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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汤鸡黄久久,无语。
家里,麦涛,淫笑:“宝贝,今天怎么这么热情,一回来就脱衣服。”
黄久久:“你没看到我一身可乐吗?!!”
麦涛:“既然你这么热情,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黄久久:“你有没有在听别人说话啊——喂!我只是衣服湿了——啊——不要不要不要停下……”
麦涛:“嘿嘿宝贝儿,放心,我当然不会停下……”
黄久久:“呜呜,不是那个意思……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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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凯浇了向海一头冷水后,心情大好,回屋去睡了个回笼觉,睁开眼都大中午了,寻思着那狼狗估计正蹲在门口吃外卖拉面,想着都觉得好笑。他慢悠悠地洗了个澡,然后打开门,居然发现狼狗还在睡!
靠!是人吗?一猪都不能这样睡吧?
“喂!”元凯踩他一脚,“死啦?”
向海微微睁开眼,有气无力地应了声。
元凯又踩了一脚,“装死啊?”
向海打蛇随棍上,软绵绵地抱住元凯的腿。
哎呦喂,不错嘛,小看你了,玩上花招呢吧?元凯使劲抽出腿,向海倒在他脚下,不动了。元凯一愣,蹲下来摸摸向海的脸,滚烫滚烫的。元凯慌张道:“向海,你怎么这么烫……”说了一半,明白了,还不是自己昨晚浇了这白痴一锅凉水?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啊!见识了!
向海英勇感冒了,光荣发烧了,如他所愿地进了那屋子里,躺在他心上人的床上壮烈昏迷了。
洪安东又换了辆悍马,诚实不懂车,唐语惊愕道:“这家伙真有钱,我换衣服还没有他换车快,哇——悍马!”
诚实:“汗马?宝马的附属产品吗?”
唐语鄙夷地看着他,“你懂个屁!”
万哲努努嘴,“诚实,那家伙过来了。”
洪安东老远就笑起来,唤道:“喂,儿子!”
诚实怒道:“乱叫个屁啊?谁是你儿子?我告诉你,我爸是黑社会,他会找人打你哦!”
万哲和唐语抹一把额上的冷汗,诚实,你的智商好底啊,骗小孩哪?
洪安东笑得更欢了,走过来好声好气地问:“不叫就不叫,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
哇靠!赤裸裸的追求啊!唐语看了眼万哲,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诚实警惕地退后一步,“黑社会爸爸会接我回家吃饭,你最好快滚啊,他马上要来了,他脾气很暴躁的啊!”
黑社会爸爸……诚实啊……叫我们怎么说你好哇?你真的是个成年人吗?唐语和万哲彻底无奈了。
“你别骗我了,”洪安东笑得灿烂无比,“你朋友都告诉我了,你是外地人,爸妈都在外地。”
诚实回头瞪着万哲和唐语,“你们!你们还说了什么!”
唐语抓抓脑袋,“你的一些兴趣爱好而已啦,嘿嘿……”
洪安东补充:“还说你和一个奔四的老男人同居。”
“啥?”诚实暴跳如雷,抓住唐语摇晃,“你你你!同性恋是那么好玩的事情吗?你居然到处乱说!再说,霆川哪有奔四?人家才三十二!”
唐语:“冤枉啊!不是我说的啊,是他……”颤抖的手指指向万哲。
“胡说!大师兄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万哲在一边帮腔:“就是!居然诬赖我!太过分了!诚实!看着我的眼睛,一定要相信我!”
唐语:“……”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
洪安东做恍然大悟状:“哦……你是同性恋啊,我还以为你只是和一个老男人合租房子而已。”
诚实:T_T……不打自招啊!
梁霆川把车停在壁画前,点上烟,颇有兴致地欣赏诚实和一个陌生男人纠缠不清。
诚实:“我我男朋友来了我要走了。”
洪安东远目:“哪里?”
唐语指指十米之外的宝马。
洪安东:“他好像不认识你啊。”
诚实:“他一定是睡着了!”
“睡着了?”洪安东失笑,拉住诚实往停在另一边的悍马走,“我看他还在抽着烟哪,你别骗我了,吃个饭而已,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嘛。”
诚实:“霆川~~救命啊——”
梁霆川吐出一口烟:你好像玩得很开心啊,我看你什么时候能玩尽兴。
唐语抱着手兴致勃勃地旁观:“堂堂一个天下地产的老总怎么像个无赖啊?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男子。”
万哲同样抱着手悠闲自得地旁观:“从古至今的有钱人都是这样的吧。”
唐语沉吟:“居然也没有英雄见义勇为!可悲,可叹!”
万哲悲痛:“民风日下,民风日下!”
诚实手舞足蹈了一阵,狂犬病病发,一口咬在洪安东手腕上,洪安东吓了一跳,忙松开手。诚实手脚并用地窜到宝马上,抱着梁霆川,“嗷唔……”猛摇尾巴。
洪安东愣住了,揉揉手腕,原来那个扑克脸真的是他男朋友啊?
梁霆川拍拍爱犬,“乖,玩够了?”缓缓开动车,路过洪安东旁边,梁霆川礼貌地说:“谢谢。”
“谢什么?”洪安东望着远去的宝马,愕然。
唐语和万哲异口同声:“谢你陪他的宠物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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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凯把退烧药泡在勺子里,用筷子剁碎,搅匀,思考怎么给昏睡的向海灌下去。
有一个不错的方法,嘴对嘴喂。元凯怪笑,对向海说:“我喂你喝怎么样?”
向海没有意见。(人家都被你整昏过去了,还能有什么意见。)
元凯把勺子送到自己嘴边呡一小小口,“啊呸!苦死了!你还是自己喝吧。”说着,骑到向海身上,一手持着勺子,一手捏他的嘴巴,骂道:“白痴!张嘴!”
向海一个翻身把元凯扑倒,连带勺子都扑飞了,元凯大怒,“娘的!给我老实点!”向海横过一只毛乎乎的手臂压住元凯,嘟囔了句什么。
“什么?”元凯把耳朵凑紧他的嘴巴,“你说什么?”不会是叫我吧?
“……元……”
元凯忍笑抱住他,心说看不出你这熊这么肉麻。
向海又横过一条腿缠住元凯,“元……”
元凯紧了紧手臂,吻吻他滚热的额头,柔声应道:“我在这里。”
向海:“鸳鸯火锅……”
“滚你妈的!”元凯一脚把病患踹开,从床角摸到被拍飞的勺子,对着他的脑门乱敲,“吃死你个白痴!你怎么不死啊!妈X的浪费老子的感情……”
“唔……”向海难受得蜷成一团,继续做梦,“葱油猪头肉……”
元凯咬牙切齿:“妈的!你还吃自己啊!”
诚实捡回来的嘟嘟现在已长成了二流子,两主人回来的时候,它正窝在电磁炉上打瞌睡,梁霆川言简意赅地对它说:“滚。”
嘟嘟伸个懒腰,用屁股对着他。
梁霆川通上电源,“我数三秒,然后就开开关。一……二……”
嘟嘟弓起背,“咪唔”一声,在梁霆川说出“三”的时候,它懒洋洋踱着猫步跳进电饭煲里蜷成一团。
“很好,”梁霆川心平气和地盖上电饭煲的盖子,“今晚喝清炖猫汤。”
“咪——唔——”
诚实把头探进厨房,“霆霆,你又和咪咪吵架了?”
梁霆川把干贝切成沫,头也不抬,“你去把客厅的地板拖一遍,洗衣机里的衣服拿出去晒,然后把猫沙换一下。”
“我在练级!”
“陈诚实。”梁霆川微笑,顿了顿手里的菜刀。
妈呀!霆川心情好的时候叫“乖”,心情一般的时候叫“诚实”,心情恶劣的时候是叫“陈诚实”,识时务者为俊杰,诚实战战兢兢地答应了,从电饭煲里把猫拎出来,迅速溜出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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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牙刷掉马桶里了你会怎么办?
诚实,旁顾左右,确定梁霆川不在,小声说:“趁霆川不注意冲掉。”
梁霆川,不假思索:“叫诚实拿出来,不然会堵的。”
黄久久,一脸恶心:“戴上两层塑胶手套把它拿出来,喷消毒水,然后用垃圾袋包三层,再用透明胶裹结实,立刻丢到楼下垃圾桶里去。”
麦涛,坏笑:“拿出来丢进黄久久的牙杯里。”
元凯,冷哼:“我不可能干这种愚蠢的事情。”
向海,迷惑地:“什么怎么办,洗一洗继续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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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料理服务生:“先生,您好,这张本店的消费券价值四百元。”
唐语:“哇靠!有四百块啊?教研室也不是那么一毛不拔嘛!”
万哲:“估计觉得太亏欠我们才补贴这张券吧……别说那么多了,快点菜!”
诚实:“吃哇吃哇!有四百块呢,全部菜都上来吧!”
向海:“……”
一个小时后,诚实:“大师兄,算算,我们吃了四百块没有?”
万哲,停不下手,“唐语,算算。”
唐语,埋头苦干,“向海,算算。”
向海掏出笔纸,算了五分钟,“好像才吃了两百多。”
万哲:“再点再点!服务员,再来三份蟹盒,两份烤鱼……”
又一个小时以后,唐语,肚子滚圆,“到底吃到四百块没有啊?”
诚实,动都不能动,“吃不完可不不可以打包啊?”
向海,苦笑,“算了吧,吃够了就不要硬点到四百块了……”
万哲,无奈地:“服务员,买单!”
服务员:“您好,共一千一百二十元。”
四个人:“啥?”
诚实:“田万哲!你怎么算的?”
万哲:“唐语,你怎么算的?”
唐语:“裴向海,你……”哑了片刻,呜呜:“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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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和捂着脑袋咆哮:“谁知道裴向海那王八蛋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