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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院教学楼,快点。”我们应了一声,急急的分头到处寻找。
“老Q会不会自杀?”一路上我不停的问自己。这时羊头打来电话,说主楼楼顶没人,大家去老Q经常去的地方找。我应了一声,加快脚步往后山跑。这时遇到 刚从女生宿舍区回来的杨宝,他大老远就道:“头儿,这么急去哪儿呢?”
我停下道:“别乱叫,我们寝室的老Q不见了,现在大家正在到处去找他,你看到他了吗?”
杨宝道:“哦,那厮儿在女生宿舍区外狼嚎呢。说不定又是被哪个母的给甩了。对了头儿,吴涛那厮儿回来了。正到处找你呢,说是要与你连手做一回大的… … 。”我打断他的话道:“谢了,回头请你吃饭,现在我要去找老Q了。改天再说这事。”说完朝女生宿舍区跑去,杨宝在后面叫道:“头儿,你可以考虑考虑嘛!”
我赶到女生宿舍区,一眼就看到了在女生宿舍楼前的草坪上对着蓝雪娟寝室出神的老Q。路灯打在他苍白的脸上,像一具悲壮的石雕。女生楼前停留着几对在吻别的饥男饿女,似乎在讥讽草坪上的老Q。我心中一紧,多少年前,我也是这样在菲菲的窗前彻夜守侯啊
你曾为谁彻夜守侯
你曾为谁尺度游走
??罗哲生《为谁守侯》
我正想上前去叫住他,“别去,”不知什么时候羊头和神仙已在我身后。我们看着老Q,他正出神的看着3楼的那个窗口,身边丢了一地的烟头,还有几滴晶亮的泪珠。
我们谁也不敢出声,默默的返回寝室。
那一晚大家都很安静,谁也不说话。或许是老Q给我们在心上留了点什么。
老Q天亮的时候才回来,一脸疲惫,双眼通红,头发乱糟糟的。回来后袜子也不脱倒床就睡。大家都很配合,谁也不问老Q去哪里来。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大家都很清楚:老Q在草坪上坐了一夜。
老Q如此反复了几天,我们开始急了。担心这样下去老Q会走上极端,“要有一个新东西分散老Q的注意力,”羊头道。“只有这样他才把蓝雪娟那厮忘掉。”
最后大家商量去商量来,得出的结果是:带老Q去城西!猴哥说好啊,带老Q去城西师院找女朋友。沙鸡敲了猴哥一下只有你厮儿才去师院找女朋友,我们是带老Q去打鸡,说白了:破童!然后和羊头嘿嘿直笑。然后说走啊,全寝室兄弟一起去,我们要发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优良传统。羊头打趣木头道:“木头,同去同去,我们请客。”木头道:“羊头,给我来支烟!”
沙鸡和羊头相互的看着对方笑,都在佩服自己的智商怎么就想了这么一个天才的馊主意。
五
从城西回来后老Q明显的变了不少,最明显的变化就是不再提什么蓝雪娟。在他们回来的那天晚上,他跑出去买了一大包东西和几箱啤酒。羊头和沙鸡说是为了庆祝我们304又少了一个可耻的童男子,欢迎老Q同志加入成人队伍。然后像一个要剖腹自杀的日本浪人一样歇斯底里的大叫:“干杯!干杯!为了告别处男干杯!”
老Q更是满嘴脏话大骂,然后就向我们吹嘘自己是怎样的神勇,把那鸡婆搞得淫水翻翻荡叫绵绵飘飘欲仙。什么真情,什么痴心,什么爱情,滚!都他妈滚!爱情是什么?100块买一大把,干杯!干杯!老Q歇斯底里的大叫道。沙鸡站起来一脸悲壮的宣布:“304从此又少了一个可耻的童男子!同志们要努力,争取在本学期内扫光躲藏在暗处的童男子,以振兴304的威风!”老Q接过话说道:“对!扫光所有躲藏在暗处的童男子!下次全寝室兄弟们集体嫖娼去!!”
我看着洋洋得意的老Q,不由的想起上次我在酒店回来时也是这样,羊头一脸悲壮的宣布:304从此少了一个可耻的童男!我的处男之身不也是葬送在那个鸡身上的吗?我心中不由的一阵悲凉,不由的替自己可怜起来。
但是可怜的老Q,他把这个当成了尊严。
自从老Q去过一次城西回来之后,他也就成了那里的常客。也就摇身一变取代羊头和沙鸡成为寝室的性科学教授,向我们传授怎样区分妓女的真假高潮、真假处女膜… … ,怎样谈论价钱的高低,怎样用哪些招式… … 。我们谁都没有指出老Q的空虚,和伪装的坚强。有时猴哥不经意的谈起蓝雪娟,老Q就冲着猴哥大骂:“妈那逼!别提那鸡!”
后来我们才知道,蓝雪娟其实早在认识老Q之前就已经和那个教育学院的公猪主席交往。只是老Q同志那种锲而不舍的精神令蓝雪娟婶婶有所感动,于是便饶有兴趣的与老Q同志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当她玩腻的时候自然的把Q同志抛弃了。
不过在寝室内大家都很配合的尽量不提“蓝雪娟”这令老Q抓狂的个名字。然而老Q仍然过着他云雾般的快乐,仍然经常往城西跑。据说他也在师院找了一个女朋友,后来他干脆搬出去,加入羊头沙鸡的同居大军中。只是偶尔的时候在寝室惊鸿一现,木头对老Q说:“老Q,你怎么… … 。”老Q对着木头道:“找个自己不爱的人,然后好好对她… … 。”
我想这也许是老Q说的最后一句真话了。
他那句“找个自己不爱的人,然后好好对她。”敲打在我们沉默的心中,是啊!找个自己不爱的人,然后好好对她。羊头、老Q、我、沙鸡,不是这样吗?
大二,就这么昏昏沉沉的过去… … 。
…
…
第五章 爱的是爱情(1)
一
在大二挥手和我们告别的时候我和吴梦发生了第二次争吵。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暑假的时候,吴梦要我陪她回湖南拜会我未来的岳母大人,并说是岳母大人一再要求她带我回去。而我的计划是留在学校,并托探花在城西给我找了一份在酒吧驻唱的工作;这与吴梦的暑期安排发生冲突,吴梦要我跟她回去;而我却不想失去这个机会。于是我一怒之下说道:“见你妈的就那么重要吗?以后多的是时间!”
没想到这句话却深深伤了她的心,因为她妈妈在她小的时候和她爸爸离异,她是她妈妈一手带大的。我这句不经意的话,让她伤心失望的走了。
第二天她打电话告诉我她已经在火车站了,对我说如果想通的话就一起走。我说难道你就一定要我走吗?她仍是那句话我妈要见你。
我道:“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她在那边道:“拜拜。”
木头在一边道:“你厮儿不去追?”
我狠一狠心道:“不去!”
过了一会吴梦给我发来短信:你不来就算了,祝你快乐!我骂了一声把电话丢在床上。
下午探花打电话给我,叫我和木头过去试唱。
我们赶到城西,探花在一家叫“游戏人生”的酒吧等我们。见到我们来了,他道:“进去吧,陈哥在里面等着呢。”
探花说的陈哥是“游戏人生”的老板。他本人也像酒吧的名字一样,游戏人生。留着一头长发,高瘦、戴着一副不知道是装饰还是近视的眼镜,耳朵打了一排耳洞,让人咋看就像一位颓废的行为艺术家,怎么也联系不到城西区的第二号人物来。
我们进去的时候他正在和几个看似学生的女子在调情,看到我们进来。他起身哈哈笑道:“是哲生和木头吧,哈哈,欢迎欢迎。”
探花道:“陈哥,我兄弟可是栋梁大学的‘校园十大歌手’啊。”
那些女子听说是栋梁大学“校园十大歌手”,纷纷过来要求我和木头现场来一段。陈哥对我们道:“呵呵,你看!他们要你俩上场呢!”言下之意就是要考一下我们的功底。
我和木头冲他点点头,道:“那就在陈哥面前献丑了。”说着跳上舞台,去掉琴套接上音响调好弦。我对着麦克风冲下面道:“大家好,我们是栋梁大学来的,我是哲生,这是木头。在这里给大家唱一首《那些花儿》,希望你们能喜欢。”说完和木头对视了一眼,手在弦上滑动起来: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开着
… …
… …
舞台的灯光照来,我和木头孤单的站在上面。一缕头发垂过我的眼间;木头空洞的眼神穿过舞台,不知道停留在何处;我孤独而沙哑的嗓音在空气中传开去,撕裂着心底的伤痛。是了,菲菲,那些花儿还在开吗?我以为我已经忘记她了。但是,为什么,唱这首歌的时候我就像回到了在中学时代一样呢?我猛的发觉我就像在演戏一样:台词、动作、服装、道具等等都已经设计好了,我只是照着格式去做。菲菲,你哪儿菲菲?
“哲生,哲生,”木头轻轻扯我的衣角道。我回过神来,下面一片掌声、尖叫声、口哨声,陈哥对我们竖着大拇指、探花一脸的得意,那些酒吧的女子冲我们鼓掌,还有几个客人。我才知道是完了,我走下台来。陈哥哈哈笑道:“好,不愧于是栋大的‘十大歌手’!这样吧,今天就开始上班,工资2000,从晚上7:00到凌晨2:00,负责舞台、主持、调动客人参与活动,吸引顾客。另外还有奖金分红,怎么样?”
我和木头连声道:“谢谢陈哥。”
从陈哥口中我们得知:城西这儿的酒吧竞争异常的激烈,一般酒吧很难找到好的歌手。因为一般稍微好有名气的歌手都不愿意固定的在酒吧干,再者他们一般都采用按出场费结算工资;像我们这样的愣头青歌手要么没什么名气,要么就是功底不怎么好,要么就是演出经验太少,无法调动观众的情绪;但是像我们这样能影响观众情绪的愣头青少之又少。从某方面来讲陈哥是拣了个便宜,他现在高兴都来不及。说到这里他怕我们不安心做事,道:“放心,只要你们跟着陈哥,我不会亏待你们的,每月不仅有奖金,还有分红。”顿了顿压低声音淫笑道:“另外这里的女人随便要,没人敢不从。不过我看你们俩就等着那些女人来找你们了,她们可都是高手啊,不知道你们行不行,哈哈… … 。”
敢情“游戏人生”除了酒吧之外,还是一家妓院。不过这也很正常,城西这儿的酒吧十有九是妓院,随便和某一小姐跳支舞就可以马上上床。这让我和木头有点哭笑不得,有种上这来当龟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