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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约的感受到,亚瑟想让她走进他的世界。虽然他冷冷的不爱说话,可是两人的相处越是亲密,她就越感受到他的单纯。因为他的话真的很少,她总以为他难以相处,可是近日才发现,他也许并不擅长别人相处?
这样的他,和自己很像。
她差点就忘了,他是会杀人的。想到那些可怕的记忆,她就觉得疑惑,亚瑟是冷血的、却又单纯的?这样不是很矛盾吗?
可是为什么不管是哪个他,她都那么着迷呢?
“想什么?不睡吗?”他微微抬头,用那双碧蓝的眼睛打量她。水楉柠微笑着说,“想……我好像……很喜欢你啊……”
亚瑟愣愣的,然后一下子欣喜若狂的坐直身子,捧着她的脸就直直的亲下去,“Me‘too!”
水楉柠瞪大眼睛,完全无法想象亚瑟会这样激动,仿佛等待这一刻,等了好久。她早就认命了,喜欢上亚瑟也没指望亚瑟会这么轻易承认他也喜欢自己。她一直觉得自己会被抛弃,但是这是她的初恋,所以没办法,不想留下遗憾,所以努力的表达自己。
“呐,亚瑟,你会喜欢我多久?三个月?半年?三年?”水楉柠早就听过初恋是不会长久的,所以希望有个心理准备。
一听他说的时间,脸色瞬间糟透了。
“怎么了?”水楉柠知道这虽然很直接,可是其实也没什么,“你以前交往过的女友有多少?交往多久?”
亚瑟想,“交往的定义是指?”
水楉柠黑线,然后想他中文不太好,“就是指对方是你的girlfriend,然后你会跟她这样。”说完,嘴巴就凑上去亲他带着凉意的嘴唇。
亚瑟想了想表示,“不记得。”
不记得?是多到数不过来的意思?
水楉柠扶额的腹语,她说他单纯实在是太蠢了,难怪花蝶他没看人眼光。她此刻真是欲哭无泪,初恋是个花花公子这种事情,要多悲惨就有多悲惨,这不就是飞蛾扑火嘛!
她沮丧的样子看在亚瑟眼里,也是一片茫然,“我说错话了?”
她伸出手不高兴的捏了他的脸一下。
亚瑟瞪圆了眼睛,“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怕我了。”
水楉柠瞬间僵了,再看看他的脸,又笑了出来,“别装了。”
是啊,别装了。从他喜欢上她开始,他就再也没办法像从前那样冷酷无情了,她却迟钝的最近才发现。
两人靠着彼此在飞机上睡了。
没过多久,他就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怒意而醒来。他起来的时候发现水楉柠靠着自己,自己的一只手几乎将她抱在怀里,这画面谁看了都知道她是他的宝贝。
只是那股怒意从何而来?他一望向另一名早就被他遗忘的邻座,宋沂芹一和他对上视线就一脸羞涩,就是想传达她有多喜欢自己。这样的女人,他遇过不少,全都……非常的无聊。
他遇过好多好多的女性,全都好无聊。
他生命中第一个让他觉得稀奇的女子,是一个和水楉柠又这是组密切关系的女人。她们很相似,常常挂着微笑,那笑容仿佛能融化冰雪。
他曾以为,那样的女人满街都是,所以他走出了属于他强大又孤傲王国,走向人群。一开始也有像那个女人一样,对他很温柔、常常对他笑的女人,他以为他找到了,渐渐发现全都是假的。
虚伪得让他每一次都想要,动手让她们消失。
感觉到身旁有动静,他才恢复意识,方才沉浸在不快的回忆里,感觉很恶心。怀里娇小的女孩刚睡醒的样子有些迷糊,有些呆,几乎没什么反应,傻傻地望着他,说不出来的可爱。
“小柠檬。”亚瑟摸摸她的小脸,给她取了个绰号。水楉柠一听就不高兴了,嘟着嘴表示自己的不满。没想到她刚睡醒的时候是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平时那么斯斯文文的一点也不知道摆脸色。
日本。
羽鸟陆云在酒店房内搜到了符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宴会越看越像是在准备一些重大仪式,仔细看着这张符咒他眉头紧锁。难道那些出了外头的贵宾只是因为不适合?
那女子洗澡的速度不慢,但也洗的足够香喷喷的出来,他闻到一股做作的香水味儿。
性感妖娇的女子穿着浴袍,腰带系得松松垮垮的,两条细白的长腿和若隐若现的两团肉,仿佛性感的女模特。羽鸟看着这么热火的画面,却一点都不动容。无奈也只能上前,不情愿的楼上她的纤腰。
所谓女为悦己者容,一名女子能征服像羽鸟陆云这般沉稳的人,都会有莫名的自豪。
不过高兴的时间不长,她很快就觉得昏头了,迷糊的看着羽鸟陆云。羽鸟陆云很配合的脱了她的浴袍,女人以为是因为情动而产生的晕眩感,所以就由着羽鸟陆云将她抱到床上。等他开始脱自己的上衣时,对方眼睛彻底闭上了。
他这辈子第一次用这么被逼的手段,下药。那女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下的药。
他再次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还好心的给那女人盖上被子。早在两人互相扌无摸、磨蹭的时候,他就已经悄悄地让她被药物控制了。
原来,对一个女人没兴趣的时候,不管她是半粿还是全粿,他都只把对方当成生理结构和自己不一样的‘男人’。也许眼前的女人不够性感,他看着那些刻意的动作,自然没有反应。
穿戴好一身,他悄悄地拿走了房间钥匙离开了。再一次仔细打量这栋房子,这才发现这房子的构造很适合他们术士施法,大部分的阵都能轻易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解救,花蝶一
当他看见花蝶一浑身是伤的被吊着,羽鸟陆云只觉得窒息。
“没想到你能找到这里来!”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冲进来,身后跟着一名老头。
老头阴冷的笑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
眼前的老头就是这幢房子的主人,年事已高却脚步稳健,双眼有些浑浊还带着阴冷的锐气,白发苍苍。从一开始这场寿宴就是一个陷阱,为的就是将那些女子作为祭品,用上她们的气给他完成术士,而这关键的人就是花蝶一。
天才药剂师——花蝶一。
只要有花蝶一炼制的药,再加上那些被他召集到的女子,凭他曾是一代天才巫师,他的目的轻而易举就能达成。活了一把年纪居然还想着要延寿,原本是这么打算的,只是后来觉得这身体老了,有找来好几名年轻男子打算找出自己满意的替身,施法将自己的魂魄转移到那些人身上。
可是花蝶一偏偏不配合!
需要的材料只剩下一件,就是药师。这种药并非任何人都能够炼制,而这些得来不易的药草更不能让他冒险,所以直接将人带过来,让她帮忙炼制丹药。
“烦、烦不烦啊…你,我不做!你……杀了我,不就好了!”虚弱的花蝶一闭着眼睛,没注意到前来搭救的人是羽鸟陆云。
老头才不会杀了她,没了她要找能够炼制丹药的人谈何容易?
“小子,你就为了这丫头来我这儿冒险?”阴阳怪气的老头笑着,使了眼色一群人就冲了进来,直逼羽鸟,羽鸟一开始也只是闪躲,但是敌人众多,他应付下来明显感到吃力。
被绑着的花蝶一一直以为是花家派来救她的,可是越听越不对劲。她双眼被弄了个暂时性失明,耳朵变得异常敏锐,打斗声不断传来,却丝毫没听见那个一开始就闯进来的人吭一声。她怀疑来救她的根本不是花家的人,难道花浩儒脱困来救她?
老头对于眼前的打斗场面丝毫不以为意,悠哉悠哉的走到全身无力的花蝶一身边,倒了杯酒就往她脸上泼,“丫头,这酒味道不错吧!”
花蝶一根本不能说话,但也知道这泼在自己脸上的酒并非一般的酒,她脸上的伤口正在发烫,要是不在短时间内出去,她的脸恐怕是毁了。
“有情郎正在为你拼命呢!真可惜你看不见。”老头子的声音很刺耳,就像伤了声带一样。
“啊——!”羽鸟陆云终于支撑不下去吱了一声,花蝶一一瞬间就呆了,“羽鸟……陆云……”
花蝶一在这里受了不少苦,但也不曾吭声,“哦呀哦呀!终于听见你的声音了。”老头子笑得很开心,命令道:“别给他这么快死,我还想听着小美人的声音,让这小子多叫几声。”
这命令一下,大家更是拼了命的打,只是这羽鸟陆云的身手实在不一般,他们也节节败退,唯一能占上风的也只有人数。
花蝶一在这个地牢闻惯了血腥味,但此刻她才觉得那股血腥味很是刺鼻,“羽鸟陆云……!”
羽鸟一听见她的声音,立即反应过来,好似提醒了自己不能就此倒下。
又是强而有力的一拳正往他腹部飞去,羽鸟发了疯的挡下之后,不要命的挥刀,没有多余的动作,招招致命。
当装束一致的那群人全都倒地的时候,老头很淡定的鼓掌,“这小子真不错!不过……也就这样了。”
羽鸟陆云看了被绑着的花蝶一,拼死也要爬过去给花蝶一解开,好不容易碰到了她的脸,老头子冷笑着念起咒语,羽鸟陆云砰地一声倒在地上。
“陆云——!”
终于听见她的声音了,好像能安心了。
等他在一睁开眼睛,人躺在医院,他一阵迷茫,只记得自己昏倒在那该死的地牢里,结果自己还是没能救出她。
“小云!你醒了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恩?”他的美人妈妈一进病房就激动得过来扑在她身上,不过被父亲拉开了,“他还受着伤。”
羽鸟秋子一听急急忙忙的爬起来,但眼里布满了紧张,“身体还疼吗?我去叫医生!”
羽鸟秋子自顾自的说完话,就跑出病房了。羽鸟明看着自己的儿子,为了救一个女人差点命都没了,很生气,但也觉得高兴,自己的儿子总算有开窍的前兆。
当接到电话说儿子在医院的时候,羽鸟秋云差点没昏倒,急急忙忙的赶到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