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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酒连连点头
淳于香又道:“那就剃度啊。”
司酒又是一脸的哭相,接着淳于香看着这个为烟花之地缔造了一批风花雪月传奇的大人物好笑道:“既然,你不能失信于人,那就剃度吧!”
司酒还是用种幽怨的眼神不依不饶的看着淳于香。
“你有腿毛吗?”
司酒点点头
“那把腿毛刮下来,给他送过去得了……”
司酒,司棋,“……”
“谁规定了,剃度就是削掉头发啊,剃度就是刮毛的意思,你刮点毛送他怕什么?”
“或者你跟他再赌一局,赢回来?不过我目测他三五几年内怕是醒不过来了,毕竟油尽灯枯了嘛!”说完,淳于香又意味不明不动声色的瞟了司棋一眼。
司酒侧过半个身子,翩然一笑道,折扇在手中一敲赞道:“还是香妹妹有法子,我这就回家剃毛去!”
然后司酒便携带者司棋快速消失在了淳于香的视线里。
司酒司棋刚走,淳于少施便从回廊里走了过来,淳于香笑道:“你干嘛躲着他们?”
少施看了一眼消失的司酒他们道:“我看着他们也不打算久留,就在那边坐了会儿,省的过来打个招呼,他们倒还不急着走了。”
淳于香有些好奇道:“你找我有事?”
少施斜倚在石桌上,低头玩弄起淳于香的龟儿子,口气不咸不淡道:“刚得到消息,夏侯美失踪了!”
淳于香猜到了,“你消息一向很灵通,那你知不知道她在哪儿失踪的?”
少施蹙了蹙眉道:“听说是早上去城外烧香时失踪的,夏侯府已经打发了好几拨人到处找了,我就能纳闷当时你好像也去了,是吧?”
淳于香若有所思,“恩”
少施:“那你没有撞见她?”
“看来你的消息也不是都十分精准!”
“那当然,情报总是多少有些出入的,我就知道你知道。”
“恩”
“你能表现的如此淡定,我想你一定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
“恩,早上正好遇到夏侯美和夏侯夕两姐妹拌嘴,一时兴起就参合了,接着夏侯夕走后,我就跟掳走夏侯美的人交手了。”
“什么!你会武功的事情,你透露了?”
“你别急,坐下来,听我说完,当时也是很巧,刚好我买了个面具戴着,所以,旁人是不知道是我干的。”
“那这么说,与你交手的那个人武功很强了,居然在你眼皮子底下将人掳走了。”
“强!交过几手,都不知道他师出何门,他的武功有点杂,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使用树叶的手势,倒是很像一个用剑高手。”
“喔?”
“而且?”
“而且……?”
“而且,我发现那个男子气质出尘,打架也打得漂亮,还懂得怜香惜玉,应该长得还不错。”
“……”
“哎,你不要这个表情好不好,翻什么白眼!”
“没了?”
“你有没有轩辕府的动态?”
“你怀疑是轩辕君北干的?”
“很有可能,如果轩辕君北听到了,还纹丝不动的话,那就是极有可能!”
“所以……?”
“所以,我决定干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你该不是?”
“没错!我想如厕……”
“……”
等淳于香解决了苍蝇们的饭饭后,回到石桌旁,少施已经不见了,只有她的龟儿子被绑在茶壶上,它爬来爬去已经被腿上的丝线给绑死了。
淳于香一看天色渐晚了,准备回房,她眼神好,刚把她儿子放到手里,就远远的瞧见了她老爹往这边过来了,他来就算了,后头还跟着来了个老熟人,徐夫子,淳于香立刻提起乌龟拔腿就跑,要被老爹知道自己养乌龟,轻则会骂自己玩物丧志的,重则晚上菜钱就省了,乌龟炖蘑菇!
淳于香一边跑一边回头看他老子,然后只听“咚”的一声,淳于香摸了摸头傻眼了,准是他老爹约了徐夫子到后院叙茶,福伯给老爹送茶水过来,却不料被自己一头给撞到池子里去了,淳于香脸抽了抽,看着在水里直扑腾的福伯非但没有歉疚反而一脸吃惊的道:“福伯,想不到你一把年纪,原来你还会凫水啊?”
福伯在水里泡着一把老骨头冻得直哆嗦,这时,淳于恭黑着脸走过来了,他大老远就看见了,淳于香装作没看见,然后一把将游到池边的福伯拉了上来,一边拉还一边义正言辞的道:“福伯,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老眼昏花就退休享清福了,我老爹也不会亏待你,你看你,掉到水里去了吧,也不知道你怎么看的路,这么大个坑,你愣是没看见吗?要哪天上茅房,指不定还真掉进茅坑了,今天幸好被我撞到,要不然啊,我看你小命都不保啦!”
福伯看到老爷来了,正要张口说什么,淳于香赶紧道:“福伯,你就不用谢我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老爹时常教导我要待人宽厚,你赶紧回去换身衣裳吧,伤寒了又得花银子了。”
福伯还是岿然不动,最后碍于淳于香恐吓的眼神,总归是识相的走了。
这时淳于香故意转过身惊讶的道:“老爹,好,徐夫子,好!”
淳于恭一脸寒气,然后也难得看她谄媚的表情开口道:“你去沏壶茶水过来。”
淳于香点点头,屁颠屁颠的走了,淳于香将她的龟儿子藏在了衣襟中,慢吞吞的走到了厨房,沏茶,这个徐夫子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你个糟老头还敢让本小姐给你沏茶,看来他又觉得生活无聊想找点刺激了。
他不找点刺激就怕老年痴呆了是不是?淳于香在厨房里兜了一圈,随便找了个茶壶就往里面灌水,也不知道这个水开了没有,倒是有点烫,应该是开水吧,这会儿,厨房里的厨娘都出去处理潲水了吧,一个人也没有,这么多茶叶,应该放哪一种啊?
咦,这个水盆里怎么这么多的茶叶啊,真是浪费啊,什么时候得开个会,提倡大家要节约了,老爹一个人挣钱多不容易啊,淳于香将茶壶提过来,然后将地上水盆里的茶叶全部捞出来,谁泡那么多茶在这里?平日里需要喝这么多茶水吗?费了好半天劲才将里面的茶叶捞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又将这些茶叶悉数塞进茶壶里,之后,淳于香满意的摇了摇茶壶,感觉好像茶叶太多了?
算了,不管了,淳于香,想着一会儿若是徐夫子要开课的话,自己是不是趁早先溜出去躲一躲!
淳于香一边谋划着一边慢条斯理的走到了后院,她老爹都已经等的口干舌燥了,才看到淳于香提着个茶壶慢悠悠的悠过来了。
淳于香迎着她老爹冒火星的眼笑道:“老爹,让你们久等了。”
说着便走到石桌前帮他老爹和徐夫子斟茶,这时,她老爹还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徐夫子聊着国之大事,徐夫子道:“淳于大人说的极是。”
淳于恭谦虚道:“他那个老狐狸跟人谈话,对方说上句,他就知道人家下句要说什么,而且他看人极准,无论你是老奸巨滑还是天真烂漫,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徐夫子汗颜,“当年,我从官场请辞的时候,就已经知晓他的厉害了。”
淳于恭又聚精会神的道:“最近夏侯那老头和他扛上了,还要怪他自己不争气,和他那个大腕级权臣比起来,夏侯老头的智商和权谋水平完全不在同一档次。真是自讨苦吃。”
徐夫子漫不经心的道:“夏侯老头是个慢性子,遇上个急性子,不杠上才怪。”
淳于恭道:“上次,赫连老头就上书削藩,结果以夏侯老头为首的大臣在朝堂上居然出现了集体弱智症状,毫不理会他的一片苦心,居然充耳不闻,不以呼应,下朝后,气得他是三天闭门不出啊,你没看到真是大快人心”。
徐夫子感慨道:“哎!官场规则,你我不是不懂啊,削藩是为钟离国江山社稷考虑啊,想必不少大臣都受了王爷的贿赂啊,他们哪管什么事儿,只知道用皇家给他们的权去套取皇家的钱,用套取皇家的钱去套取皇上的权。”
淳于恭笑道:“你离开朝堂这么多年,这些问题怕是看得通透了,贪官污吏,漫天遍地,挥霍钱财,花天酒地。这是他们一贯的风气,没了到不正常了”
说着,两人又哈哈大笑起来,淳于香瞥了一眼徐夫子,想不到这个糟老头还是老爹以前的旧档,倒是真没看出来。
差点就在茶水里投毒了,若是刚才心眼一歪,涂点巴豆粉什么的在徐夫子茶杯里,估计这会儿他早都蹲在茅房出不来了。
“这是什么茶?味道这么淡,而且喝起来怪怪的?”淳于恭突然喝了一口道。
这时徐夫子看到淳于恭都喝了,才抬起茶杯喝了一口,他可没少在淳于府吃的喝的里面中招啊,所以现在只要是经过淳于香的手,他都是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他喝完后,也是同样的皱起了眉头,淳于香赶紧道:“这个是最新的品种,淡茶,清热下火的。”
“果然很淡,都没什么茶香了,关键是茶叶还塞满了整个壶”,徐夫子挑眉,云淡风轻的说道。
“看来夫子下次,是要给小女上上茶道课了。”
“这个一定一定,否则,令嫒怕是又要泡些别的东西进去了,创新固然好,就是不能伤到人之根本才是王道。”
淳于香立在跟前满脸黑线,这不明摆着说我上次给你下药吗?臭老头,居然敢这么阴我,此仇不报非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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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文文,写的有点……哎,反正看了的人就知道,我想表达什么了
最近在看,犀利仁师,今天暴风影音才更新到22节,速度真是比我的文文还要慢热啊……
我无聊了在群里一吼,结果他们好多都表示看到大结局了,我就问他们哪看得?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