸,任皇甫小刀恣意地品尝,「本就……放荡……」
她挑逗似的举动及言语,让皇甫小刀的克制力荡然无存!
「我喜欢……男子……」望着他闪动强烈欲望火花的眸子,成若华说出她一辈子也没想过自己竟敢说出口的话,「被我……挑动……」
不仅说,她还轻扭腰肢与雪臀,有意无意地收缩花径,紧紧吸附住皇甫小刀火热硕大的坚挺!
「我喜欢……让男子……占有我……给我……欢愉……」
「妳这个……」用尽所有的意志力,皇甫小刀将她抱了起来,让自己撤出她体内,然后用力地将她推躺在八角桌上,狠狠地揉弄她早已胀痛的双ru,「浪丫头!」
「我是吗……」成若华主动分开双腿,架上皇甫小刀的腰,娇声问道,「是吗……」
「竟狐骚至此!」望着成若华仿若邀请的举动,皇甫小刀再不克制地抬起她的雪臀,然后一挺腰,任自己紧绷到几乎疯狂的坚挺一举贯穿她的身子!
「啊啊……」这一下穿刺,是那样的毫无自制与深入,却又是那样的刺激与充满占有欲,成若华疯狂地啼呼起来,「小刀……啊……」
「妳不配叫我的名字!」皇甫小刀捉住成若华的赤足,一回又一回,猛力地将自己贯入她的花心之中,撞击得那样重、那样毫无保留!
成若华今夜第一次的高chao,就在他失控的冲撞中到来了!来得那样快,那样猛烈,令她眼前一片黑暗,花径疯狂地痉挛……
那种惊天的快感与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