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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吃饭最大。
人生什么最幸福?
当然是吃好喝好睡好。
所以我吃好了,喝好了,也睡好了。
叼着根在竹子上折下来的细枝当牙签,摸着在我肚子上睡觉的小貂我惬意的躺在后院的吊床上欣赏三百年前没半点工业污染的夜色,那死夜昕,吃饭不叫我不说,他竟然还不给我留!!
要不是厨子走的时候在厨房里炖了一锅排骨粥我今天晚上就要饿肚子。
哼,姓夜的,这仇,以后我会报的。
本来已经睡着的小貂突然醒来跳在旁边的假石上,眼睛紧紧盯着院里唯一的一颗大树,浑身的毛根根直立。
我马上翻身下床对着那地方做出防卫姿势,嘴里也马上呼叫夜昕。
小貂这样的情况我遇到过一次,是在悬崖下,那次,遇到的是一条足足有十多米,刚刚冬眠而醒的大蟒——饿了的蛇是最可怕的,幸好小貂提醒的快,所以及时跑开没被它当成餐点整个吞下去。
“阁下,缩头藏尾,不是英雄所为啊。”
我笑着朝树上说,虽然到现在还没见到人影,但我相信小貂不会出错。
果然,马上一个浑身黑衣的男人从树上飘下地,眼睛直直盯着戒备的小貂,平板的脸上肌肉抽了抽,“好有灵性的貂。”
我想他话里的意思是好的,可那语气,却如他的脸一样平板。
“是啊,我家小貂确实很有灵性。”
我笑着回答,心里却暗暗焦急,夜昕怎么还不来?监视这里的人多了去了,只要没杀意的小貂都不会去注意,但这人身上明明没杀意,可小貂却这么戒备他,那么就一种可能:这人很强,把他叫去跟以前那只大蟒对抗的话,我想他赢的机会应该大点。
所以凭我那两下子,恐怕不能与他对抗。
可他却不再说话,也没有动作,就那么静静看着我。
我也是想拖延时间,所以也就看着他,反正敌不动我不动。好一会后,他突然开口,“叶公子,我们走吧。”
“走?我凭什么跟你走?而且,请你记住,我是女人。”
心里突然抽了一下,他是叫我夜公子,还是叶公子?
他脸皮抽了抽,算是笑,但难看的要命。
我正想奚落他几句却感觉身后有什么动静,接着小貂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冲了过去,我一惊猛的转身,在见到那情况后瞳孔猛然放大。
只见夜昕一身是血的被一个同样一身是血的人用刀架着,虽然身上的血一直在流,但那人架在夜昕脖子上的手却很稳,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小貂正弓着身体蹲在一旁紧盯着他。
“叶公子,请吧。”那个一直站在原地没移动的人又这么说,只是语气好象轻松了不少,看来刚刚,我是自作聪明了,我在拖移时间,人家又何尝不是?!
我愤愤转身,问了一句很傻的话,“你们是谁派来的?”
“跟我走就知道了。”
转身看了眼用眼神示意我别去的夜昕,我朝着他安抚的笑笑,看向那个黑衣人,“给他止血,带路。”
“请。”那人侧身。
“这只貂就先交给我们保管吧。”走了几步那人看着我怀里特意抱过来的小貂开口。
我挑眉,安抚的摸了摸小貂的头,然后把小貂递给他,看着他挥手,又出来一个黑衣人把我手里安静的小貂接走,现在我很肯定他不会杀我,而且要杀我小貂也不一定能管用,所以让他们带走小貂也不是不行。
我家的小貂,不是他们说捉就能捉的。
街上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
跟着那人走进一间很普通的房屋,然后,传说中的密道就在眼前,深吸了口气我走进去。左拐又拐了很久后出了密道,看着面前就算在黑夜的笼罩下也巍峨无比的紫禁城我深吸了口气,跟着前面回头等我的黑衣人往前走。
我就知道,这些人的主子肯定是康熙!
能有那么厉害的身手,而且还能把守在天然居周围的人全部调走,也只有他能做的到了。
这个猜测在前面的人停在一间房前时得到证实。
“皇上,属下已经把人带到。”
“让他进来。”
里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旁边那个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双手放在门上,我闭眼深吸气,用力推开门,看着它一点点开启,里面明黄身影一点点出现在面前,我心跳开始急促,直到完全看到里面那个比之以前苍老许多的背影时,猛的平静,大跨一步走进房内,张口想叫人,却发现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该用什么称呼来叫他,只能闭嘴,静静站在他身后。
81。被知道爬人家儿子床了
“怎么,出去了几年连人都不会叫了?”
过了很久,或许也就几分钟,前面的背影转身,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就如同他脸上表情。
心里突然很不舒服,我猛的跪下磕头,直直看着眼前地面上的白色布料,“民女夜辛,拜见皇上。”
诺大的御书房在我跪下后寂静得只听见烛火里灯心燃烧发出来的细微声响,感觉那双好象能看透人的眼一直停留在身上,空气好象越来越稀薄了般的,就算我张着嘴呼吸也感觉它无法完全吸入肺里,心跳开始不受控制的加快。
其实这句话,一说完我就后悔了。
一开始他就没掩饰过他知道我就是小叶子的事实,可我现在却说‘民女’,现在这越来越凝重的气氛,是他在向我宣告,他生气了吗?
就在我忍不住想要抬头的时候一声很小,小的让人觉得是错觉的叹息传来,接着是到现在还存留在我记忆里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很轻却很有节奏的走过,停在面前。
前面,只要稍稍抬高眼皮就能看到黄绸制成的鞋就停在眼前。
“到现在还不肯原谅我吗?”
声音里的苍凉,无法掩饰。
一听到这句话鼻子猛然发酸,眼前迅速浮上雾气,很快凝结成水滴滴落在地。
死命咬着颤抖的唇抑制到嘴的呜咽。
身体被拉起,泪眼朦胧中看到面前的人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心疼,“大叔……”
一直以来被刻意忽视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我猛的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头放声大哭。
他们没错,不能怪他们,所以我只能原谅,然后告诉自己,没事。
但我终究只是个普通人。
所以我也有怨,也有委屈,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藏越深,深到我以为那种情绪已经在我心中不复存在。
这句话如果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我会觉得很平常,但他是康熙,是那个八岁登基,从来只有别人向他弯腰的康熙……
知道这行为很丢脸。
本来还想撑一撑,靠着自己身上还没换的女装说自己是女人的,但现在,堆积了几年的委屈一次性全发泄出来的劲头就像洪水般不可抵挡。
算了,反正再怎么撑,到最后我肯定会输——这是我在哭了很久后才在脑袋里响起的自我安慰,然后它一闪而过,本来比先前微弱的哭声又开始加大。
后背一直有只手在温柔的轻拍以舒缓我的情绪,终于哭够了,拿脸蹭蹭那厚实肩上就算被侵湿了好大一块,但还是很好触感的布料。
一阵笑声在耳边响起,紧贴着的胸膛紧跟着传来一阵很有节奏的震动,本来还在因为哭太厉害了而揉眼睛的我身体一僵,这才想起这件我拿来当手帕用的衣服的主人,是一国之君这么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但那只擦完眼睛,顺便把脸上鼻涕泪水一起抹掉的手已经非常顺的,很不幸的,搭放在那肩膀上,还反射性的摩擦了两下……
看着那上面明显的污渍与面前一脸无奈的康熙我小小后退两步,再后退两步,朝着他讪笑,“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大叔你要……”
讨好的话在看到面前的人脸上突然出现冷意后猛的顿住,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刚刚在哭的时候,我叫过他很多次大叔,但他也没什么反映,本来以为他已经放弃了,没想到……
“很早前我说就过,不要再叫我大叔,小叶子,不要让我再强调。”
“我……”
被他话里毫不掩饰的冷意冻住,直觉现在应该说点什么,可张口,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
“五年了,小叶子,你能在五年后爬上胤禟的床,却不能叫我一声‘玄烨’吗?”
在说到‘爬上胤禟的床’时他脸上的几乎已经冰冻般的冷,但我没注意,心神全被他那句让我惊骇欲绝的话吸引,反射的一句反问出口,
“你怎么知道我,我……”
已经隐隐猜到今天被逼来,可能跟昨天晚上的事有关,但真得到证实还是无法接受。
一个是曾经我当他是长辈,却被迫上了他的床的人;一个是我喜欢,也已经上了床的人。是的,虽然昨天晚上有点破罐破摔的想法,但我还是明白,或者很早前就已经明白,我喜欢小九。
皇上与皇子;
父亲与儿子;
我都招惹了。
本来以为要面对这个令人难堪的事实还有很久,面对他们还有很久,但没想到隔天,这个事实就已经摊在我面前。
那么他这时候把我逼来,告诉我他知道我上了他儿子的床,然后逼我叫就算是他的妃子们都没资格叫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是我?”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看着他问出很久以前就存在的疑惑。
硬邦邦的身体还带着残缺,根本就抵不上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论姿色,在这后宫三千面前那就更加不用说了,而且还很笨,为什么,他会执着在我身上?!
“因为你是你。”他也看着我,轻声接着说,“因为你是小叶子,所以朕绝对不会放手!”声音依旧很轻。
身体轻轻一颤,明明紧紧盯着他,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