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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蕊出差回来给连瀛打电话,下班跑来看连瀛,在外面一块儿吃了饭,两个人虽是真挚好友,却也因这城市太大,偶尔电话联系,互报境况外,三五个月见一面也是常有的事情。
连瀛因孟昭欧体贴关爱,倒也心境平稳下来,和苏蕊要了她的银行卡号,要把早先借的钱还苏蕊。苏蕊不高兴,我们俩之间还要计较这些么?我也不用,你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还。连瀛说,现在有了,所以就给你了,省得我老惦记。苏蕊疑惑,你哪来那么多钱,看病花了不少,恐怕积蓄也没了吧。连瀛只说妈妈的公费报销回来了,所以钱就周转了。苏蕊才真接了钱。
两人正说话,连瀛的手机响了,是孟昭欧的电话,孟昭欧出差了,连瀛以为是例行的孟氏热线,站起来到外面。孟昭欧说阿瀛你在哪儿,我下飞机了。连瀛没想到孟昭欧回来得这样快,忙说了情况,孟昭欧说那你先聊着,我自己吃晚饭了,你一会儿回的时候我去接你。连瀛特意避了苏蕊,她不知该怎样解释这段感情,索性就不提起了。苏蕊说,丫头,谁的电话,居然背着我接,连瀛笑了一下,说,没什么。
吃完饭,和苏蕊分了手,连瀛站在饭店门口给孟昭欧打电话,电话还未接起,就在门前看到那辆熟悉的车,最近孟昭欧怕连瀛难堪,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自己开车。想来是已经等了一会儿了,连瀛心里一暖,快步走上前去。
只是三日未见,孟昭欧已经决定思念如麻,真真体会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看连瀛坐进来,伸手揽过来吻吻额角,说,“回家?”
连瀛双手合在孟昭欧的右手上,“你等了很长时间?”
孟昭欧发达车子,说,“刚到。”
“车机盖都冷了,我有那么好骗吗?是不是还没吃饭?”
“出差三天,就想见你,见你就饱了。”
“给你挂张我的照片,岂不是可以解决十数人的温饱问题了。”连瀛气孟昭欧不顾惜自己的身体。“想吃什么,我陪你去。”
“想吃你煮的鱼丸面。”
连瀛深情地轻轻摸摸孟昭欧的脸,定是下了飞机就饿了肚子赶过来,最后作势拧一下,“小心眼,自己不吃饭,还拖累别人。”
孟昭欧哈哈大笑,趁着路况好,凑到连瀛耳边,“还不只这些呢。”
“孟昭欧!”连瀛怒瞪孟昭欧。
“你想什么呢,不过是让你帮我放个洗澡水而已。”
连瀛又气又羞,又不能把孟昭欧怎样,撇了脸看向窗外,不理孟昭欧。然后感觉到车咣地停到路边,一只胳膊把她拽了过来,熟悉的气息瞬时辗转在唇齿间,缠绵悱恻的拥吻过后,孟昭欧贴着连瀛的唇低声说,“真想你啊。”
连瀛在水香榭公寓的厨房里忙着煮面。孟昭欧经常回来得晚,外面又吃得不舒服,连瀛就炖了鸡汤,然后冷冻切成数块,无论煮面还是做汤,既方便又有营养。,孟昭欧拿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连瀛疑惑地打开,居然是一盒话梅。
“听人家说这个地方的话梅特别好吃,所以给你带一盒。”孟昭欧曾尝试送连瀛珠宝饰品什么的,都被连瀛拒了,连瀛说她也没什么场合需要带。孟昭欧也不强求连瀛穿戴,只是买了就塞到别墅连瀛的衣柜里,只找了奇巧有趣的东西到连瀛面前献宝。
孟昭欧插手在裤兜靠在操作台旁,看着连瀛收拾碗筷,“今晚还回去吗?”连瀛回头,孟昭欧的双眼含了欲望和浓情,连瀛突然不自在,擦了手正在踌躇间,孟昭欧却先一步抱起连瀛,低沉着声音说,“让你做决定,必定误了佳期。”连瀛只觉得如浮于云间,伸出手臂环了孟昭欧的肩膀。
良宵
夜未央,情正浓,月色如水银一般泄在卧室,俯视了人间的极致缠绵,一对人儿引颈交缠。
连瀛恋恋地望着孟昭欧,这张脸可以冷酷,却对她露出阳光,这双眼可以冷冽,却待她流露柔情,这双手翻云覆雨,却轻抚上她的心。
孟昭欧抓了连瀛的手,细细吻了指尖寸寸,每一次,都觉得爱不够,吻不够,压抑了三十多年来的感情如熔浆喷射,他觉得自己如此幸运,居然还有能力去爱,居然还有这样美好的女孩儿让他爱,虽然婚姻糊涂不幸,终究上天待他不薄,给他一个连瀛,尽管爱情挣扎,终究许他一个幸福。
扣住连瀛的手,在樱唇上流连不已,身下的连瀛星眸半闭,呼吸渐渐急促,一声吟哦出口。孟昭欧再不能等,不耐地单手解了连瀛的上衣衣扣,美好的胸部裹了浅绿色的胸衣豁然呈现。孟昭欧低头看着不胜娇羞的连瀛,想起刚才在车里看着连瀛穿了墨绿色的无袖丝质衬衫,下面是暗色的铅笔裙,袅袅婷婷地从饭店出来,和苏蕊互道再见,有别的客人都回了头看,他的心里竟然嫉妒地想,他的女孩儿多美,不能让旁的男人窥了去。而他现在如此幸福,忍不住俯在连瀛的胸前闷声笑了起来。
连瀛的双手被擒住动不了,却听得孟昭欧笑,不知又要耍什么花样,睁了眼睛,扭动了身体。孟昭欧的笑声戛然而止,再抬眼,凤眼深邃,“再动,你要好后悔了。”
连瀛不敢乱动,只是闭了眼睛胡乱地说,“不许使坏。”
“想我了没有?”
“没有。”
“真的没想?”
“真的。”
“小没良心的,我看也没有,害我饿了一晚上。”
连瀛倏然睁开眼睛,失笑,“真是小心眼,你又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我可是赶着回来看你,你就不珍惜?”孟昭欧又抛出一副无赖样子。
连瀛真服了孟昭欧,他那样一个成熟理智的人,在她面前有时候却像个孩子心性,无理取闹。连瀛忍不住笑出声,孟昭欧故意恶狠狠地,“不许笑,再笑就吃了你。”说着吻住连瀛的胸口,连瀛的笑声变成了喘息,感受着胸前的酥痒慢慢地传递至四肢百骸,心底深处渐渐生了不可名状的矛盾,想要被吻住,又想要解脱桎梏,心挣扎,身体挣扎。
孟昭欧的手指灵巧地将连瀛的衣摆从裙腰中抽出,如蛇一样钻入背后,抚上光滑的背,搭扣应声而开,顺着背部美丽的弧线下滑,没入紧身的裙装。连瀛已经不能再动作思考,下意识将胳膊缠绕了孟昭欧的背。孟昭欧倾身覆住连瀛,十指□。
连瀛累极,只想沉沉睡去,任孟昭欧抱了到浴缸里。孟昭欧将裹了毛巾的连瀛抱到床上,轻轻躺在女孩儿的身侧,凝视了安和的睡容。总是睡得这样快,像只渴睡的猫儿。摸肩头浅浅的牙印,硬嘴的鸭子,嘴上不肯说想他,刚才却抱了他,风情婉转,流露了与平素不同的热情妩媚,浅吟低哦,与他身心相融,他亦不能自已,那样迷恋她,迷恋她迷离的眼神,和煦的笑容,迷恋她如上好白玉的肌肤,迷恋关于她的一切,一次一次倾心相予,只怕爱不深,只怕疼不够。
道个晚安吻,连瀛似是被吵,侧翻身手顺势抱住孟昭欧的腰,嘟囔一句,我想你,孟昭欧。孟昭欧无声地笑了,她也许永远不知道他有多爱他,哪怕只是看着睡颜,也是无可比拟的幸福。
连瀛照旧早醒,想起前一夜的激情缠绵抬手覆了额头,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能量,转头看孟昭欧抓了她的手抱在胸前,依然睡得香甜。静静地看著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伸手抚平微皱的额头,也不过三十多岁,如此大的东正集团的担子就压在他身上,他或许没有轻松过一天。
在决定听任爱情后,连瀛就没想过会以什么样的角色在他身边停驻,她只是为了爱他,她不愿意接受任何物质的东西,宁愿自己付房租,坐公交上班,不接受贵重的礼物,怕爱情因此掺了杂质。如果他婚姻美满,她会选择沉默,而共同经历过许多后,她愿意陪着他,或许,有一天,她会离开他,悲伤的还是幸福的,她都会从容面对,因为到如今,爱情只是唯一的命题。
亲吻孟昭欧的眼睛,蹑手蹑脚地起来做早饭。想起赵咏华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唱出《早餐》的深情,“为心爱的人做一份早餐,让他从美梦中醒过来,要他一口一口把我的爱通通吃完,我要他一点一点感受家的温暖。”嗯,哪天去买CD,把它当早餐进行曲。
孟昭欧醒来就看见他的小女人哼着歌在开放式的厨房里转来转去,餐桌上的面包片夹了黄油、煎火腿肠、菜叶静静等他的到来,孟昭欧心里暖和,走过去从背后抱住连瀛,闻着发间的馨香,“你的体力好得让我羡慕。”
“孟昭欧!你就不能正经点儿?”连瀛快被孟昭欧气死了,他的话不能不让她想起几个小时前自己的疯狂,与孟昭欧纠缠了,难耐的喘息,娇媚的呻吟,极致的叫声和狂乱的啃咬,一遍一遍,把她的思念融了情爱毫无保留地交于所爱的男人。
“我很正经啊,正在讨论健康问题。”看连瀛急得要哭的表情,孟昭欧以吻封掉了怒火;“我喜欢你这样,阿瀛,我爱你。”
连瀛靠在孟昭欧的胸前,静静听着早晨最美丽的告白。
突然,身后的灶台一声响,两人齐回头,已经滚沸的牛奶顶翻了锅盖,淌得满灶台都是,连瀛急着要拿抹布,孟昭欧却不慌不忙关了阀门,把连瀛带回来,“这么动听的表白也不见你表示一下。”低头揽了连瀛的腰,吻住了滟滟红唇。
决断
孟昭欧无奈地把连瀛放在公交车站牌前,看着连瀛冲他扬扬手,平心静气地和众人去挤刚停下的汽车。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开车送她,她拒绝,给她买辆车,却从未开过。她只坚持她自己的爱情观,却让他一个大男人有了罪恶感,每天看心爱的女人在公交车上拼打,却不能出一份力。
孟昭欧进了办公室,秘书拿来今天的日程安排,上午十点安排了东正集团的股东会议,主要是关于对卢氏旗下部分业务板块的并购议案。
会议冗长,中午简单的午餐后,没有午休继续讨论,几乎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