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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的腿上,被他那根东西硬邦邦的戳着,田天不敢动,两只手也不知道该怎么放好,只能由他抱得紧紧的,胸膛贴着胸膛,小声说:“我……记得你带我去配眼镜……圣诞节送给我礼物,还有……唱了一首好听的歌送给我。”
他害羞的样子,引得甘想直咽口水,两只手捏弄着他肉肉的屁股,露出一脸流氓样说:“原来你都记得,真是的。师兄,你比我大,大年初一你是不是应该送给我点什么呢?”
刚从医院出来就被他拽回家,田天哪有空闲买东西,但是好脾气的男人一脸抱歉,被甘想逮住了理。他看着田天不好意思的模样,夸张地说:“哇啊,什么都没准备?师兄你太狠了吧,地主家过年还要给口肉吃呢,不管,我要!”
“哦,给、给,我……给你红包,好不好?”田天结结巴巴地说,想要起身去拿。
“不要红包!”一直卡住田天细腰的手松开,甘想挥舞着手,露出一口白牙说:“我、要、你!”
傻子也知道他要的是什么,田天大窘,猛地推开他,手脚并用地爬走。白花花挺翘的屁股在眼前晃,简直就是用香喷喷的肉骨头引逗恶狗。甘想“嗷呜”一声,把田天扑在墙面的镜子上,对着他身上肉最多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下去,就像是干柴上浇了汽油,熊熊燃烧了起来。
……
“唔……”田天的手撑住镜子,猛地扬起头:“别……你……”
甘想揽住他的肩头,忍着喧嚣的非念,在他耳边轻声说:“师兄……好紧,放松一点。”他看着镜子里全身绯红的田天,一只手轻轻拨弄他胸前茶色的突起,另一只舒解着他的分身,一分一分地进去。镜子里真实的映着袒着身体的两个人,田天低下头不敢看,大口喘着气,背后的年轻人舔着自己的肩胛骨,慢慢地深入耸动,不给自己逃离的机会。
抱着他坐起身,甘想掰过田天的脸,亲吻着,小心翼翼地动着,坏笑说:“师兄你看……咱们多么的契合,我的不大不小,刚刚填满你呢。”
镜子里是缠绵爱恋的两个人,那个坏孩子嘴里说着恶劣的话,手不安分地上下动着,强壮的身体楔入深处,索求得越来越激烈,嘴唇被亲吻红肿的男人慢慢地让身体沉醉,努力让自己配合他。眼神的胶着,他总是能在不经意间看到年轻人眼底深处闪过的温柔。
……
护士送来了崭新的衣服鞋袜,放在一旁走了,久宁知道一定都是合适自己的尺码。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都是柔软的材质,灼伤的皮肤摩擦间还是有些痛痒。他坐在床边低头穿上鞋,手指慢慢系着鞋带。门“咚咚”响了两声。
“进来。”他应了一声,快步走到窗前站下。清晨太阳初升,阳光从颤巍巍摇摆的树叶间漏进,金光点点。
武铮和熊珉一起走进来,看到了久宁的背影。他昂着头腰背挺拔,白杨树一样站得笔直。
熊珉看了看武铮,口气不容回绝说:“我想单独和久宁说几句话。”
武铮沉默了片刻,刚要转身……“JK你别走……”久宁低下头,声音有些发紧。
走上前摸了摸他的脑袋,久宁转过头央求地看着。武铮低声说:“我到外面等你,有什么事叫我。”他转身走了,和熊珉擦肩而过的时候看了他一眼,那个男人面容紧绷,紧蹙的眉间有些愁苦。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熊珉忍不住走上前……“别过来!”久宁坚决地说。
“你……”熊珉看着他的背影,柔声说:“久宁,你打算一直背对着我,不想看我一眼吗?”
手按住窗台,指甲有些泛白,久宁低声说:“你走的时候我是醒着的,我站在阳台上一直看着你的离开,我记住那个背影就行了。”
熊珉有些沉默,半晌说:“对不起,当时我是逼不得已,再不和你分开,我怕你会受到伤害。现在,无论我要做什么无论我要留下谁都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久宁,我用了五年的时间才做到,我以为你会明白,会等着我。”熊珉慢慢走近说,“现在,除了不能光明正大的对外承认你,其他的,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什么都能满足你。”
“谢谢,不过我不想和你的妻子争夺你。”看着窗外草地上飘落的黄叶,久宁笑了笑,轻声说:“五年的时间很长,足够我忘记了,再说现在还有JK在我身边。”他知道男人轻描淡写的五年背后付出了什么,就为了他默默做的这些,也必须坚决得将他推离,不能让他再置身于风口浪尖。
熊珉低声说:“你说你都忘了……那你肩膀上的熊头刺青是怎么回事儿?我听到医生对我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忘掉我。”
“你也知道是在肩膀上了。”久宁打断他的话,走到窗的另一侧,始终没有回头说:“只要我不回头,就看不到这个刺青。对不起,我已经往前走了,谢谢你在原地等我。”
“你真得这么坚持?难道,你要我把你交给那个老男人吗?”男人的声音严厉中透着一丝威胁。
“够了!”包扎着的左手“啪”的一声拍在窗玻璃上,久宁大声说:“是的,我坚持!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你是不是要我把刺青从手臂上剜掉?!让我后悔曾经遇到了你?!”玻璃反射着阳光,久宁看着身后,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刻骨铭心。
……
武铮把风衣披在久宁的肩头轻轻揽着他,走出别墅大门。阳光洒在花石路面上,晃得人睁不开眼,久宁一直低着头。车等候在门口,熊珉亲口安排,送久宁和武铮离开。
车门打开,久宁忍不住回头,武铮身形一动,挡在他眼前,久宁只能看到武铮坚定的目光。武铮低头轻声说:“小宁,我知道他在阳台上看着你。”
牙齿紧紧咬了咬,久宁垂下眼帘低头上了车。
站在阳台上的男人停留在原地,看着两个人上了车一路向前驶去。他的唇边浮起一丝苦涩又失落的微笑。
车开得飞快,树影飞驰,武铮轻轻拍了拍久宁的脑袋,低声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后悔做这个决定。”
“我没后悔。”久宁小声辩解。
“那……这是什么?”久宁的眼角被武铮的手指轻轻抹过,指肚上留着湿润的痕迹。看他低头不说话,武铮伸手到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过去说:“给。”
久宁用右手接过来一看,是一个墨绿色皮质小盒子。他左手包扎着不方便打开,嘴里说:“是什么?”
武铮笑了笑,搂过他在额角亲了一下说:“过年给你的利是,小孩子收了利是今年要开开心心的。”
久宁看着打开的盒子,里面是一对白金的指环,样子简单做工却很精致。他很吃惊,这件礼物决不是仓促买的,原来男人早就做了这样的决定……他垂下眼帘,遮掩脸上的动容,笑了笑说:“干嘛给两个,难道让我一手带一个?会不会像暴发户?……哎吆。”他呼痛,脑袋上挨了武铮的一个爆栗。
武铮把小一点的指环带在他的右手手指上,自己拿起那个大一点的,玩笑说:“唉,收了个学生一点也不乖,过年都不知道孝敬老师,所以我就顺便送给自己一个喽。”
久宁靠过来,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颊上“啵”地亲了一下,柔声说:“老师,新年快乐你要开开心心的哦。”
……
武铮重新给久宁找了医院住下,要了套间,自己就在医院里陪护。没几天,秦如带着宋希明赶到,特意来看望久宁。
一见到久宁,宋希明就把着他左看右看,含着热泪说:“都是我那晚上喝醉了,忘了钥匙……”
“你胡说什么呢!”正在一旁和武铮低声说话的秦如喝斥他:“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钥匙是我弄丢的,别傻了吧唧的往自己身上揽,见过笨的没见过你这么笨的!”
武铮低头一笑,秦如脸上有些尴尬,说:“宋希明我告诉你,要不是和你哥哥是同学,我一脚把你踹飞出去!”久宁看到宋希明又苦着脸,岔开话题问自己的戏份怎么办。秦如素来直接,挥挥手,弹了弹烟灰说:“反正你是可有可无的角色,大不了韩无衣不要书僮就是了。”他顿了顿,忽然问:“对了,你认识韩无衣?”
“电视上见过。”久宁微笑回答。
“哦。”秦如点点头说:“韩无衣打电话特意问起你,很关心你的伤势。”
“谢谢,那麻烦秦导你帮我回他,我的伤不严重,没什么事儿。”
当天晚上久宁给乌鸦打电话,坐在一旁的武铮都能听到手机里乌鸦的吼叫声。乌鸦劈头盖脸一通骂,久宁冲武铮伸伸舌头。
乌鸦骂得口干舌燥,接过苏郁端过来的水喝了一口,喘了口气说:“……我跟韩无衣说了,让他罩着你,有什么事儿你就去找他。”
“不用给他添麻烦,我伤还没好,一时半会儿回不去,说不定……这个电影就不能拍了。”久宁笑了笑说。
“不拍就不拍,你以为那娱乐圈谁都能进吗?韩无衣是什么人?人精!你修炼到他那个份儿上再想着当明星吧!”乌鸦这么说着。
……
韩无衣到达剧组的当天,十几家媒体闻风而动,风头一时无两。正是正月里,他一下车就给工作人员每人都发了红包,连记者和群众演员也一视同仁,有人偷偷算了算,这一圈儿下来得好几万块。第二天报纸娱乐版头条登出了他最新定装照和片场采访,几乎占了整个版面。照片里年轻的男子青衫纶巾迎风而立,眉目俊朗。
化妆间里服装助理在一旁帮忙韩无衣整理甲胄,宋希明握着长枪走过来,说:“你试试看份量怎么样。”
银色的甲胄、亮银的头盔有几十斤重,长枪的分量也不轻,韩无衣在手里掂了掂说:“还行,拍马上戏会有点儿吃力,我得适应适应。”
正在说着,剧务小张一溜小跑过来,嘴里喊着:“秦导呢?谁看到秦导了?”有人问他怎么了,这么急急火火的,小张说:“监制带着投资方的老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