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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塔里没有面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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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洋伟还在那儿等我,我走上前去道:“嗨!”
“是你啊”,她道。“这么巧。”我就很奇怪,女人就是这样,明明是等你,但是见了面她就要说这么巧。我笑了笑道:“是啊,这么巧。”末了我又说道:“跳个舞吗?”她笑着点了点头。这时我看到了一脸吃惊的木头,他用力的揉眼睛,他一定在骂:“妈的这小子怎么回来了?”
舞会散后我和李洋伟慢慢的走着。一路上她刻意的故作娇气,令我很反感:妈的女人都怎么的爱做作?我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忽的不走了。我问道:“你怎么了?”
“我想在这儿坐坐。”她指着草坪道。我们在草坪坐下,“哲生,你知道吗?我其实很寂寞… … 。”她首先开口了。羊头告诉我们:如果有哪个女生对你说她很寂寞,那就表明她想和你相好。这时候应该做的就是把她轻轻的搂在怀里,对其做人工呼吸,如果人工呼吸还不能平息她,那就要做下一步的按摩了。所谓的抚慰工作就是拥抱或接吻,继而是抚弄她的两篮球,倘若抚弄篮球仍不能平息,那就可能要做下一步的交欢工作了。我轻轻的靠进她,感到她急促的呼吸,心中一阵狂喜,我轻轻的凑了过去… … 。
“罗哲生!”一个愤怒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
我们吃了一惊,是袁月。她怒气冲天的站在那儿,指着我道:“你… …你这个骗子!”说着转身跑了。
“啪!”我脸上一阵火辣。“骗子!”李洋伟一怒之下甩给我一个巴掌道。说完气冲冲的走了。
我愣在那儿,摸着还在火辣的脸,一脸的迷惘。
女人都是怪物。
我走进寝室,他们一脸的惊奇。羊头在我脸上端详了好半天道:“劲道很大。”末了又说:“一定是心急了造成的。”接着就对他们道:“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反面教材,一定要把握尺度,不到时候就不要乱来… … 。”
这时候电话响了,沙鸡抄起电话就道:“猫西猫西(さしさし)”。然后把电话递给我道:“你的,花姑娘的电话。”
是袁月打来的电话,她在电话那边道:“对不起,打扰你和你女朋友的亲热了。”我急道:“没有啊,袁月你听我说,我真没有女朋友… …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啪”的一声,接着是“嘟嘟嘟”的电话盲音。
羊头这下显得很过瘾,道:“看到了吧,这就是榜样,功夫不行就别玩技术。”说着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说:“小子,你还嫩呢!”
我垂头丧气的坐在床上,沙鸡丢给我一支烟道:“对女人要分场合,但也不要乱来… … 。”宛如一个长辈在训话。这时候电话又响了,猴哥抢过来道“猫西猫西(さしさし)”… …他朝我做了个鬼脸,我知道又是袁月,我接过话筒急急的道:“袁月你听我说呀,我真的没有女朋友,那女生真不是我女朋友… … 。”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罗哲生,你这个骗子,你去死!”末了又是一声激烈的“啪”的摔话筒的响声,是李洋伟。我一愣,半响说不出话来。
老Q在一边直乐:“完了完了。”
木头道:“Q哥你小子不要乱叫,”又转过头对我道:“哲生你没事吧。”末了又是那句名言:“给我来支烟!”
我躺在床上昏昏的睡去,后来我做了个梦。梦见菲菲在指着我骂,但我却无动于衷,我真的是无动于衷吗?
第二天我就在这种昏迷状态下学着老Q,去买了青岛红塔山来犒劳他们。羊头和沙鸡他们都一个劲的乐。巴不得全寝室的人除了他俩之外都犯这种昏迷症,这时我才知道了一个人在一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另一种欲望就会无限的膨大,就会需要一种发泄。老Q在我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问猴哥道:“真的是这样吗?”猴哥道:“你小子厉害多了。”老Q愣愣的道:“他妈的,怪不得我的生活费少得那么快!”接着就猛灌啤酒。
沙鸡的劲头很高,宛如他请客:“来来来来,喝!”
这时我们中间又响起了木头那句名言:“羊头,给我来支烟!”
我们又在寝室熏起香肠来。

 六
有时候寂寞是一种享受,但有时候寂寞是一种折磨。
高一那年有一次我惹怒了菲菲,她一怒之下与另一个对她垂涎以久的色狼走到一起,令我好生痛苦。我对她说道:“菲菲,你在作贱自己。”
她答道:“关你什么事?”
那一段时间,是我最痛苦的一段时间。后来她忽的来找我,在我面前呜呜大哭,像一只受伤的小鸟。后来她对我说:“不给你一点面壁思过你是不知道错的。”接着就笑得一脸的花容灿烂,在我脸上“啵”的一个闪电般的吻。我愣愣的呆在那儿,像一个先天性痴呆症的傻瓜。
我想,这也许是李洋伟在让我面壁思过吧。
这时菲菲又清晰起来,菲菲,我亲爱的菲菲。
而在这个时候羊头沙鸡却大有收获。羊头和沙鸡经过几次的“亲密接触”,与那两个篮球婶婶的关系基本上定下来。羊头的篮球婶婶是一个大三的专科生,叫陈微微;而沙鸡的那位叫陆本兰,教育系的预科生。她们在与羊头和沙鸡的关系好起来之后就经常来我们寝室串门。
他们经常玩的是“烧胡子”,此时神仙没有枉费他的才能,经常是点火之后陈微微和陆本兰的尖叫声传遍了整栋楼,这时旁边的兄弟过来道:“你们304厉害,七个对两个!”
但猴哥就没那么幸运了。猴哥的篮球婶婶先是与他周旋几次之后便不见了踪迹,后来猴哥与他见过一次面,那是在一个肮脏的地下电影厅里面。写到这的时候我不禁的提一下猴哥的一大嗜好,那便是看毛片,他经常一个人去那肮脏的地下电影厅看那不堪入眼的毛片。然后就遇上了他的篮球婶婶,那是个在里面陪客的小姐,都是些质量不达标的鸡。至于她怎么会到我们学校的舞厅,至今我还不知道。但是他们互相认出对方的时候都是满脸的惊讶,但是又很快的恢复了平静。就在不久后猴哥就上了一门看毛片的选修课,他回来后就叹:“俺的娘!老外那玩意就是大!”
老Q马上在一边道:“屁,还不如自己的来劲!”
猴哥马上反唇相讥:“你牛逼什么!追了人家几天还不是照样不理你?!”他说的是老Q的那位篮球婶婶,老Q每天晚上都去舞厅,每天晚上都只邀请那位叫蓝雪娟的(老Q打听出来的)篮球婶婶,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在舞厅都有一个固定节目。男的道:“今天可以跟我跳舞了吗?”
女:“不!“
男:“为什么?”
女:“我很困!”
十分钟后男的道:“现在可以了吗?”
女的还是那句铿锵有力郑地有声的答道:“不!”
这便是老Q和蓝雪娟。我们就有些佩服Q来了,他让我们知道了什么叫做契而不舍。但是遗憾的是老Q不会发疯抓狂了,他已经习惯了蓝雪娟的那句铿锵有力的“不!”于是我们又看不到青岛红塔山了。有一天羊头在床上很艰难的抽着华魂,叹息道:“Q哥,你什么时候发疯啊!”
老Q道:“什么意思?”
羊头道:“你发疯了我们就不用再艰难地抽这华魂了!”
老Q大骂:“你娘!”
“爱情是专一的,双方必须以诚实为基础,”老Q道。“如果不诚实,那便是游戏。”我们又在寝室讨论爱情,每次都是老Q第一个发言。
猴哥道:“对!爱情是专一的,爱情是崇高的,容不得半点的虚假,那种只为快乐而恋爱是不屑的!”说着有意的看了羊头和沙鸡一眼,很明显,这话是冲着羊头和沙鸡来的,我们的阵地立刻分了出来。
“爱情就是赌博,”神仙道。“赌注是你的青春与精神,对手是彼此间的宽容心和感情,两个人只有配合好才能赢得了这一牌局… …但是,”他顿了顿道。“无论我们怎样小心翼翼,最后都还是失败。因为我们四年之后天各一方,还会看守新的赌局… … 。”谁都想不到平日不大爱说话的神仙会来这么一段精辟的论断。”
羊头悠悠的吸了一口烟道:“你们说了这么多,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爱情吗?”我们一愣,半响说不出话来,Q道:“爱情就是两个人相互爱着对方!”
沙鸡道:“你知道怎样爱吗?难道要像你一样死缠烂打吗?”
老Q大怒道:“反对!对方搞人生攻击!”
木头这时发表了他进学校来以来的第一次正规的谈话:“嗯!反对无效,你方也可以从对方找出缺点,但是要符合事实。”就像一位辩论场上的主裁判,就差“正方辩手请回答,反方辩手请注意用词”之类的话了。
羊头和沙鸡很是得意,这时猴哥问我道:“哲生,你呢?”这下全都把目光转向我,我想了想道:“爱情,太远了。”的确,爱情对我来说真的太远了,菲菲,我亲爱的菲菲,她离我太远了。自从她离去之后,我就没有好好的爱过一个人,它对我来说,太远了。羊头和沙鸡在一边得意地笑,老Q和猴哥则在一边怒目而视。“其实爱情更多是一种感觉的付出。”我想了想又道。
老Q道:“那你是在承认我方的观点了。”
“没有,”我道:“尼采说过:‘在许多的爱情故事里,或许更准确地说在那些最著名的爱情故事里,爱只不过是被一种精致化了的东西罢了;只不过是一个人在另一个人的灵魂里,有时甚至是在另一个人的血肉里筑巢罢了,而且通常是由寄主在付出代价。’”
沙鸡和羊头道:“对!”
神仙向我眨眨眼:“尼采是谁?”
老Q道:“好象是一个疯子。”沙鸡接过话道:“切确地说,是一个十足的疯子。”
老Q道:“那疯子说的话是什么?”
沙鸡道:“废话,当然是疯话了。”
我:“… … 。”
尼采是个疯子,我们争论了半天,原来全都是疯话。最后得出的是疯话不可信。什么爱情忠贞不二,什么爱情的玩世不恭;什么爱情伟大,都在尼采的疯话中灰飞烟灭了。木头作了总结性的发言,大意是正方反方的表现都不俗,但是理论上的学术性不高,我们就骂:“屁!我们是哪个专业的你忘了本吗?”木头诺诺说没忘,然后就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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