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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恨我们?”
如果是这样,以后面对司酒,司棋我们该如何自处?果然真相是如此的不堪么?
“这个我也调查过,他不是恨我们,这个得回到二十年前,当时赫连墨还是源国的文臣,虽满腹经纶,空有一腔治国方略,却无处施展,源国奸臣当道,早就有了落寞之势,赫连墨一再被排挤和打压,最后甚至沦落到街头行乞的地步。
来到钟离国后,因为有勇有谋很快被轩辕辰赏识并举荐,他登上朝堂一展抱负,何等的风华,那是何等的荣耀,后来更是利欲熏心,甚至不惜在当今皇上身边画蛇添足屡次弹劾爹爹,这不过是他的一种政治手段而已,不管有没有,只要能挑起所有人,尤其是高高在上统治者的兴趣与怀疑,那么他就成功了,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栽赃陷害,最厉害的手段不过如此,有没有是其次,关键是挑拨离间,皇上一旦疑心,你就完了,这些无关恨与不恨!
谁当在他的前面,他就会毫不留情的铲除谁,他毕竟是外臣,为了得到太后,皇上的赏识不惜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的毒是他下的吗?”
“是的,不过对象却不是我,他是想给老爹下毒,他本就上了点年纪,中了这种毒慢慢的睡死过去也是很合常理的事情,没有太多人会去怀疑,但是却很不巧的被我误食了,所以,现在才会这样!”
“是啊,不管老爹手上有没有举国轻重颠覆江山的玉符,让他死了,确实是最为保险的做法。啊福,在赫连府卧底五年了,总算不负众望!”
“这信,不是啊福写的!”
“什么?那你从哪里来的,上面把五年前的事情都记载的很详细啊?”
“不是啊福,他没有用我们淳于府特殊的宣纸,这封匿名的信,倒像是某个人故意告知我们事情的原委一般,他这么做,无非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沉默攫住了两个人的呼吸,空气沉重得仿佛要凝结。就在淳于香沉思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的响动立刻让她绷紧了神经。
她打开门一个闪身冲着黑影追了过去,追出老远,她突然觉得那个身影很是熟悉,一丝不安闪过心底,她停了下来,脑子里乱乱的,突然冒出个可怕的猜想,那个身影不会是天神教的右使吧?
刚才的话,他听了几成?自己居然那么大意的没有注意到,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究竟是敌是友?
信会不会是他送来的?问题一大推,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淳于香感到手足无措。
------题外话------
以上有些调侃的味道……
走调了……
不喜勿喷……
不二顽妃 第六十七章 英雄气短
——赫连府——
司酒沉着脸回到府里,他有些不敢相信,原是打算去看看淳于香,这些个日日夜夜他真的很想她,在得知她没有被皇上殿选为妃的时候,他的整颗心都抑制不住的欢愉,但当他热情如火的跑去时,却听到了很多不该听到的东西。
原来五年前害的她们淳于家破败不堪的居然是自己的父亲,他不相信,他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他甚至有丝恐惧,如果真的是父亲做的,他当如何?
他越想越乱,越不敢继续往下想,他此刻只想快些回去寻找真相,他要知道,这些都是诬陷,这些都不是真的!
他黑着一张脸猛的推开赫连墨书房的门,宽阔的静谧的书房里,只有他一个人。赫连墨抬头淡淡扫了一眼司酒,没有理会他无理取闹的脾气,而是埋着头快速的写着什么。
“淳于府五年前的狱案是你一手策划的?”司酒冷冰冰的问,声音坚定地抛出这句话后,如同一片透明的水晶,投入无形的池水,激起数层波纹,然后,宽阔的空间又渐渐变回如死般寂静。
赫连墨坐在桌前听到这里执笔的手微微顿了顿,左手却不动声色轻轻地翻着草纸制成的文书,长满皱纹干涸的双眼微微垂低,却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司酒在他书桌面前数米站定,微微抿起嘴唇,奇妙的气氛瞬时带有几分僵硬。
半响后,赫连墨深深呼出一口气,猛地抬眼,略带血丝的双眼倏地锁住了司酒充满质问的眸子,他镇定的垂下眼,用沙哑的声音道:“你这是什么口气?”
“我只要知道真相!是不是你做的?”司酒竭力的在赫连墨的双眼中寻找着他心中期待的答案,但是赫连墨却连给他憧憬的时间都没有留便一口答道:“我当初那么做,只是顺应天意,我不做,也一样还有人做!你不清楚里面的利害关系,就不要妄加揣测!”
“不就是玉符吗?你是不是知道淳于恭本来就没有,却故意在皇上面前陷害他?”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都是听谁说的?”淳于恭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怒不可止的望着司酒,有种恨铁不成钢的烦躁!
“你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就算我不去弹劾他,也一样有人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谁都知道一旦揣测出了圣意,永远都有人心甘情愿的去帮他背黑锅,只有这样才能一步步的往上爬,才能得到皇上的赏识,这是所有为官之道的基本法则,这是为皇上分忧,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那你为什么还要在牢狱里给他们下毒?不要告诉我这也是圣上的意思!”
“这……?”
“我知道,当初你一心提拔的大理寺御卿后被淳于恭弹劾受贿,下了狱,他剪除了你的得力助手,又多次与你政见不合,你早就对他怀恨在心!”
“他不除,对我确实是很大的威胁,既然你都知道那还问什么?”苍劲有力的声音却叙述出平淡的语调。
司酒拽紧了拳头,伴随着一股寒气沿着他的脊背渐渐涌上来,他心里有团莫名的火在急速的窜涌,四处撩拨,他一声不吭的僵硬在那里。吞了吞口水,压下自己愤怒的急躁,非常缓慢的抬起头,看向声音的主人。然后深呼吸,不顾一切地向门外冲了出去。
——第二天——
早上淳于香正在收拾包裹,这时少施推门而入,看到她的动作,她先是愣了一下,转而又惊叹道:“你又要出远门!”
“恩,对了昨晚的书信有给老爹吗?”
“给了……”
“他看了没说什么吗?”
“他和你一样都很沉得住气,然后就说了句,让我们静观其变,不能轻举妄动!”
“恩,他这个状态倒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
“应该是怀疑,只是没有证据,不过……你这个样子又是要去哪里?”
“想我师傅们了,打算回去看看!”
“你撒谎……”少施说着把嘴巴噘得老高,她太了解淳于香了,每次她说谎她都不会眨眼睛。“你该不是要去找和尚丘吧?你写给他的信,我都看了,休想骗我!”
“好吧,就是去找他,你给我让开!”淳于香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站起身却被少施推了回去。
“我有个惊天的内幕,你就不想知道吗?”少施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纯真的望着淳于香。
“那你快说……”淳于香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切,这就是典型的有异性没人性的代表,好吧,看你这么楚楚可怜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夏侯美在两天后将举行册封仪式,是皇后喔!”
“这么快!……,但这也不是什么内幕吧?”淳于香还是有些惊讶。
“这本就不是内幕,内幕是,夏侯美被证实了,她是轩辕辰的女儿,喔,她应该叫轩辕美!”
“什么!这是真的?可是,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去查她的底?”淳于香有些惊喜,她骤然感到自己心情难以维持平静,然而尾音微微的暗示了她心中的暗潮澎湃,接着她又狐疑的盯着少施,这鬼丫头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还不是为了你,君北对她的好实在有些莫名其妙,一查果然有料!”
“可她怎么可能是轩辕辰的女儿呢?她可是在夏侯家生长了15年啊?”一切来得太突然了,不知是喜还是悲,她都难以抑制的激动不已。
“我刚开始也觉的很奇怪,但是当你知道轩辕辰,还有夏侯美的生母云罗夫人,以及太后钱仪他们几个的关系后,就不会觉得很突兀了。
二十年前,轩辕辰30岁,云罗22岁,钱仪25岁,他们同是逍遥门空大师的三个得意弟子,云罗是小师妹是空大师的女儿,轩辕辰是大师兄,钱仪则是二师姐,轩辕辰凭着高深的武艺以及水墨画般的倾城之资,轻易闯进了当时武林中每一个女人的心中,来无影去无踪的他成为了风靡整个武林的梦中情人。
他就那么轻而易举的造就了一个个经久不衰的绝代神话,所以,当时钱仪与云罗也对他芳心暗许,而他却置若罔闻。历代武林红袖中,最让人惊艳、有着最甜美笑容的云罗。美丽而干净,纯洁而深情,然而她对轩辕辰的爱却是默默隐藏,可望而不可及的痛苦只能深藏心底。
反之,钱仪却不一样,她同样是一个闻名武林的美女,容貌冷艳,武功深不可测,更是一个雄心勃勃的野心家,手段狠毒连男人也自叹不如。她也深爱着轩辕辰,但是轩辕辰最后却在一次比武招亲中选择了远近驰名的美人上官碗心。
她心灵手巧,性格活泼、俏皮,熟谙烹饪之术,就是婚后也是轩辕辰的得力贤内助。
与其他红颜一样,她有着美丽的容貌,更是在内心默默爱着自己的丈夫,在他身边默默地付出。
轩辕辰看中的我想应该是上官婉心的家世,她爹可是当朝宰相啊!就这样便可以名利双收,可见他的野心之深!
后来靠着一步步的实力将轩辕家族发扬光大,这可不是一般男子所能达到的成就。
钱仪知道后,伤心过度,居然不惜出卖自己的*,凭借着一段天赐的姻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