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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蓉抬起头来:“你没听清楚我的吩咐吗?办事如此无能,我要惩罚你。”
“把衣服统统脱掉,跪下。”林蓉坐回沙发上,命令。
“主人,不要让我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完全暴露身体。” 徐洪森小声嘀咕,“还自己脱衣服,跪下,等着被强…暴,这也太羞辱一个男人了。”
“少废话,脱衣服。你不脱光了我怎么知道你是男是女是人妖。我只愿意强…暴男人,如果你是别的品种,那就请自重吧。”
徐洪森又好气又好笑,开始拉领带,脱衣服:“这么挑剔,这是强…暴,不是请吃满汉全席。”
“别抱怨了,全世界除了你,别人送上门来想被我强…暴,我肯吗?”林蓉翻翻白眼。
徐洪森脱光衣服,跪在林蓉脚下。林蓉傲慢的抬起一条腿:“给我脱鞋。”
徐洪森脱掉林蓉的鞋子,林蓉纤美的秀足裹在黑丝袜中,徐洪森情不自禁的隔着袜子咬林蓉的脚趾头,手慢慢的往上,摸到了丝袜的顶端,然后把丝袜往下剥,林蓉雪白的双腿露了出来,徐洪森缓缓往上亲,一直吻到大腿中部,被裙子束住了,无法继续上行。
“舔我,直到我满意。”林蓉说,站起来脱掉套裙和衬衫,露出里面紫红镶黑蕾丝的胸衣和T字裤。徐洪森再忍不住,忽然站起来把林蓉扑到在沙发上。
“住手,你怎么可以如此鲁莽。”林蓉一个翻身,把徐洪森压在沙发上,“你是我的性…奴,只允许我强…暴你,听见了没有。”
“是的,主人。”徐洪森回答,然后凑近林蓉耳边,“快点强…暴我吧,我快憋死了。”
林蓉笑着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偏不,今天晚上我要狠狠折磨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林蓉骑到了徐洪森腰上,隔着T子裤的细带子,用自己的股缝摩擦他的大棒,下面的水水把大棒弄湿了,同时解开自己胸衣最上面的几粒扣子,束得紧紧的双乳露了出来,中间是一条深沟。
林蓉拉过徐洪森的双手,按在自己胸上,徐洪森只得揉搓她的双乳。
“我要死了。”徐洪森呻…吟着,“求你,主人,别这么折磨我。”
“那你同意被我强…暴吗?我要彻底玩你?”林蓉板着脸问。
“这个,不行。求你放过我吧。这是我的底线。”
“什么底线,你连底裤都没有了,还要什么底线。”林蓉脱掉胸衣和T字裤,用手扶住徐洪森的昂立,对准自己的凹陷。
“不要,不要。”徐洪森挣扎,林蓉差点掉到沙发下面去。
“妈的,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还非要我霸王硬上弓不可。”林蓉发火,跳下来,拿过徐洪森的领带在他手上缠了几圈,捆好。但是徐洪森把膝盖曲起来,把两腿夹紧,不肯就范。林蓉用力把他膝盖压下去,又拿过他皮带,穿进皮带扣中,正要往他脚踝上套,忽然改主意了,“侧过身子来。”
“干嘛?”徐洪森怀疑的看着她。
“抽你屁股。”林蓉不由分说,推徐洪森,徐洪森不配合,但最终还是微微侧过身去,给了她半个屁股。林蓉用皮带在他皮肤上刮来刮去:“再不乖乖的躺在那里被我强,我就把你打得皮开肉绽。听明白了没有?”
徐洪森害怕的说:“听明白了,主人。我宁可被你抽,不接受性侵犯,宁死不屈。”
“那你就英勇就义吧。”林蓉把皮带扔下,把徐洪森翻过来,让他再次仰面朝天,把靠垫垫在他脖子下,让他躺舒服,然后拉开茶几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挑了条黑红两色的丝巾,叠好了,捆在他眼睛上。
“啊,主人,你想干嘛?”徐洪森惊恐。
“先暴打,再强…奸,然后剁碎了喂狗。”林蓉小心的不把眼睛捆得太紧,怕压住他视网膜。
徐洪森吓了一跳:“这也太血腥了吧。别别别,我从了。我不怕死,但是这种死法太传奇,影响我形象,我让你玩我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不过现在服软太晚了。我要开始了,好好体会。”林蓉再次爬上了徐洪森的身体,对准了,慢慢坐进去。
林蓉在徐洪森身上沉腰慢慢揉动,徐洪森本来就被挑逗了很久,加上眼睛被蒙着,手被捆住,注意力高度集中,没几分钟,就开始长短不一的喘息。林蓉注意着他的面部表情,开始缓缓加速,往下是放松自己的肌肉,往上时收紧,沉到最下面时,微微摇动自己的身体,轻轻旋转。
林蓉忽然伸手把丝巾和领带全部解开,徐洪森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咪起了眼睛,林蓉伏倒在他身上,柔情蜜意的吻他,等他适应了,再次坐起来,开始驰骋。徐洪森腰部发力,挺起自己的身体,迎合她的上下。两人身体撞击着,越来越快,私…处时合时分。徐洪森发出沉闷的低吼声。林蓉的长发在空中飞舞,身上是亮晶晶的汗水。徐洪森托着她的细腰,让她借力,两人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
忽然徐洪森挺起上身,把林蓉紧紧的搂在怀里,发力狂顶,两人齐声叫喊,几十秒后,一起跌倒在沙发上。林蓉伏在徐洪森身上,气喘吁吁,浑身是汗。徐洪森全身乏力,两手温柔的抱着林蓉,一面喘息一面在她脸颊上轻轻亲着。
40爸爸朋友的女儿
正月初一早晨;两人起床就已经10点多了。徐洪森把牛奶放微波炉里热;把切片面包涂上牛油;插…进吐司机里烤;又用平底锅煎了4个鸡蛋;切了一条青瓜,一起端到了早餐桌上。
“这周亲戚间的拜访和公务应酬都很多;我回家可能会比较晚,你在家等我吗?”徐洪森把果酱涂在吐司上;递给林蓉。
“嗯,那我要么不来了吧。我初四就要带客户去看房;这两天好不容易有点空,想把过去三个月接触过的客户资料都整理总结一下;最好能做点数据分析。”林蓉微微皱起了眉头,“家园房产内部管理非常混乱,基本的交易资料都不能妥善保存,更别说数据测算了。不是我背后说张南风三姐弟的坏话,他们家这个公司实在是不能称之为一个企业,至少不能算一个现代企业……。。实在是现在中国房地产正火烧火燎,跟房产相关的都跟着鸡犬升天……。”
徐洪森点点头:“这不是坏话,非常客观的评价。南风自己也忧心忡忡,但是他自己不会管理。他姐,张春风,一个了不起的女强人,能力、胆识都令人钦佩,但是小学都没毕业,管公司还是乡镇企业那套,公司一做大,南风自己都看不下去……他三哥,张凌风,融资是把好手,也不会管理公司,而且跟他姐夫还不合,几次吵到要拆股。南风有时说起来,也心烦的很……。”
“拆股。”林蓉吃惊,家园房产是私人企业,张南风大姐独占40%股份,张凌风和张南风各占30%,而且张南风的炒房基金主要靠他三哥从各千奇百怪的渠道融入。如果他三哥拆股而去,家园房产就会高楼失脚。
徐洪森叹气:“如果他三哥真的吵翻而去,南风恐怕也呆不下去了。而且,他三哥如果要取现的话,不知道南风得往市场上扔多少套房子。”
两人吃完早饭,都11点多了,徐洪森要赶到他爸那里去,不能送林蓉,想叫林蓉开一辆他的车走,林蓉不肯,坚持自己打的走了。
徐洪森跟着北京无时不堵的车流慢慢开往他爸别墅,路上多少有点心情不佳。徐洪森不希望跟林蓉的关系中搀和进金钱的因素,但是现在林蓉跟他实在分得太清楚了,不住他的房,不开他的车,不花他的钱,包括他给她买的衣服首饰,也只有在两人约会时穿戴给他看,走时都留在他房子里,理由是自己住办公室,没地方放贵重物品。这确实是个理由,但是徐洪森知道,真正的原因是——林蓉在跟他撇清。
徐洪森一面开车一面神不守舍的想:林蓉,我答应过跟你结婚,也带你正式见过我父母,并且打算买房,为结婚做准备,为什么你对我就这么不信任呢?你可知道,你的疏远与保留,让我多么患得患失。既然你一心想嫁给我,那么为什么不能真爱我一点,多爱我一点……
12点多,徐洪森才到他爸家,一推门,里面跟往年一样宾客盈门,客厅,餐厅都坐得满满当当。都是他爸那边的亲戚,堂兄表弟,七大姑八大姨,其中有好些都在公司里位居中层。男人们在房子里随意的抽着烟,二手烟雾在天花板下冉冉上升。
徐洪森进去,随意的跟各位打过招呼。同时注意到他父亲的好友,他叫叔叔的赵建树,坐在沙发上,一个年轻女孩坐在他身边,看来就是赵建树跟他女儿赵楚了。
赵建树五十几岁,但看起来只有四十多岁,是个中等身材,相貌清俊的男人,赵建树当大学系主任久了,看上去潇洒儒雅,很有学者风度。他女儿长得相当漂亮,身材苗条,皮肤雪白,眉清目秀,鹅蛋脸,脸颊略有点婴儿肥,不能算让人惊艳的美女,却十分可爱,有一股清纯的气息。徐洪森对女人的容貌身材是十分敏感的,不由的多看了两眼。那女孩也在不断的偷偷看他,这不稀奇,徐洪森经常这么被女人暗地打量。
时间已经不早了,大家其实都在等他一人,所以徐洪森到后,简单寒暄完毕,徐光明就吩咐保姆开饭。人实在太多,好在每年正月初一都是如此,徐光明特地备了一张20人的大圆桌面,大家挤挤,坐下后,都还能伸出一只胳膊夹菜。
厨房里有为春节专门请来的帮厨,所以保姆上菜速度真不算慢,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吃得差不多了,桌上闲聊开始,其实这才是大家正月初一巴巴跑过来的目的。各色人等开始了每年的例行公事——貌似漫不经心的道出今年的需求,其中两种事最常见:子女上学和找工作。
徐光明早就不管琐事,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当下只是象征性的对各个问题表个态。徐洪森才是具体办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