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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出大事爱咋咋地吧。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一个时辰就过去了,张绣与华雄已经立于校场中央,只见张绣还是身穿那一付卖相极佳的白袍银甲,手中的一杆虎头金枪在阳光下发出夺目的光芒,华雄掌中的大刀也已经提在手中,在一身漆黑战甲的映衬下显得英雄非常。
两个人对视的双眼此时已经碰撞出了火花,真是上山虎遇到了下山虎,云中龙对上了雾中龙,针尖对上了麦芒,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见到两人如此英雄,场外的加油助威声此起彼伏,山呼海啸般震耳欲聋,一时把场上的气氛推到顶点。
贾诩见局面有些失控,忙走到场中一摆手,“各位请安静,这一场比武属以武会友,交战双方点到即止,不可伤人性命,请场下的观众不要影响到双方情绪。”
场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无数双眼睛盯着校场中央,空气一时让人紧张的有些窒息。“铛!”
的一声锣响,决战就要开始了。
张绣与华雄一抱拳,手中的兵器缓缓提到了身前,四只眼睛相互凝视着发出一股股的电流,滔天的气势在二人身上四溢着。
“呀!”
“啊!”
二人同时一声大喝,刀枪并举,策动战马向对方杀去。电光火石之间,二人的兵器磕在了一起,“铛!”
的一声巨响,场下的众人耳边只觉一声炸雷响起,一时之间耳边“嗡嗡”做响。
场中的张绣与华雄只觉虎口一麻,碰撞的巨大劲力使二人向后分别一仰,差点摔下马去。所幸二人骑术高超,及时调整了身体重心,策马向前跑出了数十米才停来。
华雄低头一看,只见自已虎口之处已经被震裂,鲜血流了一手,张绣只觉自己手臂发麻,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差点喷了出来,所幸他强行把血气压了下去。经过这一个回合的较量,双方都知道自己遇到了生平的大敌,再也不敢存有丝毫大意,各展平生所学又战在了一起。
华雄的这柄大刀自幼得奇人传授,此时使得是八面威风,大开大合如行云流云般气势恢弘,张绣的金枪师自枪圣童渊,这个童渊一生未逢敌手,被人尊为枪圣,张绣得自他的真传,由此武功可见一般,一杆虎头金枪使得如银龙出水,纷纷扬扬招数百出。
只见这二人在场中斗得是难解难分,华雄占了一个“猛”字,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柄大刀在他手中有如霸王再世,一力降十慧,勇不可挡,反观张绣占了个“巧”字,招数层出不穷,以巧破千斤与华雄打了个半斤八两,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张绣看一时之间战胜不了华雄,一咬牙,手中的虎头金枪一愰,将自己从未外露的百鸟朝凤枪法使了出来。华雄只觉眼前一变,张绣的金枪一下子慢了下来,正诧异间,只见一条长枪以一种不可思异诡异的轨迹向自已刺来。
华雄大惊之下使出了保命绝招。“乱刀狂舞!”
大喝声中华雄的一柄大刀仿佛变成了成千上万柄,让张绣眼前一阵眼花缭乱。
“倦鸟归巢!”
张绣的虎头金枪如一把钢锥般从漫天的刀影中穿过向华雄的头上刺了过来。
“霸王举鼎!”
眼见已经躲不开这一枪,华雄心一横不顾眼前的枪影向张绣砍去,意图同归于尽,两人此时已经斗出了真火。
此时已经占尽优势的张绣怎么能与华雄同归于尽?不得以之下张绣一撤枪,躲开了华雄这威力极大的一刀。
“喀嚓!”
一声,华雄一刀收不住砍在了地面之上,满地的青石四溅,激起了无数的碎块向外崩飞着。“啊!”
华雄大叫一声,刀尖一挑,一块一米见方的青石顺着刀身飞起向张绣砸了过去。
“凤舞九天!”
大喝中张绣手中长枪飞抖,将半米厚的青石瞬时扎成了筛子,“砰!”
的一声爆裂开来。张绣去势不减,手中长枪刹那间抖出万千的枪花向华雄刺去,一时之间竟将华雄周身笼罩在一片金光其中,再也看不到身影。
身处枪雨之中的华雄顿时汗淌了下来,自己还未建功立业,难道今天竟命丧于此?心中涌上一股蛮横,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想到这,华雄又一次不顾手边漫天的金光,手中的大刀一下子出人意料的脱手向张绣抛去。
张绣一闪身躲过了飞来的大刀。就在这时,华雄大喝一声,手中猛然间出现了一把流星锤,以雷霆万钧之势向避无可避的张绣砸来。
好一个张绣,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他从容自若,轻描淡写的一抡枪杆,整支虎头金枪立时变成了一支螺旋桨,将流星锤磕飞了出去,长枪顺势向华雄刺来。
华雄一抖手中系锤的铁链,一下子将长枪缠住动不了分毫。“呀!”
“呀!”
二人手臂上青筋暴露,同时大叫着。场上情况万分危急,此时若华雄铁链索不住长枪,那么他将被刺成一个筛子,如果攻枪让铁链拉飞,那么张绣将陷入赤手空拳的危险境地,两人用尽全身力气僵持着。
“嘶、嘶!”
的大叫声中,二人坐下的战马经不住这样的大力倒在了地上,立即将二人摔了个灰头土脸。迅速的爬起身后,二人各自持兵器就要再向前大战。
正文 第039章 往事不回首
“嘶、嘶!”
的大叫声中,华雄与张绣坐下的战马经不住这样的大力倒在了地上,立即将二人摔了个灰头土脸。迅速的爬起身后,二人各自持兵器就要再向前大战。
耳边只听“铛!”
的一声锣响。二个一愣,只见董卓哈哈大笑的从看台上走下来到近前,双手分别抓住正怒目而视的二人大笑道:“我凉州果然人才辈出,今天你二人到此为止,并列第一!”
“有二位虎将在,我凉州有望矣!”
在董卓一阵豪放的笑声中,第二天的武赛落下了帷幕。
场下的人群已经散尽,袁新却立于原地久久没有离去,今天比武的二人给他留下了太多的震憾。西凉有如此的武将怎能小视,看来自己的路任重而道远啊。
身后的赵云笑着说道:“主公可是为此二人而担忧吗?”
袁新感慨的说:“真是英雄了得,如此的人才可惜无法结交啊!”
“主公不必焦急,别人我不敢说,对张绣我还是有把握说服的。”
赵云乐呵呵的说道。
“子龙,你有什么办法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出来让我听听。”
袁新心中一喜。
“很简单,因为张绣是我的师弟!”
“我靠,你也不早说!”
明月初上,张绣住宅内,刚刚送走了最后一批人,张绣一屁股坐在了那把红色木椅上。这人际交往比比武都累,自己从回到府里就没有刻空闲,一的拜访让自己应接不暇,如不容易才有空歇歇。
今天自己可以说是一战成名,现在满城一提张绣的名字谁不翘大拇指?不过人怕出名猪怕壮,为了给自己已经发热的脑袋降降温,叔叔张济刚刚还劝了自己一拍,让自己千万不要翘尾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
正沉思间家丁来报:“门外有两个自称是公子的师兄的人前来拜访。”
“师兄?”
张绣一下子站了起来,“难道是他?”
想到这张绣忙说道:“快快有请!”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声音大声说道:“你小子架子挺大呀,也不出门接接我!”
“真的是他!”
张绣急忙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出门迎接。“师兄在上,小弟在这里有礼了!”
张绣忙一施礼。
只见赵云上前一拳打在张绣的胸膛之上,嘴里笑着说道:“去你的,和我还来这一套!”
张绣忙捂着胸口直起腰来笑着说道:“我要不这样,一会儿你小子喝酒时非说我失礼多灌我不可!”
两个哈哈大笑起来,相互拍了拍臂膀。“老二,你瘦了!”
张绣有些感慨的说道。“我这个人穷的饭都吃不饱,能不瘦吗?你看你小子养得白白净净的,一看就知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还能想起你苦命的二哥吗?”
赵云调笑着。
“去你的吧!你要是穷的吃不上饭,我就得喝西北风去了,今天到我不把你喝趴下我已后走路倒着走。”
“先不要忙,我给你引见引见,这位是我的一位朋友,今天到你这蹭酒喝来了!”
“噢?远来都是客,到我这不要客气,别的没有,大碗酒大块肉可劲来!”
“爽快!我就喜欢交你这样的朋友!”
袁新穿越之前可是东北人,最是豪放爽快,一见张绣如此不日期拘小节也就不再拘泥,立即与他交谈起来。
两个性情相近的人越聊越投机,越聊越近乎,把赵云这个引见人都晒在了一边,后来赵云实在受不了了,在一旁直嚷嚷肚子饿,两个人才兴犹未尽的暂时打断话题,张绣赶紧吩咐下人准备酒菜边吃边聊。
一会儿的功夫,酒菜已经备齐,三国时的菜肴非常简单,无外乎烤肉之类,哪比得上后世中华美食的奥妙,光菜系就有八大菜系,南甜北咸西辣东酸是应有尽有。不过喝酒吃饭在于心情,脾气相投的几人这顿饭吃的异常鲜美,酒桌上杯盘狼藉,喧哗声不绝于耳。
三杯酒下肚,袁新已经与张绣称兄道弟,“靖远,你小子今天和华雄这么玩儿命,是不是早就看过董小姐,对人家有意思了?”
张绣一听这话,已经端起的酒杯又慢慢的放了下去,口中一声长叹,“落花虽有意,可流水无情呀,除了那个人,我的心中早已装不下别人了。”
“噢?”
袁新心中一动,“难道靖远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袁兄不知啊,我的心中早有它人,可是那人对我来说却只是镜中花,水中月,可以看到却永远也够不到。”
张绣伤感的说道。
“这又是为了什么?”
“哎!造化弄人哪!你们有所不知呀,这事实在难于启口。”
“自家兄弟,何不说出来听听,