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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闪眼瞧见后面的黑弥勒越聚越多,心知不可再犹豫,赶忙扯着老徐和田丽钻进洞里,又拿出仅有的一点盐巴撒在洞口,希望多拦住黑弥勒一会,让我们能够走远一些。
山洞深处的嚎叫声慢慢低了下来,一声声若有若无,冰凉刺骨地飘过来。
走不多远,我们终于来到惨叫声发出的地方,虽然已经经历了很多恐怖的场景,但是这一刻,我还是被面前的残忍吓住了!
一个汉子,原本应该是五大三粗的汉子,直直站立着,两手并拢,被牢牢绑在一根铁条上,几个铁扣套着他的脖子、肚子和小腿,正缓缓旋转,可怖的是这人脚下,有一个圆铁盘,上面刀刃向上固定着几把尖刀,铁条每转一次,汉子都经过这尖刀,被削下一条肉丝,圆铁盘上已经堆了几堆皮肤和碎肉,仔细看的话,还有些内脏在蠕动,汉子已经被尖刀刮的剩不下什么体积了,但脑袋还在,眼眶瞪的出血,估计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切碎,却逃脱不了,活活痛死的。
我强忍着反胃和战栗,低声说道:〃这还是来扛天灯的,他娘的这死法,比点天灯都惨,这不就是,不就是古代的千刀万剐,那个什么凌迟吗?〃
想想不对,我又加上一句:〃是凌迟,不过是半自动凌迟,老融王的思路还挺开阔,知道使用机械来节省人力了。〃
新鲜的人血腥味扑鼻,田丽已经被吓得不轻,忍不住紧紧拽住我的胳膊,才没有跌倒,老徐更是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落入陷阱,体会这个被我形象的称为半自动凌迟的机关。
我皱皱眉,被田丽的指头掐的生疼,用头灯左右晃晃:〃你们俩快看,周围有东西。〃
老徐不作声的从包里掏出个松油火把,刚一点燃,田丽就是一声大叫,把我吓得不轻:〃天啊,这人…………〃抓住我的胳膊,整个人都要软倒。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又一具尸体,还有点面熟,竟是昨天晚上被我和老徐见过的,那两个守夜的歹徒之一!
不过这人马上就要变成了两个,同样被固定在一根铁条上,不同的是头下脚上的倒悬,两腿被分的大开,一把大锯从上往下,顺着胯骨一路直锯,卡在了肋骨的地方,肚肠流了一地,人还没死透,脚尖一颤一颤的挣命。
我拼命站稳一点,拍着田丽说:〃别晕,千万别晕,老徐你也别动,看起来这块地方遍地都是杀人的机关,触发的装置一定埋在咱们脚下的石头地里。〃
火把的哔剥哔剥声,一跳一跳的,那个快要变成两半的人,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大脚指头瞬间蹬的笔直,已经无力再缩回来。
我们后边,隐约听到动物爬行的声音,我心里暗暗叫苦,成群的黑弥勒这么快就冲了过来?真的要我们三个死无葬身之地吗?
老徐突然开口说道:〃冯一西,老秦到底是怎么和你说的?他现在究竟在哪里?咱们这可是把脑袋都提在了手上,进了鬼门关,他娘的什么狗屁鬼门关,老秦为什么现在还不露面?〃
紧张的语气中透出一股子阴狠,把我吓了一跳,不由苦苦思索我到底什么时候告诉过老徐,我的全名是冯一西?
第二十九章 鬼打墙
前面有杀人的机关,后面的黑弥勒步步紧逼,旁边是古怪的令人生疑的老徐,周围听起来像是不少动物在蹑手蹑脚地靠近,我看看,只见黑暗中移来一盏盏绿幽幽的眼珠,那是猫眼,眨也不眨的包围着我们。
田丽靠在我身边,有点发抖。
我说:〃这是老猫的眼睛,跟狼眼一样,据说可以采光。一到黑夜,就会发出绿光,别怕,老猫是不吃人的!只是这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老猫,它们吃什么呀?〃我猛得想起来吃了黄金尸后变异的黑弥勒,软不拉唧的恶心人,有点害怕这些老猫是不是也是吃尸体长大的?
想想此地不宜久留,我决定暂时不回答老徐的话,疑点暂时搁在心里,脱离险境再作计较。头灯左右晃晃,到处白惨惨的。
我对老徐说:〃老秦在哪里,我真不知道,老徐别想那么多了,这会还要靠你脱险呢,有啥事儿,咱们安全了再说。〃
老徐可能觉得自己有点失态,点点头不吭气了。
我们三个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脚下的动静,往前走了几步,累得满身是汗,我心想这样不是个办法,黑弥勒的速度可比我们快得多,甩不掉这些吃人的东西,压根别想走出去。
这鬼门关里头是别有洞天,走了这几步,我们就发现环境起了变化,原来这只不过是个走廊,前面有股寒风吹了进来,望过去,只见雪地泛着白光在月色里,似乎是通到露天的所在,我们不会是快要走出洞了吧!
前面不知道什么情况,难道山中有山,雪山顶是一个中空的大坑?这也太奇怪了吧!
管不了那么多,我知道老猫还有黑弥勒都在周围潜伏着,等着我们精神松懈后,好扑上来饱餐一顿。
我努力辨认着前面,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看起来这雪山顶还真有可能是个中空的大坑,像那月球上的环形山,只是上面的口子要小的多,丝丝缕缕的还有些东西,鱼网一样扯在上头,而我们就意外地穿过山腹,站在了平坦的环形山底部。
前面有一条小路,像是黑石头铺的,在雪地里很显眼,路并不长,只有二十多米,两侧啥也没有,都是墙壁,要不了多久就能走到头。
迟疑了一下,我想这条路毫无疑问是人工铺的,穿过这条路,会不会就是我们要去的目的地?那秦爷说的〃黑焰楼、履真阁?〃就算不是,也应该会有些事情发生,我闻到后面黑弥勒的气味越来越近,我赶忙招呼田丽和老徐一起走进了小路。
快到转弯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胡同的拐角处趴着个老猫,背上醒目地三个大白点排成个三角形标志。
未曾细想,已经转过了拐角,向右继续走,我跟田丽说:〃想必咱们走的是终南捷径,升仙近道,这趟伟大的任务就要划上圆满句号了,小田你说天上那么多仙女,看到我这样的凡人会怎么想?〃呵呵笑了两声,可是没等笑完,我就愣住了,我们面前又是一处丁字路口,右侧的拐角处赫然趴着个老猫,背上居然有同样醒目的三个大白点。
田丽有点发蒙:〃别想美事了,咱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怎么这老猫那么面熟?〃
我故作镇静:〃别管它,咱走咱的。〃我们向右一拐,没走几步,又看到跟前面一样的情况,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暗叫苦。
越来越是不对头,我们明显没有发现这路的古怪就走了上来,现在看这笔直的小路充斥着邪气,地面和两边都是黑石铺砌,严丝合缝,走来走去都是这样!
老徐恼怒地低吼一声:〃鬼打墙,错不了,你们汉人真他娘会想,原来还真有鬼打的墙,怪不得这么笔直!这下完蛋了!咱们这辈子都走不出去了!〃
我跋涉了这么长时间,快到终点时,居然发现掉进了鬼打墙的泥潭,浑身一软,靠着墙就坐了下来,有关人生观、世界观的知识彻底被颠覆了,心里第一次对辩证唯物主义的科学性打上了个问号。
老徐比较烦躁,一点也看不出像是心里有鬼的样子,照我估计,这老徐就算和那些扛天灯的不是一伙,恐怕也不会和秦爷我们一路,这个向导当的其实心怀鬼胎,只不过这会大家都在难中,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揭穿的好,何况这会看起来,他也是完全没了主意。
难道这果然就是传说中的鬼打墙?那么怎么会有这么希奇的现象呢?是什么原理造成的?我想得头快要破了,也没有想起个所以然,只好对田丽说:〃都是我不好,这阵子一直走背运,今天可能要连累小田了,你怕不怕这鬼打墙?〃
田丽虽然是一个女流之辈,却不肯在我们面前示弱,勉强做了个笑脸说:〃大家都在一条船上,我不怕。〃
我见田丽笑得吃力,拍了拍她肩膀以示鼓励:〃咱们接着走,我曾经听别人说过鬼打墙的事,只要多走一会儿就能出去,放心吧。〃
老徐逐渐冷静下来,这次到了路口不在往右侧转了,拉住我们改走没有走过的左侧,不过走到底的时候,依然回到了丁字路的交叉处,往回走也是如此,无论走任何方向,始终离不开这条竖着的丁字胡同。
我情急生智对他们说:〃咱们跳墙。〃
田丽攀住墙头,又把我拽上去坐在墙头上,老徐说:〃你俩先跳过去,在原地等着我,别乱走,在这地方可千万别走散了。〃
田丽答应一声就翻了过去,我咬咬牙跟着跳了下去。
一落地,就见老徐站在面前,搓搓双手正要往墙上爬,我赶忙叫住他:〃老徐,我们在这里,在你后边。〃
老徐扭头一看,我和田丽面如土色的就站在他身后。顿时吓得不轻:〃你们不是跳到墙那边去了吗?怎么会在我身后?〃
我说:〃我从墙上跳下来,就站在你身后了。〃
老徐说:〃那你等着,我跳过去看看,你们站在这千万别乱走,如果那边有路,我再翻回来接你们。〃
老徐没费多大劲就翻上了墙头,落地之后大吃一惊,我和田丽背对着他正抬头看着墙头,原来他和我们一样,从墙上跳下来后便又回到了小胡同之中。
我们连跑带跳,能想到的招全使了,始终是离不开这条长仅十几米的小胡同,三个人都累得混身是汗,不得不坐下来休息。
此时的天色看起来已经快要到凌晨了,天高云淡,明月高悬,星星闪烁,在胡同中抬头向上望出去,真不知道天有多高,月亮有多远,一切都被头顶斑驳的黑影笼罩着,灰蒙蒙的,说不出的诡异感觉。
我看了看手表,刚好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