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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无、非有非无)。破除极性识念,关闭“有欲认识”的通道,以行深般若波罗蜜多的“无欲认识”观其“妙”,就是“见如实处”;明见如实处,就是明心见性;明见心性,就再不会“堕自心现妄想二边”之极性缠绕。吾人明白了根尘相对的“摄(主)所摄(客)不可得”,一切皆是循业所现之量!至此,我们就会明白“为学日益”是“有欲认识”通道,只能认识“徼”,不能认识“妙”。圣人要我们“学不学”,“损之又损”,“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不要“愚者自以为觉(自作聪明),窃窃然知之(自以为自己清醒明白)”。
现代人往往是“自以为觉,窃窃然知之”。把自己的“有欲认识”看作至真至实的“科学”,作茧自缚,井蛙自诩。以浅薄无知来嘲讽大智慧圣者的了义之境,当作迷信、落后、荒诞、宗教臆造、非科学、非理性……,并尽其能事诋毁,将人类最宝贵的智慧财富、最究竟的认识抹杀、贬低,真是人间最大之悲哀!“例如今日,以目观见,山河国土及诸众生,皆是无始见病所成。见与见缘,似现前境,元我觉明,见所缘眚,觉见即眚。”(《楞严经》)“有欲认识”所观(见闻觉知皆可看作观)见的“徼”(山河国土及诸众生),佛陀认为都是“无始见病(其它感官皆同)所成”。我们能见和所见所展现的尘境,似乎真实存在(见与见缘,所现前境),其实是我们妙觉明心被业所转而变的自心现量,犹如翳眼所见色相,依翳障不同而不同(所见缘眚)。更深刻地讲,我们具有的“见闻觉知”本身,就是眚病的体现。犹如哈哈镜照物,镜本不正,故所现其影必是歪曲。故佛陀阐明,“诸根如幻,境界如梦”。明白此理,就可理解老子讲的“知不知,尚矣”的道理。能知道“有欲认识”通道无法认识“无欲”的“妙”境,这是浅显的“知不知”意。更深地讲,凡所“知”皆是二相分别认识所得,故佛陀说“知”“皆是无始见病所成”,“不知”才是一相的真知现量。
因一相无内外,无外可识,你能知什么?所以,“知‘不知’(能知道一相本‘不知’,是现量,非比量),尚矣(深层的认识)”,“不知知,病矣”,一相本无知,“知见无见,斯即涅槃。”(《楞严经》)有知则为无明本(知见立知,即无明本)。本该“无欲”一相为“不知”之智,今反而“知”,肯定为二相之“识”,故为“病矣”。正是这种“病”,使我人“以目观见山河国土及诸众生。”皆因“无始见病所成”,我们人观见山河大地及诸众生是轻“见病所成”,地狱众生观见铜铁火石的刀山剑树,是重“见病所成”。总之,还未证到究竟一相的“不知”境地的众生都有“见病”;唯有佛陀永断了极性观念,究竟一相,才无“见病”。我们本不该有知,今则有知,就是“不知知”,这是与生俱来的“大病”。“圣人不病”,圣人转识成智,转二相为一相,故不病。圣人怕二相极性观念不了,识心分别不除,则道业不成,故害怕识心再起(病病),时时观照,达到无生境地,识心永除,“是以不病”。
6、复返“浑沌”,“智”生“识”亡
“南海之帝为倏,北海之帝为忽,中央之帝为浑沌。倏与忽时相遇于浑沌之地,浑沌待之甚善。倏与忽谋报浑沌之德,曰:‘人皆有七窍以视听食息,此独无有,尝试凿之。’日凿一窃,七日而浑沌死。”(《庄子·庄帝王》)浑沌者,非极性之无极态也,用○表示;倏忽者,一念无明刹那起也;南北二帝者,突然生起的一念无明,由南到北贯通成“S”线。于是,无极而太极(○→○S),非极性的无极图,因南北二帝之无明心识,形成“S”的波动线,成为太极负阴抱阳的隐极性,再经“七日”极化,犹七条“S”线形成,如西瓜切了七刀,则西瓜亡。
庄子的这则寓言道理极其深刻。我们的感官系统本不具有(《心经》讲:“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原本不存,见闻觉知的“浮尘根”“如幻”,眼耳鼻舌身意的六根(虚妄病缘)是“浑沌”被开凿的“伤残”所成,故称“病”态。五官七窍,未开凿时,圆融互用,一根可起诸根用。一根无根,故浑沌无根却具足一切根用,七日凿成五官七窍,官窍功能具体化而不能互用,眼不能听,耳不能看,故浑沌死。二相的“有欲认识”的强化,就是再凿浑沌。只有“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时,才能浑沌复活,再次诸根互用(破了五蕴,才能诸根互用,诸根互用是佛的“八大自在”之一)。从认识论看,一相的浑沌最怕二相极性的分割(凿浑沌)。凡夫无知,皆以为“有欲”感官的认识天经地义,依自己的浅识对待浑沌(真如),其不知真如不守自性,遇缘则变,故浑沌随开凿之缘,变成“有欲”的认识,从而消亡了“无欲”的认识(浑沌死)。这就是浑沌本“不知”(无知而无所不知)而开凿有“知”(知而有所不知),故“不知知,病矣”。能知道浑沌诸根圆融互用,无根胜有根,这是高境界,也是深层次的认识,故“知不知,尚矣”。所以,转识成智就是“去小知而大知明”。(《庄子·外物》)
“古之真人,以天待人,不以人入天。古之真人,得之也生,失之也死,得之也死,失之也生。” (《庄子·徐无鬼》)老子曰:“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二十五章》)“以天待人”者,是人法天地,以顺自然规律也;“不以人入天”者,不悖逆自然之道也,不人为干涉也。庄子讲,“得之生也”,“得之死也”,“失之也死”,“失之也生”,这里的死而生,生而死,正是为学为道的关系。当我们“损之又损”时,死去的是识心识念,消亡的是二相“有欲”的认识,而产生的是一相“无欲认识”的“智”。“智”生则“识”死,“识”生则“智”死。“为道日损”生一相之“智”时,必然死去为“学日益”之“识”,反之亦然。“道不私,故无名。无名故无为,无为而无不为。” (《庄子·则阳》)有“私”,必以二相为前提。二相有对待,有内外,具备立私的条件;一相无对待,无内外,故无私。“道不私”,因道一相也,一相谁给谁安名呢?“故无名”。同理,有为的前提亦是二相,一相谁给谁为呢?故“无名故无为”。道一相而无私,人却有欲极化分成二相而有私,损减有私契无私,就是为道(修道)。为道的标准在无为,无为的成果在无不为。
“有机械者必有机事,有机事者必有机心;机心存于胸中,则纯白不备;纯白不备,则神生不定;神生不定者,道之所不载也。” (《庄子·天地》)“机械”、“机事”、“机心”,其共同的特点是二相。二相的“机心”,正体现极性识心的分别(“有欲”的认识)。只要识心(机心)“存于胸中”,就是为学的摄取(为学日益),而不是为道的日损。不能损之又损,必然“纯白(究竟一相)不备”。极性识心的分别观念在,当然心波荡漾,“神生不定”。未损到无为境地(纯白),无不为的道“用”是不能开显的(道之所不载也)。
“故君子苟能无解其五藏,无擢其聪明,尸居而龙见,渊默而雷动,神动而天随,从容无为而万物炊累焉。” (《庄子·在宥》)五藏者,五脏也,古人指人藏魂住魄之处。“无解于五藏者”,魂魄不外驰散,反观内省也。反观内省,合损之又损也,正是老子的“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能损有欲之识心,才是内省反观其实,不纵耳目,不极化“有欲认识”(无擢其聪明)。庄子说的“无解其五藏,无擢其聪明”,仍属于老子的“损之又损”。“尸居”、“渊默”者,表示损至无为境地。“龙见”、“雷声”、“神动而天随”者,“无不为”的显示也!“万物累”者,被物所转也,受役于物也,属于“有欲认识”的属性。“炊”者,吹也,停息之意。“万物炊累”,是指无为而达到能转外物的境地,属于无欲的状态。佛陀讲:“若能转物,则是如来。” (《楞严经》)损减到不为外物所转而能转物的无为境地,庄子称为“从容无为”,佛陀誉为“则是如来”,老子称为“无不为”,儒家称为“可以赞天地之化育”,“与天地参矣”。从而可见,为道为到“从容无为”的境地,就成为“与天地参矣”的“无不为”、“如来”了。亦可见成佛是与道同体的“玄同”,故“玄同”者是具有“神动而天随”的“无不为”功能的大自在者。
“夫道不欲杂,杂则多,多则扰,扰则忧,忧则不救。”(《庄子·人世间》)“为道日损”就是“不欲杂”,“为学日益”就是“杂则多,多则扰,扰则忧,忧则不救”。可见“有欲”认识的“为学”,没有出路,最终给人们输入满脑子的极性观念,种下周转循环的生死不了之因,招致烦恼痛苦无尽(扰则忧,忧则不救)。所以,大智慧的老子要人们“学不学”,“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让人们“绝学无忧”,不要在“有欲认识”的“为学日益”中徒增忧恼,要“为道”无为,才能彻底解脱,“无不为”而逍遥自在!
“‘易’无思也,无为也,寂然不动,感而遂通天下之故。非天下之至神,其孰能与于此?夫‘易’,圣人之所以极深而研几也。唯深也,故能通天下之志;唯几也,故能成天下之务;唯神也,故不疾而速,不行而至。”《易经·系辞上》这里的“易”是和周敦颐无极相对应的状态,是指宇宙万物的本体,是非极性的实相本体。“易有太极,是生二仪……。”是说太极是“易”态变化态。所以,“易”作为宇宙万物的实相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