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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搐。
“干嘛又打我?”
好凶!戚大勇好不委屈地趁他还不能动的时候快手快脚将他衣服除下,把他翻过身来让他伏在自己腿
上,一手就摸向自己的药囊。
由于柳逸轩现在不过胡乱地披着他的一件外衣,带子一解开,还当真是一览无余,关照过那个果然有
些化脓的箭伤后,戚大勇的目光微微向下一溜,这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害羞地不肯让他看伤——昨天
接纳他热情的臀间小|穴伤痕累累,细细的裂纹纵横交错,干涸的血痕在他白嫩的臀瓣上分外明显,可
能是因为他刚刚的挣扎与扭动,一直在内里没有清理的白浊液体正顺着臀沟渗漏下来,在红的血上另
开了一条白的渠道,淫靡的颜色。
“那个……下面的伤也要清理才好……”
真不知道那个倔强的人儿是怎么忍受到现在的。居然一声不吭耶!
戚大勇有点敬佩地看着被自己按在腿上,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害羞而酡红了俊脸的柳逸轩,挠了挠
头后,虽然明知道他会不高兴,可还是颤危危地把手伸向了那里。
“嗯……不要你管,放手!”
他知道昨天严格地算起来是他主动出击的,可是现在并不在药物的控制下。神智清楚的察觉到别人正
在查看自己最隐蔽的地方,柳逸轩羞恼得只想杀人。
看他取来了热水仔细地清洗那个部位,柳逸轩回过头就一口重重地咬上自己可以够得着的大腿。
“很痛吗?”
戚大勇却以为他是痛到熬不过所以才要找东西来咬着好缓解自身的疼痛,虽然自己被他咬得也挺痛的
,但还是乖乖忍住,在心里嘀咕这漂亮男人怎么这么喜欢咬人,昨天被他咬过的手背还留着一圈紫色
的牙印,不过可以从那一圈痕迹里看出这男人有一口齐整漂亮的好牙。
当下更放轻柔了动作,清洗过伸手可触碰到的外部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借由水的润滑将沾了热水的
手巾旋转着探入他的体内,一手轻轻地在他的背上轻抚着,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在他的细心疏导下,一股股夹杂着红白颜色的体液从那个羞人的小口里流出,显然是他的内部也受了
伤。
“那个……我上药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下。”
愧疚地看着自己昨天给他造成的伤害是如此之大,戚大勇深深探入的手指不经意间碰上了他体内敏感
的那一点,引得柳逸轩腰部一跳,全身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只当自己的动作弄痛了他,戚大勇仔细地将伤药涂抹在那一片花|穴的外部,把干净的棉纱卷成一团,
轻轻地向内壁也受伤的甬道推入,这才把把药末调成水剂,从棉纱的另一头滴入,好让药液沿着适才
放入的棉纱润染开,尽量不直接刺激到他的伤口。看到他因为极力忍耐而全身覆上了一层薄汗,很自
然地顺手也帮他擦了一遍身子,这才将那个虽然已经倦极但仍一瞬不瞬瞪着他的人儿裹进被褥里。轻
声哄他道:“你先睡一下,我去熬退烧药给你喝。”
“你他妈有病,屁股里塞着东西谁睡得着啊……”
粗俗地低声骂人,柳逸轩只道他是在故意凌辱自己。
“习惯了就好,这样子方便给你上药,如果每上一次药就要打开一次你那里,会撕裂伤口的……”
自以为很体贴的作法换来的是责骂,戚大勇也很委屈。
看他闻言又气得脸色煞白,聪明地不再接口,只管去熬药喂他喝下。
在具有安眠效果的药汁喝下后,柳逸轩晕晕沉沉地又陷入了晕睡。
许久以来都没有生过病的柳逸轩这一倒下就缠绵病榻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受了感染的箭伤几度化脓
,高热持续不退。
这期间戚大勇倒是任劳任怨,端屎倒尿从无怨言,嘘寒问暖倍加体贴,只体谅那个人一个人在外又生
了病,由得脾气极坏的他责骂训斥也一声不吭地逆来顺受,为了让他尽快好起来甚至根本不在乎污秽
地去替他吮出伤口的脓血。
生怕他醒来看不到自己会感到害怕,本是做一天工才有一天饭吃的戚大勇又不敢出门,灵机一动下向
村里的刘大婶借来了针线与绣棚,笨拙地学着妇人家一般在床头摆下绣架,将就着做一些绣工,然后
托村里的大娘大婶们帮忙拿到镇上去卖,好蓄下过冬的粮钱。七尺八寸的大汉与不及一寸的绣花针的
搭配乱诡异一把的,看得人直冒寒气。
但幸而他是贫穷家做惯了活的人,平常没爹没娘的,浆洗缝补都是自己来,不几天也就掌握了刺绣的
技巧,绣出来的帕子、衣料渐渐也能换一些钱了,这才安心寸步不离地守在柳逸轩的床前,随叫随到
,绝不敢有任何延误。
生病的柳逸轩一贯在人前压抑的骄横贵公子脾气发作得一览无余,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以武勇闻
名的神武大将军也会如婴儿般脆弱,连吃喝撒溺等等生活小事都不得不完全依赖别人,虽然清醒的时
候是颇觉得有点对不住他,可是病痛一来就又忍不住拿这唯一在自己面前的老实头出气。
他的刁蛮被间或好心送食物上门的人看了去后,戚大勇非但有了个老婆而且怕老婆的事情全村传扬,
好奇的村里人埋伏在屋角只听到戚大勇被那个蛮横的屋里人呼来喝去也不吭声,不由得大掬一把同情
泪,感慨好锅配了烂锣盖,村里头最老实的好人就此栽在一个刁蛮泼妇的手里。
这一结果,恐怕连始做蛹者的柳逸轩自己都始料未及。
小丈夫 第四章
原作者:堕天 | 添加时间:2003…1…16
山区的寒冬来得早,才不过十月天气,一阵紧似一阵的北风吹袭,西方的天空已布满了厚厚的彤云,
看样子多早晚得下一场大雪。简陋的泥瓦房里,因为有一个病人的存在而早早地在炕下燃了火,盘膝
坐在一边干针线活的戚…
山区的寒冬来得早,才不过十月天气,一阵紧似一阵的北风吹袭,西方的天空已布满了厚厚的彤云,
看样子多早晚得下一场大雪。
简陋的泥瓦房里,因为有一个病人的存在而早早地在炕下燃了火,盘膝坐在一边干针线活的戚大勇平
素寒碜惯了,倒是不太习惯这么早就在屋里起炕,只热得头冒热气地脱了外裳。
出了一身大汗地从炕上醒来,柳逸轩这一日突然觉得一直困扰自己的头晕症状大大减轻,有点不敢置
信地张开眼睛,触目所及的一切都平静而正常,不复再是他病中看到的尽是模糊而曲扭的景象。
正暗自欣喜于折磨了自己良久的病势已然拨冗,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右手里好象还牢牢地捉着什么,转
头看时,却是他的手在睡梦中也紧紧地握住戚大勇的手不放,想是因为自己在病中害怕别人的离开。
倒是不由得脸上一红,赶紧放开了手。
“你醒了?会不会肚子饿?”
对上一双澄明清澈的眼睛只会心里乱得慌,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戚大勇第一个反应就是怕他会肚子
饿要招待自己喜欢的人,朴实的农家人潜意识中一向是以自己最为重视的食物作首选。
看到他摇了摇头后,挠了一下自己也好几天没有打理的乱发事实上,这次柳逸轩又在晕睡时抓住了
他的手后,他就一直不敢离开。
见他不答,又找不出其它话的戚大勇倒是突然想起了自己这几天一直在赶的活计,赶紧从炕边拿起了
一件用自己衣服改小的棉袄,扶他坐起来后笨拙地向他肩上比划着,想看看专门为他添作的冬衣是否
合身。
粗布蓝花的笨重棉袄穿在柳逸轩身上,与他尊贵中带着威严的气质完全不符,若让他在京城的朋友兄
弟看了只会招来一阵耻笑。可是一门子心思只想为这个“柳江君”做些什么的戚大勇当然浑然不觉,
退开几步满意地打量着这件自己熬了两昼夜在下雪前为他赶制出来的冬衣,发现左下摆好象有一处缝
合得还不够紧密,忙从头发里拔出一枚银针,就着他穿在身上的位置低下头去,仔细地继续自己的劳
作,弄完后满意地笑了笑,用犬齿咬断多余的线头。
柳逸轩皱了皱眉,这种粗制滥造的衣服自然比不得他轻薄细暖的貂裘,可是却奇怪的温暖。
看着他熬得通红的眼睛,这一个月来为了照顾自己而不得不努力学习刺绣给粗糙大手添上的无数个细
小针口,第一次正视他为自己做出的种种,低声道:“谢谢你。”
被他呼来喝去非打即骂了一个月的戚大勇得到他头一次温柔对待,一颗心欢喜得快要飞到天上去,只
懂得嘿嘿傻笑,只觉得自己再熬个十天八天,再为他作十七八件衣服都是值得的。
柳逸轩终于不再需要别人扶持的力量自己站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走到窗边沉思地凝视远方阴霁的山
头。头也不回地向不用看也知道他跟了上来的人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十月初八了。”
“十月初八……”
柳逸轩轻轻地重复着这个数字,即是说自己失踪快一个月了……
消息传到汴京,爹跟大哥他们一定急疯了。
现在军营也不知道由谁接管,贸然归队又担心在还未查出的奸细骤然发难下,目前的自己不是对手,
想来想去,还是得先回京城一趟,找他那个专门研究奇怪药物的三弟帮自己解决这古怪的冰符和那种
还会时不时爆发的淫药思及自己大概在半晕半醒的昏朦中不知道又强迫了这个男人几次,柳逸轩的
脸红得色比朱丹,看呆了跟在他身后偷睨他脸色的戚大勇。
“要下雪了呢,你会不会冷?”
虽然看起来他的病象是好了,但身子应该还很虚弱,戚大勇搓着手,见他在窗子前一站就是好久,又
开始了担心。
“我说……你做男人怎么可以老是这样婆婆妈妈,畏首畏尾的?这样怎么会有姑娘喜欢你?男子汉大
丈夫立可顶天,行不改本色,你总是在做一些妇人家才做的活儿,会让人看不起的。”
听得他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