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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它的。钱你可以还给我,无息欠款,三年后还。有我没我,区别也就这么一点。”
林蓉不哭了,想了想慢慢的说:“徐洪森,你说的对。这些你不出手,我也会得到的,好吧,我接受了。但是除了三年后还钱外,你有什么想做的吗?任何你的终极欲望。”
徐洪森沉默良久:“你想这样么?那行,我们的最后一次,从此你我两讫,恩断义绝,包括朋友关系。你来我这吧,让我最后一次羞辱你,惩罚你,并且强…暴你。”
徐洪森犹豫了一下:“还有最后一个欲望,不过这个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想南风在一旁观看并且拍照。”
“这个可以,我接受了。”
“那好吧,我来安排一个时间。”徐洪森说完收线。
周末下午三点,张南风开车带林蓉来到徐洪森住处。
对于此行,张南风一片茫然。徐洪森因为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释才好,就简单的说了句,请他观摩他和林蓉最后一次做…爱。
张南风不悦:“你跟林蓉做…爱,让我旁边看着,这不虐待我嘛。要不我们3P吧。”
被徐洪森坚决拒绝:“不,这事只包括我和她两个人。”
林蓉支支吾吾的解释:一个分手仪式,需要一个朋友见证。
张南风奇怪:“既然是彻底分手前的最后一次,难道你们不想不被任何外人打搅?我在旁边看着,你们说话多不方便。”
“别问了,你去了就知道了。”林蓉说。
到了徐洪森家楼下,张南风通过电子门铃呼叫徐洪森,喇叭里传来徐洪森冷漠的声音:“上来吧,门开着。”张南风发现林蓉在轻微的战栗。
两人推门进去,张南风发现徐洪森把家里重新布置过了,家具都挪了位置,茶几不见了,客厅里只摆着一张长沙发,一张单人沙发,一张宽阔如床的美人榻,沙发下面铺着一块巨大的白色仿熊皮地毯,比张南风卧室的那块还要大。
徐洪森穿着笔挺的白衬衫,黑西裤,站在窗前,背对着他们。
林蓉静静的走到徐洪森背后两三米远,站住不动。
徐洪森没有回头:“林蓉,你要想清楚,今天我会当着南风的面,百般羞辱你:我会叫你摆出最不堪的姿势,会用语言侮辱你,并且,今天我可能会鞭打你,有可能真会把你打疼,我会用最羞耻最粗暴的方式占有你,并且叫南风为我们拍照。而且这将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从此,我们分道扬镳,永成陌路。今天发生的一切,也许你今后回想起来,会觉得很羞耻,会觉得这是心底最不堪的记忆,会后悔不及。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如果你还有一丝犹豫。请现在就离开吧。我们不用见面了。”
林蓉轻轻的说:“既然是最后一次,那就让你我走向极限,在精神和肉体上都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那好吧,你去楼上准备吧。”徐洪森慢慢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墨镜,领带打得一丝不苟。
林蓉上楼去了,徐洪森摘下墨镜,请张南风坐在单人沙发上,为他倒了杯茶来,递给他一个单反相机,然后一言不发的坐在三人沙发上低头看一本英文杂志。
一个多小时后,林蓉才从楼下缓步走下,张南风抬头一看,顿时呼吸断绝。
林蓉头发盘成优美的发髻,鬓边插着两朵浅紫色的紫罗兰,脖子上挂着那条钻石项链,身上穿着一套有点淡紫色的全透明薄纱内衣。上面是一个式样华丽的文胸状胸衣,将双乳束得更加丰满滚圆,可以看见胸衣下暗红色如草莓般突起的乳…头。下面是其实是一块布料,前面仅一掌宽,围在胯部,在肚脐下方打个结,然后垂下,勉强遮住三角区,袒露出整个诱人的腹部,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布料在背面则是窄窄长长的垂下,一直拖到地上,微微卷住了赤…裸的双腿,布料下什么都没穿,前面垂下的两条带子随着脚步轻摆,令人猜测那两条带子后的风光。脚上是一双浅紫色的细高跟露趾鞋,脚趾甲上涂着酒红色指甲油,彩色颗粒不断的一闪一闪。
林蓉从楼梯款步走下,风情万种。张南风从没见过这样打扮的女人,不由的下腹部火热,多少有点坐立不安。徐洪森把杂志随手丢到了一边,抬头看着林蓉,默默无语。
徐洪森又把墨镜戴上,语气平静的说:“林蓉,你走近点,跪在我的脚下,我有几句话问你。”
林蓉上前一步,姿势优美的慢慢屈膝跪倒在徐洪森面前。徐洪森隔着墨镜看着她,情不自禁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徐洪森感到心痛得几乎不能呼吸,分手有三个月了,他日日夜夜的思念她,渴望着与她再次相依,没想到她再次来到这里,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过了几秒后,徐洪森心冷了,用一只手托起了她的下巴:“林蓉,看着我。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出卖你的肉体。”
林蓉快速的扫了徐洪森一眼,垂下了眼睛:“我无话可说。”
徐洪森尽量控制自己,却连声音都轻微颤抖了:“林蓉你曾经答应过多少次,你只属于我,永远不委身于任何别的男人。”
林蓉垂着眼睑,轻轻的说:“做…爱时的情话如果能成真,那男人也能靠得住了。”
徐洪森噎住,一抬眼正好看见张南风的目光,忽然暴怒,一把将林蓉推倒在仿熊皮地毯上:“林蓉,把两腿分开。南风,过来,给她拍照片,对着她私…处拍,特写镜头。”
张南风大惊,从沙发上直跳了起来:“徐哥,这太过分了。不行,你不能这么对她。”
徐洪森怒道:“我就是要这么对她,我就是要羞辱她。谁叫她那么下贱,她既然为了点钱就分开两腿随便让男人干,拍这么点照片算什么。”
张南风大怒:“为了钱让男人干咋的,谁他妈的不为了钱。能把自己卖个好价钱的那就是本事,没本事卖出去的才他妈的要假清高。徐洪森,我跟你说,咱们两的钱,都搁这块,你的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我的是自己挣的,都他妈的是人民币,你他妈的就比我高贵啦,你他妈的钱就比我干净啦,我看不见得。马克思说过,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妈了个巴子,你祖上十八代还不知道干过多少缺德事呢。”
徐洪森愕然,瞪着眼睛的看张南风,不知道他怎么连马克思都爆出来了。
林蓉轻轻的说:“你们不要争了。南风,你拍吧,你来这里就是为我们拍照的。”
张南风受不了了,把相机往徐洪森手里一塞:“你们两个人愿意,怎么样都行。但是我得先走一步了。”
徐洪森一呆,林蓉从地上爬了起来:“南风,别走,求你。这是我和洪森的最后一次,为了我们,请你坚持一下好吗?”
张南风看看林蓉,又看看徐洪森,无奈:“那好吧,但是我不想拍照了,别逼我。我就坐这看吧。求你们不要太生猛,我还不想在这个年龄就死于心脏病。”
徐洪森忍不住一笑,想了想,把相机又递给张南风:“你还是拍吧,随意的拍,我们不那么刺激就是了。”
林蓉又重新跪好,但是这次是跪坐在自己腿上。徐洪森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于是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了窗前,向窗外眺望。窗下是北京凌乱的屋顶,拥挤的车流,在八月下午炙热的阳光下反着白灼的光。
徐洪森面对窗外慢慢的说:“林蓉,你这次真是给了我一个巨大的惊喜。我不怪你移情别恋,想嫁给宋悦,但是我真没想到你会为了这么点利益去卖身。就算不为了我,不为了我们的感情,难道你就不为了你自己……。”
徐洪森被心头涌起痛苦和愤怒弄得声音哽咽:“林蓉,我以为你最后会改变主意,没想到你真得会去机场。就为了那么点好处,你不觉得自己卖得太贱吗?”
林蓉跪坐在沙发前,低着头,轻轻的说:“那你以为我值多少钱呢?钱肉交易本身又没有明码的标价,价格都是在实际交易中产生的,那个人能给的正好是我特别想要的东西,我慎重考虑过了,觉得那点好处值这点代价,就成交了。这个问题有什么好讨论的呢。”
徐洪森气得脸色铁青:“林蓉,你还有理了。你认为你为钱卖身很光荣,很正确,很伟大是不是?”
“我没这么说,我只是说我们富有程度不一样,底线不一样。那个门面对你来说一文不值,拿在手里还嫌管理起来麻烦,但是对我来说却值我的肉体。我愿意卖身致富,不愿清高受穷,这是我的选择,我不在乎别人怎么鄙视我。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又没卖你的肉体。”林蓉口气开始硬了起来。
徐洪森大怒,忽然反身急行几步走到林蓉背后,将她往前一推:“趴在沙发上,把屁股翘起来。”
林蓉上半身扑在沙发上,下半身跪在沙发下,臀部翘起。徐洪森一把把林蓉腰下的那块拖纱掀了起来,堆在她腰上方,林蓉的臀部赤…裸了,丰满的大腿因为羞耻而并拢着。
张南风一阵头晕目眩,林蓉这么跪趴在沙发上,腰部以上被朦朦胧胧的薄纱覆盖着,臀部却赤…裸着挺起,肌肉紧张,一副等待被插入的姿势。
徐洪森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张南风以为他一下步是解开自己的裤子,没想到徐洪森却是抽出了自己的皮带,在手里握成圈状,高高扬起。张南风大惊,冲过去劈手夺过:“徐哥,你想干嘛。”
其实徐洪森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响亮的抽林蓉两下,又怕真把她打疼,皮带被张南风夺走,也就正好顺手推舟。但是徐洪森嘴里大声说:“南风,你别管,我要狠狠的惩罚她。”
张南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内心里并不赞成林蓉这么做,又听见林蓉在自己男友面前强词夺理,多少觉得徐洪森的愤怒有点道理,于是支支吾吾的说:“徐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