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是搞艺术的,尽管她在某些方面,思想相对保守,但在看待爱情这件事上,她还是有艺术家的气息的。
艺术家不怕失恋,失恋是艺术的源泉。婚姻是艺术的坟墓,而是灌满了水泥足以阻抗核辐射的坟墓。林过儿在心底警告自己,她跳下去了,一样可以蹦上来。
一走出泰安医院,林过儿就给牛萌萌打电话。
“萌萌,你在哪儿啊?”
“我还在吃饭呢。”牛萌萌那边特别的热闹,她不得不走出来,站在门边跟林过儿通电话。
林过儿看看手表,都晚上十点了,不可思议的问她:“你是在吃法国大餐呢,都这么晚了,还没有收摊?!”
“我和成勋哥、芝芝姐还有马启丰一起在吃火锅呢。”牛萌萌笑嘻嘻的说:“上前场吃到一半,马启丰说有批货要他这个做老板的亲自送,吵着要我和成勋哥帮忙。我们只吃了几口就去帮他送货,大塞车,一直到九点才结束呢。”
林过儿想着牛萌萌在帮忙送货的时候,他们正在送钱小晓来泰安医院,来的路上,钱小晓的手一直拽着陆谨辰和祁慕初不放。当时因为有祁慕初做垫背的,林过儿还没有起疑心,现在再回头去想,心里酸溜溜的。
“萌萌……我还没有吃晚饭……”揉了揉酸酸的鼻子,林过儿委屈的差点要哭出来。
牛萌萌觉得不对经,问她:“你在哪儿?”
“泰安医院。钱小晓拍广告冻病了,现在正在这里住院。”
“那你快点到我这里来吧,我在XXX火锅城,快来吧。”牛萌萌很想问问祁慕初和陆谨辰在哪儿,为什么给林过儿管顿饭,后来一想,林过儿的情绪不太好,现在问也不合适,便什么都没说,直接叫林过儿来陪他们一起吃火锅。
林过儿步行了十分钟,就到了牛萌萌的火锅店。左芝知道她会来,提前又点了些海鲜和蔬菜。一进火锅城,迎面扑来的热气和香味,立刻勾得林过儿的肚子咕咕乱叫,她脱了外套,二话不说,叫了一瓶白酒,嚷着要喝。
马启丰是个人来疯,刚喝完两壶甜甜的米酒,听到有白酒,立刻开瓶就喝。季成勋见气氛好,不好扫兴,意思意思的喝了一小杯。牛萌萌和左芝的酒量也都不错,每人两杯之后,六分醉意四分兴奋,大家都不客气的开始划拳聊天,气氛越来越热烈。
旁边桌子有不少人因此而围观,看着他们。左芝是高级白领,一身打扮既职业又妩媚,林过儿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艺术气息,狂野中带着些许的性感,牛萌萌在她们面前,稍显得弱点,一身打扮就跟孩子似的,像从学校逃学的高一学生,看着他们呵呵直笑。
三个都是大美人,坐在两个大帅哥的身边,吆喝着要划拳,任谁看了,都觉得稀奇和羡慕。
“咦,这两个,好象是报道上的……”其中有个客人,仔细观察了半天,拿出今天的报纸看了又看,指着牛萌萌和林过儿在上面比较着,然后开始窃窃私语。
他们都喝得差不多了,只有季成勋最清醒。他听到周边的议论声,甚至有人悄悄的拿出手机要拍照,便立刻叫来老板结账走人。
马启丰和左芝互相搀扶着,季成勋一手抱着牛萌萌,一手拖着林过儿,把她们都塞到了自己的车子里。
所幸火锅店离他住的地方不远,到了停车场之后,他又像扛沙包似的,把他们一个个的拖回了家。
林过儿一进他们的房间,就冲到卫生间去吐了。马启丰见公用卫生间没位置了,便和左芝抢着去了季成勋的卧室里的卫生间开始狂吐。
牛萌萌本来没那么难受的,可是听到屋子里此起彼伏的呕吐声,不禁难受,她挣扎着起来,也想找个地方吐吐,可是,站起来,就头晕目眩,扑的一下摔下来。
季成勋心疼的扶着她,正在检查她有没有摔到哪里,突然听到咔嚓一声,原来林过儿已经吐干净了,人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便拿出手机,给他们拍照。
“嗯,头好痛!”牛萌萌坐在地上,重心不稳。最近她的状态没有以前好,一喝就容易醉。她隐约觉得前面有个人在扶着她,所以她放心大胆的闭上了眼睛,头重重的,靠了过去,嗯哼两声,睡着了。
林过儿拿着手机,傻笑着,东拍拍,西拍拍。
左芝和马启丰相互搀扶着从卧室里走出来时,见林过儿在拍照,还疯疯颠颠的摆着各种姿势,让林过儿来拍。
“过儿,快到这边来。”季成勋一声不响的抱起牛萌萌,然后喊林过儿看向他这边,他见林过儿在不停的给他和牛萌萌拍照,便温柔的抱着牛萌萌,把她带到自己的卧室,让她在这里休息。
林过儿拍完了他们,觉得不过瘾,把手机交给左芝,自己跑来和马启丰摆姿势,让左芝来照。
左芝照完,马启丰接着当摄影师。他们三个玩得不过瘾,又把季成勋拉来一起照。咔嚓了快一个小时,三个醉猫才收了手,沙发上,地板上,到处乱躺。
季成勋很无奈,他先是给牛萌萌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脸和手之后,看见左芝和林过儿一半身体挂在沙发上,一半身体跪趴在地上,摆出了各种奇怪的姿势,竟也睡着了。
季成勋摇摇头,将林过儿抱到了马启丰的*上,然后,再把左芝放进沙发里,转身去卫生间洗热毛巾,帮她们清理卫生。
马启丰是臭男人,季成勋直接无视他,让他抱着玄门的柱子,打着呼噜睡过去了。
季成勋端着水盆,先睡在沙发里的左芝洗脸。
说实话,这是季成勋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左芝。他压根不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左芝时的情形,他只记得,后来牛萌萌有一次拉着左芝在他面前很欢乐的说,左芝是某装修公司的艺术总监,她们准备合作一起接点私活多赚钱的时候,季成勋才瞟了她一眼。
那个的时候,季成勋只觉得左芝是个典型的白领丽人而已。高档品牌服装,精致的化妆,高雅的口味,得体的谈吐,和阅人无数的经历。
可是,今晚她有些不一样。
没有任何改变的容颜,似乎因为酒醉,变得有些娇憨。她侧身躺在沙发里时,双手本能的护在胸口前,看来,她的防备心很重。
季成勋用半干的毛巾,轻轻的擦了一下她的脸,忽然意识到,她和牛萌萌不同,是化了妆的。简单的用湿毛巾给她洗脸,是不可能洗干净的,反而还会弄花她的妆。
季成勋犯难了,家里没有女性,自然不会有女性护肤品。如果不帮她卸妆,收拾一下,会不会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不能一视同仁。
就在季成勋犹豫不决之时,左芝忽然朦朦胧胧的睁开了一只眼睛:“成勋哥……”
“你醒了?”季成勋见她醒了,立刻变得生疏了。他始终改不了这个毛病,在人的面前会异常的敏感和紧张。纵然是已经很熟悉的左芝,他也不可能完全的放松。
左芝见季成勋退后两步,手里还拿着湿毛巾,知道他是想给自己洗脸,心底一股暖流温暖了全身:“职业病……喝再醉,也会突然半夜起来卸妆。我也不年轻了,皮肤不好好保养,会很显老。”
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看到了季成勋对自己的温柔,左芝竟然不自觉的说出了心里话。她说完了,才后悔,不应该在季成勋的面前表露出这些负面又沮丧的思想。
她不想给季成勋任何负担,虽然是一场不成功的暗恋,但她仍然骄傲,骄傲的体贴着季成勋的一举一动。
果然,季成勋很有负担的笑了一下。
他把毛巾和洗脸盆递给左芝,说:“卫生间我已经清洗干净了,热水也烧好了,你还是先洗个澡再休息吧。”
“嗯。”左芝端着盆子走到卫生间时,忽然看见季成勋的卧室门打开,不偏不倚的可以看见躺在季成勋*上熟睡的牛萌萌,残留的酒意突然的消失,左芝的脑子异常的清醒:“成勋哥,我有话想跟你说。”
酒意散了,但酒精还是在身体里没有代谢干净。它们仍然刺激着左芝,让她变得更加冲动和勇敢:“还有一个多月,我就要搬出去了,回到我原来租住的房子。我的心意,成勋哥你是明白的,不过,我不会强求的。告诉成勋哥是想让成勋哥我下定决心,让我放弃你。”
季成勋听得目瞪口呆。
左芝喜欢他这件事,他早就知道,更何况牛萌萌每天都在敲边鼓,聋子都能听出来。不过,左芝从来都没有这样表白过,她很矜持,再爱,也只是矜持的看着,从不做过分的举动。
这次,是她暗恋了一年多做过的最大胆最直接的事。
季成勋没有任何思想准备,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左芝的这番话。
左芝见他愣在那里,并不惊讶。她笑笑,走进了浴室,站在莲蓬头下来,用热水,将自己的懊悔全部冲刷干净。
季成勋拘谨的站在那里,好像被压去行刑的犯人似的,站在那里。直到浴室里的水声渐少,最后归于寂静,他才意识到,左芝可能马上要出来,他做贼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然后拿了一件棉袄盖在自己的身上,缩在地板上,睡了。
林过儿醒来时,她拿起手机想看看时间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已经没有电了,自动关机。
她经常和牛萌萌来这里玩耍,所以特别清楚东西的摆放。季成勋有强迫症,所有的充电器之类的小东西,都固定摆放在一个抽屉里,而且还有相对应的固定位置。
林过儿跳下*找来插头给手机充电,看见躺在地上的马启丰张着嘴打呼噜,便踢了他一脚,问他:“其它人呢?”
“我在这。”牛萌萌伸着懒腰从季成勋的卧室里走了出来,季成勋早已经洗漱干净,换好了衣服,还打好了领带。
牛萌萌看着他们,惊讶的问:“咦,怎么没有看见芝芝姐?”
“哦,她一早起来,发了条短信说先回家换衣服。她叫你们在这里等她,晚些她会顺便把你们的衣服也一起带来,给你们换。”季成勋轻描淡写的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