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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比朕想象中的还要甜美可口。”他忽然收回手指,令陶可感到一阵空虚,还来不及抗议,却被他翻转身子与他对面。残月白虎左手抚着她的颊,右手圈着她的腰将她稍稍提起,让她从上俯看他。
帝冠、发簪早已除去,他一头似雪长发在月光地里散发出异样的银光。陶可着迷的将手指插入他如丝一般光滑雪白的长发中,轻柔的以指梳理。“月光如流水一般,从我指尖划过。”她无意识的低喃。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我等待苍老了谁,红尘醉微醺的岁月,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口中不经意的哼唱起刚刚在大殿唱过的曲子,“我好象……爱上你了也……残”她有些迷离的泄露了心事。
残月白虎心中一喜,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唇压向他的,热切的吻住她。吞没她唇间迷离的喃喃,以此动作宣告他听见了她的告白,修长的手指在她裸背上轻柔的摩挲,贪恋着掌下的滑腻。
趁她换气的空挡,他的唇从她的颈子流连到她的胸房,张口含住她胸前硬实的红梅。舌头狎玩着她的乳尖,牙齿轻噬,仿佛入口即化的感觉,叫他沉醉。
陶可猛然抽气,不自觉的抓紧了他的发。因为他的手指已经拨开了她私密的花瓣,轻柔的往里推进。下体不舒服的异物入侵,让陶可不适的扭动躯体,下腹收紧。
残月白虎倒吸口气,她的私处紧紧的吸住他的手指,微微的痉挛着,让他的理智一下子被击得粉碎。他猛的抽出手指抱起她,走上台阶,将她放到白玉贵妃椅上,欺身上去吻住她的唇。有力的双腿分开她的腿,一只手将她双臂缠绕在自己的颈上,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游走,探入她双腿间爱抚。
指尖的湿润显示,她的身子为他准备好了。他直起身子,将分身缓缓推入她的私处,看着她因疼痛而皱成一团的五官,他爱怜的亲吻她的额头。直到遇到一层膜的阻挡,他的眸子变成更深的墨绿色,俯身吻住她的唇,腰部用力一挺刺破那层阻碍,背上的东西也随着这个冲刺显露出来。
银色的月光清晰的照在他身上,他雪白的背上赫然浮现了一只巨大的银线勾边的白虎纹身,散发出柔和的银光,墨绿的虎眸发出妖异的绿光。
陶可猛然张大眼,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巨大的疼痛让她双眸盈泪十指紧紧扣入他的肩头,不在乎指甲刺伤了他的肌肤,口中的痛呼全叫他含入口中,下身粗大的存在感,让她身体僵硬得不能动弹。她掌下他的肌肤不同以往的滚烫,似乎要将她烫伤似的,让她拉回一丝理智,为何他会烫得不同寻常。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残月白虎才放开她的唇,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乖!很快就不痛了哦!”
“好痛呀!……你快出去呀!”泪自眼角滑落,她捶打推挤着他的胸膛,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身子被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没办法去思考,也就忽视了他异常滚烫的体温,更没有发现他背上的秘密。
“乖,忍一会就不痛了哦!”他媚惑的低哄安抚,让她渐渐的放松下来。大手轻轻摩挲着交合处,感受她逐渐柔软下来的肌肤和更为湿润的花蕊,他知道时机成熟,摆动臀部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引领身下初经人世的女子共享最销魂的韵律。
身下的佳人娇喘连连,甜美的吟哦声犹如天籁,柔软的身子化做一滩春水。“残……我好爱你哦……残……”魂飞九天外的陶可浑然不知自己说出了深藏心底的爱恋,“真的……我想我……爱上你了……啊!”
听见她的告白,残月白虎祖母绿的眸子发出异样的光彩,唇角得意的扬起,抬高她的臀更用力的撞击花心深处。
月光如水,微风吹拂,芙蓉花花瓣在风中飞舞,在月光下交织成绝美的画面。温泉池畔,重叠的人影,正演绎着人类千古不变的韵律。
一切的一切,美得如画卷一般,若是叫旁人看见了,定会失了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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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多久,陶可悠悠转醒,她不知道何时回到的床上,只觉得浑身酸疼酥软、两腿无力。酒精的影响终于消退,她看着枕畔近在咫尺、连睡着都美丽得不可方物的残月白虎的脸,他雪白的发丝与她的黑发交缠着,在雪白的床上显得异样的美丽,渐渐回忆起昨夜让人脸红心跳的种种景象。
残月白虎不顾她初经人事的一直求欢,她不知道在他怀中因高潮来临哭昏过去几次,但是要不了多久又会被他有魔力的吻唤醒,继续任由他索欢。他仿佛骁勇善战的将领,不会疲惫似的在她身上驰骋。
让她哭着喊着恳求着他,沉醉在他布下的爱欲情网中。
纵欲过度的下场就是现在这样四肢无力的躺在床上,形同废人。回忆起自己哭着求他给得更多,陶可低低哀号,天啊!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是那么放浪的人,居然会主动索欢,以后真是没脸见人了,她懊恼的锤自己的头。
腰间的铁臂猛然一收,她被手臂的主人揽贴进怀中,一颗心儿扑扑乱跳,垂着头盯着他的锁骨看,不敢与他对视。
“怎么?你后悔了?”头顶的声音似乎有些不悦,口气有些冷凝,陶可尴尬的摇头否定,“那你是烦恼什么呢?”语气似乎柔和了,残月白虎大掌轻抚她光滑的背,爱极了这种美妙的触感。
“你……会不会……觉得我昨夜……很放荡”她细若蚊吟的声音从他的胸口闷闷的传来,却发现他胸膛传来起伏的震动,大笑声从他口中溢出,惹得她不依的捶他。
“宝贝儿,你昨天的表现十分合朕的胃口,朕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嫌你放荡呢?”他抬起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密实的吻,直到她气喘咻咻,才爱怜的放开她。“你的滋味甜美得令朕意外。”他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移。
连残月白虎也觉得十分意外,自己本不是喜爱纵欲的人。从十一岁登基至今,也没有哪个女人如此的挑动过他的热情,所以后宫空闲。
但是昨夜却被这个小女人引发了前所未有的热情,这真叫人始料不及,但是相当的值得玩味呢!因为她的牵引,连背上的那个都出现了,真的是十分值得玩味的事情啊!他暗自思量,一抹不自觉的笑意爬上脸孔。
暂且不去想那么多了,好象那种感觉又上来了,他邪邪一笑,再次吻住她的唇。翻转她的身子背对着他,抬高她的大腿,一个挺身从她身后进入,用力的冲刺,放任自己再次跌入欲望的旋涡之中。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微弱的娇吟响彻大殿,惹得候在殿外的寒雪郁闷的捣住耳朵,而奴隶们则红着脸吃吃偷笑。
陶可再次张开眼,发现已是日影西斜时分。
望着熟睡的枕边人,陶可心中百转千回,忽然想起《长恨歌》里的诗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小手轻抚上他绝色的颜容,指尖沿着他的轮廓游走,在心中勾绘着他的模样,这么绝色的男子,美得不似真实。
不同于女人的美丽,让人心动不已,这样的曾经拥有已经足够了。就算真的回到现代,也绝不可能会忘记他的绝美、他的残忍、他的意气风发和他的热情如火,再也不会让别的男人沾染自己的身子了。心里是这么想着,但是陶可知道,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离开他,也许她会选择留下来吧。
轻不可闻的谓叹,陶可轻轻在他额头烙上宣誓般的吻,“也许,我会为你留下来吧!”她在心里说,然后身子贴近他,脸孔埋在他的胸口,数着他沉稳的心跳,贪恋着他的味道和温度久久不动。
过了好一会,陶可才起身掀开丝被努力撑起酸软的腿下了床,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沉睡的他,才转身走进密室梳洗去了。
她一离开,残月白虎便睁开了墨绿色的眼眸,眼中有一抹深思,她的举动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
窗外响奇特的暗示哨音,引得他抿紧了薄唇,是么!终于有动静了吗?他起身随意披上地上的袍子推门离去。
陶可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离开了,他睡过的地方还有着淡淡的温度,被子上都是他的味道。她趴在他睡过的地方,泪却不自觉的从眼眶里涌了出来,滴滴滑落,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流泪。
白虎寒雪轻轻的走进屋子,坐在床边的地上挨着她的腿,不解她为什么落泪,人类还是太复杂了。
第十一章 祸起枫林
五月二十二日
狩天殿
陶可呆呆的坐在诺大空旷的宫殿里,距离上次西皇离开寝宫已经七天了,他再也没回来过,也再没有让她见过他,只有白虎寒雪天天陪伴着她。
奴隶之间流传着一个谣言,虎皇在阅览各地进献的美女时,迷上了楼兰城进献的美女。据说那女子美丽得无法形容,眼若晨星声似黄莺,体态优美,虎皇夜夜临幸她,在寻欢殿与她饮酒作乐、欣赏她的歌声,也常常因此延误早朝。
那女子要什么,虎皇就给她什么,还排除众议的封她为贵妃,上书“不可忘礼随意封妃”的大臣,也被残月白虎给杀了。他似乎又变回了那个冷酷残暴的君王,许多官员和奴隶都惨遭不幸。奴隶和官员都传说,虎皇是想要立后了,而此女如此得宠,定会登上后位。
“梦,这么快就醒了吗?”陶可靠着白虎,手指轻轻的梳理着它雪白的毛发,她逼自己不要去听,不要去理会这些传言,但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呢?痛得无法呼吸,觉得自己快要死去了一般。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我等待苍老了谁,红尘醉微醺的岁月,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耳边幽幽响起她为他唱过的曲子。
“我终究还是被舍弃了呀!只是这梦醒的也未免太快了,对不对?”她脸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