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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很像我心目中的大哥该有的样子,所以,很想和他多聊聊,正好他也是学数学的人,那位先生在美国一座州立大学教……几何数学,他看起来的氛围很像一位读书人,站在旁边就能感到他的书香气,就像喜欢图书馆的大哥……」
黑暗中,夫夫在做着重新和好的努力工作。
床头吵床尾和——晓伟为了实行这句话,一整个晚上都在床上颠来倒去,到后来,二人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床头,哪里是床尾了……
某一天,郝好在厨房烧菜做饭的时候,感到厨房门口有人看他,暗自笑笑,知道是某人回来了,转过头,正想跟他说不要进来捣蛋。
「啊!晓伟,你?!你视力下降了么?」
「没有啊,阿好,你看我看起来是不是很有学识风度?怎么样?迷不迷?」他一脸希冀的表情。
咬住下唇,他拼命忍住笑意,「迷!当然迷!迷死俺了!怎么?晓伟,你不想再做我爱人,想当我大哥不成?」
「呃……」眼镜滑到鼻梁上。
——《好人难为》番外之二《郝好的愿望》完
《男儿也会流泪》番外之一
皇甫彖的爱
转瞬间,回到彖的身边已经一年了。唐池已经习惯了他的新身分,也习惯了在宫中和彖二人的生活,可是还有一样,无论如何他仍是无法习惯和乐于接受。
不是他矫情,也不是他不愿意和彖肌肤相亲,实在是那人的性欲简直就让人无法忍受!
更何况偌大的皇宫,那人感性趣的只有他,可想而知,他背着人时过的有多辛苦!
「七,乖,再忍受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嗯……」一边亲吻抚慰身下眉头轻皱,面布红晕的人儿,他一边在腰上用力加紧冲刺,期待攀上一个更高的高峰。
「快……快点……」受不了他这么一番冲刺攻击,唐池颤抖着声音哀求道。
「快?好!我快!」
男人乐了,因为害怕心上人吃不消他,所以做爱时总是留着点力气。没想到他的七七竟然亲口喊让他快点,这还不拿出吃奶的劲拼命努力!
抓住爱人的双腿,大大打开,扣押在枕边,令他下半身浮起,结实紧致的臀部刚好贴在他的要害处,方便他使力。深吸一口气,微微拔出,待感到一丝松动时,一声狂吼,猛然插下!
「啊——」唐池惨叫一声,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用劲!我拼命!非要让你又哭又吼不可!怎么样?这下满意不!顺便抓、咬、啃、揉、拧、吮全上。含着乳头又舔又咬,扣押双腿的手偶尔还腾开一只,去揉弄他的紧翘。
「哇!皇甫……彖!你给我……」
「七,我的七,你太好了!太好了!」
「呜……」
「七七,哥,哥,我爱你,好爱你,天!我不能没有你!啊!七,我的妻!」
事后,只要想起那晚,唐池就气的身子发抖,「你……你这个……我让你快点结束,谁让你加快!气死我了!」举起枕头,砸!
「嘿嘿,七,别这样嘛,那种时候,你口中一个劲儿的『快,快点』,我当然会以为是你嫌不够,谁会想到此快非彼快么。」他抱住枕头,冲着爱人嘻嘻直笑。
那晚的便宜可是占大了,想起来都会流口水,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机会如此疯狂一番?
「你!」淳厚的唐池哪是这狡猾的对手,你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以后不准在那种时候叫我『哥』,你心中难道就没一点忌讳么?」
忌讳?什么忌讳?要不是每次这样叫你,你下面的小嘴儿都会收的死紧,让我销魂。我又怎会这么勤快的叫你大哥。
心中这样想,嘴中自然不能这么说,面带笑容的说:「七,你不愿我这样喊,以后我注意就是。只是有时候忘情,情不自禁的喊出,你也不要太见怪,谁叫你这么疼我。
来,天色不早了,今夜还是早点安歇吧。」说着,人已经爬上了床。
「今夜我要自己睡,你去睡别殿!」
唐池瞪他,现在他可一点都不怕他,因为那只有他二人知道的那夜,他终于明白彖爱他已到什么地步,如果一个天之骄子可以放下他所有的自尊,不惜……那么他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有了自信,有了爱,连语气也变得强硬。偏偏皇甫彖还就吃他这一套,喜欢他凶他,吼他,外带依靠他。
「七七,我是皇帝哎,好歹你也给我点面子,不要生气嘛,我发誓我今晚会让你睡个好觉还不行吗?」睡前运动一番,正好睡个好觉,我可没骗你哦。魔手伸啊伸,摸到他的背部,轻轻拍抚。
「真的?」唐池不太信,这一年以来此类的教训实在太多了。
「真的。我发誓!对了,你还不肯告诉我当时你是怎么假死出宫的么?我都跟你说了好几次,我真的不会去找张良守和封十的麻烦。」
落实罪名后,顶多找人暗揍他们一顿罢了。男人深感自己的宽宏大量,觉得唐池的口水吃多了,连他也变得有点淳厚了?
「你就这么想知道?」唐池笑了,彖还真是不肯死心,问了好几次还是不肯放弃。
「好啦,你坐上来,我跟你慢慢说……」
「七,你真好!」男人开心的嘿嘿笑,眼含欲望靠了上来。
「噢,对了,我还想问你,你功夫后来是怎么恢复的?」
唐池,吾爱,自出生以来,你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我已经习惯享受你给予的温柔、关怀,你可知道你已经把我宠坏,除了你,已经没有人能再满足我,也没有人能像你一样,让我失去做皇帝的自觉。
因为有你,我才觉得自己是个快乐满足的人,而不是身在高处不胜寒的孤家寡人。
——《男儿也会流泪》番外之《皇甫彖的爱》完
《男儿也会流泪》番外之二
老子就是王法
序
话说大亚皇朝一百二十九年,也就是盛凛帝当政第九年,整个皇朝既无天灾亦无战乱更无人祸,一副渐渐走进太平盛世的感觉,这段太平盛世据说一直持续了百年多,故而这段时间在历史上又被称为百年盛世。
咳,为了避免越扯越远,还是把话题拉回。
总之,有一首流传在百姓口头上的打油诗,可以证明当时的繁华和平和,那打油诗是这样说的:神州无难事叫化要成家。
百姓吃饱没事干农闲在家养鸡鸭,民富了,日好了,也多出了路匪和恶霸。
哎呀呀,小弟小妹你且莫怕,自有清官给咱当家,没有清官也还有那游侠。再不行?还不快去找唐爷帮你一把!
进入浙江地界,就算进入了浙江布政使司的权力范围。
说起这浙江布政使司确实算得上了不起的角色,原本只是一介小小武官,在当今圣上御驾亲征的几大战役中,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一路提赏。
加上在朝中人员关系良好,当圣对他的能力也赏识有加,在他提出想回乡做官时,盛凛帝把他从一个世袭武官,提拔成如今的浙江老大。
自这布政使司在浙江坐镇以来,浙江地界倒也给他治理的条条理理安安稳稳,虽说不能让所有的百姓都安居乐业,但也绝听不见民怨之声,算得上清明二字。
但可惜这布政使司温朝明,却有个常人的通病——就是护短。如果他亲戚门下都是安生之人还好,偏偏有那几个仗着亲戚官大无人管,竟也学会了欺压乡里,霸男抢女吸取民脂民膏,加上他们瞒得好,别人又忌讳布政使司护短报复,一时倒造成他们的逍遥。
而且如今就算有人一状告到布政使司面前,温朝明怕也没有时间和闲情来管,不为其他,只为「情」之一字。
绍兴府城东路的闹市街今日也是热闹非凡,恰巧这两天又正逢赶集,城外一些县村的人也都进了城,造成可容两辆马车并行的道路也变得熙熙攘攘。
太阳逐渐偏西时,闹市街的人群中出现了两位长身玉立的人物。
「你听见那些流言了吗?」蓝衣长身的男子问身边人。
「你是说关于浙江布政使司利用官势,逼浙江富商之女李氏嫁他一事?」
回答的人不仅声音清悦,那张脸也是万中选一堪称绝色,那身做工细致价格不菲的锦衣玉佩,则把此人衬托得更加潇洒飘扬气质不凡。无论谁见了此人,大概都会明白此人非官即富,绝非常人。
可这样一个人,却和一个面貌清秀,衣着却朴素至极的蓝衣人走在一起,不但走在一起,还像怕对方跑了似的,一手紧紧挽住蓝衣人左臂。还好路上人多,倒也没有人奇怪两个大男人怎么会挽在一起走路。
「嗯,温朝明这人我知道,虽说有点护短也有点急性子,但总体来说还是个不错的人、不错的官,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在所辖地就传出这般对他不利的谣言?」蓝衣人皱眉,似乎觉得其中另有蹊跷。
「我倒不觉得奇怪。」绝色的公子微微笑。笑的周围偷偷看他的人个个神魂颠倒。
哦?
「你忘记他长相年龄了?」
「啊!」蓝衣人恍然大悟,可立刻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温朝明虽说面貌有点怕人,年岁也近四十,但按常理来说,以他的能力和地位,配富商之女只有余没有屈,怎么李家会把他逼到需用官势要胁的地步?
「难道李氏已经许配人家?还是已经心有所属?否则就算李氏不愿,李家对这门对他们只有好处的亲事断无拒绝之理。」
蓝衣人说完自己的推断,想到这世间不知有多少听从父母命,不得不嫁给一个也许根本不愿嫁陌生人的女子,既为她们感到委曲也觉得无奈。所以他也就越发对李家拒婚一事感到好奇。
要知道那时候商人之女能嫁入官家,还是正室,那可是极大的荣耀,也代表了整个家族地位的提高,更何况要娶妻的,还是浙江一带最大的官布政使司!
「你想知道其中缘由?」绝色公子笑的狡猾。
蓝衣人刚想点头,不小心看到那人眼中神色,一个激灵立刻把点头改成摇头。
「你真不想知道?」本来真心想说的人,在看到对方那提防的神色后,想到一路来这人拒绝自己的次数,顿时满心不爽。我又不是想要胁什么,顶多让你晚上多让我弄上一回罢了,竟然提防我提防到这种程度,真是气死人!
「你如果想说,我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