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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神色,甚至还有些痛苦,因为两行黑白分明的泪水,已经开始在脸上滑行。
这个大汉头上突然间冒出了一股冷汗,今天遇到了一个财神,但又遇到了一个魔鬼。
这个财神,给了自己不少的钱,但这个魔鬼极有可能又会要回去,极有可能不单单只会要回他的钱,还有可能会连自己的命也会一起拿走,这太可怕了。
大汉很想掉头就跑,自己可还不想死,也不想遭受什么痛苦,自己今天赚了不少的钱,在这个店里,干上半年也未必能赚到那么多的钱,自己可不想又把这些钱吐出去,不但把这些钱吐出去,还极有可能要遭受不明不白的痛苦。
大凡看起来很是凶恶的人,其实也很害怕见到比自己更凶恶的人,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很多恶人再见到比自己更厉害的恶人那一刹那,自己先就崩溃了,因为他们明白,这就是报应,肯定不爽的报应。
所以,这个大汉很想跑,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居然挪不动一双粗腿,不但挪不动那双腿,还从腿上慢慢升起一股刺骨的寒气,就像站在一个零下百十度的冰窟里,不到片刻,全身都有要冻僵过去的趋势。
张灿依旧只是笑眯眯的坐在那里,好像这三个人的异样,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甚至他好像也不知道这三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像他只是来这里吃饭的,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当然也与他无关。
真的无关吗?这时,那个带小女孩子去洗澡的大汉回来了,带着小女孩儿回来了,小女孩儿洗过了澡,穿着一套难看的衣服,颈上还架着一把刀,一把比较常见的军用匕首。
那个大汉不知道这边已经出了事,还满脸笑意的对那个小女孩子发出了一个命令,那个小女孩子见到张灿安然无恙的坐在那里,还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虽然有些惊恐,但还是用汉语说道:“叔叔,他们是强盗,是坏人,他们要抢您的钱,你快走吧!不要管我。”
张灿淡淡的笑了一吓,说道:“你放心,他们只是要叔叔的钱,你告诉他,我这儿有很多很多的钱,你让他们自己过来拿。”
那女孩子仰头对那个大汉,把张灿的话说了一遍,那个大汉很是惊奇,一个要被自己抢掠的人居然还有这样的气度!这个老外不是有病,就一定是个白痴,可是看这家伙,既不像有病又不像白痴啊!
接着,这个大汉发现一些不寻常的事来,那个老板娘,手里的枪怎么会弯成那样?老板娘在笑,但是脸上怎么却又有两道泪痕,和自己一块守门的那个同伴,定定的站在那里,干嘛在打哆嗦,好像被人剥光了衣服,被人扔到了乞力马扎罗山顶上似的,分明就是一副快冻僵了的样子。
还有,那个大胖子厨师,站在那里,低着头,鼾声一阵高过一阵,就像百十来年没睡过觉似的,站在那里就睡上了!
总之,这个店里,突然之间变得诡异起来,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正文 第七百六十九章 霸王餐
张灿好像生怕那个挟持着小女孩子的大汉不相信,还特意的又取出一叠美金,厚厚的一叠美金,没有八千也有一万,这可是一笔了不得的财富,就算是这个饭店,半年的纯收入,也不外乎如此。
可是,张灿还在不停地往外拿,这次拿出来的,是一片黄灿灿的东西,这个大汉见过这种黄颜色,这是黄金独有的颜色!总之,这个老外太有钱了!
大汉再也顾不得这店里的诡异,也顾不得老板娘那似哭非笑,也顾不得自己的同伴直打哆嗦,也顾不得那个厨子在睡大觉,这些钱到手,自己可以开开心心过上好一阵子,也许,三年、五年,都可以不愁吃喝,还可以讨上一个像样的老婆。
可惜的是,这个大汉一阵激动之下,忘记了最基本的一句话,人为财会死,鸟为食会亡!他现在为了张灿这个老外,炫耀似地摆在桌子上的美钞、黄金,他拼了,他眼里,除了那张桌子上的财物,他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东西,包括危险,极度的危险。
他甚至只想到,自己可以吧这个小女孩儿,直接扔到这个老外面前,让这个老外去照顾这个小女孩之际,用最快的速度,卷起那张桌子上的钱财,然后,趁这个老外手忙脚乱之际,自己就逃之夭夭。
至于这个店里的老板娘,谁知道他在发什么呆!那个和自己一起守门的同伴,谁知道他发了什么病,那个厨子,谁知道他昨晚去找了几个女人。
那个大汉这么想,也这么做,他提小鸡似的,一把提起那个小女孩,扔了出去,而且,是扔向另一个方向,和张灿完全不同的方向,他要把张灿引开,引张灿离开那张放满美钞和黄金的桌子,这样,在张灿去查看这个女孩儿的生死,或者是伤势的时候,自己就可以卷走桌子上的钱财了。
也难为这个黑人大哥动了这样一番脑筋,在一般的人看来,这绝对是行之有效的做法,他自己也这样做过好几次,有一次他用这样的方法,虽然摔死了一个外国小孩,但他分到了五十美金,还有一次摔了一个女人,也分到了二十八美金,那个女人当时没死,但后来也死在了那个厨子的刀下。
所以说,这个店里,稀罕的,不是名贵的菜肴,稀罕的,其实是这些财大气粗的有钱人,追究怎么办?开玩笑!谁来追究?拿什么追究?这是什么地方!不要说这片土地上还是军阀在混战,就说没有这个实力,还敢开这样的店?
可惜他们遇到了张灿,虽然不愿死,但事到临头,也不见得怕死的张灿,一个对这里一无所知的张灿,就算知道得一清二楚,遇到今天这样的事,一样也会出口恶气的张灿。
张灿原本只好好的吃上一顿饭,贵一点儿没关系,差一点儿也没关系,但张灿不想看到有些事情,可他偏偏看到了,不但看到了,还偏偏遇上了,遇上了别人主动的找上了自己,这样的事,既然看到了又遇上了,那就只能是顺其自然。
那个大汉虽然动了一番心思,也把那个女孩子扔了出去,当他跑到那张放满美钞和黄金的桌子前时,他看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张灿!张灿抱着那个小女孩子,微笑着盯着那个大汉。
大汉已经伸出去收拾桌子上的钱财了的手,僵在半空中,里那些钱和那些黄金紧紧只个数寸的距离,他很想触摸一下,这笔巨额的财富。
因为他刚刚伸出手的时候,突然间就觉得,自己的腿脚突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点儿也不听自己的使唤,接着自己的五脏六腑,就像有一只蚂蚁军队,在里面不停的撕咬,还有七八十条毒蛇,在里面乱穿,还有百十来把刀子,在身上乱割。
用痛苦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来这种摧残,用恐惧,更不能形容这种感受,这个时候,如果能痛痛快快的死,对这个大汉来说,已经可以说是一种享受,一种奢望。
这个大汉虽然很想死,但偏偏他的脸上,却显出一抹难得的笑意,好像是怕惊吓到那个小女孩子一般,自己的那无法形容的痛苦,如果能让他自己尽情的表现出来,那绝对可以用一个词来表达,那种表情一定“惨绝人寰”。
张灿轻轻地把小女孩放到旁边的椅子上,笑着对小女孩说道:“我很饿了,你想不想吃烤鸡,香气四溢,外酥里嫩的烤鸡?”
小女孩还有些怕怕的拍拍心口,点了点头,答道:“叔叔,我当然想吃,只是,您看那个厨子,站在那里都不动了,我们哪里去吃得上您说的烤鸡。”
张灿一边惊奇这个女孩子的胆量,一边对他说道:“那我们就让他给我们端来里嫩外酥,香气四溢的烤鸡,怎么样?”
女孩子很是高兴的点点头,“我要吃烤鸡,但是那个厨子听不懂你说的,我这就去告诉他,让他给我们做烤鸡,怎么样?”
“好!”张灿抱起小女孩,一起到了那个厨子面前,张灿解开那个厨子的禁制,让小女孩儿把自己的要求说了一遍,又实实在在的威胁了他一回,已经在他身上施展了魔法,要是自己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一点会让他死得难看至极的!
这时,那个厨子的魂魄都飞走了三分之二,剩下的除了点头之外,已经不敢有什么其他的杂念了,哪怕只是把鸡烤生一点,或者是烤得过熟一点,那都将招来杀身之祸,就为了这样的事,丢了自己的小命,谁愿啊!
把这两个魔头服侍好,也可以让他们早点离开这里,自己也就早点脱离苦海,所以,这个厨子不但用最快的速度为张灿他们端上烤鸡,还把自己最拿手的几个大菜,都给端了上来。
这期间,小女孩儿趁着空档,换了一套很漂亮的衣服,和一双合脚的靴子,看起来,不但可爱多了,也漂亮了不少。
既然菜都上齐了,张灿和这个小女孩儿当然都不客气,两个人也不管还呆立在一旁,笑脸上满是泪痕的老板娘,也不管越发抖得厉害,先前打过小女孩的那个大汉,更不管要抓桌子上的美钞和黄金大汉,甚至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守候着的那个厨子,也不看上一眼,便旁若无人的大快朵颐。
张灿很满意的看着女孩子,一边扯了一只鸡腿,慢慢地咀嚼,一边好奇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多大了?刚才,那家伙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你不害怕吗?”
那女孩子狼吞虎咽的吃完了一大半只鸡,又品尝了不少的菜肴,直到觉得再也吃不下去,这才答道:“我叫卡西玛,我爸爸给我取了个英文名字,叫萝丝,今年十二岁,我在这个饭店门前,已经守了四年了,开始的时候,我很害怕,后来,看得多了,我就习惯了……”
张灿又是惊异,又是感叹,四年!也就是说,这个卡西玛开始来这里的时候,只有八岁,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要再这样的条件下生存下来,所付出的艰辛和努力,就算是张灿,也想像不出来那是何等的艰难!
八岁,就算张灿这样的农村娃,他也记得,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