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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良好,积极,所以学校不再追究他们的责任。希望大家在他们的身上得到签鉴。实际上是在警告那些有这种想法蠢蠢欲动的社团: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这期间我就像瘟鸡一样的呆在寝室里面,每天总是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而也就在这段时间我向神仙学了一手赌技;羊头沙鸡仍然很少回寝室;老Q和猴哥各自找到了女朋友;那位叫做蓝雪娟的婶婶在经不起老Q的纠缠之后,先是答应和他看电影,后来就答应和他去舞厅跳舞,后来答应和他去散步,最后做了他女朋友。不过从此后老Q的情绪就变得变化无常,令人不可思异:有时回到寝室兴高采烈,有时回到寝室唉声叹气。不过,我们一般不会问他的原因,反而愈发的希望他的这种要么高昂要么消极的状态保持到毕业,因为一般他这样的时候我们的生活就会充满了红塔山青岛和烧烤。老Q接下来做了一件让我们大跌眼镜的事:他居然开始读诗歌!而且还写!
这让我们大家目瞪口呆。
而猴哥的女朋友是他在参加社区活动时认识的一个叫王丽的师范学院的女生。据神仙在一次卧谈会结束后的描述:王丽是全师范学院最具特色的女生!但是当我们要求猴哥给我们介绍时他总是寻找种种理由借以推脱。这让我们对王丽的幻想愈发的疯狂,神仙每每卧谈会结束后就对猴哥说道:“真是羡慕你啊!王丽对你那么好!如果有一个女人这么对我就好了… … 。”接着就对着墙上的陈慧琳的画像进入意淫之中。
而此时的木头也让我们很吃惊:他竟然学起吉他来!并说什么要赶超李延亮。每次他弹棉花似的扫弦,总引来大家的声讨不已。这时我看到了我那把角落里的吉他,已经布满了灰尘,我不由微微一叹:多像我的一颗心。
“五?一”的时候大B说来果然来了,他打来电话时我还在做梦自摸了一把清一色。神仙对面的那厮儿是庄家。正在喜悦中,突然那厮儿把桌子推翻,接着拿出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出来,我被他按在地上,怎么也动不起,明晃晃的西瓜刀朝我头上砍过来… … 。待神仙把我摇醒,我才知道是自己做的一个噩梦,满身都是汗水。神仙笑嘻嘻的看着我道:“你厮儿又梦赢(梦淫)了啊!”我擦了擦汗水,从床上蹦下来喝了一口水道:“差不多,就是没被人砍死。”
这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道:“谁?”
“龟儿子,是你老子,”大B在那边扯嗓门道。“我到火车站了,你厮儿快过来吧。”
我骂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上了。
我赶到火车站时老远就看到大B正和一个戴着太阳镜的家伙聊得起劲,他看到了我,兴奋的冲我挥手,和他在一起那厮儿也回过头来冲我挥手。我走过去,那厮儿把太阳镜摘下。我仔细一看:竟是探花!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龟儿子在这里也不过来找我一下!”我嘿嘿笑说找不到你啊。探花骂一声切!
大B在一边道:“你俩怎么一见面就吵啊,走吧走吧。”
探花转过头对大B道:“这龟儿子整天窝在学校,就知道乱来。”
大B 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道:“哲生,你说什么也应该和探花联系一下嘛,你什么事也有个照应嘛,不要搞得两兄弟这么近却像隔了几万里似的。”我耸耸肩道:“没有啊,我就是很少出来而已啊。”
探花骂了一声切道:“那你和你们学校的那个叫许绍的厮儿之间是怎么回事?”我听罢不由一愣,探花怎么就知道这件事了?探花看到我正在看着他,道:“你别看我,许绍想找人整你。他厮儿竟找到我,结果被我打了一顿。现在听说他准备找野狗。不过你放心,野狗现在还不敢把我怎么样。”我顿了一下,便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大B在一边听到我说每月的进帐是几千块后,瞪着眼睛流着口水道:“妈的,竟有这种事?你厮儿比我们学校还黑!”我骂道:“黑你个龟儿子,7000多都赔进去了。”当听到天山童姥黑了我和木头的7000多,收缴全校社团活动经费之后,直拍大腿叫娘。之后咂着紫乌的牛唇流着口水道:“日他妈,一百多个社团是多少?回去也搞一下!”说着眼放淫光,进入意淫之中。
探花对我道:“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苦笑道:“还能怎么办?安分守己的过日子而已。”
“这样也好,”探花道。“天山童姥不再整你了,不过许绍那厮儿你还是要时时防备,我看他不会善罢甘休。”
我心中顿时充满惆怅,天山童姥已经把我整得够绝的了。现在她的目的已经达到,她是不会对我痛下毒手了。就只有许绍,这厮儿一日不除我一日不能安定。看来我和他的斗争还是没完没了。
五
城西果然是一片歌舞升腾,探花指着师院的两排酒吧对我和大B道:“这些场子都是黑哥的,现在他正准备让我来接手。”探花说的黑哥我知道,是道上响当当的一狠角色。我们在上中学时探花就经常在我们面前提起黑哥,说起的时候一脸的崇拜。后来初三时这厮儿因为在上课时与我和大B打赌说自己敢摸校长女儿的屁股,我和大B不信,这厮儿就伸过手摸了校长女儿的小屁股。结果被校长赶出了学校。从此探花也就不再读书,整天和街头的一帮小混混在一起。当我们上高三时探花已经是小有名气的“花哥”了,带领一帮小弟在学校里收保护费。听说那时的探花已经是黑哥手下一员猛将,冲锋陷阵站在第一线,周围人说起“花哥”无不竖起大拇指,并被看好是东南市的下一任老大。记得高三时我和大B在操场上抽烟,一不小心把烟头弹到了一个正在和女朋友亲嘴的高二的小朋友身上,那家伙指着我俩道:“你厮儿给我等着,我叫我老大来!”结果他叫来了探花的一小弟,那小弟见到是我和大B。马上把那高二的小朋友痛打一顿,大骂道:“日你妈!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点,这是花哥的拜把子!”
那小朋友头点得像鸡啄米,直冲我和大B求饶。大B咧嘴大笑,冲我道:“没想到我们也沾了‘花哥’的光了!”
那小朋友的女朋友后来也成了大B中学时代的几个情人之一,而那个小朋友则成了大B的第一个小弟。
那时候探花经常来找我俩喝酒,对我们说砍人的事。探花说他的理想就是要像黑哥那样出门前呼后拥,看来,今天他做到了。而我们呢?大B在民族大学鬼混,我在栋梁大学徘徊,我们,都是失败者。
探花带我们走进一家叫“新龙门客栈”的酒店,一个迎宾小姐走上来冲我们甜甜的笑:“先生,几位?”探花伸出手在她那高耸的乳房上摸了一把,那小姐尖叫着跑开了,探花在后面哈哈大笑。这时从后台走出一个干瘦的中年男人,冲探花嬉笑道:“花哥,是你哪。哈哈哈哈… … ,刚才那是新来的服务员,不懂事,你别生气啊。等一下给你介绍几个新来的师院的美女,那可都是天生尤物啊,保你满意,哈哈哈哈… … 。”说着掏出烟发给我们,探花深吸一口道:“李哥,今天我两个兄弟来这里玩,你帮安排一下。”那叫李哥的中年男子道:“花哥放心,既是你的兄弟,那就是我李发的兄弟,今晚就算是我给两位兄弟接风。”接着对我和大B道:“还不知道两位兄弟怎么称呼呢。”
探花把我们与李发相互介绍,指着李发道:“李哥,城西的智多星。”李发冲我们挥挥手笑道:“那是大家叫做玩的,别信他啊,现在老啦。”说着带我们走进一个包厢里。
听探花说这家“新龙门客栈”的老板李发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早年在道上混出了名堂,但却在名声最旺时选择隐退。在城西开了这家“新龙门客栈”,事实证明他的确有远见:在1999,2000年时开展的打黑活动中整个东南市就只有他平平稳稳的安定下来;连黑哥都被请进去吃了一年的“皇粮”,在上下打点了几万块之后才得以“狱外服刑”。现在都还保持着低调的生活,从不出现公共场合。“大家都骂他是老狐狸,”探花道。“但是没办法,谁能够像他那样有决心隐退啊。”
李发虽然隐退,但是大家都受着他的好处,也不去招惹他,找他的麻烦。他利用帮助大学生勤工俭学作为幌子,暗地里组织女大学生卖淫。这主要是师范学院的女生,当然,这其中也不乏我们那所破落的栋梁大学的雌性们。“难道学校就不管一下?”大B道。
“切!”探花骂道。“来光顾的连学校的老师都有,什么讲师专家教授,都他妈的批着羊皮的狼!”我和大B对望了一眼,觉得探花讲的也是,前不久看到一则报道:某学院竟然叫该院女生去陪领导喝酒跳舞!这些真他妈是人渣败类,还敢称专家教授!在课堂上一副道貌岸然君子模样,但脱掉面具之后比流氓还不如!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女生也真的贱,连自己都不会尊重自己。别人怎么会尊重你?探花见状道:“这里的生意特别的好啊,来的都是一些政府官员,商界大亨。这些学生鸡一般都选择一个有钱的大人物傍着,她们基本上做一晚就够她们几个月的生活费了。去年师院音乐系的一个女生陪了一个广东来的大老板一晚,结果她第二天就买了一套房子。”听得我和大B直吐舌头,“要不要我让李哥介绍几个过来?”探花道。“我请客。”
“哈哈,要,要,要,”大B咂着两片牛唇流着口水,眼放淫光道。“妈妈的,以前只是在报纸小说中看到。哈哈,没想到来东南市竟然遇上,看来不虚此行。哈哈,… … 。”说得我和探花在一边暗笑,这时我不由的想起我那晚破身的事,羊头和沙鸡一脸悲壮的“从今天开始304又少了一个可耻的童男!”的豪言壮语。我心中一阵茫然。
就在我们在谈论各自的最近生活时,只听得外面有人在外面吵闹。这时李发进来道:“花哥,外面出了点小事,你先帮我招呼这两位兄弟,我去去就来。”探花道:“什么事?”
李发道:“有几个客人来晚了没有了包厢,在外面吵闹。”
探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