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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弃了我的唇,却把目标转移到我脖子上。反复地啃咬着,像是吸血族在找下牙的位置。很快,我的襟扣被他扯开了两粒,他的唇探到我了我的锁骨上。我再也受不了,对他叫道:“放开……”但只要我一开口,他便用唇把我要说的话堵回去。
当他拉开我大半外袍时,忽然一把将我凌空抱起,三两步绕过屏风,扔到炕床上,在我能坐起逃开之前压住我。“别碰我!”我踢打着,咬牙瞪他。他扯松自己的领扣道:“这是你欠我的!”说完便俯身吻住我。
我欠他?我真的欠他或者他们什么吗?咬紧牙关拒绝他的侵入,他便拿我的中衣出气。“嗤——”我听到布帛撕裂的声音,然后两肩便接触到春季寒冷的空气,毛孔猛地收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的手罩上我的胸部,我死命推着他,他用一手扣住我的双腕压到头顶,一手在我胸前抚摸着揉捏着。我毫无挣脱的办法,只能偏过头不看他正在进行的羞辱。我咬牙感觉他的手钻入肚兜之下,在我胸前、上腹、肚脐流连,然后居然一直往下探入我底裤之内!我倒吸一口凉气,虽然明白今晚可能逃不过这一步,但仍不堪忍受这种赤裸裸的侮辱。咬牙切齿地道:“你怎么敢……”
他对此充耳不闻,撤回手后三两下剥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倾身搂住我,当光裸的皮肤贴合在一起时,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你不能离开我……”
手腕的疼痛,身上的腻汗,他烫人的身体,每一样都叫我难受。我的双腿被他死死压住,几乎没了知觉的双手还在勉力挣扎着。他忽然放开我的手腕,改抓住我的臂弯分压两侧。
我们都因过激的运动而急促地喘息,在对视地那一刻,我看到他眼里满是狂乱。我发现我不再认识压在我身上的这个人,或许昔日率真的少年只是我的错觉,又或许此刻野蛮地羞辱我的根本不是他。
我麻木地任由他啃咬我的颈侧、肩膀和锁骨,当他的侵略被胸前唯一的布片阻挠的时候,他就用牙咬住肚兜的系绳,轻轻一扯,活结便松开了。然后他的唇便落到我胸脯上。可我觉得他根本不是亲吻,而是在咬我,大概当我是摆在面前的一盘菜,每一寸都啃吃过去。难道他都是这么对他的妻妾的?真要这样,那光鲜外表下满身齿痕的她们的确值得同情。
我绝望而恐惧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可真发生的时候,却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我“哼”了一声,立刻咬紧牙关,以防咬伤自己的舌头,冷汗不断地渗出来。我想,被人捅一刀大概也不过如此吧,问题是我知道还没完。他稍微一动,我就汗如雨下。原来是抱定忍过去就好的念头,这时却只想逃,可我越是挣扎疼得就越厉害。我的指甲抠入床屏的漆皮里,想自己为什么不晕厥过去,而身上那位还没结束的意思。
这段时间像几个世纪一样漫长,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他沉重的身体终于从我身上挪开,却仍拥着我,原以为这样汗湿的两具身体还抱在一起,我绝对不可能睡着,可结果却是,没过一分钟我的眼皮就撑不住了,只祈祷梦境会比现实让我好过些。
我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十四还睡着,一手搁在我腰上。他怎么还能有这样无辜而平静的睡脸?我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他的喉咙,他现在没法反抗我,只要收紧手指,用力,就能掐死他……
我终究没有选择这么做,半坐起寻找我的衣服,一半应该在床上,另一半也许该到地上去拿。辫子不知什么时候全散开,长发乱糟糟地披着,我随手拨到颈后,免得它阻挡我的视线。
“你醒了。”
听到这声音,我只想立刻逃离这张床。他却不让我如愿,圈住我的腰压住我掩在胸前的被子。他居然还能对我笑!我眯着眼冷淡地看他也坐起来,抚了抚我鬓边的乱发,轻吻了吻我的唇。他抓住我的手,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轻问:“感觉到了吗?”那下面是心脏跳动的微微震感。“它是你的。”他望定我说。
我转开脸不想看他,他却低头吻到我左胸上,轻道:“它是我的。”
天,再不离开我想我一定会疯掉!我丢开被子,便要爬下床去,还没跨出一条腿,就被他从背后揽住,压回被褥上。
我把脸埋在锦被里,躲避他的唇。他轻捋着我的长发,拨到一边,然后吻着我的背,沿着脊柱而下,又返回来吮咬肩胛的位置。我又疼又痒,却知道无法摆脱。他一手压住我抓着被单的手,手指挤进我指缝里,紧紧握住;另一手探到我身前,上下摸索着。他想干什么,直接进入主题就行了,这样的前戏只会让我更觉受辱。这种事,做过一次,第二次又有什么关系?背对着也好,我实在不想看着进行,他满足了就该放我走了吧。
然而,我却总是事与愿违。他勾着我的腰把我翻过来,让我面对他,扣着我的下巴便吻上来。当他进入的那一刻,我全身僵硬,还是只有疼痛!这跟我了解的性爱完全不同,一点享受也没有。昨晚上是第一次,痛算是正常,可现在怎么还是一样?没有快感也罢了,简直像是受刑!他动作一大,就更疼得厉害,我只能攀着他的肩,稍稍缓解冲击的力度。
他终于餍足之后,趴在我身上缓气,拨开我汗湿的额发,吻着我的眉际哑声道:“你知道么?我很开心,从没像现在这么开心过!”
我却从没像现在这么恨过,凌辱我,他居然觉得开心!
他抱着我闭上眼,把头埋在我颈窝里。这时,外面传来“吱呀”的开门声,然后是窸窣的脚步,“爷”,是傅有荣的声音。
“在那等着。”十四对他命令道,又抚了抚了我的脸,轻声说,“我一会儿就回来。”他便披衣而起,撩起床幔钻了出去。
我等他离开,立刻起身找我的衣服,但是只找到揉成一团的肚兜,还有快成两半的中衣,外袍不知是不是扔到床外去了。我也不敢光着身子探出去找,因为虽然极轻,还是可以听到他们伺候十四穿衣梳洗的声音。
没过多久,十四就笑盈盈地回来坐在床沿,他手里拿着一叠女人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给我的。“衣服放下,你出去。”我对他道。
“我帮你。”他望着我笑道。
“别开玩笑了!”我怒道。直觉地伸手去抢,他捧衣服的手往后一避,我抓了个空,整个人扑到他怀里。
他环住我,吻着我的耳后,轻道:“听话,嗯。”他干脆当我是他圈养的宠物,看来不遂了他的愿他是不会罢休的,我压下满腔怒火,随他摆弄。他连穿的顺序也搞不清楚,往往进行不下去,还得我自己摆平。每穿一件都要玩个够,我又饿又冷,不耐烦地道:“别玩了!”
他握着我的脚,左看右看好久,我抢过白缎袜自己迅速套上。他笑着给我穿上鞋,然后搂着我道:“我叫人备早饭。”他拍了拍手,就有两个丫鬟进来伺候我洗漱。我坐在梳妆台前,喝完她们端上来的冰糖炖雪梨,一个穿绿缎比甲的丫鬟道:“姑娘,奴婢伺候您上头。”
上你个大头!我狠狠瞪她一眼,她一脸惊怕委屈,我只好皱眉道:“梳个麻花辫子就行。”
早饭摆了满桌,我已经饿慌了,看着她们慢吞吞舀粥的动作心里就有气。十四把凳子挪我近点,握着我的手不肯放。只用右手喝粥的感觉太难受,我甩开他,抓过一只素包就往嘴里送,包子馅用的是香菇、笋、豆腐干、芝麻和金针菇,调味还不错。我啃完一只,粳米粥也见底了,瞥了光看着我吃自己却不动筷的十四,他靠过来笑问:“还想吃什么?”
其实我想的是上海的灌汤小笼,那时嫌太甜,这会儿却极怀念薄薄的皮儿一咬满口鲜香的汤汁。生煎则爱稍带辣味的馅,或者弄一客火腿煎蛋,配上豆奶,也是不错的。不过这时还是想点实际的吧,便道:“馄饨。”
一边的傅有荣回道:“府里的厨子能做荠菜馄饨,也是时鲜,姑娘要不要尝尝?”
我点了点头,十四笑着对他吩咐道:“让他们做两碗上来。”
做馄饨的空挡,我又吃了一块萨其马。十四盯着我的唇道:“沾了末子……”说着就凑上来,我知道他想做什么,用手挡开他。
吃完馄饨,我也差不多饱了,起身道:“我回去了。”
十四搂住我,贴着我耳朵道:“我给你阿玛去信好不好?”
又是这句话!我想也没想推开他道:“不!”
他看着我愣住了。我压了压起伏的情绪,道:“我要去杭州,等我回来再说吧。”先拖着吧,等新鲜劲过了,他也不会老想着这事了。
他猛地拥住我:“你哪都不准去!”
我觉得自己是拿出十二分的耐心,道:“祖父病重,我得去探望他。”
看他还是不肯放手的样子,便凑在他耳边轻声道:“现在,你还怕我跑了吗?”
他狠狠吻住我,我则攥紧了拳头,尽了最大的努力克制自己不推开他。结束后,他吻着我的发际问:“要去多久?”
“几个月吧。”我答。又跟他磨了半天口舌,他才答应放我回家,却坚持要送我回去,我冷冷地说了句:“你还嫌我的名声不够坏吗?”他才肯作罢。
回到自己的小院,茜云紧张兮兮地迎了上来,我问道:“昨晚上舅母问起,你怎么说的?”
她垂头答道:“说姑娘在八贝勒府上,想是福晋留您住一晚上。”
我点了点头,吩咐道:“给我准备水,我要泡澡。”
茜云给我备好了换洗的衣服,带上门出去了。我脱下才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就见一身青紫的淤痕,手腕上的尤其明显。每块肌肉都酸软无力,我只能靠在澡盆上,任热水刺激肿痛的身体。泡到水快凉了,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