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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亚。。。。。。摩亚。。。。。。我爱你。。。。。。」我在他耳边急喘着低喃,同时不断顶过他身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唔。。。。。。西利尔。。。。。。我。。。。。。恩。。。。。。」他一边紧紧抱着我发出含糊不清的动人呻吟,一边情不自禁配合着我的动作扭动身体,眼睛微微张开,泛出妩媚的神色。无论做多少次,他纯洁不带任何造作之态的性感和自然沉迷在情欲之中的迷乱总让我几乎失去理智,想更加用力的拥抱他,疼爱他。
身体结合的部位发出粘腻的水声,将整个房间染上令人脸红心跳的色彩,怀里孩子的身体渐渐绷紧,口中的呻吟也掺上了些许痛苦和委屈,眼角渗出脆弱的泪花,我知道他快要忍不住了,我也一样。
「西利尔。。。。。。快住手。。。。。。我。。。。。。我要。。。。。。」摩亚求饶一般的来回摇晃着脑袋,漂亮的眉紧紧皱在一起。
「不行,再忍耐一下。。。。。。放轻松。。。。。。」我低声宽慰他,同时加大了侵犯的力量。
很快,顶在我小腹上的坚硬随着摩亚的扭动和一连串的呻吟而瞬间消失,一片温暖的湿润蔓延开来。
包裹住我的柔软忽然缩紧,难耐的刺激流窜上我的后背,让我忍不住低吟,随后得到了释放。
我们拥抱在一起,静静听着彼此疲惫的喘息。
太阳已经移动了位置,和熙的光覆盖了渗满汗水的皮肤。
平静的日子一天天的流逝,我渐渐的熟悉了这个新地方,其实对我和摩亚来说,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我没有亲人,孤身一人,摩亚从老屋来,无依无靠,只要有一个房间,有足够多的食物,对我们来说便是一个家。
况且费拉雷斯有洛宁根本无法与之相比的适宜气候,还有同样令人愉悦的居民。讲究民主的春之都甚至没有政府,就像一个关系简单的聚居区,大家彼此信赖,彼此爱护,又彼此独立。
在这样轻松的环境里,离开故乡和旧友的哀伤不可避免的慢慢变淡,医生,薇奥莱塔,提到这些名字的时候口气日趋平静,想到政府时,也不再紧张了。
我决定帮裴利分担一些工作,对他来说,在只有几个清洁工做帮手的情况下,管理整个旅馆毕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而对我来说,春之都不失为一个定居的好地方,如果我们找到了合适的住处,我可以继续在在旅馆工作,抚养摩亚,将这里当作我们的新家。
裴利对此非常高兴,没有任何猜疑。
而怪事就发生在不久之后。
那天我下楼的时候,发现裴利一个人站在服务台前,令我惊讶的是。他一脸严肃的表情。与平时轻松活泼的样子判若两人。
还没等我开口,他就发现了我。
「出去吗?」他尽力挤出一个笑容,却还是掩饰不住明显的紧张心情。
与其说是紧张,还不如说是在严阵以待,全力准备迎接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点点头:「你看起来不大高兴。」
他递来一个苍白的笑容:「旅馆的事情这么多,我也会有累的时候。」明显的谎言,不过我也没有拆穿人的习惯,和他寒暄了两句就转身离开,没走几步却被叫住。
「最近天气不大好,晚上风大,尽量不要出门,像摩亚那样体质敏感的孩子可能会觉得冷,让他多穿点。」
我狐疑的望了他一会儿,生硬的「哦」了一声。
他实在太奇怪,让我忍不住认定,接下来一定会发生什么事。
果然像裴利所说的那样,晚上天气变糟了,狂风大作。尽管窗子已经关的严严实实,窗缝里却依然传来呜咽一般的声音,细小的冷气叫嚣着窜进整个房间;尽管温度并不低,满耳的呼啸却让无形的寒冷由心而生。
我一个人在客厅看报纸,费拉雷斯的报纸涵盖了许多城市的消息,而关于洛宁的版面一直没有提到我和摩亚的事,连相关的消息也没有,令我稍稍放心却又不敢松懈。
身后卧室的门发出声响,我回头一看,摩亚正一脸倦容的走过来,身上裹着的毯子有一半拖在地上。
「怎么了?是不是我吵醒你了?」我抱过他。
「不是,」他揉揉眼睛,「我觉得很冷,你快点来陪我一起睡吧。」风虽然很大,却并没有影响到温度到使人感到寒冷的程度,于是我认为孩子是被大风吓坏了,不敢一个人睡。
「好吧,我也是该睡了。」我伸手关掉了台灯。
整整一夜,摩亚都紧紧的搂着我,似乎真是觉得冷,这种情况直到第二天都没有好转。
第二天,从白天到晚上,天气都罕见的阴沉,风虽然没看有昨天晚上那么强烈,却依然无情的吹落树叶,飞卷过行人的脚边。
我曾经以为春之都永远不会有像今天这样的天气。
街上的人比往常少了很多,个个行色匆匆,似乎都想赶紧回家,没有人像平时那样互相微笑着打招呼。
我打电话订完晚饭后,发现摩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背对我站在阳台上,一动不动。
风吹乱了他暗褐色的头发,衬衫凌乱的舞动着。
「摩亚,你在干什么?」我跑过去抱住他,拉他进房间,「会生病的!」 他怔怔的站着,嘴里轻声道:「西利尔。。。。。。有东西要来了。。。。。。」「什么东西?」我一点也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不知道。。。。。。但是。。。。。。很可怕。。。。。。很冷。。。。。。」他忽然转身紧紧抱住我,「西利尔。。。。。。好冷。。。。。。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的,现在快进屋吧。」我小心翼翼的把他扶进客厅,坐上沙发,捧起他苍白的小脸,亲吻他冰冷干涩的嘴唇。许久,他才渐渐缓过神来,双脚踩上沙发,抱起膝盖,在柔软的沙发角落里缩成一团。
「喝点热水吧。」我起身想拿杯子,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失去平衡倒在沙发上。
「别走!」他整个人都扑上来压住我,拼命往我怀里钻。
「你到底怎么了?」我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脊背。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好害怕。。。。。。」他细若蚊蝇的声音微微颤抖,「不是生病的感觉,是预感到什么可怕的东西要来了,他对我来说非常危险。。。。。。」 「你不知道将要来的是什么,却很害怕,是吗?」 「恩,这种感觉曾经有过。。。。。。」
「什么时候?!」我的声音有些发硬。
「我们离开洛宁的那天晚上,我看书看累了去喝牛奶,忽然觉得有人在叫我,那个时候。」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还以为摩亚在撒娇或是听错了。
「那时和现在的感觉区别吗?」我问。
「那时听见有人在叫我,但现在没有;可是那时没有现在这么冷。」 我仔细想着当时可能与摩亚有关的一切东西。。。。。。有关。。。。。。是。。。。。。
「老屋里出来一个人,和摩亚一样不是整点来的。。。。。。」
「昨晚从老屋新来的人已经被顺利收容。。。。。。」 是那个穿斗篷的可怕的人吗?当时因为从电视里看到,所以摩亚才会觉得冷?
那现在呢?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真是那个人,他是谁?逃犯?追捕者?
「西利尔。。。。。。」摩亚的声音游丝般的飘在我的耳边,「。。。。。。我好冷。。。。。。抱我。。。。。。」 莫名的寒冷似乎把孩子的意识也凝住了,完全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只是一味的缩着身子往我怀里挤,无力的轻轻扭动,像是在寻求什么慰籍。
我反身把他抱起来,放到卧室的的床上,找出棉被牢牢的盖住他冰冷的身体,隔着被子环住颤抖的瘦小身躯。
耳边除了令人心疼不已的低喃,更清楚的是无处不在的风声,我抬头望向窗外,外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就像被浓雾笼罩一样不同的是白色的浓雾并没有这样浓烈的黑色让人感到恐惧和绝望。
胸口一阵窒息,我移开眼睛不去看那可怕的颜色,却还是忍不住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怀里的孩子可怜的样子又不允许我离开一分一秒。
闭上眼睛吧。
视觉的丧失令听觉更加敏锐,呼啸而来的狂风被窗缝挤压,发出扭曲而尖利的细吼,与摩亚急促虚弱的呼吸交杂在一起,像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
我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敢做,只能在黑暗中等待着未知的结束。
第三章
不知过了多久,凌厉的呼啸似乎渐渐变弱,怀中的颤抖也不再像刚才那样一阵接一阵。
「摩亚,感觉好点了吗?」我睁开眼睛轻声问。
没有回答。
熬过了似乎有一个世纪之久的几秒钟,细小的声音终于从怀里传来。
「还是。。。。。。有点冷。。。。。。不过,比刚才好多了。」摩亚伸手紧了紧肩头的被子,抬起脸吃力的对我笑了笑。
我松了一口气,扶他躺下,掖好被角,走到窗口,想看看外面怎么样了。
狂风已经减弱了,正温柔的拂过面颊,空气中传来树叶被吹动时清脆的「沙沙」声,眼中所见到的建筑物摆脱了风的肆虐,重新恢复了在暗夜中的寂静和肃穆,沉默的伫立着。
我的视线被地上的一团黑色所吸引,顺眼向下望去,一个高大的身形正缓缓向与旅馆相反的方向走去。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飘。尽管只是背影,我却很清楚的看到包裹着高大身形的斗篷下不自然的飘动着的下摆。在那里,我看不见脚。
是他,在洛宁的白路德街上令人恐惧的东西,通过电视机让摩亚发冷的东西。现在,我可以确定。
这时,他站住了脚步,缓缓转过身子。
阴影中,我看不见他抬头,但我知道他是在看我。刚才熟悉的寒冷再度袭来,让我无法移动半步。
良久,他才重新回过身。
身旁亦步亦趋的跟着另一个身影。
寒冷消失了,我揉揉眼睛,想看清跟着这个高大身影的究竟是谁。
皎洁的月光沐浴在他身上,泛出朦胧的白光,好似被一层神圣的光晕笼罩着,洁白的衬衫斜斜飘起,令毫无生机的背影平添了一丝飘逸,而长长的细影正投向地面,随着主人的脚步微微摇晃。
是裴利。
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维持着相同的缓慢步伐,如同前往战场的斗士一般,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我关好窗子,回到床边,摩亚已经睡着了,呼吸很平稳。刚才苍白的面容红润起来,嘴唇也恢复了血色。
吻了吻他的额头,我轻轻退出房间,离开客厅,乘电梯来到楼下。
大厅里没有一丝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