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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实踊跃报名:“我也要补课!”
万哲和唐语不计前嫌:“我们也补!”
元凯点点头,“行啊行啊,对了,你们考多少?”
万哲:“二十。”
唐语:“二十六。”
诚实:“十七。”
元凯一头冷汗,回头问向海:“你不会也考了十几二十分吧?”
向海连忙摇头,元凯松了口气,向海继续说:“八分。”
唐语在大跳芭拉芭拉舞,手舞足蹈地唱着:“哦耶~~我考的最高~~”
元凯虚弱地:“你们不用补了,补了也过不了……你们到底是怎么考进来的……”
崔和:〒_〒唔……我到底是怎么把这四个败类收进来的?
诚实讪笑着凑到崔和面前,“老师,那些就先不提了,我们什么时候去敦煌写生?”
“敦煌?”
诚实敛起笑容,“老师,你不是说这个工程做完全体去敦煌写生半个月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崔和不可思议。
诚实指向唐语,唐语竖起兰花指戳戳万哲:“亲爱的,我有说过吗?”
万哲以手捂脸装可爱,“我没有听到啊……”
娱乐场上空传出某妖悲切的哭喊:“啊——你们骗我——向海别拦着我让我跳下去吧——啊啊啊啊——不行!要死我也要先杀了你们——向海别拦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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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诚实,盯着麦涛,面无表情。
梁霆川,盯着麦涛,面无表情。
麦涛,拍拍诚实的脑袋,“兔崽子,下课了?”
诚实,咬着嘴唇,面无表情。
梁霆川,继续面无表情。
麦涛纳闷,“你们两怎么了?”
诚实:“噗!”
梁霆川横过去一眼,诚实立即收敛,脸部僵硬。
麦涛莫名其妙:“你们到底怎么了?”
电梯到了九楼,诚实飞奔而去,边笑边跑:“哈哈哈哈哈……麦兜尿尿尿不出来……”
梁霆川对麦涛微微一笑,“记得多喝水。”
麦涛:“……”
家里,黄久久:“你干嘛你干嘛啊,干嘛一回来就发神经?我什么都没有说啊!该死的梁霆川我都叫他别告诉别人了……我错了,你别这样,哎呀,别……”
八哥,兴致勃勃地:“噶——好淫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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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别管我!让我饿死算了!”诚实趴在床上,哭的几欲断气,“他们一起骗我……唔,该死的崔老头只给了我两张动物园的票,啊……我要去敦煌玩嘛……呜呜呜呜……”
梁霆川嘴角已经笑抽筋了,边拍着诚实的背边安慰道:“好了别哭了,明年暑假我带你去玩好不好?”心说万哲和唐语真没让我失望。(狂汗,这个教训教育我们千万不要招惹有性格缺陷的老男人……)
“你也骗我!”诚实双腿乱蹬,“你去年就说带我去玩了啊……”
“好了好了,我明年请长假带你去行了吧?”
诚实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真的?”
“真的真的。”
“可是我很失望嘛……呜呜呜……”诚实抹了一把鼻涕,钻进梁霆川怀里,把手里捏烂的两张动物园票摔出去,恨恨地连声抽噎。
梁霆川柔声劝道:“明天我陪你去动物园玩好了。”
“动物园里的火鸡有几根毛我都知道!不去!”
“你上次不是说想抱抱小熊猫吗?”
“唔?可以让我抱吗?”
“应该可以吧,我有个朋友在里面工作……”
“真的?!!”诚实蹦起老高,一扫颓然,兴奋起来。
“真的真的。”梁霆川微笑,“那可以吃饭了吧?”
诚实带着鼻音大笑:“吃——小熊猫!我明天去看你啦——”
第二天,诚实的膝盖上蹲着头浣熊,诚实:“我要的是小熊猫。”
动物园工作人员:“它就是小熊猫。”
诚实:“唔……它怎么长的这么像黄鼠狼?会不会咬我啊?呜呜,会不会放屁啊?唔……它不是小熊猫……霆川,你也骗我……唔……”
梁霆川很没有风度地靠在树边,笑抽了。
修好了的切诺基重出江湖,它的主人没两天就生龙活虎起来,第一受害者黄医生用身体鉴证了BT光的威力。
说起黄医生和麦大灰狼的性福生活,嗯,八哥最有发言权,它亲眼目击主人前所未有地和同一个人相处这么长时间,以至于它看大灰狼已经没有新鲜感了,不过主人每天喂大灰狼的食物是花样百出,连着它也一起沾光,只是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主人有大厨的天分?
不知道黄医生有没有听过许多母亲教育女儿的话:如果要捆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捆住他的胃。
麦大灰狼的胃被黄医生成功捆牢了,两个人连中午都要腻在一块儿。其实炒菜做饭是件很有趣的事,烦的是洗碗之类的杂活,所幸这些事麦涛都揽下来了,俩人有默契的像同居很多年似的。谁说两个大男人的生活会混乱不堪?瞧瞧这一对儿,比楼下的要幸福多了。楼下那可怜的梁霆川又当爹又当妈,诚实不干活就罢,干起活来才叫人头大,叫他洗碗一定有俩碗豁了口,叫他拖地板百分之九九点九打翻猫咪的便盆或撞倒落地灯,叫他收衣服肯定会有几件衣服飘楼下去……所以,要原谅梁霆川有事没事就找机会作弄诚实小朋友,毕竟人家也是要找个方式发泄的。
麦涛把黄久久的白色窗帘全部换了,客厅金黄|色西班牙印花系列,主卧暖黄|色维多利亚玫瑰系列,书房浅绿色韩国田园式。黄久久抗议,说书房和其他房间的颜色不和谐,麦涛说我就喜欢不和谐的!接着把床单被罩之类全换成妖腾富贵的花海至爱系列,黄久久青着脸说:“实在太恶俗了!”
麦涛无视黄久久的抓狂,他把客厅那块白绒地毯丢掉,买回块波西米亚风格的绒毯,发现这地毯和白色的沙发不搭,沙发也丢!黄久久大喊:“不许丢!它还好好的!不许这么浪费!”
麦涛无奈,叫来沙发定做的人回来量了尺寸,几天后用沙发套把白沙发从头到脚换了个富丽堂皇的新模样。
黄久久:“你这沙发套花了多少钱?”
“几万吧,不记得了……”
黄久久晕倒:败家子!还不如买新的……
麦涛抱着黄久久倒在焕然一新的沙发上,得意洋洋地亲亲对方的脸颊,“怎么样?喜不喜欢?”
黄久久苦笑:“你都先斩后奏了,还问我喜不喜欢?”
麦涛脸色一板,“你不喜欢?那就丢掉吧。”
黄久久连忙改口,笑得花儿一样:“喜欢喜欢,我好喜欢……”几万块丢掉?这么浪费会遭天谴的!
麦涛啧啧赞道:“宝贝儿,你躺这感觉真梦幻。”说着,摘掉黄久久的眼镜,俯身落下一连串的吻。
眼都花了还能不梦幻?黄久久见麦涛的眼神又色兮兮地迷离了,连忙挣扎着想爬起来,这一招真是欲拒还迎,麦涛怎么会让他躲过?立刻搂紧他淫笑:“今天换什么体位的?”
黄久久竖起中指,“我在上你在下。”
麦涛点头不迭,“好好好……”
噶?今天大灰狼脑筋错乱了?黄久久纳闷着这厮是不是会临阵反悔?麦涛容不得他多考虑就劈头盖脸地吻下来,手脚熟练地脱下障碍物然后抬起黄久久的腿开始捣腾。
X你祖宗的!缓兵之计!怎么还可以相信这杀千刀的王八蛋?黄久久心里大骂着,嘴里却尽溢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麦涛压抑着自己身下的欲望,用手指娴熟地给黄久久做扩张,嘿嘿一乐,“宝贝,我对你可是最耐心的了。”
黄久久瞪着大灰狼,怒道:“妈X的,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那是!”麦涛头也不抬,“我对别的男人可没有这么多前戏。”
黄久久心里一暖:“为什么?”难不成这王八蛋也会心疼我?
麦涛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凶器缓缓进入他的身体,喘息着轻声在他耳边说:“他们是一次性的,你可以反复利用嘛!”
“操你妈的——”黄久久气的脑门冒烟,破口大骂。
麦涛抽送猛烈起来,他不断咬着黄久久的耳朵低语:“宝贝儿,爱死你了……”
身下的钝痛还没有缓过来,黄久久猛然觉得心里更加痛得要命,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哇操!都让你爱怎么干怎么干了,还演这些给鬼看啊?
黄久久愤怒地吼:“爱你的头啊!你刚才不答应我在上吗?”
麦涛眨眨眼,抱着黄久久翻个身靠在靠背上,“你愿意在上我不是更省力?”那硬邦邦的东西还埋在黄久久身体里,黄久久都要哭了,麦涛环搂着他的腰,焦急地说:“动起来啊宝贝儿,快点……”
这就是“骑虎难下”的正解了吧?黄久久觉得自己的脸腾地燃烧了,只好把火红的脸埋在麦涛的肩窝处,自觉地律动起来。他无数次和那些0号床伴用这种体位Zuo爱,所以比谁都清楚自己现在有多淫荡,为什么要搞得这么下作啊?黄久久越想越委屈。
麦涛舒服得欲仙欲死,高潮来的汹涌又销魂,回味了半天都还意犹未尽,黄久久轻轻喘着气,抱着他默不吭声。麦涛爽弊了,张开手脚滩在沙发上,“宝贝儿,你越来越厉害了。”
黄久久吻吻麦涛的脸颊,缓缓挪到对方唇上,宝贝似地啄了一口,呢喃一句:“我爱你。”
麦涛应道:“嗯,嗯,我也爱你。”
死流氓!又敷衍我!黄久久露出涩涩的笑意,我真的爱你,我使尽浑身解数取悦你,你不知道为什么吗?我想和你长长久久地过日子,我在争取一切留住你的可能,求你爱我吧,不要再玩弄我了!
该死的,说不出口啊!
麦涛舔舔黄久久的眼角,调侃道:“宝贝儿,你的眼睛怎么水汪汪的?又要哭了?”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