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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黑衣人道:“哪有这么简单?信号弹本是指往川境,可是搜之不着,却在此镇外不远发现马车,听说便是那小子所乘,大批人马又往这头挤,咱们岂能大意,莫要错失机会才好。”
矮黑衣人道:“那小子贼得很,怎可能留此线索?我看是他人之物。”
高黑衣人道:“可是大批人马真的挤过来,该不会空穴来风吧?尤其还有什么两大高手,听说也来了,那什么索命剑毛病不少,不准人靠近百丈,头儿交代,今夜少上五马山,免得触霉头,被宰都不晓得。”
矮黑衣人道:“我才没那闲工夫,四处转转即可,还爬到高山去送死。”
两人来来往往说个不停。
刘吉却眼晴一亮,照两人所言,那仇天悔今夜该落身五马山,那可好极了,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匆匆喝完酒,付过帐,四处逛逛,趁机再买些必须品。
随后偷偷潜回藏身秘洞。
他已替苗如玉、李喜金买回烧鸡、肉包,两人甚快吃完。
计划一番,把老狐狸藏妥,三人换上夜行黑衣,拿着必要工具,等到天黑,直往五马山潜去。
夜光下。
五马山有若五匹壮马,或坐或卧,各有姿势,颇见奇景。然潜近一瞧,真是身在奇景不知奇,只见山势起起伏伏,几乎全是硬岩,草木难生。三人潜寻一阵。
突见一处似是马头最高处之岩块上,盘坐着一位持剑汉子。
刘吉一眼即认出,正是索命刀仇天悔。
想及上次在潜山断崖,曾和他决斗。不到一招,切下他利刀之情景,他已暗自窃笑。三人早有计划,慢慢潜探过去。
李喜金低声道:“要把他红烧,还是涮羊肉吃了?”
刘吉瞄眼:“少说风凉话,他那手快剑,已经不知杀死多少高手,只要利剑未离手,你还是别斗他为妙!”
李喜金皱眉:“这么厉害……”
他不敢再托大,小心翼翼应付便是。
待两人躲人适当位置。
刘吉这才大摇大摆现身,他还哼着小调,手持大把铁剑当扁担扛。
然快接近仇天悔百丈之近,仇天悔已冷声喝道:“来人退开百丈,否则剑下不留情。”
他眼皮不张,冷漠无情。
刘吉乍见,故作讶喜:“哎呀,敢情有人在此练功?你是在吸取日月精华吧?那味道如何?可传我几招?”
仇天悔冷斥:“没事快滚,罗嗦什么?”
刘吉喜道:“怎会没事?不真没事?你吸那日月光华就能饱吗?教我几招如何?”
他激动得往前踩去。
才踩一步,顿时叫糟:“哎呀!踩着百丈之内,怎么办?呵呵,还好及时收回,还来得及吧?”
仇天悔突然目光如电射来:“侵入地盘,没有例外,砍下拇指,饶你一命。”
“这么严重?只一步就要砍手指?”
“否则提头来见!”
刘吉缩缩脑袋:“不玩了!实在没趣。”
说完,甩头便想走。
仇天悔冷喝,身若飞箭弹起,奇快无比射追过来,挡在刘吉前头。
他依然一脸短胡,头绑黑巾,胸挂白骨,几天不见,白骨又多出不少,敢情是生意兴隆。
他冷道:“自己断,还是我出手。”
刘吉耸耸肩头。
一副不屑道:“别以为只你会使剑,大爷我剑上功夫已出神入化,不惹你,你还以为我怕了你?报上名来,本剑王手下不杀无名之卒。”
仇天悔目光一缩:“敢情是会家子,报上名来,越是有名越够劲。”
他已做大打出手准备。
刘吉冷笑:“轰动江湖,快剑无影,天山小神龙,霹震神剑威震乾坤八方陈皮是也!也有人叫我陈臭屁。”
仇天悔皱眉:“啥外号?如此长?没听过。”
“没听过没关系,只要有名即可。”“没听过即没名。”
“没名没关系,只要能收拾你即可。”
仇天悔冷笑:“好个狂家伙,出剑吧!看你有何能耐?”
刘吉喝喝冷叫,猛抽铁剑,抽至一半,竟然卡住。
怔愣而笑:“不好意思,太久没用,生锈了,抱歉抱歉!”
只好将剑鞘夹于大腿上,猛力抽拔。
躲在暗处之李喜金、苗如玉已笑岔气,这小子未免太会捉弄人了吧?
仇天悔亦被耍得哭笑不得,强吸真气,冷道:“什么话?连剑都长锈,还说是快剑无影?这哪是使剑高手。”
刘吉好不容易拔出铁剑,自得一笑:“本来只用剑鞘即能杀个片甲不留,没想到数十年未逢敌手,剑却生锈,看来天下已无敌手啦!今天看在你让我发现剑已生锈分上,便以真剑对敌,你也出剑吧!”
仇天悔冷笑:“我的剑是用来杀人,不是摆着好玩。”
刘吉捏出剑诀,冷道:“我的剑是用来炒饭的。”
仇天悔一愣!问道:“炒饭?”
刘吉冷道:“没错,杀人只用剑鞘,剩下的炒炒饭还实用些。”
仇天悔冷笑:“好个炒饭剑,我看你是在耍我,废话少说,纳命来!”
他猝然欺前,一把两指宽灰剑奇快无比刺向刘吉咽喉,吓得刘吉怔愕赶忙踩出无影幻步躲闪,铁剑横挡过去。
银城之狮扫描校对及排版。
第二十十章 无所不吞石
锵然一响,利刃贴颈击过,双方顿感惊诧。
刘吉暗道他剑势之快,果然天下少有,自己若非曾经对阵,恐难全身而退。
仇天悔亦怔愣!
他没想到这小张飞能躲过致命一击。
冷笑道:“敢情是深藏不露高手,走眼了。”
他猛用全劲,攻势更猛,连刺十余剑,迫得刘吉锈剑直挥,铿锵之声不绝于耳,他连连闪退,形态甚是狼狈。
他蓦地退至巨石之后,差点摔倒。
怔心叫道:“不玩了!”猛把锈剑射向仇天悔。
仇天悔一剑荡开,冷笑道:“不玩不行,除非切下手指,否则拿命来偿。”
刘吉斥道:“有完没完?我说不玩是不想玩那把破铜烂铁,现在才要施展真正武器。”
仇天悔冷笑:“有本事尽管施展出来。”
他已心烦,不想多缠,猛地一剑奇快刺去,迫得刘吉哎呀惊叫,施展铁板桥倒栽于地面。
仇天悔利剑平剌而过,突地被粘着般,沉重无比,吓得他猛一拖带,已把刘吉拖起,他再震力,方迫去刘吉手中一大块黑石。
仇天悔诧声道:“那是什么?”
刘吉呵呵笑道:“新武器,‘无所不吞石’罢了!”仇天悔不信。
他再次攻剑,又被吸住,吓得他震力再退,诧声道:“吸铁?”
刘吉笑道,“叫它‘无所不吞石’岂非更出色、动听?”
仇天悔气得哇哇怒叫:“你只会这些下流手段么?看我砍你人头。”
人剑势走偏,闪着磁石不碰,硬想穿刺刘吉任何肌肤,已不再固定只刺咽喉。
刘吉讪笑道:“这么没原则?吸你几下全乱了。”
仇天悔怒笑不已:“对付你这卑鄙小子,不必什么原则!”
他连刺十余剑,尽被刘吉挡下,气得他七窍生烟,登时转攻吸铁,猛运真劲,铿锵拼劲刺砸过去。
那磁石虽刚却脆,耐不住连续撞击,突然裂断两半。仇天悔趁此刺去。
刘吉哎呀惊叫,肩头衣角被划出血痕,吓得他急叫不玩!磁石猛往仇天悔砸去。
仇在悔谑笑:“不玩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他荡开吸铁,奇快无比又刺剑过来。
刘吉哎呀闪躲,惊叫不玩不玩,狼狈逃躲,突又弹身而起,抽出寒月匕首,讪笑道:“不玩那些,玩匕首如何?”
眼看灰剑剌来,他猛砍匕首,锵锵锵锵一连数响,砍得灰剑七零八落,终剩刀柄。
仇天悔诧见此景,脸面刹变:“你砍我宝剑?”忽见匕首,更是惊骇:
“你是留级生?不好!”
他已认出刘吉身份。
惊骇中他只想逃跑,猛地抽身想叫。
刘吉喝地一声扑来,打得他往后弹去,急叫着快快快!
猝见李喜金、苗如玉张开黑网,奇速无比罩扑过来,硬把仇天悔罩住。
他仍想挣扎,苗如玉一指截他穴道。
李喜金喝叫封他嘴巴:“还叫春不成?”
一布团塞得他哑口无言,怒目直瞪,却无可奈何。
刘吉拍拍手走来。
笑道:“大功告成,照此下去,不出三天,该可满载而归。”
李喜金附和笑道:“不错!大少爷出马,焉有不成之理,该如何处置他?这小子有病,杀人不眨眼,干脆把他十指砍下来算了!”
他捧着利刃,吓得仇天悔拼命挣扎,却无法使出半点劲道,形态狼狈不堪。
刘吉道:“待抓回去,咱们仔细研究他到底病在哪里,不能医好,再砍他手指便是。”
李喜金邪笑:“不错,这种人,脑袋应该割下来研究研究,必定是人类奇迹。”
苗如玉却道:“此地不宜久留,阴阳门耳目众多,在此打斗,很可能引人注意,咱们快走方为上策。”
刘吉但觉有理,颔首道:“那就走吧!”
他一指戳昏仇天悔,李喜金立即扛起,三人辨认方位,小心翼翼摸潜而去。
行路中,果然见及两拨搜索人马,三人小心翼翼避开,潜返藏身山区,直到三更,始返回洞中。
李喜金将仇天悔丢落地面,嘘喘大气,道:“这小子看来不怎么样,怎生如此真才实料,倒重得可以!”
刘吉笑道:“再重也没有你重,反正己到家,去弄个位置,该休息啦!
”
李喜金会意,立即拱手应是,寻向内洞,准备布置床铺。
刘吉则将仇天悔身上黑网取下,且拔出嘴中布团,始将他拍醒,笑道:
“天堂到了,该还魂啦!”
仇天悔迷感中忽见刘吉,惊醒道:“你想把我如何?”
刘吉笑道:“能把你如何?放心,必定把你伺成老太爷,只不过想请你回答一些问题而己!”
仇天悔征怒道:“你想逼供?”
刘吉道:“看开一点即是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