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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美梦总易醒,并且我发现每次打断我美梦的总是王超,他又敲门了:“芳芳,你妈妈来了!”
我一个激灵:“老妈?”我大叫一声,怎么老妈从千里之外赶来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匆忙穿好衣服,拉开门,只见老妈和一大堆包包一起在客厅里忤着,她正在好奇地看着王超,八成是在想这家伙跟咱闺女是啥关系吧!
我暗叫不妙,以老妈那老古板思想,如果知道我和一个年轻男孩“同居”,不杀了我才怪。果然,老妈终于如我所料开口询问了:“这小伙子是谁啊?”
王超恭敬地回答:“阿姨,我和芳芳是朋友,所以合租这套房子,简单讲,也就是我们租房住在一起!”
我赶在老妈发怒之前急忙把她拉进我的房间,把好奇的王超拒之门外。
我把我能想到的理由全说了出来:什么房子不好找、这房子设施很好、王超人很好,甚至最后把人际关系与WTO都扯到了一起,把老妈唬得一愣一愣的,可是最后她还是一句话泼了我一头凉水:“不行,你和男人同居这事传回老家,人家会笑话我们家没家教,你得要这个小子为你负责!”
我差点儿晕倒:“妈!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负责?你以为我嫁不出去啦?”
……
为了不至于再出事,我只得对老妈采取“怀柔政策”——软语相劝,争取做通思想工作,顺便将王超“赶”回了男生宿舍:“你先避避吧,我不想让我妈误会。”
“为什么呀?咱们什么也没做啊!”他显得很无辜。
“甭啰嗦了,你听我的不会错了!我妈过两天就会走,到时候我再打你的手机。”就这样,王超被我轰走了,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千哄万骗,老妈总算“视察完毕”回家了。那天黄昏,我搬了张椅子放到阳台上,凉风习习,温和的阳光斜射着,我闭上眼睛,让紧张了几天的神经松懈下来。不知过了多久,感觉王超走到了我的身边,我睁开眼睛,站了起来。
“呃,王超,那个——关于我妈那事,呃,你别介意啊!”我有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王超贼笑着:“芳芳,我应该感谢你妈妈的到来,让我有个表现的好机会!”
听了他的话,我满头雾水,啊,王超这家伙竟然走上前来,轻轻搂住了我:“芳芳,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站在门口时,全副戒备的样子,好像一只小刺猬;我第一次给你做夜宵时,你贪吃得好像一只小狐狸;我陪你晨跑时,你懒惰得像一只小猪;病时照顾我的你,就好像一位天使;舞会时,你看我的神气又好像一个迷惘的孩子。如此多变的你,如何能让我不动心呢?”
我转过身,背对着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心情,眼睛看着远方冰封的的湖面,嘴角却咧开了,我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爱情,来得就是这么毫无理由!
王超在我耳畔轻轻问道:“芳芳,愿意让我负这个责吗?”
“好的,就把我这个责任交给你一辈子吧,你可不许后悔哦!”我忍住笑佯作认真地回答他。
“太好了,芳芳!”王超抱着我傻笑起来。
飞雪飘飘中,两个紧贴着的身影,将幸福珍藏在心中……
作者:卞庆奎 主编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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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追求缥缈的爱
文/游雪
张超走了,好在他已经到了实习阶段,可以拿毕业证了。我退掉房子,搬回去和父母一起住。看到发胖的父亲变得瘦削起来,突然间想落泪。晚上,我做了几样菜,一家人围在桌旁吃饭。
我想说的这个人叫张超,他是我的合租伙伴,在说他之前,我习惯从自己开始。
我这个人是小有一点经济头脑的,怎么说呢?举个例子吧,譬如我本来是一个人租住在外面的,虽说房子不大,只有六十平方米,但是却被划分成了两室一厅的格局,于是我自作聪明地招进了一个合租伙伴。之所以要这么干,也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经济压力。
如果只是一般合租,那也不能体现出我有多么的高明,但是我的高明之处就在于原本需要八百元的房租,现在经过我这么一倒腾,自己每个月只需要出三百元就可以了——我把对方的租金规定为五百元,呵呵,是不是很聪明啊?
我想过,如果合租伙伴是女孩子的话(再说了,以女孩子那斤斤计较的“经济头脑”,可能也不会上钩,我便无便宜可占),大家在一起难免小心眼,甚至会磕磕碰碰的。还不如干脆牺牲一下,选个男生算了,反正现在社会开放有余,不会有人对此说三道四。
这个幸运的男孩就是张超,他可是心甘情愿支付这五百大钞的。而且搬进来的那天还显得兴高采烈,像中了五百万彩票似的,我在心里暗笑他是一位难得的笨小孩。
不过,他的确是个很不错的合租伙伴,自从我们俩住到一块儿之后,他从来都不干涉我的私人生活。于是,我们相处得还不错。
最近,我的心情糟糕透顶,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失恋,算是吧!我走到他的面前,说:“我觉得心情不爽,能不能陪我出去逛逛?”
张超的目光在我脸上逗留片刻,随即停住,缓缓地说道:“小姐,没时间啊!我现在拉了点儿活干,要不然怎么付你房租?能不能理解一下?”他移开唇边的烟,用中指熟练地掸了掸烟灰,薄薄的,轻飘飘的烟雾随之而起。
“走吧!”我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显出不容商议的口气。
最后,妥协的人是他而不是我。他说我是女生,就从我这一回,“下不为例啊!”他笑了。
“下回的事以后再说。”由此可见我比他聪明,做什么事都给自己留好了退路。
我们在“花市”上车,两人挨在厚重的椅子上感觉仿如疲惫的旅人。张超在上车的时候捻灭那根将近光荣退伍的香烟,随手扔进垃圾筒。现在坐在他的身边仍然能嗅到一股清淡的香烟味,并不刺鼻。他独自合上眼睛,把脑袋歪进椅子靠背中间,似乎这样子既安全又舒服似的。看着他,我忽然省悟,其实我并不了解身边的这个男人,他还有如此丰富的神情。
车开进隧道,我的眼睛迅速适应着昏黄的灯光照射。突然觉得自己的现状正如人生路上驶过隧道一般,失去与地面的联系,只是沉浮于挣扎里。和父母之间的矛盾,自己感情上的无依,像片漂在湖面上的落叶,任风挪,顺水漂,让时间向前推移,让现实慢慢覆盖自己,等待拨号成功重新登录,一切看起来都是遥遥无期。
张超问我怎么了,呆呆的?
我说,我只想看看早上的太阳,你难道没看出来吗?在车上隔着玻璃看太阳有一种独特的美丽。
他淡淡地笑了,笑得有点莫名其妙。
隔着透明的玻璃,我看着缓缓向上爬的太阳,耀眼的光泽像水彩一样渲染了整个天空。我让张超看那片层林尽染的橙红,那几朵随风流动的白云,那些反光的住家窗户。他好像没有听见我在说话,一个人望着窗外,陷入沉思。我们用沉默演绎完这段路程的空白,可能我们本来就带有许多解不开的死结,缠不清的固执,注定要漂泊。
吃饭的时候,张超要了一瓶可口可乐,他问我是不是也要可乐?我说不要,因为我的心里蓦地想起了一个人。此刻,我的心是满的,满满的,什么东西也塞不下。
华灯初上的时候,我们坐上了回程的汽车。披着张超的衣服蜷缩在最后一排座位上静静地躺着,侧着脑袋看看身边这个男人。他的脸朝窗外看着,尖尖的下巴隐藏着太多的压抑,翻领的棉布衬衫在夜色里显得更暗了。
他的声音带着穿透力划过空气:“你有没有爱过人?”
“爱过一个叫刘宇的男人。”
“现在还爱吗?”
“爱从来没有停止过。”
“为什么分开?”
“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所以也就无所谓分开。”
“你爱他,而他不爱你?”
“我和刘宇可是住在同一幢楼,看同一部卡通片长大的。以前他对我很好,而这种好,在大家懂事之后,只能无力地称之为兄妹之情。现在上了大学,大家分开,即使他回来,我们之间已经陌生得没有任何话题。”
“他有女朋友吗?”
“有吧!应该有了,我不是太清楚,我也不想搞得太清楚,我害怕自己受伤。”
“公平竞争吧,去试试!”
“张超,别看我平常对你没大没小的,对于感情我很执著,我也曾经很坚持,甚至以为只要我一直固执下去,终有一天能感动刘宇。但是我错了,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即便我再怎么努力,我也强求不来他对我的爱。”
“也许,你们注定无缘吧!”
“人总是在解释不了的问题上套用‘缘’。”我叹了一气。
“呵呵,我们俩像一对哲学家!”张超不再说什么,独自对窗凝神。
应该说,张超是跟我聊过感情的惟一男生,我想可能是因为彼此之间能够很好地包容的缘故吧!
我们俩在一起住得越久,我对他的了解就越深入。在我看来,他是一个怪人,很怪很怪的人,因为他总是习惯在夜间十一点以后离开。三番五次之后,我忍不住拦住门问:“这么晚了,你现在要去干什么?”
“干活。”他并不想对此做出任何解释。
“哪有人在晚上十一点出去干活的?”我蛮不讲理地不让他走。
“你似乎无权干涉我的事情。”
我瞪了张超一眼:“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张超用力关门,回音缠绵得宛如回荡在山谷里伊人对情人的召唤。
我终究没能阻挡住他出门的脚步。一个人独自在房子里来回踱步,心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