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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战争的警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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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得山一时心里好笑。再仔细看,见他高高撑起的胳膊上,戴着臂章,黄底红字:“中华联合通讯社”。
  噫?中华联合通讯社?不是中华维新政府的“通讯社”吗?不是和“同盟社”有业务联系的吗?太好了,不妨和这个“小把戏”攀谈一下,交个“朋友”,由他引路进“同盟社”。
  现在马上和他说话?还是跟踪他,找机会?思索一阵,他对日本兵说:“要那个年轻人坐到这里来。”“干什么?”“我有话跟他说。”“你会说中国话?”“侨民生活时间长,会的。”日本兵向小伙子吼一声:“喂,Boy!”小伙子闻声掠开稿子,转头看日本兵。日本兵手心向上。像往嘴里扇空气,向他招手,示意他坐到他的面前来。小伙子立时起身,抓起公文包带,往肩上一甩,手里捏着稿子,挺着胸膛大摇大摆快步走到日本兵面前,把公文包往空椅上一撂,坐下了,挺胸直腰,仰头青日本兵。他学日本人那样直眉瞪眼。等待这日本兵要他干什么事?日本兵见状很高兴,向他呲牙一笑,同时向他竖起大拇指。
  我们的张明达碰上热闹了,他作梦也没想到此时此地被一个日本兵拉上了这个小舞台。过去,他坐火车的次数太多了,没有哪一个押车的日本兵招呼过他,更没有一个穿便衣的人和押车的日本兵坐在一起招呼他。再看那穿便衣的,那穿戴和神态颇有点来“你是中华联合通讯社的?”林得山问他。
  张明达转眼看他,又看看日本兵,仿佛不明白,日本兵招呼他过来,这个汉奸怎么问起他话来?他又看林得山,脑子里打转,这个家伙是干什么的?日本兵招他过来,这家伙却先和他说话,而且问得好奇怪,臂章上写着呢,既然看到了,问什么?找话题套近乎?坐车闷了寻开心,还是另有所为?不管你干什么,“中联社”的牌子是很响亮的。
  他点了一下头,带着挑衅的口气:“是的。”弦外之音像说:“怎么了?”“知道‘同盟社’吗?”“当然知道,和我们在一座楼里,南京复兴路125 号。”“你在那里担任什么职务?”林得山笑道。他拍了一下大公文包:“信差!”脸上顿时布满不可一世似的骄傲。这
  一来,林得山便对他产生了错觉。在他看来,这是个还不谙世事的失学青年,捞到这么一份差事,自觉得了不起,不自觉地狐假虎威起来,这种“小把戏”,在上海、南京,他可见的多了。于是不觉笑起来,又问道:“干了多久了?”
  “嗯”,张明达脑子里打转:问这个干什么?毫无来由,我对你小子没有说实话的缘份,干脆答道:“半年了。”“噢。”林得山看着他:“满意吗?”“当然满意,很满意。”这时候,那个日本兵对张明达的大公文包感兴趣了,探手去拉。张明达没拒绝,反把那公文包送到他怀里去。今天他的公文包里,没有一张密写的情报。
  日本兵解开公文包,从里面掏出新闻稿,打印的、手写的,还有一摞信,有的是白纸封,有的是用牛皮纸做成的机关长大信封,除了装水的玻璃瓶,包底下还有一个虎牌万金油小圆盒,日本兵揭开小铁盒,闻了闻,捏在手里,举在张明达面前抖动着,笑着,用日本话说:“好东西!”
  张明达眼皮一眨,脑筋一动,为了工作方便,也是他求知欲太强,自学了日语,这时正该用上,便用日本话说:“送给你了!”这一来,日本兵大喜,立时用日本话问:“你会说日本话?”张明达立即说:“可以对话。”“哟唏!”日本兵抠出一点万金油在鼻下、上唇抹了抹,高兴得“哈哈”笑。
  张明达这一句日本话不打紧,却令林得山起了疑:这个“小毛头”会说日本话?小瞧不得,这种年龄的少年,会这样发音准确流利地说日语的,实属少见,是个什么人物?带着欣赏又有点讨好地问道:“是日本人?”
  “不,中国人。”“唔,南京同盟社有个日本人叫西里龙夫,你认识吗?”张明达心头一怔,他问西里龙夫,是个什么人?和日本兵坐在一起,是找西里龙夫的,还是一般认识西里的?他打定主意: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同西里关系怎样,老子不认账,便断然回答道:“不认识。”“他是我的朋友,”林得山说。
  “是吗?我们那里日本人很多。”“你怎么不认识他呢?他是‘同盟社’的首席记者。”张明达好像逐个回忆了“同盟社”哪个日本人叫西里龙夫,抱歉地一笑:
  “不认识。”
  这令林得山又起疑:干了半年的信差,又会说日本话,竟不认识社里的日本头面人物?再看这“小把戏”的神态,忽然觉得他又不像是个失学青年了,倒像个在社会上经过风浪的“老把戏”,看他对日本兵那应对的态度,再看他对我的神气,俨然是个在社会上、人际间很能恰到好处的、掌握分寸的“老职员”。上海领事馆警察署交代过他:到南京“同盟社”去活动,可以声称自己是首席记者西里龙夫的朋友,人们会告诉他,西里龙夫已经被捕了,他可以打听西里龙夫和谁是最要好的朋友,然后约他私谈,说他见过西里,西里托他有要事转告,然后相机行事,调查清楚西里与共党的关系,那样也就会调查到活动在南京、上海间给中西功和西里传递信息的共党联络员了。现在这个看似“小把戏”而行动神态又像“老把戏”的青年,就在“同盟社”的楼里任职,竟不认识西里龙夫?奇怪!
  他哪里知道,坐在他对面的这个“小把戏”也罢,“老把戏”也罢,就是不仅给中西功和西里龙夫传递信息,而且给南京、上海两地中共重要情报部门传递信息的共党联络员。
  在他脑际,刹那间也掠过一个念头:这个人会不会是干这个传递信息差事的“共党分子”?他略加思索,很快便自我否定了,从是个“小把戏”分析,共党不会使用“嘴上没毛”的毛孩子担负这种重要差事;从是个“老把戏”判断,共党更不会使用一个老奸巨滑的“老把戏”,因为他们常是从社会底层爬出来的,那可真是无所不为,无所不能为,共产党敢把这种重要差事交托给这种人?
  在他的想像里,这个传递信息的联络员,当是个风流调傥的文人、上层人物,类似活动在军政要人间的说客式的人物,譬如陈恭澍。“你是日本人吗?”张明达突然问他。“不,中国人。”林得山笑一笑。“哪里人?”“哎,上海。”“在哪里供职?”“赋闲,在家。”“住在上海?”“在上海。”“你的口音根本不是上海人。”“噢?你听我是哪里人?”“不知道。到南京?”“到南京。”“会朋友?”“会朋友。‘同盟社,西里龙夫是我的好朋友。”这时,日本兵突然用日本话向他们低声呵斥:“喂,要讲日本话!”“喔,可以。”于是张明达便用日本话盘诘起林得山来,问他上过几年学?干过什么事?到过什么地方?怎样结识的西里龙夫?此去找他要办什么事?可熟悉南京的街道?最后突然问他,在什么地方学的日本话?林得山既要回答他的攀谈,又要使身旁的日本兵听不出他有什么漏洞,真是穷于应付,本来天就热,累得满头汗。
  张明达渐渐品出味来:此人没有起码的中国文化,对上海街道很不熟悉,中国话说的倒是可以,但是没有明显的地域特点,有南腔北调的影子。他断定,这是个日本浪人,或许确实认识西里龙夫,但是绝不是和西里同一个档次的人。
  车到镇江站,他收拾好公文包,对日本兵和林得山点头起身:“我该去办事了。”
  和镇江分社来接站的办了交接。他又背着大公文包回到了原地,在日本兵和林得山对面坐下,大大方方找话题和林得山攀谈,可是林得山却好像很勉强地和他答话。
  到了南京站,他们和日本兵道了别。出得站来,张明达本来可坐“中联社”来接站的一辆小摩托;但是今天小摩托没有来,只得依照惯例,同林得山一道,上了公共汽车;过捐江门进城时,要受军警严格检查,张明达想看看这个浪人怎么对待检查,却见他手里拿着通行证,一晃就让通过了,令他顿生怀疑。
  当天下午,他到小火瓦巷去见李得森,把在火车上碰到一个可疑的人的经过,原原本本讲给老李听了,并提出个人意见:应该立即通知陈一峰,提防这个人,弄清他的面目,研究对策。
  李得森优虑地说:“敌人已经行动了!”
  张明达着急地说:“我们应该有整体措施。”
  李得森轻声问道:“见到程和生没有?”
  张明达也轻声回答:“还没有。”
  “怎么回事啊?!”李得森愁容满面,不安地走动着。。
  两个“特高”松本和野村把中西功秘密押回东京警视厅,先把他关在一间小审讯室里,叫卫兵守着。他们便到最高司法警察官办公室向高桥兴助报告。
  高桥像接待远方客人那样热情地和他们握手,送烟敬茶,然后高兴地说:
  “多多辛苦了!遇到不少麻烦吧?”
  “本来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可是,嘿!”松本一肚子气恼,而对上司,极力隐忍着。
  “怎么?身为帝国最高警视厅的特派警官,肩负着内阁首相赋予的神圣使命,谁敢不予合作?你们倒说说看。”
  松本见高桥如此口气,便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在上海所碰到的种种不如意的事倒了出来。譬如:他们一到上海,首先找到“满铁”事务所,要他们配合行动逮捕中西功,他们硬说中西功是他们不可或缺的、忠于职守的有功之臣,没有确凿的罪证,光凭一纸拘捕令,他们实难从命;又说他已是支那派遣军总司令部的嘱托(顾问),没有总军签署命令,谁敢动他一根毫毛。虽经三番五次说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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