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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去接他。我道:“行行,我来接你。”
大B说探花那厮儿呢?我说很久没和他联系了啊,现在已经被人叫做“花哥”了,电话也改了。大B嘀咕了几句,和我侃了一下民族大学的雌性,就挂上了电话。
挂上电话我就觉得窝火,大B什么时候不来,偏偏在我最倒霉的时候来。被天山童姥给个处分不说,我的股本资金、分红利润都统统搭进去了,现在每天和羊头沙鸡他们混伙食。木头每天对着白开水泡馒头长吁短叹,说真是怀念那段美丽的日子啊。我在一边翻白眼,谁不是这样?
这次天山童姥本意是要重重的整我的,后来馆长说现在是学校申请211重点院校的关键时期,这样做可能会影响到学校的声誉,所以就只对我来了个撤消读书会会长的轻微处分。同时也向其他社团一再的敲警钟,我听罢冷笑不已,什么显示学校的宽宏大量,什么学校申请211工程院校。要不是我和木头上下打点了7000多块,还不是照样被赶出去?光是花在天山童姥那儿的就是3000多,她狗日的还跟我装蒜。想来就有些心痛,木头在寝室大骂说妈的一年的辛苦就这么被天山童姥轻轻松松的拿了。我也暗叹,是啊!这些所谓的为人师表,道貌岸然的讲师教授们,撕掉那张面具之后还不是一样的龌龊肮脏?
以前上小学时,老师说上中学才好玩;后来上了中学,老师说上高中才好玩;上了高中之后,老师说上大学那才叫潇洒;现在上了大学,老师对我们说考研究生才有前途;我估计考上研究生之后,导师肯定说接着考博才是最好的选择… … ,而我估计考博之后,那就全玩完!中国的教育就这个鸟样,我们从小学就开始被训练成考试机器,现在仍然还在考!我接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看到通知书上的学校风景还挺好的,上面说这所学校怎样怎样,有多少名教授、图书馆有多少藏书、有多少教学楼、学生公寓… … 。而过来之后才发现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象征学校风景的图象是电脑效果图;是有很多教授,但是教授们只能保证自己的渊博而无法照亮到周围的学生;图书馆有很多藏书,但是都是“文革”时期的红小兵读本;有很多教学楼,但是多年失修;有漂亮的学生公寓,但是住宿费贵得吓人… … ;有许多的学生社团,但是都是缴了会费之后就没见到举办活动,会费都成了高年级的师兄师姐们的零花钱了;有文学社,但是上面的文章都是编辑们自己的大作… … 。就这样的垃圾学校,也称大学?可笑的是还想申请211工程院校!
这时我看到在打电话的沙鸡正悠闲的抽着磨沙,对他道:“沙鸡,今天晚上去你家喝酒。”沙鸡把烟头一丢,道声好,说是去做饭等我们就出去了。
猴哥在一边道:“打个电话给羊头吧,大家好久没有好好的聚一聚了。老Q说也是也是,下次就该去羊头家了。
羊头在接电话时估计还在睡觉,迷迷糊糊的道:“谁??呀。”
我冲他道:“哲生!”
“哦,??哲生?… …啊… …”他道。“什么… …事… …,呕… …嗯… …”旁边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快… …快点… …啊!… …快… …啊!… …啊!… …”。我就知道这头色狼又在蹂躏哪个良家妇女。
“晚上沙鸡家喝酒!”我说完就挂了。[奇书网·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我们走到校门口的时候遇到吴梦与李章兰从外面进来,我见到她。呵呵的笑着与她打招呼。她讽刺我道:“会长大人这是去哪里啊。”
我嘿嘿的尴尬笑道:“啥呢,现在我是平头百姓一个啊。”
她道:“是啊,人家讲无官一身轻嘛。”
我看到许绍不在她身边,道:“许绍呢?”
“分了,”旁边的李章兰道。
“分了好啊!哈哈哈哈… … 。”我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起来。
吴梦生气道:“对你来说就是最好。”说着拉着李章兰就走,老Q和猴哥他俩在一边笑我,我不去理会,心中兴奋的想道:“嘿嘿,分手!这下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她了!”
看来吴梦并不知道我用许绍来背黑锅,虽然处分上写的是许绍背着我们做,但是实际上稍微熟悉社团内部事务的人都知道,绝不会就像处分上写的那么简单。吴梦不知道这件事的内幕,并且,她和许绍的分手可能就因为许绍背上处分。看来,他们的感情并不是很牢靠。同时,她给我传递了一个信息:我有机会了!
沙鸡和陆本兰狗夫狗妻的粘在一起,连洗菜都在一起洗。我不禁的疑问:沙鸡以前不是这样的啊!猴哥对我说,沙鸡被陆本兰训乖了,连他去哪儿都要向陆本兰汇报。令我哭笑不得。
羊头进来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冲大家抱一抱拳,道:“对不起啊兄弟们,那婆娘实在太厉害了!”我们听罢嬉笑不已,羊头见状立马来了精神,立刻给我们讲述他最近的性生活状况,把他自己说成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顶天立地百战不败的战神。
听得老Q和猴哥如痴如醉,满脸的崇拜。羊头见到自己的效果已经达到,便在一边得意的唱起从痞子蔡那儿学来的:“给我一杯壮阳水,换我一夜不下垂”的歪歌。
从沙鸡那儿回来之后我们又疯去“芭拉拉”KTV,羊头站在“芭拉拉”外面像一个纳粹头子一样:“这次带你们去玩高档的小姐!”引得路人纷纷蹰足观看。就像看到一伙刚进城的乡巴老在商量准备去吃一餐大餐一样滑稽。
我们在吧台前坐了下来,要几杯啤酒。
“那边,”猴哥对我道。
我转过头去,是许绍。他和几个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家伙在一起,我也没想到他也会在这里。他也看到了我,皮笑肉不笑的端了杯酒走过来。
“哟,会长,”他故意道。“你也来这里啊。”
我皱皱眉头,道:“许绍,你怎么在这种地方?”
“是啊!我也很奇怪我怎么会在这种地方,”他冷笑道。“我本来在教室看电影的,可是我怎么的就到办公室了?我也很奇怪我怎么就被工商所和学校抓了?我也很奇怪我怎么的就被学校处分了?”
我沉声道:“许绍,你喝酒喝多了。木头,你送他回去吧。”
“我没醉!”他大声道。接着指着我的鼻子,“你以为我不知道?罗哲生!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弄的,你他妈看我和吴梦在一起你就不舒服,这是你故意做的。你他妈不是人!你和吴涛在办公室谈书价的时候我就听得很清楚,你说!你拿了多少回扣?搞黄书和A片也是你搞的,被发现之后你就故意叫人打电话给我要我去办公室,然后你们就统统说是我。你他妈这算什么?有种你和我竞争啊!你这算什么英雄?你从和我竞争会长的时候就开始用黑手段,你把一个好好的社团弄得一片黑暗,然后用我来背黑锅,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 。”
我脸上一阵尴尬,冷冷的道:“许绍,你喝酒喝多了,社团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好过。这的确我有责任,都怪我平日里的管理疏忽,不仅你背了处分,我、木头、杨宝等等的许多理事都和你一样背了处分,大家都不好过。我也能够理解你的感受,但是你说我恨你,这话从何说起?今天你喝多了,我能够理解你,我不怪你。”
“去你妈的!”他大怒道。一下子把杯中的酒泼在我脸上,“你他妈别装出一副好人样,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但我清楚得很!告诉你,我和你没完!”
“许绍!”我大怒道。羊头他们见到我大怒,也都站起来。和他在一起的那几个家伙也都起身走过来,双方一触即发。我冷冷的道:“你给我听清楚,不要把你挨处分的事归到我身上。我讲过,我们大家都挨处分了,大家都不好受。但是吴梦的和你分手我不知道,这只是你们之间的事,与我无关。今晚你醉了,我原谅你。下次,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他冷冷一笑道:“是吗?那我们走着瞧!”说着转身和那几个家伙走出去。
我找了张餐巾纸擦擦衣服,道走吧,兴趣都让这厮儿丢尽了。羊头也道:“走吧走吧,妈的这厮儿下次找个机会修理他。”大家的兴趣都被这厮儿打乱了,很沮丧的返回学校。路上羊头对我道:“哲生,不是我说你,你做得的确有些过火了。”我道:“吴涛那厮儿跑了,我也没办法。”
老Q接过话道:“那你就实话实说呗。”我们转向他怒目而视,他一下子不语了。木头叹了一口气道:“凡事皆有定数… … 。”就像少林寺的玄悲大师。 一路上大家谁也不做声,暗自想来,我不禁的为自己不经思考的举动暗暗吃惊。当初和吴涛进书时没有签什么书面合同,对杨宝的帐目我只是象征性的翻一下,至于帐目如何,我根本就不清楚。特别是与天山童姥对着干,万一杨宝的帐目弄得不清楚呢?而如果理事会多有几个像许绍这样的刺头,悄悄的在天山童姥后面奏我一本,捅我一刀的话,那我就是全玩完了。不过也好在平时我对全体理事恩威并施,用钱和酒把他们喂得饱饱的,大家一口咬定是许绍做的,就算天山童姥知道是我做的也没办法。但是如果理事当中再多一个许绍,或者是有一个被许绍收买的话,那我就全盘皆输了,想到这里,我不禁的冷汗直流。
四
在社团事件过了几个月之后,我渐渐的趋向平静。以前我所担心的事已经放下,校团委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再者,我和木头那7000多也不是白给的。天山童姥见到我和木头被撤职离开读书会,自己又找了个理由把全校100多个社团的活动经费收上来,自己凭空多了几十万,威信又达到,可谓是名利双收。于是找个借口,说虽然罗哲生和李佳木带领读书会做的这个大胆的尝试失败,在学校以及东南市造成了不良的影响。但是他们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宝贵的经验,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启示,再者他们在事发后的态度良好,积极,所以学校不再追究他们的责任。希望大家在他们的身上得到签鉴。实际上是在警告那些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