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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我也说过,那坛药除了我之外,旁人碰不得。”
“唔,我现在知道了。”小脑袋垂到胸口,用最小的声量回答。
呜呜,别骂嘛,她心里也很后悔啊!
想起昨夜诡异的情形,贝贝打了个冷颤,只觉得脚心发痒,像是那些黑蛇,又在那儿窜来窜去。
清澈的眸子转啊转,无意间瞧见,干戈的手腕上,有一圈青黑泛紫的伤痕,看起来像是被某种动物咬的。看那伤口,又肿又紫的,肯定疼极了。
怪了,他的身手矫健,任何猛兽都不是他的对手,哪有什么动物,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够咬得到他?
她盯着那个咬痕瞧,脑子里却突然想起,棘格先前说过,昨日夜里,在她痛极的时候,干戈亲自压着她,就怕她伤到自己。
啊,难道,那个咬痕是
贝贝心中一乱,那热烫的暖流,又悄悄的在胸口泛滥成灾。
意识到干戈扫来的视线,她连忙清清喉咙,偷偷喝令自个儿不能失态。
“呃,对了,那个坛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她故意转移话题,还踩紧小绣鞋,就怕又有怪东西要溜进去。
“蛊。”
“嗄?”
“那里头装的是七日蛊。”
啊!
贝贝的小脸,瞬间转为雪白。
该死!大姊肯定是忘了提醒她,苗人除了善用药,也善用蛊。
“你是说,钻到我身子里头的,是蛊毒?”她乾着嗓子问道,连声音都开始颤抖,身子更是抖个不停。
从小熟读医书,她当然知道何谓蛊毒。
书上记载,苗疆地区多蛊,在每年五月五日的炙阳之日,取百种毒虫!放到不见光的坛中,让毒虫自相残杀,最后留下来的,就是蛊。
她脑子里思绪乱转,不断浮现,书上记载的,那些中蛊的人,总是得了好可怕的怪病,最后以最离奇古怪的方式惨死
哇,她不要啊!
“为什么苗人们还说那是圣药?”她快哭了。
“以讹传讹,自然会有误传。”干戈平淡的口吻,就像在讨论天气。
“那些人明明就说了,那坛药能够令人百毒不侵。”她忿忿不平的质问,又气又慌,心里简直没了主意。
“人都死了,当然百毒不侵。”
呜呜,完蛋了,她要被自个儿的好奇心害死了!
“但是我现在没事啊!”贝贝急忙的说道,从椅子上跳起来,在原地跳啊跳,证明自个儿很健康,顺便也试试看,能否把体内的毒虫给跳出来。
“现在是没事,但是七日之后”干戈只把话说了一半。
贝贝的心也被吊到半空中。“七日后会怎么样?你倒是说啊!”
“这种蛊,初时会疼上一个时辰,隔六个时辰后再度发作。以此类推,疼痛时间增长,到了第七日,中蛊者将会活活痛死。”他徐缓的说道,照着她的要求,把情况说得格外仔细。
传说中,这种死者,魂魄俱销,甚至不能转世。
人们对这坛蛊充满恐惧,对干戈更是又敬又怕,暗地里称他为销魂蛊王,就怕惹上他,不但要活活痛死,就连魂儿都没了。
放眼整个苗疆,就只有贝贝不知死活,还敢往存药房里闯。
难怪存药房不需上锁,任何稍微有脑袋的人,都知道该远远的避开那儿,哪里还会闯进去乱翻?
贝贝快昏倒了!
焦急之中,她脑中陡然灵光乍现,闪过一个法子。
“对了,这蛊是你的,你就一定知道解蛊的方法。”她抬起头,急切的问道,紧握住最后一线希望。
“你这蛊毒.不好解。”干戈冷冷的回答,黑眸深幽。
“我才不管好不好解,花多少钱都可以,你马上替我解!”她喊道,从口袋中翻出银子,用力砸他。
他不屑一顾,闪过迎面飞来的银两,端起茶碗,好整以暇的喝着苦涩藤茶。
“那蛊是用我的血养的,只有我能解,解的方式也不同於一般。”
贝贝冲上前上,双手揪住他的衣袍,用力摇晃这个可恶的男人。要不是一条小命还握在他手上,她真的好想用力踹他几脚。
“什么方法都好,快动手啊!”她咆哮着。
他看着她,半晌之后才宣布。
“你必须跟我合欢。”
嗄?!
“合合欢?”她瞪大眼睛,小手僵住,忘了要掐他脖子。
干戈点头。
“呃,你的意思是,呃,可以请你解释得清楚一些吗?”会不会是这两个字,在这些蛮子的语言里,是指别的意思?
她满脸期待的看着他,期望那张薄唇里,会吐出别的意思。
“跟我睡。”他的话,打破她的期待。
“呃……只是睡吗?”她还不死心。
干戈看着她,微微勾起嘴角。
“都做。”
都、都做?!
为了解除蛊毒,她必须跟干戈呃
娇嫩的粉脸,因为这惊世骇俗的提议,迅速转为嫣红,但是一想起那椎心刺骨的疼痛,她没有迟疑,立刻就下了决定。
“好,我认了,那你来吧!咱们速战速决!”她脱下披风,娇小的身子往他坐着的兽皮上一跳,像个祭品似的四肢张开,全豁出去了。
好吧!就当是被狗咬了。反正她这辈子也不打算嫁人,把清白给了这蛮子,说不定还能省去一些麻烦。等干戈蛊毒解了后,她就要马上开溜,即刻回京城去,这辈子再也不见这冷酷的半裸男人,彻底把这丢脸事儿给忘了!
她闭起眼睛,准备“从容就义”,干戈却只是睨着她,动都不动一下。
“不只是今晚。”他又开口了。
啊?
“那要多久?”她抬起小脸,眯起眼睛。
黑眸直视着她,平静内敛。
“七日一回,为期三年。”
“三年!”她从兽皮上跳起来,小脑袋摇得像博浪鼓。“不行不行。”说什么都不行!要是那么频繁的跟他呃,那她岂不是成了他的……情人?
那两个字,让她粉脸嫣红,羞得心儿直跳。
他没有强求,只是耸肩,起身往外走去,淡淡的丢下一句话。
“你可以慢慢考虑。”
考虑?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她清白的身子,为了解蛊毒,白白让他占便宜…已经是够荒唐的了。更糟糕的是,为了免去疼痛,他们每七日就必须
噢,不行不行!她宁可痛死,也不会答应这种事情。
* * *
两个时辰后,时间一到,蛊毒再度发作。
“啊!”
尖叫声传遍苍茫山,令所有人都为之僵硬。
那声音愈来愈痛苦,还伴随着束西被摔碎的声音。接着,不到半晌,就看见贝贝从汉族房里冲出来,跌跌撞撞的穿过广场,踹开蛊王主屋的大门。
“干戈!”她尖叫着,已经疼得冷汗直流。
高大的身躯!缓缓站了起来,黑眸瞟向她。
“随便你要花几年都好,快点,帮我帮我。”贝贝扑进他怀里,主动去剥他的衣裳。
蛊毒太过厉害,她痛得难以忍受,先前豪气干云的决心,老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痛,她好痛啊!他怎么还不救她?
贝贝圈住他的颈项,凑上红唇,笨拙的吻着他的脸、他的颈项、他的胸膛
“你决定了?”低沈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她胡乱点头,小手没闲着,不断在他身上乱摸,只求他快些大发慈悲,替她解除疼痛。
深幽的黑眸中,闪过一抹光亮。干戈抱起她,住房间走去,他的脚步很快,抱着她的动作,沈稳中却有着内蕴的温柔。
房内陈设简单,角落有一张人石床,上头铺着厚厚的兽皮。
朦胧之间,贝贝神智恍惚,只觉自个儿被放上床,而干戈热烫的唇、热烫的手,开始在她身上周游。
她还好痛,但是他带来的奇妙感觉,一点一滴的驱逐那些痛楚。她咬着唇,额上浮现点点汗珠,小脑袋在兽皮上左摇右晃。
衣裳不知何时,全被扔到地下去,干戈的身躯很热很烫,压在她身上好沈重 “忍着。”他低沈的声音,靠在她耳边,伴随着灼人的喘息。
她根本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只能收紧双臂,把他抱得更紧。隐约感觉到,他的双手,分开她赤裸的腿儿,而后某种炙热的坚硬.缓缓的进入她
跟正在全身肆虐的蛊毒相比,干戈带给她的疼痛,甚至可以说是甜美的。
“跟着我。”他低语着,紧抱着怀里的女子,展开远古的律动,热烫的汗水,落到她娇嫩的肌肤上。
渐渐的,贝贝的呻吟声转为甘润,不再是因为疼痛,而是源於他所给予的无尽欢爱。
偌大的斗室里,有着男人的喘息,以及女人的低吟,久久不停。
* * *
几日之后,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从苗疆百族陆续运抵苍茫山。
蛊王大婚,这可是苗疆的天大喜事,百苗的族长们,跋山涉水的前来祝贺,好奇的想看看,冷酷的蛊王,娶的究竟是哪个女子。
这昭告天下的场面,可让贝贝脸色难看极了。
讨厌啊,明明是件丢脸的事儿,为什么会弄得人尽皆知?这么一来,这些人全部都会知道!她是因为蠢得中了蛊毒,才会爬上他的床,恳求他要了她。
其实贝贝也不是没想过,要跟干戈私下协议,言明不许对外声张。但是那天她穿过广场,闯进他屋子里,苍茫山上所有的人,全都可以当证人。
据说,那日她还没踏出干戈的房门,蛊王大婚的消息,就已经传遍附近几个部族了。
她看着络绎不绝的贺客,心里就是不痛快,忍不住凑到干戈身边发问。
“为什么他们就这么肯定,我一定会嫁给你?”她跑到大厅来质问他,视线却落在宽阔的胸膛上,没有瞧他的眼睛。
虽然两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她还是不习惯面对他。尤其是在白昼里,一瞧见他,她就会回想起夜里的亲昵时
想着想着,粉嫩的脸蛋.又变成了红苹果。
干戈看着她,面无表情。
“除非你想死,否则你就会嫁我。”
哼,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