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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怕他真的死了!
飞鹰恍若梦境般地跨入一片奇域洞府之中。
穿过洞府,来到一处更为广阔的世界。
这完全像是一个大花园式的别墅。
前面是一处洞府,而后面则是一片葱绿中夹杂着意妍争艳的奇花异果。
再留心细看,飞鹰才发现有一处隐藏在草木丛中一座别致多姿的木构建筑物。
这是一座飞鹰似乎十分熟悉的木构小阎。
在小阁前横梁处,有一块石碑,像是一个灵墓,又像是一个招牌,刻着无数花纹与字迹,令飞鹰也一时看不清楚。
巡视四周,这也是花草桃源之中唯一的建筑物。
看其气势,像一座庙宇又似一座闺阁。
在满园流光香气的辉映之下,既飘幻迷离,又庄严肃穆。
一切都安详宁静,似乎没有人觉察到飞鹰的闯入。
飞鹰抬脚进入小木阁内。
这才发觉外面看似窄小,其实内面像一座宏伟的宫殿,不禁惊叹于它的玄妙布置。
忽的,飞鹰看到一个光影,逐渐在眼前凝聚。
开始时只是些模糊的色光和影子,逐渐清晰起来,最后现出来的竟是位姿容绝美,气韵高雅的中年美妇。
正是飞鹰身陷温潭时梦中的那位美妇。
飞鹰不禁看得一时目瞪口呆,竟忘了思考。
渐渐的,飞鹰能从中年美妇的容貌中看出一些模样来,不禁失声道:“诧曼——”
中年美妇微微惊愕,族又微笑道:“年轻人,请勿惊讶,你能进入这片虚境,确是咱们有缘。”
飞鹰雄身一震,惊得再说不出话来。
中年美妇依然和气地道:“从一般生理角度来说,我已经死了。因为,我的肉体已不复存在,但在我而言,我却是一直未死。”
飞鹰脑中闪出第一个念头便是今次真的碰上阴魂不散的冤鬼了!
但转念一想,俗话说得好,“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既然我是无心闯入,谅你要网开一面。
遂稳住自己情绪,坦然道:“我只是无心冒犯,还请您多多包涵!”
中年美妇淡然道:“年轻人,你一进来我便探过你的心术了。的确,你的心智非比常人,只是尚须锤炼。不知你有没有兴趣让我进入你的大脑思维中,帮你打通其中三大处思维要塞呢?”
飞鹰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吁出一口气道:“多谢您一片好意,只是我天生愚钝,只怕浪费了您的一片精力。”
心中其实叹道:“我才不会让你附上我的身体不出来呢!”
中年美妇微微一笑道:“你不要怕,我不会附在你的身体里而去的。
何况,只有在这里我的灵魂和思维才能存在。所以,你并不要担心。你现在心中所想的一切我都知道。因此,你若想与我交流,不用说,只用想便可以了。“飞鹰不禁暗惊对方的洞察力,连自己在想什么她都知道。
遂道:“您为什么要这样帮我呢?”
中年美妇神色一黯,悠悠地叹道:“因为,我想让你替我去完成一件未了的心愿。
何况,此事也有涉到你自己的事情。好了,不要再问了,先让我进入你的思维中去吧!“飞鹰更加惊奇地道:“牵涉我?这怎么可能呢?我与您刚刚才认识!”
中年美妇语气温柔地道:“但愿我能向你解说清楚,但时间上却不允许这样做,若你不想就此像我一样铸成千古遗恨的话,就赶快放松思维,让我进人你的大脑意识中去。相信我吧!”
飞鹰无奈地道:“我应该怎样做呢?”
中年美妇微微一笑,道:“想像这一切,花与草,雾霭与阁楼,然后放松思想,只看着我的双眼,只在那一刹之间,我会进来了!切记,不可产生任何抵触情绪和怀疑意识。
否则,只会影响我的思绪穿透力。“飞鹰依计而行。
只觉脑际电光一闪,意识已进入一片虚幻境界巫灵洞内。
巫公神色冷然地坐在石椅之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夕女。
细小的双眸透出的眼神全是无比的凌辱与忌恨莫测。
他这次真的输给了飞鹰。
因为,第三批武士回来后报告说溶洞一处石壁上发现了一个小洞口,出去则是悬岩与山涧。
一般人或许活不了,但对于飞鹰那小子来说,巫公可以坚信,他绝对逃生了。
这令他心有余怯的同时,所有的愤闷都转移到夕女身上了。
而且,潜意识里,他感觉到了有一股可怕的威胁正袭卷全身,尤其是对他那深藏心底数十年的秘密。
为了能求得一个押往来慰藉自己心灵的恐慌与失落,他决定先不杀掉几名异族男子,而是先来对夕女进行一番尽情的泄欲。
想到这,巫公凌厉的双眸透出一丝异采,神色阴邪地看着眼前的人儿。
而跪俯在地上的夕女依然心神平静,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她的芳心此时只有一个要求,满足了巫公的要求,就算偿还了他的情义,救出异族兄长们,然后再坠崖求死。
所以,她心神一片平静。
因为,她已有所牵挂,无所追求。
自己最珍贵的身体也送给了最爱的男人了。
虽然,诧曼曾多次开导她,劝慰她,告诉她飞鹰应该还没有死,肯定会回来带她一起远走高飞,但夕女眼下已无所选择,她必须舍自己而去救兄长。
这一切都是命运中注定的事。
巫公再也按捺不住。
快步走上前去,伸手猛的把夕女的娇躯楼了过来,肆无忌惮地吮吻着她的香唇,那搭在她肩头的手同时滑了下来,在她坚挺的酥胸上放肆起来,狂野地侵略她的香体。
夕女依然毫无反应,像一个木人般任由巫公狂野侵略。
巫公看着怀中的美女毫无知趣的冷霜样,他不由怒火中烧,猛的一扯夕女的衣衫,让夕女白皙娇嫩的上身裸露出来,然后狠狠地低头咬了一口。
立时,娇嫩的皮肤上现出一个血印。
巫公狂笑一声,一把将夕女按在石椅上,正要进一步行动时,心中猛的涌起一股不妥的感觉。
因为,他的耳边响起一声急报:“巫公,大事不好了,寨外发现大批猴族战队。”
诧曼失神地呆在自己的小阁内。
她挥退所有人,在痛苦地思索着一件重大的决定。
一边是友情和道义,另一边则是整个巫灵寨所有人多年难得的平静生活。
如果自己为了前者而背叛后者,那就等于会让所有人进人一个混乱而森寒的境地。
自己想救出夕女,逃出巫灵寨,势必要对整个巫灵寨内的守卫与武土施展“绝眠术”。
否则,一切计划都不可能实现。
可是,自己可以安然逃去,余下来的一切事情都将不由她来预料了!
说不准会有许多人无法从“绝眠术”中苏醒过来。
到那时,一旦猴族人侵,那么,完全可以轻松自如地攻入整个巫灵寨,根本不需要实施什么“星火计划”。
巫公再不对,可是整个巫灵寨的人是无辜的。
然而,夕女又该怎么办呢?
她可能抱定一死才去满足巫公的要求的……
诧曼不禁长叹一声。
就在这时,她的思绪与心神被一崭新而又熟悉的强灵感所触动。
那种灵感与思绪一瞬即逝,旋又再次出现。
诧曼大喜若狂,立即凝神运气,发出遥远的心灵呼唤:“飞鹰,是你吗?”
飞鹰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的心灵深处激荡:“果然是圣女,你的思绪与灵感之中竟然一直还存有我的身影!不有用这么想我,我马上就会来了。”
诧曼矛盾的芳心有若绝境遇救星,哪还会计较飞鹰语带意,急道:“你快回来,否则夕女就有难了!”
飞鹰沉声道:“谁也不敢碰我的女人!当然,现在包括你圣女在内。”
诧曼俏脸一红,低骂了一声道:“人家的心都快急死了,你还有心思这么说!”
飞鹰笑道:“若不是想我或担心我,咱们圣女的芳心可一向是平静无波的,怎么会快要急死了呢?”
诧曼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道:“你怎这样说人家?何况,人家又不是担心你,而是担心夕女她们——”
忽地想到了什么,又急道:“你真的快回来,夕女她被巫公召去——?”
飞鹰故意急她,竟用懒洋洋的口吻对她道:“放心吧!巫公现在已经无心情去面对夕女了。因为——”他故意不说下去了。
诧曼暗惊自己为什么如此想与他说话,难道自己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
依以往惯例,若是遇上如此无赖般的男人,她早就冷着玉容拂袖而去了。
飞鹰再次嘻嘻道:“不要再骗人骗己了,咱们的圣女内心已情波激荡了,快承认了吧!否则,你早就不会理我了!”
诧曼猛的桥躯一颤,有点不相地道:“怎么,你已经知道我内心想法了,在这么远的距离内你居然知道我的想法,难道你已经打通了‘思感术’的最高之层的玄关?”
飞鹰故意不直接答她,依然笑道:“怎么,被我猜中了?”
诧曼娇体发热,霞烧玉须,又知自己内心潮动如水瞒不过对方的思绪透视,羞得芳心大乱,遂急骂道:“你这坏男人,现在你若再不回来,你就无法再见到你的女人啦?”。
飞鹰故作讶状地道:“怎么,承认是我的女人啦!不过,就算我有三头六臂也无回天之力了!”
诧曼一惊,自己也感到一股股杀气冲天而来,也顾不得羞怯芳心,目中遂紧张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飞鹰思绪通话严肃起来,急促道:“不知怎么了,猴族竟然找到这儿来了。眼下已经大举进攻巫灵寨,你现在立即去找异族兄妹,让他们快准备一些‘风翅’,马上便会有一阵狂风掠过。唉!若不是我要在外面替你们引异方向,我早就杀进去了!”
诧曼娇躯一颤,意识到巫灵寨真的大祸临头了。
可是,猴族怎么有此胆量与实力来进攻巫灵寨的呢?
难道他们已实现了“星火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