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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了营外的高岗上,如一群草原狼凝视着整个部落。
“铛”的一声,带头的一人抽出了手中的大刀向前一指,近千匹战马如离弦之箭向营房中飞驰而去。
“敌袭!”
随着一声惊荒失措的大叫,人们从熟睡中惊醒,如没头苍蝇般乱成一团。还有等组织起有效的抵抗,上千匹战马便如狼般撕碎了整个部落。一把把的马刀挥起,无数的人头纷纷滚落于地,人仰马翻中雄雄大火如燎原般燃烧起来。
身患重病的阙机正躺在病塌之上,无数惨烈的哀嚎声将他从梦中惊醒过来。
“怎么回事?”
阙机大喝道,慌忙从塌前取出马刀,可还没等他站起来,毡房的门已经硬生生的被撞开了。
一群身披铠甲的战士冲了进来,领头的一条大汉黑盔黑甲,手持一杆寒光四射的大刀,正是廖化。
“你们是什么人!”
阙机问道。“铁骑民军!”
大喝声中廖化向塌上扑去,阙机连声音都没有喊出,一颗白发苍苍的头颅已经飞了起来,只看到一片鲜血将自已白色的床帘染成红色,阙机就永远的失去意识。
厥机部近十万部众,青壮年男子从十五岁到六十岁已经在与袁新的战斗中抽调一空,此时的部中只剩下六万余人的妇女儿童,如何能抵挡得住如狼似虎的精锐之师?在微乎其微的反抗之后,所有人被聚到了一起,部落中的毡房已经焚为一空,数万人在廖化的押解下赶着牛羊,坐着勒勒车,如一条长龙般在一片哭泣声踏上了归途,风光一时的东鲜卑阙机部从此灭亡了,永远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在廖化袭击阙机部的同时,赵云与管亥分别出现在素利与弥加的部落外。
“呜——呜——”
连绵的牛角号声已经吹响,千余匹骏马如上千道闪电向素利营中杀去。慌成一团的鲜卑人匆忙中有千余人在一员手持大斧的战将带领下出营迎战。
赵云的嘴角向上一抹,“哼!螳臂挡车!”
手中长枪一举,无数如飞蝗般的弩箭瞬间将一个个骑士从马上如落叶般射了下来。
赵云一马当先奔驰在最前方,手持巨斧的鲜卑将领看出赵云是这支队伍的主将,奋不顾身的向赵云杀来,举起巨斧向朝赵云头部劈去。赵云一声冷哼,一招枪舞梨花,银枪如梨花飞雪般刺向敌将,手持巨斧的鲜卑将领只觉眼前一花,瞬间被长枪刺穿了肩部挑在了空中,赵云用力向下一甩,头也不回的向前继续杀去,身后的滚滚铁流丝毫没有减速,转眼前就将鲜卑将领踩成肉泥。
飞奔的铁骑如奔腾的洪水冲进了素利大营之中向前杀狂奔着,一千把马刀高高的举在空中,每一次下落都会带走一条生命。飞扬的鲜血在喷洒着,在地上汇成了一条条红色的溪流。惨叫声、哀嚎声、尖叫声在火光下将素利大营变成了一座人间的地狱。
黑色的洪流向在堆积如山的粮食面前停了下来,几百支火把几乎同时落在粮食之上,羊圈之内,燃烧的火焰映红了每个个的脸庞。“驾!”
随着一声声喝叫,数万匹战马被赶出了围栏驱赶着奔向远方。
“贼子休走!”
素利的弟弟吉利率二千骑兵闻讯赶来,正遇上驱赶马群的赵云。猛然间一声大喝在吉利的耳边响起,吉利只觉一道炸雷震得耳朵嗡嗡直响。恍惚中一道银光似霹雳一样向自已杀来。
“暴雨狂风!”
一声大喝后,吉利只觉得如雨般的银光在自已的身边飞旋着,顿时分不清东南西北,眼前金星乱冒。
“扑哧!”
闪亮的银枪瞬间从吉利的喉咙之间穿透而出,鲜血顺着枪尖如喷泉般激射而出,吉利圆睁的巨目一慢慢的消失了神采,暗淡了下来。
“走!”
千余铁骑驱赶着上万匹战马如离弦之箭转眼间消失在天际之间,身后留下了无尽的哀嚎声与冲天的火光。
同样的一幕也在弥加的驻地上演着,管亥与一千骑士如入无人之境将弥加的粮草焚烧一空后安全返回。倒也不是管亥如何无人能敌,实在是部落中的大部分青壮年被抽调去围攻袁新,营中防守空虚罢了,在鲜卑的营地之上,漫天的大火将草原染成了红色。
正文 第029章 得利
在赵云等人横扫鲜卑的同时,冰城之上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
冰城之内,鲜卑人的第二十五次进攻又被打退了。
“咳、咳!元直,你再唱个吧!”
袁新满身血迹的斜倚在城墙的墙垛上闭着眼睛说道。
“嘿嘿!”
徐庶拖着被一只带箭的伤腿干笑了两声。“我说老大,你别拿我寻开心行不,我那还有唱歌的力气呀。”
“呵呵!”
袁新也笑了,“你***,平常不叫你唱你唱的挺欢,现在要你唱你倒拿捏上了,不唱就不唱吧,我正好眯一会。也不知出去的这帮老小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再不回来我们就给人切成肉馅改善伙食了。”
“呵呵——”
高顺在一旁乐了起来,“要改善伙食也要先杀主公你,你的膘厚啊!”
“哈哈哈——咳咳!”
徐庶笑的咳了起来,“连大个子也会说笑话了。”
袁新笑骂道:“瞧你们这两个熊色,让你们跟我得瑟,等子龙回来我先把你们给煮喽!”
二人嘿嘿的笑着。战争进行到现在,所有的人已经整整四天四夜没有合眼了,他们不敢睡过去,只有靠说话来让自已清醒,因为每个人都怕一睡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
“呜——呜——”
进攻的号角声又吹响了,众人又吃力的爬了起来,准备迎接又一次的进攻。“子龙,你再不回来可真就再也见不到我们了。”
袁新喃喃自语着。
城外的素利与弥加此时正得意的看着手下的战士向城上冲去,只要再有几个时辰,这座城一定会拿下来,袁新你死定了,东部鲜卑从此是我们的了。想到这里,素利与弥加虽然双眼血红,却开心的相视而笑,仿佛看到了东部鲜卑正在他们的跨下呻吟。
城下的丘力居对楼班说道:“袁新快坚持不住了,我们快准备打落水狗。”
王子楼班立即集合军队准备出击。
“报!”
一匹战马从营外旋风般的奔来,一个骑士跳下马来飞步来到素利的面前,“报大王,大事不好,袁新军突袭我部驻地,放火焚烧了全部粮草,二大王阵亡了。”
素利一听,顿时眼前一黑,差一点晕倒在地。
旁边的弥加一下子扶住了素利,正想安慰几句,又一匹战马进入军营来到了自已面前,“报大王,袁新部突袭我军驻地,将我军过冬的粮草一把火烧的精光。”
弥加只觉耳中嗡的一声,愣在了当地。良久,二人缓了过来,长出了一口气,二人一下子拔出了腰间的佩刀高举着大喝道:“袁新,不杀你誓不为人!给我全军冲锋!”
呐喊声一下子强烈了起来,所有守城军士只觉得小小的冰城此时地动山摇起来,在震天的喊声中飘摇着。每个人都倾尽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向杀过来的敌人砍杀着,鲜卑战士奋力的向上冲锋着,不远处几个鲜卑战士已经登上了城墙,谁都可以看出守军再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此时的袁新与高顺徐庶等人浑身是血,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了,他们的身体早已不听大脑的指挥,只是机械的向下劈杀着,守城的军士被绝望笼罩着。
“咚、咚!”
远处的天天地相交之处响起了一声声的战鼓,一条黑线正向前快速的移动着。双方都在观看着这最后到来的队伍,对于已经精疲力尽的双方这支队伍起的作用将是决定性的。
近了、更近了,已经可以看到他们的旗帜了,只见一面腥红的大旗上“铁血民军”四个大字迎风飘扬。为首的一员白马银枪小将此时高举手中的银枪大喝着:“进攻!”
一千余骑人马从马腿以上全身都被厚厚铁甲所裹,只露出骑士两只阴森的眸子,无数的弓箭从他们的手中如雨般发射出来。
鲜卑人慌乱了起来,马背上怎么能载得下如此的重量,怎么会有弓箭,能道真的是天狼神发威了吗?(三国时没有发明马蹄铁与双脚马蹬,所以还没有出现重装骑兵与可以脱离缰绳双手在马上骑射的士兵,“快迎击!”
素利与弥加惊慌失措的大叫着,此时大队的士兵已经全部加入了攻城中,身边仅剩的三千亲兵一下子冲出迎了上去。一排排的羽箭袭来,鲜卑人不断的从马上滚落到地面,被后边的战马踏成血肉模糊的一团。在与千余重甲骑兵接触之前已有近千人死于马下。
“呀!”
一声大喝,赵云挥舞着银枪在鲜卑人中劈开了一条通道,身后的骑士随着通道横冲直撞。
“啊”一把马刀砍中了一名重装骑士,耳中只听“铛”的一声,火星四溅,再看重装骑士根本没有毫发无损,随势挥手一刀,鲜卑骑士的头颅冲天而起,类似的一幕在不断重复着,无数的鲜卑勇士如羔羊般毫无还手之力,倒在了血泊之中。
每一个鲜卑骑士都在颤抖着,这是一支什么样的队伍啊!他们是一群狂舞的恶魔!他们是嗜血的屠夫!转眼间三千亲兵就已如决堤的洪水一样四散奔逃。赵云领着一千铁骑如狂风般向着素利二人杀来。
此时的素利与弥加浑身颤抖着,无助的看着狂奔而至的铁流。城下的鲜卑人看到此景立即乱成一团。
“是时候了,给我放箭!”
城上的守军兵向下全力倾泻着箭雨,无数的鲜卑人遭此突如其来的打击顿时成片的倒在了地上。
“吱、吱”之声响起,数千守军在袁新高顺的带领下从城中杀出,如赶羊般追逐屠杀着后退的敌军,终于可以痛打落水狗了,袁新心里这个舒坦,卖力的吆喝着指挥部下追击。在前后夹击之下,数万鲜卑人不断的惨叫着。此时的素利与弥加如丧家之犬仓皇而逃,将数万大军留在了这冰天雪地之中。
赵云在远处看到此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