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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着轻纱越发显出一种朦胧神秘的美。
她轻轻的将手中的玉笛搁到唇边,一种奇怪的音乐便随之扬起,所有黑衣人见到她都毕恭毕敬的退到一旁,她莲步生花的走来,走近了她看着君北的眼神却起了细微的变化,一开始淳于香以为她是被君北惊人的天颜所震慑,难免女子看到君北都是这副表情她已经司空见惯了,当然除了她自己。
但是当她仔细的一品味,不对,那女子分明在看到他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居然一下子僵住了,纹丝不动,就连口里的笛音都停顿了那么一秒,甚至跳漏了一个音节,这种疏忽对天赋异禀无师自通音乐的淳于香找到破绽简直就是手到擒来,那种表情只能用一个词语来概括那就是吃惊!虽然接下来她故意咳嗽了一声来掩盖她眸子的惊慌失措,但是这双眼睛透露出的可怕冷酷却未减分毫。
随着她循序渐进的笛声,在场所有的黑衣人已经开始了身体上的反应,全部都点穴将自己的五官直觉封锁了起来,然后集体呈现出一幅漠然的姿态紧盯着淳于香和君北,仿佛此刻他们就是猛兽,而淳于香他们就是猎物……
一阵风扬过,淳于香靠着的君北,似乎对这些不入耳的笛声有着本能的抗拒,他在排斥,他有些无从释然……
一片落叶轻飘飘的从淳于香耳边滑落,她伸出手掌从容接住。目光里全是嘲讽。
“你吹得太难听了,让本姑娘告诉你,什么叫声,什么叫乐!”
淳于香说完,转身从君北的旁边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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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玄钢钰锁链一
她将树叶对折后放到唇边,她听着黑衣女子的音乐仿佛来自地狱般阴暗,腐朽,脑子里立刻便有了与之抗衡的节奏,一如一片草枯萎,就会有另一片草欣荣。
黑衣女子口中不断传出的黑暗力量似乎从未停止过它自身的变幻,魔音四起,淳于香陷入四面楚歌的状态。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淳于香释放自己身上的戒备,全神贯注的凝视着对方,一种低沉、浑厚、震撼……的声音从她口中轻轻的飘出一泻千里,黑衣女子似乎感受到了淳于香来自声音较量的权衡,她眯了眯狭长的双眼,长长的睫毛蹁跹着飞舞,她的手有规律的越动越快,指尖不停地摩挲着一个个音口,冲以内力音阶直线飙升。
淳于香淡淡的笑了笑,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原来你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厉害,她不禁心里小小的雀跃了一下,从树叶吹出的韵律在君北耳边蔓延开来时—他的心也随着音律,高亢、低回;,的来回摆动着。
他也算是音律方面的高手,在听到淳于香这样的音色时,也不禁感到汗颜,她的代入感极为强烈,甚至让人分不出神去听别的声音,那就自然不用提别的音律是否能见缝插针了,来自树叶的天然之音在空中继续飘荡,自然得就像夜静静流淌的声音般让人没有任何的抗拒,黑衣女子显而易见的败下阵来,君北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放下玉笛,眸中带着一种凄婉的神色,“想不到我御音仙子,今天也有遇到对手的时候,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在下,小五,你可以称我五姑娘”
“五姑娘可真是个不可多得人才啊,我真是很喜欢你,不知道你师出何门啊?”
淳于香有些不满的看着她,虽然这个黑衣女子跟她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瞟着她身旁如仙尊一般杵着的君北。
“说来惭愧,无师自通……”淳于香轻描淡写的回视着她,给她投递出警告的眼神,但对方似乎装睁眼瞎,不急不缓的道:“喔,原是乱弹一通啊!那我真是抬举你了……不曾想到低贱到居然上不得台面。”
“那是,比起某些人吹得像个快要自杀的武士,登得上那大雅之堂,我肯定是上不了台面的,都不在一个层次上嘛!好说好说!”
说到这,君北侧过头唇角微扬,他注视着淳于香,湖水一样的眸子里涤荡出浅淡的笑意,看着耍着小把戏的她有些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你……”说不过淳于香,黑衣女子有些恼羞盛怒,但她似乎有些顾虑的有一眼没一眼的偷瞄着君北,这让淳于香看了很不爽。
“我说,你老盯着我夫君干什么?他再怎么好看,你也不能不顾廉耻的一直看啊,你累不累?”
君北:“……”
他象征性的咳了咳。
“什么,你夫君?”那个女子似是不敢置信般,一双纤纤玉手握着玉笛不住的有些颤抖,就连玉笛都被她握得吱吱作响!她眼里盛放着除了怒火还有吃人的神色,她似乎在用神眼告诉淳于香,哼,别得意的太早,我今晚就收拾了你,他自然就是我的囊中之物!
淳于香看着她散发的阴冷气息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她总觉着这个眼神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见过,而且,为什么感觉她对君北有着那么深的迷恋,深到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他的那种*,淳于香觉得是不是她自己想得太多了。还是真正对君北有着占有欲的那个人是自己?
双方沉默了一秒
黑衣女子一吹口哨,突然那些木楞的黑衣人都立刻活了过来,然后个个神色诡异的挥着刀像她冲来……
淳于香立刻抽出手腕中的细水云长剑,她挥剑如洒片刻间便以剑阵攻向四面八方围上来的黑衣人,转眼间黑衣人便被她虚幻无常的剑影击退。
君北在打斗中拔出剑鞘朝着攻他后围的黑衣人扔去,那人不幸被剑鞘刺中倒地,他一人一剑,剑无虚发,如天马行空般矫矫不群,简直让人想起翩若惊鸿,宛若游龙的意境。
竟把一旁吹笛的黑衣女子看痴了,她没有想到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见到轩辕君北,起初看到他的时候,她的整颗心都为之在颤抖,那是激动,是喜悦,是想要得到他的一种冲动,她一直默默地注视着他,哪怕希望他看她一眼也是好的,但是他却一直都有意无意的注视着她旁边那个带着面具的臭丫头。
她有什么好的,她又是谁?她凭什么和君北在一起,还不知羞耻的称他夫君,真是让人越想越气,真恨不得立刻剥了她的皮,喝干她的雪,送到烟花之地被人践踏!
气愤后,她突然又想到,既然君北在这里,那么小美肯定也在这里,想不到她的命可真大,摔下悬崖也死不了,真够硬的,这样也好,那我就在抓一次!
君北一边打斗一边将淳于香圈在他自己的能力范围之类,忽闻,一旁的淳于香大喝一声,“破剑式”,她长剑出手,人随剑进,霎时间风舞飘叶,剑气满天。
君北正惊诧间,忽然忍不住一笑道:“你们神剑门什么破招式,居然叫破剑!”
淳于香脸上立刻黑了三条线。
血滴砸落刀剑之上,猝然溅开,刀剑相交,发出摄人心魄的鸣响,黑衣人不断在倒下,剑锋上的雪滴越来越多,君北已经不记得自己解决了多少个了。
突然,那个黑衣女子看着仅存的五个黑衣人喝道:“啊二,啊三,你们留下来断后,其余的跟我先撤!”
黑衣人领命,有两个立刻抽身而出快速的向马车奔去。
“能应付吗?”君北语气认真的问。
“能,你去吧……”
“别逞强……”
淳于香不再接话,而是一掌将君北推了出去,笑话,三个人她都解决不了,以后怎么在江湖中立足?
她推他那一掌,突然让她想起来,那个时候,君北才15岁,稚嫩的脸却掩盖不住他日后不可一世的风华,她亲了他,他一掌将她推了出去!现在果然是天理循环啊,她们真的是两清了吧!
君北快速的追上马车,在马车上与黑衣人搏斗起来,马车摇摇晃晃,却丝毫不能影响他的正常发挥,手起刀落,黑衣人又一个被无声放倒!
他跳到马背上,拉紧缰绳,马举起前蹄呼啸着在空中打转,将马车停下后,他又朝前继续追赶第二辆马车,这时淳于香追了上来。
“不错嘛,有长进”君北没有看她嘴角却不自然的翘起,仿佛自从遇到她他的唇边就经常的挂着笑,只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淳于香捂着受伤的胳膊肘,咬了咬牙,她唇色有些苍白,却淡然一笑,“那当然,我是谁?”就连声音她都掩饰的极好。丝毫没有受伤的孱弱。她怕他应付不了那个女子,拼了命的赶过来。
当追到最前面那个黑衣女子驾着的马车时,淳于香手持长剑笔直冲刺,黑衣女子大惊,全然没了刚才的那些妩媚气质,她似乎小瞧了淳于香,慌乱中她丢下马车,飞走了。
“你去追马车,里面有好些人,我去拖住她!”说完,淳于香追着黑衣女子消失在夜色里,君北看了她一眼,心却不安的跳动起来,他皱了皱眉头,毅然奋力飞向跑出数丈远的马车。
“御音仙子,除了吹拉弹唱一般女子接客的手艺外,原来只会轻功啊?”
黑衣女子一听,霎时背上的气血全部涌在了一块,她僵硬着脸停下来,一双眸子里全是愤怒,淳于香也随着她停了下来。
“你居然敢跟过来,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是什么后果!”
“喔,那我倒想瞧瞧,有什么样的后果!”
黑衣女子拿着玉笛当剑一般朝着淳于香急速驶来,淳于香身子一侧,没刺中,反而她按住黑衣人的玉笛一个翻身,从后面踢了她的屁股一脚,“你武功还真是烂!”
黑衣女子次次与她擦肩而过,她盛怒,忽然她狡黠一笑,然后转身又要逃走,淳于香使足内力猛的跟了上去,黑衣女子似是故意放满了速度,淳于香眼看下一秒就要抓住她的肩膀,她却突然转身杀淳于香一个措手不及,然后玉笛直逼她的胸口,淳于香看着她的玉笛突然笛身的风孔中却多了几个尖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