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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你可真够痴情的,居然想了我七年,不敢告白。问世间情是何物,一个劲的劝我脱掉衣服。我应该感动吗?”
两人一起大笑。林蓉多少有点奇怪的问:“徐总,你的性幻想真的只能由我来实现吗?你不就是想玩性游戏嘛,刚才我还看见你在苏丹丹屁股上拍了三下,看着也很刺激,你干嘛不可以跟她一起玩呢?不就是在办公室去强/暴女职员,或者被女职员强/暴嘛,我发现苏丹丹挺会表演的,肯定比我能胜任这种戏剧性质的性游戏。”
“哦,林蓉,你问到问题的关键了。”徐洪森沉思着,整理自己的思路,慢慢的说,“是这么回事,所谓性幻想,就是非真实的,是一种性游戏,虽然做的时候大家态度严肃认真,当真的一样。但是游戏中强/暴并不是真的强/暴,就想你昨天晚上说的那样,只是一种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或者女人的终极诱惑,让她或者他失控。所以游戏的双方必须是完全自愿的,而且必须是完全自由的。如果一个人不是自由的,那么她即使说‘我愿意’,也不能说她一定是自愿的,也许只是迫于无奈。”
“哦,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说,如果你向苏丹丹提出,她不管愿意不愿意都会说她愿意,因为她从你手里拿钱。”林蓉点点头说。
“对,这就是问题所在。我想体验我自己的终极性幻想,我这种性幻想是变态的,黑暗的,淫/乱的,有罪恶感的,但是我自己喜欢。我想在那里感受性愉悦的极致。可是我不知道别人喜欢不喜欢,我不想把我的变态强加到别人身上,在我享受的时候,别人强忍着恶心痛苦。我要找的是一个跟我一样能体验里面这种极度兴奋的伴侣,不是想简单的从别人那购买粗糙的性/交易,这种交易我已经多到乏味了。”
“另外,林蓉,我不愿意找苏丹丹实践这种幻想,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想体验统治和臣服,羞辱和反抗,暴力和激情。就像刚才我们讨论过的,我毫无道理的过度训斥你,你一怒之下把报告撕碎了扔我脸上,然后命令我跪下向你认错,对我进行性惩罚。”
“但是我需要这么对待我的女人有令我钦佩的能力、品质,虽然是游戏,我无法想象苏丹丹叫我下跪认错。我这种被羞辱的性幻想,只能由一个真正能令我折服的女人提供。林蓉,你才是这个女人,我想你统治我,命令我,惩罚我,羞辱我,进而强/暴我。”徐洪森说到后面微微喘息了,脸红,低下头去。
林蓉满红耳赤,心怦怦直跳,一时想不出话来说。
过了一会,徐洪森慢慢的说:“林蓉,我可能是想象力太丰富了。现实很乏味,幻想很戏剧;现实很死板,幻想很放松,现实很严肃,幻想很幽默;现实很粗糙,幻想很精细;现实很压抑,幻想很宣泄。总之,我想要一个在智力和幽默感上能体验这种戏剧性的人跟我一起体验。”
“而且这个人必须有没有人身的被限制,经济上的压力,地位上的卑微,智力上的缺陷,因为我们要在游戏中体验强/暴,奴役,屈辱和羞耻,那么必须在真实中不存在这些情况。如果一个人真的是受暴力威胁,或者被经济所迫,那么再拿暴力和强迫去做游戏,就不是幽默而是残忍了。如果一个人心理上不够成熟,那么她就无法判断自己是喜欢还是被诱惑的去做,那就不能说完全自愿了。另外,我觉得智商不够,缺乏想象力的游戏者,是无法体会游戏的有趣之处的。”
林蓉点点头:“明白,公子哥生活太无聊了,想演戏剧给自己找点刺激。”
林蓉思考:“嗯,洪森,你确实说得令我心动了。我想说我心头也有这种模糊的性幻想。想被多金帅哥温柔的强/暴,可能是女人最普遍的性幻想了。但是,这里还是有个问题。虽然我并不出卖我的性生活,但是我是你的下级,而且是直接下级。只要这层关系存在,我真不知道我是真的喜欢这种游戏,还是为了取悦我的上司。如果我们试了一次,我并不觉得很享受,但是你却非常满足,我肯定会为了讨好你,不敢表示我的厌烦。”
徐洪森一愣:“怎么会呢,你是我最得力的手下,你知道我有多需要你。你的工作跟我们之间的游戏一点关系都没有,你靠你的能力拿薪水。”
“理论上是的,但是心理上……。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如果你不是我上司,你认为我会坐在你床上听你倾诉对我性幻想,还有,我会躲在衣橱里,看你上演真人秀吗?我忍受你对我的骚扰,就像过去忍受你对我的训斥一样,都是为了这份工作和薪水。”
“哦,林蓉,你令我无地自容,对不起。我们到此为止,再不提这事了。”徐洪森羞耻万分,从床上跳起来,打开壁橱,找自己的换洗衣服。
徐洪森背对着林蓉开始穿衣服,将浴巾扔在了地上,赤/裸着小麦色的身体,体型匀称健美,肌肉充满动感,先穿裤子,然后披上衬衫,扣上衬衫的扣子,再把衬衫下摆塞进西装裤里,提了提皮带,将腰部扎紧,背阔腰细,衬衫西裤上都有熨烫的痕迹。徐洪森穿好了,在笔挺的干净衣服村托下,背影挺拔潇洒。
林蓉坐在床上继续思考,过了会,慢慢的柔声问:“洪森,你真幻想我7年?你为什么要幻想我呢,公司里有那么多女职员,我并不是最漂亮的。是哪一点打动你,让你把幻想寄托在我的肉体上。”
“嗯,这个倒也说不清楚,我们在一起相处时间太长了,已经熟到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开始的感觉。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你的,也许从你来公司面试的时候,你的容貌就讨我喜欢了——我一直是个色/情/狂,见漂亮女人就起心的。”
“但是最主要的,我想还是我们在长久的共处中的慢慢培养的那种默契吧,如果有一天我真想结婚,为自己找一个精神上,生活上,生意上都能交流的伴侣,我会严肃考虑你的。但是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结婚,我不想受约束,也受不了老是面对同一个女人,乏味。”徐洪森已经收拾完毕,转过身来,剑眉凤目,鼻梁挺秀,高大英俊,气宇非凡。
吃完晚饭,徐洪森坚持开车送林蓉回家。林蓉无奈,只好由他。
林蓉一面指挥徐洪森把车帕在离小区还有一段距离的街边,一面嘀咕:“ 你今后不能再这么送我了,邻居会看见的。”
“明白,怕我妨碍你找下家。”徐洪森点点头。
林蓉苦笑一下:“这倒不是,现在认识我家人的,谁不在背后指指戳戳的,哪户正经人家愿意跟我家沾边。哎,无所谓,反正我每天都挺起腰杆走路,别人还当我是显摆我C罩杯的胸部。”
徐洪森一笑,心中却多少有点痛,于是跳下车,跑到另一头去给林蓉开门。
“满大街的人都以为你是绅士。你却偏偏要在我面前当流氓。”林蓉一面迈步下车一面感慨。
徐洪森笑,手扶着车门,正想说啥,林蓉却刚刚站直了身体。徐洪森近距离看见了林蓉长睫毛下深棕色的眼睛,忽然脑子又短路了,一低头吻在了林蓉唇上。
此时天还相当明亮,街上都是来来往往的人群,而且离小区也不远,林蓉一怔:“你自己说的,一根手指都不碰我的。”
“我没用手指碰你,我用嘴唇吻你。”徐洪森惭愧,过了两秒又觉得不甘心,低声说:“我干你也不需要用手。”
林蓉叹气:“你要是坚持这么骚扰我,我只能辞职了。”
“别,我发誓决没有下次。”徐洪森也觉得自己过分了。
“那好,以下是给你的禁令,必须一一做到,否则你必须下跪认错,我要对你进行惩罚的:不可以用语言骚扰我,不可以对我动手动脚,不可以再送我回家,没公务不可以给我打电话,不可以性幻想我。”
徐洪森顿时呼吸断绝。
“听见了没有,这是给你的命令。”林蓉板着脸说。
“遵命。”徐洪森低低说,“要我为刚才的行为下跪接受惩罚么?”
林蓉赶紧说:“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好了,徐总,您赶紧走吧,今后也别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17已删
林蓉回家后,简单跟家里人打过招呼。姥姥还板着脸,一副全世界都对不起她的委屈样。周丽枫一个劲冲女儿使眼色,意思是要林蓉向姥姥赔礼道歉。
林蓉不理,拿了换洗衣服去卫生间洗澡,然后就躲进了自己房间里,把门反锁上,开始看一本存货管理的书。
林蓉这间卧室是家里最小的一个房间,摆着一张上下铺的床,一张写字台,一把椅子,连电脑都没有,家里也不能上网。这间房过去十几年她都是跟周琪共用的。周琪年龄小,贪玩爱吵闹,林蓉就是高考期间,家里都没有一个安静的地方让她复习功课。林蓉搬到自己新房后,以为从此终于可以有私人空间了,搞了半天,原来是在为别人做嫁衣裳。
林蓉发现自己整个晚上都在走神,徐洪森的脸在眼前挥之不去,几句话反复的在她心头来了不去:
“……。我这种被羞辱的性幻想,只能由一个真正能令我折服的女人提供。林蓉,你才是这个女人,我想你统治我,命令我,惩罚我,羞辱我,进而强/暴我。”
“……。。如果有一天我真想结婚,为自己找一个精神上,生活上,生意上都能交流的伴侣,我会严肃考虑你的。”
林蓉发现自己不愿去想徐洪森的另外几句话:
“……。我从没想过要结婚,至少目前来说,我不想进入任何严肃的关系。”
“……我们可以当一对纯粹的性游戏伴侣,体验彼此的终极性幻想,不涉及感情,金钱,社会关系。”
“………。。我不会妨碍你交男友,只要你有合适的男人出现,我们之间立即结束。”
林蓉不由的苦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