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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孩子可是最近拍广告很受欢迎的偶像呢。啊、对了,抱歉我忘了你只有单边睾丸,对女孩子的兴趣应该也会减半吧。'
甲斐谷句句带刺的嘲讽让藤原再度脸红。
'那跟这个没有关系。……我可是精力绝伦。'
甲斐谷差点把喝到嘴里的啤酒喷出来。这个玉树临风,且整天把慵懒气息挂在身上的男人,怎么也无法跟'精力绝伦'这四个字联想在一起。
'我是现实主义者,对媒体创造出来的幻想没有兴趣,还是跟身边的女人交往来得健康多了。'
'像你这种月抛式的花花公子,有什么资格说健康!'
藤原一副讶异的表情说:
'我跟每个女人交往都是很认真的。而且会在交往的时候,判断对方是否是可以相伴一生的人。我会不停地换女朋友,就表示还没有找到理想中的伴侣。'
藤原的歪理让差点受影响的甲斐谷慌忙摇头。
'既然上过床,那跟滥交有什么差别?'
'性生活是生活中相当重要的一部分。而且我交往的对象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女生,有这种需求很正常。'
不是不懂藤原语意的甲斐谷,找不出可以反驳的话,接着就听到对方'哼哼'冷笑的声音。
'看来你极度缺乏恋爱经验。'
被戳中心事的甲斐谷惊跳了一下。他只交过两个女朋友。一个是大学时代的棒球队经理;另一个是上班第二年联谊时认识的女孩子,只交往过半年。联谊认识的对象本来就不太积极,在渐渐不联络之后就自然消灭了。
'你很嫉妒跟各种女性享受恋爱游戏的我吧?这也不能怪你,像你这种肮脏又邋遢的男人,女人不敬而远之才怪。'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装模作样的男人!'
藤原眯起眼睛。
'讨厌最好,被男人讨厌又不痛不痒。你要是这么羡慕我,要不要我传授几招追女人的方法给你啊?'
甲斐谷背转过毛虫男,故意把电视音量调大。那本来是他喜欢的节目,被藤原挑剔之后愈看愈没意思。不过……甲斐谷心想,没想到藤原是个满容易激动且爱说话的家伙嘛。虽然从以前就知道他喜欢说话带剌,不过他总给人冷静慵懒且不太爱说话的印象。或许就如他所说,不跟对方接触的话,无法得知真正的本性。
吃完便当后,综艺节目也刚好结束,接下来是新闻报导时间。
'你差不多该松开我了吧?'
趴在地上的藤原扭动着被绑在背后的手腕。甲斐谷想要走过去帮他松绑时,忽然听到电视传来他喜欢的超人气偶像的名字。接着又听到了结婚、怀孕这几个字。
'喂、快一点。'
'你、你先不要说话。'
甲斐谷瞪着电视。偶像的结婚对象是个不太红的搞笑艺人。
'你到底想怎样!到底要我在这么脏的地板上趴多久才甘愿!'
多么令人火大的说法。藤原的脸像吃到难吃食物般地扭曲着。我家地板就真的这么脏吗!一种恶意的情绪在甲斐谷胸口膨胀起来。
'怎么了?你在笑什么?'
藤原不说,甲斐谷还不知道自己在笑。
'我就是不松开你。'
'为什么?'
'因为你说我家地板脏。'
开什么玩笑!快放开我!甲斐谷背转过怒吼的男人,决定对他视若无睹,却忽然听到藤原迫切的声音。
'快放开我。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撒给你看!'
甲斐谷回过头,看到藤原的脸色果然开始发白,赶紧拿起装便当的塑胶袋凑到他嘴里。
苍白着脸的藤原直扯着喉咙叫'不是、不是'。
'干嘛?你不是说要撒出来吗?就算我房间再怎么脏,也不要被吐得一塌糊涂!'
'不是、我不是要吐!快;快带我去厕所!'
'厕所……'
'我、我要尿出来了!快!'
那近乎惨叫的声音让甲斐谷慌忙松开藤原脚踝上的两条皮带。一解开之后,藤原就如脱兔般往厕所冲去。但他的双手还被绑着,连门都打不开。
'快帮我解开手!'
大概是忍了很久,藤原全身像蚯蚓般扭动起来。甲斐谷想解开他反绑的双手,却因为绑得太紧根本解不开,而且愈急愈弄不好。
'快点、快点啦!'
看到藤原下半身开始发抖,眼睛也呈现翻白状况时,知道他真的差不多的甲斐谷,只好打开门把他推进去,然后一把将他的长裤扯下,伸出右手掏进他内裤之中。
'你、你想干嘛!'
'我解不开领带,只好用手帮你。'
'我才不要你帮我,快帮我解开!'
'就跟你说解不开啊!我也不想抓别人的小鸡好不好!'
甲斐谷找到藤原的性器官,摆在预备发射的位置。
'不、不、不要啊……'
狂叫着的藤原终于爆发出来。迫不及待的冲涌发出长长的水声。等水声停了之后,甲斐谷像自己平常做惯地将性器抖了抖塞回内裤时,却又听到藤原的惨叫声。
'这次又怎么了!'
'你、你、你没把前面擦干吧!'
'擦干……'
'我小号的时候一定会把前端擦干。要是没抖干净,不是会滴在内裤上吗!'
甲斐谷无奈地歪着头。
'反正内裤都会换洗,有什么关系?'
'这不是洗不洗的问题!'
受不了藤原在自己耳边狂吼,甲斐谷只好再度掏出他的那话儿,抓着根部左右甩了几下后,藤原又大叫'不要甩!'。接着用只在大号时会用到的卫生纸帮他擦拭先端时,又听到他叫痛地抖着腰身。
'别以为是别人的就可以这么粗鲁!'
'我没有必要对这种东西亲切啊。'
照藤原希望擦干净后,甲斐谷就把他的性器丢在一边。一条肉块垂在黑色内裤缝隙外的模样,说多蠢就有多蠢。
'……收进去。'
藤原低声命令。甲斐谷无视地走出厕所后,摇晃着性器官的藤原也跟着追上来。
'把这个收进我的内裤里。还有,你进厕所为什么不洗手?简直脏到一种极致!'
坐在床上的甲斐谷夸张地'哦~~'了一声。
'原来你的小鸡鸡到只要摸一次就会沾上污垢咯?'
听出甲斐谷故意强调小鸡一词,藤原又气得面红耳赤。
'不是这个问题!'
甲斐谷站起来,把右手在藤原衬衫胸口抹了几把。
'O K,擦干净了。这总行了吧?'
直立不动的藤原全身颤抖。
'你、你都几岁了,还做这种幼稚的举动!'
甲斐谷开始觉得,这个不管自己做什么都会生气抱怨的男人有够烦,于是绕到他身后去解开手腕上的领带。本来想说要花点时间,没想到一放松下来轻易便解开了。
双手恢复自由的藤原赶紧把自己的性器收起来,旁若无人地到厨房洗手。回到房间后抓起自己的公事包,看也不看甲斐谷一眼地往外走去……就这样回去了。
在忽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甲斐谷不禁叹了口气。才不过一个小时的事,却让他觉得疲累不堪。
'拜托饶了我吧。'
他喃喃自语地低下头,看到藤原留下的五百万还散在地板上。
跟藤原发生数位相机骚动的隔天,东山就传了封简讯来问他,'晚上有空的话要不要一起去喝酒?'。早就想把S M同性恋的嫌疑解释清楚,甲斐谷立刻回讯答应。
两人相约晚上七点在车站前会合。还以为会到常去的'烟雾',结果东山说'今天要不要改去比较不同的店?',就搭上计程车。
车子停在甲斐谷从没来过的车站前的热闹街口。两人走一小段路,来到一间装潢简约的酒吧门前。门上镶着'BELZAUT.S'的金属门牌。
'这间虽然是酒吧,不过可以请老板提供餐点。'
甲斐谷'哦……'地应了一声后,跟着东山进入店里。入口不大。内部却很宽敞。
整个内部装潢走复古的美国风,非常帅气,角落还有一台巨大的投币式点唱机。店里的气氛虽然不错,却只有两名男客。
'咦,这不是裕一吗?'
站在吧台里的壮男,用着女人般的姿态十指交握在胸前。这个怎么看都孔武有力,脸上还有胡子的男人满口娘娘腔……。甲斐谷的背上开始渗出冷汗。
'真难得你会带人来。讨厌,看起来好年轻可口哦。'
接收到壮男的媚眼,甲斐谷只能'啊、你好'地移开视线低下头。才刚坐定在吧台的位子,壮男就立刻从里面靠过去。
'这孩子该不会是你的偷情对象吧?我要跟小隆告状喔——'
东山也尴尬地苦笑。
'不是啦,甲斐谷是我公司业务促进部的同事,目前正在合作一个专案。今藏也认识他。'
壮男这才'哦'了一声。
'甲斐谷,这是我朋友友晴,是这间酒吧的老板。'
以后请多多关照喔!友晴说着递过来一张名片。身为悲哀业务员的甲斐谷,反射动作就是拿出自己的名片交换。
'我叫甲斐谷,常受东山先生照顾。'
看到这个叫做友晴的壮男愉悦地看着自己的名片,甲斐谷虽然感到一抹不安,也只好尽量告诉自己别去在意。听到东山说'做点能填饱肚子的东西来吃吧',友晴拔尖地应了声'好……'之后,就消失在店内深处了。
'应该是中午的事吧。藤原课长亲自打电话来说,化妆水的成份可以用004去做。之前他明明那么坚持不行,大家都在猜他怎么会忽然改变心意,该不会是你帮我们说了什么好话吧?'
什么说好话?根本就是要挟……无奈甲斐谷根本说不出口。明知那么做卑鄙,却不想被别人轻蔑。他喜欢那种成份的触感,觉得不推出上市实在太可惜,才跟龙设计一起推荐。一切都是他自己所下的判断,跟东山没有关系,所以他也不想多说什么让对方介怀。
'不是啦。那个……人总也会改变心意的嘛,我可什么都没做。'
'真的吗?'
两人说话的当儿,微笑的友晴把餐点放在吧台上。
'这是蔬菜义式冷面,是我们店里的独家料理。很好吃哦。'
肚子饿的甲斐谷率先吃了起来,没办法再追问的东山也只好拿起叉子。在两人用餐的时候,陆续有客人进来。全部都是男客不说,还有互相拥抱、牵手、靠在一起等等怪异动作。这里难道是GAY BAR?尽管心中充满疑惑,他还是不敢向东山确认。
非常不习惯这种气氛的他,不断在椅子上换着姿势,但东山看起来却相当自在。
'没想到你也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这个圈子……就是指那种圈子吗?甲斐谷一回头看,一对同性伴侣正在角落熟吻。
'怎么?很紧张吗?'
东山拍拍甲斐谷的肩。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