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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旬是老爷子亲自要他留下来,帮着张灿处理刘小琴的事,刘小琴孑然一身,来到京城,虽然和周楠熟悉,但和张灿既是同乡,对她家里的情况又比较熟悉,所以处理她身后事,自然落到张家人身上。
刘妈妈和刘东升,在车祸的第二天就赶到京城,准备按老家的规矩,迎接刘小琴的骸骨回乡,刘东升夫妇,一见张灿,抱头大哭了一场,当真是,哭了个天昏地暗,肝肠寸断,想想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落谁头上谁都伤心。
“爸,妈,是我不好,没照顾好小琴,人已经去了,您们还是要节哀顺变,注意身体。”张灿自责不已,以前,见了刘东升夫妇,自己叫“爸、妈”今天,见了面,自然不能例外。
苏雪也嫁夫随夫,开口闭口“爸、妈,爸、妈”的叫个不停,不曾想,又惹得他们夫妇两个痛哭流涕一番。
由于有苏、王两家的人出面,一个招呼打下去,办事的人就卖力的多了,第二天交警就做出了裁决,大巴负全责,赔偿各种费用,钱多钱少反而没人太在意,见大巴司机也是个挺老实的人,再说这事情也是正常交通事故,对大巴司机的处罚,反而轻松了不少,当即答应庭外和解。
既然是和解,死者的家属,无可例外的必须到场,最后达成协议,刘妈妈,和刘东升决定不予以起诉,事情就这样解决了,但张灿无论如何也要刘东升夫妇在京城多呆几天。一来,刘小琴的身后事要几天才能处理好,二来,按苏雪的意思,留两个老人多几天,也好开导开导他们。
刘东升的一双女儿,刘小丽不太听话,自己的妹妹,横遭车祸,托人请人到处找,影都没一个。刘小琴又听话又孝顺,可到头来,惨遭横祸,如何叫人不心酸。
过了几天,刘小琴的骨灰化好了,刘东升夫妇心情也好了许多,就准备将刘小琴亡魂引领回家。
张灿和苏雪商量了很久,决定也和刘东升一块儿去老家一趟,刚开始苏雪不大答应,不过,苏旬在一旁极力撺缀,冰雪聪敏的苏雪如何不知道,苏旬肯定是有什么事,想张灿帮忙,只是见张灿心情不是太好,在这种情况下。不好直接开口而已,见张灿要为刘小琴送灵,自是求之不得。
苏雪也是见张灿心情不太好,老是窝在家里,弄不好会闷出病来。出去散散心,倒也不错,有大哥苏旬在一块,料想也不会出什么差错。
以前每一次出去,张灿都没能正式向家里辞过行,这次倒好,凡是家里的人,张灿几乎每一个都说上了一遍,临行前,张灿到古玩店里去了一趟,把许亚光的事和老吴交代清楚了,又顺便和他辞行。
刘东升夫妇来的时候,是飞机,回去的时候因为苏旬安排的是坐车。
刘东升一瞧,好家伙,清一色的军用悍马车,一共四辆,光司机就有八个,外加两个负责路上一切勤务的人。差不多一个班,这哪里是去送灵,绝对是一支精锐部队出去执行任务。
给张灿的感觉也是如此,和军人接触多了,张灿一眼就看得出来,那十个人,其中就有上次和苏旬一起,和他开过玩笑的几个军官,其余几个自己虽然不认识,但那彪悍至极的军人气势,却是显露于无形。
本来张灿想问问苏旬,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自己心情欠佳,苏旬又忙着指挥四个司机,也就懒得管他们要去干什么。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三章 秘密任务
张灿原本要和刘东升两夫妇坐第三辆车,以便一路上照顾二老,苏旬却把他推进第二辆车里,说是让两夫妇自个儿清净清净,别让瞧着张灿心里反而不舒服。
苏旬和张灿两个人坐在第二辆车里,开车的小李,也是上次跟苏旬一起和张灿过过玩笑的人,另一个司机,张灿却不认识,苏旬笑着向他介绍说他姓杨,军人的性格就是,简洁、直爽,打过招呼,就算认识了。
悍马车的马力强劲,稳定性能好,美中不足的是,车速不是很高,不能和其他高级轿车比速度,但苏旬并不在乎要有多快,“稳”才是最主要。
车队上了高速公路,苏旬才对一直沉默着的张灿笑着说道:“张灿,你就不觉得奇怪吗?”对张灿,苏旬还是蛮喜欢的,见他一直沉默不语,就想活跃活跃气氛,这好几天的路程,一直守着张苦瓜脸,只怕自己以后吃啥都得拌上蜂蜜。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张灿很平静,是那种死气沉沉的平静,平静得让人心烦。
苏旬是军人,尤其还是一个年轻的军人,喜欢的是热火朝天,羡慕的是轰轰烈烈,怕的就是这种平静,“哎,我说妹夫,你能不能别老憋在心里,这有事,就说出来,说出来,他心里就好受点,实在不行,咱就找个地方,哭上一场,要不,咱就干上一架?”
出门之前,苏雪忧心忡忡的一再嘱托苏旬:“哥,张灿是个实心人,这次出去,本来我也想跟他去,可爸、妈、嫂子妹妹都不让,把他交给你,你可得好好照顾他,最好能把他的心结解开。”
苏旬可是拍着胸脯,下了保证:“小妹,你放心,这臭小子要是就这么消沉下去,你答应,我还不答应呢!我保证,回来的时候,你会看到一个开开心心、活力无比的张灿。”
小杨也知道张灿是因为感情上的事,不开心,转头笑着对张灿说道:“首长,在我们那里有一种方法。”
小杨话没说完,苏旬马上喷了他一脸唾沫:“去去去,还首长呢,你瞧他那样儿,傻不拉叽的,你见过的首长有他那样的吗?有一点破事,就整天拉长个脸,就知道怨天尤人。”
幸好小杨他们被喷不是一次两次,不高兴了,喷一下,高兴了,倒给喷个狗血淋头,也是常有的事,军人就是这样,都一帮兄弟,谁会计较那么多。
苏旬见张灿不答话,心里有些窝火,从开始到现在,苏旬也劝了张灿不下百十回,一点效果也没有,要是张灿在他手下当兵,肯定早就被苏旬一脚给踢了出去,一点儿挫折都受不了,当兵有啥用,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方显男儿本色!
可张灿偏偏不是他手下的兵,又是自己的妹夫,要说打架,苏旬清楚得很,别说自己了,就算是自己带来的十个人,一起上都未必会是张灿的下饭菜,上次在京城酒吧里,张灿的身手,自己可是记忆犹新,再说,自己得到的情报资料,在这方面可丰富很,貌似张灿从无败绩。
“停车。”张灿突然之间爆发了一般,冷冷地对苏旬说了一句,苏洵一愣,见张灿眼里突然散发出一片莫名的光彩,让自己竟然有些害怕,不过转瞬间,他又是一喜,积压在张灿心头的烦闷,就要爆发了,以苏旬的经验,只要发泄出来,张灿的心里就好受些,过了这道坎,他心理承受能力,将会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小李头也不回的问苏旬:“老大,停不停!”
“听他的。”苏旬毫不犹豫:“找个宽敞点的地方。”
小李眼睛盯着前方,回答得很干脆,“除了紧急停车带,再没了。”
“让其他的三部车前后警戒,我们停上去。”苏旬更干脆,豁出去了,为了张灿,这个险冒了!
车门一开,张灿就窜了出去,苏旬跟着下车,本来还以为有个什么开场白,不曾想,张灿还没等苏旬站稳,就“呯”的一拳擂在他胸上。
论徒手搏斗,张灿自然不是苏旬的对手,一来是苏旬有意相让,毕竟张灿是自己的妹夫,苏旬不能把他怎么样,二来张灿体内有避水珠的能量,他对人体穴道,了解得比苏旬更为透彻,这一拳打过去,倒把苏旬打了个跷趔,“蹬蹬”的到退好几步,苏洵只觉得胸口一窒,想不到,这个张灿力道还不小。
张灿的力道使用大了点,不过他却没用身上避水珠的能量,和自己参悟的穴道功夫,他就想打一架,或者被别人打一顿。
苏旬缓了一口气,摆了一个架势,“你小子心也太黑了吧!来,再来。”张灿也不答话,竟然合身扑了上去,一把将苏旬抱住。
若是在平时,以张灿的身手,想抓住苏旬一片衣角,只怕也是困难,现在居然将他抱住。
苏旬一见自己被张灿抱住,在酒吧里打架,张灿一个打几个的画面,在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虽然只略略分神,张灿就以经把他放到在地。
苏旬一倒地,马上用擒拿手反制张灿,不曾想一只手挨张灿嘴边近了些,张灿张口就咬,痛的苏旬大叫一声:“你赖皮,你怎么咬人呐”
张灿摆脱苏旬的反制,再次和身把他扑倒在地,口里还大喊:“你也可以咬啊!”
两个人就躺在地上,也不讲究什么招式、功法,更不顾忌身份形象,只一味的如同市井无赖一般,你一拳、我一脚,你咬我肩膀一下,我啃你大腿一口的,在紧急停车道上干了起来,看得小李和小杨躲在一旁,偷偷的笑了个直不起腰。想不到咱们这个老大,还有这么“童真”的一面,两个大老爷们的,打起架来,就好像泼妇一般,又是掐有是又咬,这事要回去跟弟兄们一说,包准会热闹上好一阵子。
这时,一辆高速巡警车,开了过来,见有人竟敢跑到高速公路上来打架,那还了得!不要命了,随意占用高速公路停车带,危险、违法,不过,一个巡警拿着本子刚下车,就被小李直接给轰到后面去充当义务警戒了。并且,被警告今天的事不得外泄一句,否则,嘿嘿……。
坐在后面的刘东升夫妇,见两人打了起来,慌忙着要下车去看,开车的司机老五却劝道:“大伯、大妈,别急,是我们老大和首长,在闹着玩,没事的,这里下车,太不安全了。”
坐副驾驶位置的老四,笑呵呵的对刘东升说道:“大伯,没事儿,您别担心,我看八成是,首长心情不好,想发泄发泄,活该老大倒霉了,谁叫他平日里太嚣张,呵呵。”
虽然只不过半天,老四、老五和刘东升夫妇,就成了熟人,说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